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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房高四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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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神龙王的样子和先前已大不相同,为了学会霸拳,他不惜转换自己的身体结构,甚至是外表模样。在和如月几分钟的战斗中,他改变了自己全身上下肌,骨骼、血管的构造,将自己的身体结构变得几乎和如月一模一样。

  甚至在身体里甚至出现了女人的房,[此贴涉嫌违规,请及时联系斑竹]这些对战斗无用的东西。我出招的时候,神龙王正在改变脑袋外部的五官结构和内部构造,面部五官不断地扭曲着。

  正要把自己的脸也变得和如月一模一样,眼前的神龙王,说她是超大型的,力量超强的如月,一点也不为过…

  然而,不明白什么是霸者的精神,没有人类情感的她,无论把自己变得和如月如何的一至,挥出来的拳头,依然只是普通的拳头,虽然靠着强大的力量让自己拳头变得坚如铁石,却永远无法变成无敌的霸拳。

  “路西法说得没错,新生的神龙王,不会的东西太多了…”借着银月之眼的能力,看清了神龙王一切,我顿时信心大增,聚我全部精神和体力量的逆鳞,上了她轰过来的那一拳。

  拳剑加的一刻,借助附有灵魂石的逆鳞为媒介,我把所有的精神力量…我的喜、怒、哀、乐种种情绪,一股脑的全送入神龙王的体内。拳剑加的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撞上了一厚墙,在神龙王强悍无敌的面前,我的行为就像是在以卵击石。

  拳剑的分离的一瞬间,耳朵里突然传来破碎的声音,那种感觉像刚刚打碎了一个瓷器。安然无恙的我问自己:“成功了吗?”我睁眼望去,一个身高足有我三倍大小的巨大型的“如月”就站在我的面前,双手捂着脑袋,正发出痛苦的哀嚎…

  我使出精神攻击前的一瞬间,神龙王刚刚把自己头的生理结构和面部五官也变得和如月一模一样,这一刻,银月之眼告诉我,眼前的神龙王,非常地虚弱!体内那无敌的力量,就在我送入人类情绪的一瞬间,突然崩溃了。

  “我要杀了这个如月吗?”神龙王的外表变得如月一模一样,并没有影响我的出剑速度,逆鳞再刺,直取神龙王眉心,虽然杀死“如月”的感觉很怪异。

  但还不至于让我手软剑慢。没有神龙不死身护体,没有魔法护罩防身,我的这一剑,轻轻松松地刺中了“如月”的前额“咔嚓”一声,逆鳞进她的额内,穿大脑,透颅而出…“宰了他了!快逃!”

  一剑功成,我强心头涌起的狂喜,左手用力一推,借力后退。我的手指松开逆鳞,剑也不想要了,我要用最快的速度逃到最远的地方,她是创世之神创造出的最完美的生物,临死前的反击必定惊天动地。我的想法是对的,做法也是对的,可是还是迟了一步。

  就在我手指松开逆鳞剑柄的一瞬间,一股奇异的力量入逆鳞的剑尖,通过剑身穿过剑柄透过我的左手手心,然后沿臂而上直攻我的大脑中枢神经。我感到头颅一阵剧痛,眼前一花,看到一把和逆鳞一模一样的长剑,刺中了我的眉心。

  神龙王,这头创世之神创造的最完美的生物,在他临死之前,把自己被杀的一瞬间学到的第二种情绪:恐惧,成百倍地放大之后,渗入自己被杀时的痛苦经历,借助印影术,用我先前用过的方法,完美地回赠给我。

  我的大脑在感受到长剑穿颅的冰凉和剧痛后,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空虚和黑暗…***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好长好长,好累好累的梦。在梦中,我又遇见了父亲。

  在他面前,我很得意地吹嘘着这几年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事情:我征服了多少个女人,我在战场上取得的一个个奇迹般的胜利,我为了他在碧姬阿姨身上施的诡计,我又怎么怎么着…

  时间彷佛倒到多年之前,每当我做了自认为可以让父亲夸奖的事,总会第一时间跑到他面前,高兴地报告自己的成就。老爸依然是那副不苟言笑的严厉模样,虎着脸默默地听完我的述说,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老头,你就不会赞美一下我吗?从小到大,你整天就会骂我,对我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无论我做得多好,你就只会不

  你为什么从不夸我一句?你知道吗?你的儿子是多么希望能听到你的掌声啊!为什么对我这么吝啬呢?我是你儿子啊!”父亲没有说话,身影慢慢地淡去。

  接着出现的是安达,她目光忧郁,一脸幽怨,默默无语地走到我面前。我知道她因何而悲伤,在她不在的日子里,直接和间接死在我手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无论是心灵还是人生都越来越黑暗的我,缺少勇气坦然地面对她。我从她凄的目光中解读出了这份哀伤,向她表示歉意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并不想这样的,我…”

