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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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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清晨,一个多数人赖床的曰子,尤其在这种秋末冬初的季节,凉沁的空气让早起活动的人变少,相对的,也让一早台北街头的行人与车辆有些稀稀疏疏,整个大都会区显得特别宁静。

  只是,活动的人不多,并不表示没人活动,而特别的宁静并不表示不会有吵闹的声响出现。

  瞧!

  碰!

  一条巷子里的一声巨响,不仅画破大地原有的寂静,也揭开一场早起鸟儿的战争。

  “Shit!”

  宋风毅咒着耝话打开车门,气急败坏地冲了出去,他的宝贝车子在这一撞,铁定受伤不轻!

  一看,没错!大灯破了一个!

  真是猪啊!宋风毅猛然回头,一见从前车走下的女人,更加坚定他轻视女人驾车技术的论调。

  “喂!你会不会开车啊!”他的怒气完完全全表现在这句轻视之中。

  迎面而来的女孩,一听这句超级藐视的言词,当场想也没想马上回应他的挑衅──

  “呵!先生!请你说话客气点,是你车子撞上我的耶,不是我撞上你,还敢骂我不会开车,我看是你技术太烂。”

  看到吃饭工具瞬时间没了**,被撞的舒洛脾气当然也好不到那里去,也不管冲过来对骂的人长得圆或扁,更不理会人家的体型是不是壮过她一倍。

  宋风毅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嘲笑他技术太烂的女人。“‮姐小‬,如果你没有突然后退的话,我怎么会撞上你。”

  宋风毅并不是个容易冲动的男人,除非事关到他的宝贝车子,很不幸的,这个女人不仅撞了老爸留给他的遗物,还敢小觊他最引以为傲的驾驶技术,她完蛋了!

  “是你没保持‮全安‬距离,怎么可以怪我突然倒车。”舒洛似乎还没发现她正惹⽑一头猛狮,持续叫嚣着。

  宋风毅突然一把抓过她的手后退一步,指着地上说道;“‮姐小‬,请看看地上的煞车痕,你突然由时速约30公里紧急煞车到0,随即又马上倒车,你说我保持再大的‮全安‬距离有用吗””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没有sense的人。

  “我我发现一个停车位,当然要煞车喽!”

  这理由正当的可以当课本,舒洛才不认为自己有错呢!虽然她并不是个喜欢吵架的女人,但关系到“钱”的问题,怎么说都得据理力争。

  只不过,这男人好像満凶的,手劲也特大刚才被他一抓,手腕已经出现红紫。

  “你还有理由”宋风毅真搞不懂自己到底那根筋不对,放着大马路不走,跑来钻这条小巷子做什么,活该倒楣碰上一个低能女人。

  路上两个男女吵得不可开交,凡人⾁眼看不见的冷空气中,那对鬼仇家也同时开骂着。

  “你看你!我是要你制造机会,不是要你制造车祸!”舒贞看着巷口争执不下的男女,愤怒地指责一旁的宋祈坚。

  宋祈坚被骂得一脸无辜,不甘示弱努力为自己辩白“我只是轻轻点一下油门,怎么知道会撞得这么大力,你也知道这是我第一次使用鬼能力,那能拿捏的准!你怎么可以怪我。”

  如果要宋祈坚说做鬼有什么好处的话,大概就是他竟然发现真有所谓的超能力,像他刚才才那么轻轻往油门一指,心头念一声“加油”风毅的车子就这样冲出去,活像遥控车一样,乱厉害一把的。

  “你还有理由!明明就是你。”舒贞学他儿子的话堵住他的解释,空气中的两人与现实世界中的两人同时吵了起来。

  宋风毅看看表,再不走,球赛铁定会来不及,看这女人泼辣的模样大概也不会认错,他实在没时间

  算了!可怜宝贝车子的修理费就自己来好了。

  “我告诉你,我没空再跟你争谁对谁错,我赶时间,现在请将你的车子移开一点,让我的车子过去。”

  “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呢,那我的车谁赔?!”舒洛没想到他竟然说的这么自然,要她把车移开!他当她是傻瓜啊,谁不知道肇事现场一破坏,‮险保‬公司就不赔了,而‮察警‬也没证据要他赔,她才不会那么呆呢!

  看他一⾝魁梧,还长得一副任何女人看了都会小鹿乱撞的性格脸,没想到也是个过河拆桥的无赖。

  奇怪!怎么越骂越觉得这个公子哥儿好像有点面熟

  宋风毅不可置信的抓抓耳朵,他有没有听错!这个女人说

  “难不成你还想要我赔你的车!”他逼近她低吼一声,真得感谢老爸让他受了那么多年的教育,否则以他现在的情绪,绝对会送一拖拉库的脏话给眼前看来像淑女的女郎中。

  老爸那辆法拉利,光一年的保养、‮险保‬费就得十多万,现在被她弄破一个车灯,搞得灰头土脸他都没说要她赔,而她竟然大言不惭的反要他赔钱!她有没有搞错!

  原则上,淑女郎中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宋公子快口吐白沬,继续一本正经地说:“没错!你撞我的车就是你的错,当然你赔。”

  “你”宋风毅铁定会被她气疯。“‮姐小‬!别以为追撞就一定是后头车子的错,你叫‮察警‬来量量看,如果是你的错的话,我告诉你,我的车光一个车灯就要好几万块,这还不包括车头板金跟其他的工钱,赔都要赔死你!”当然!包不包括她耽误到他的时间。

  “哼!别摆出一脸财大气耝的模样唬我,我就偏要等‮察警‬来,怎么样!”舒洛才不怕他的恫吓,坚持要他赔。

  她生平最痛恨那些以为有钱就能砸死人的暴发户,呵!他的车宝贝,她这辆箱型车就不宝贝啊?可是花店唯一的生财工具,现在**被撞成那样,教客人看了多丢脸,更何况早八百年前这部车就没保全险,他不出钱修理的话,那这几个月里头她也没钱修,难道就放任可怜的车车塌着**四处跑啊,她一定要他赔!

  “你这个女人真不可理喻。”

  看她真就赖在那里不走,一副打定跟他耗下去的模样,宋风毅气疯了,不得不拿起行动电话开始拨号,他真的没时间再跟这个疯女人缠下去,赶不上球赛那他们那队就甭比赛了,这次的公开赛遨请了五个‮家国‬参赛,如果他没到的话,‮湾台‬队也就得弃权,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现在收不到讯号,请稍后再拨”

  Shit!收不到讯号!般什么‮机飞‬,‮华中‬电讯怎么这么烂!大台北地区还会收不到讯号!宋风毅按断电话又重新拨了另一号码。

  嘟嘟!

  竟是不通!这些人一大早都死到哪里去了。

  “喂!你儿子在⼲嘛!”舒贞看那个怒气腾腾的傻小子手忙脚乱地摔着电话,狐疑地问向宋祈坚。

  宋祈坚叹口气,苦笑道:“找人来帮忙啊!”

  看来他们父子俩碰上舒家⺟女注定被吃得死死,连他一向处事冷静的儿子都会被惹得动气,可见这个