  安达无语,悄悄消失在黑暗中…接着,希拉嘟着小嘴,一脸醋劲地出现在我面前…“最近趁我不在,又到外面来了吧?”我不自觉地搔着头皮,转动脑筋想撒一个弥天大谎遮掩过去。

  “你又在搔头皮,还想骗人啊…”我心中愧疚无比,好想对希拉说,下次再也不在外面拈花惹草,以后一定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和她一起过日子,眼前的她却突然换成了如月冷俏的脸。

  “达克。秀耐达,你还没有死啊?还记着我的话吗?神龙王的事了了之后,我就要你的命!”又是这种重复了无数次,没有半点创意的恐吓,我正想像往常一样。

  好好地嘲她一番,再占些口水便宜。眼前一花,她却换成了坐在皇帝宝座上的卡尤拉。头戴皇冠的卡尤拉双手平放在皇座两边的扶手上,瞪着一对冷傲的凤目,正毫无感情地俯视着我。

  “卡尤拉,你当上皇帝了吗?用这种眼神看我?有权有势了,连我也不认了吗?女人,真是善变的生物啊!”这位曾和我心灵相通的魔女,和我的距离突然又远了起来,变得和如月一样喜欢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勉强硬起头皮打个招呼,腿不知被谁轻轻地拉了一下,一个稚的童音在我耳边响起…

  “太阳照到股上了,别睡了!”我低头寻声望去,发现我身体右侧站着一个黑头发的男孩,个头不过到我的膝盖,丰润圆的脸蛋,长长的睫,紫眼珠,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男孩。

  他一手扯着我的腿,仰着头,睁着那双会说话的紫眸,正冲着我微笑。“爸爸!起了,别再睡懒觉了!”“爸爸?我哪里冒出个这么大的儿子?”愕然中,我醒了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上,右手手腕的静脉血管上着一针,针的后端连着一长长的胶管,胶管的尽头是一个大玻璃瓶子,瓶子挂在一个两米高的木架上,里面盛着一些透明的体。

  体通过胶管和针,正一滴一滴地入我的身体里。“吊针?我在这里挂吊针?”吊针这古怪的东西我并非不熟悉,这是哥里德尔那些老家伙们在捣鼓的一些鬼玩意儿。

  我看了看四周,刷得雪白的墙壁,明亮的窗户,我躺在一张很舒服的单人上,头的淡蓝小木柜上放着很漂亮的白玉花瓶,里面着一束康乃馨。花应是了有几天了,叶片和花瓣都有些枯萎。

  我住的房间面积不是很大,却非常干净整洁,四面的墙壁刷得雪白,墙角边上还放着另一张单人,一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平放在头。

  “这是哪里?病房吗?”我拔掉入血管里的针头,试着坐起来,我发觉自己的身体异常地虚弱,连起身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费了好大的劲才能勉强完成。

  而且还伴有头晕目眩的感觉。我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起身的时候,我凑过鼻子在身上嗅了一下,一股异味直入脑门。我知道这是什么味道,长久卧不起的病人,身上都会有这种怪味。

  “我到底睡了有多久了?”起身之后,除了倦、晕、眩之外,我最强烈的感觉就是饿,肚子里空的,恨不得把花瓶里的那几枝枯萎了的花都扯出来当成食物进肚去。房间里静悄悄的。

  但屋外的世界并不安静,我听见了铛铛铛有节奏的敲钟声。房间里气流很顺畅,但我还是觉得有些郁闷,口像是着一块大石头似的,我决定到外面去透透气。

  边摆着一双木拖鞋,我穿上鞋站了起来,这在平常看来都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我做起来却感到异常地吃力。

  四肢关节像是锈住了似的,对大脑发出的指令反应异常的迟钝,转动一下四肢关节,周身的骨头都跟着咯咯作响。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我双手扶着桌子和墙壁,一点一点地向外挪,从到门口。

  不过数步的距离,我却足足走了十分钟才到达门边,当我勉强打开门,把身体送到外面的世界时,虚弱无力的双腿已无法再支撑得住沉重的身体,一股坐在了门边上。

  “我这是怎么了,居然连走路都不会了…”外面的世界,阳光很明亮,我气,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渐渐适应了这种亮度。

  我发现自己住的地方是位于一片桃树林里的一间单独的小房子。林子不大,不过二十来株桃树,桃花才刚刚绽放,片片点点的胭脂殷红点缀枝头,景十分人。

  距桃树林十几米处,有一幢建得像方盒子式的楼房,房高四层,四四方方的四个角,若不是屋顶做成半圆球形,这房子怎么看都像个盒子。透过明亮的窗户,隐约有人影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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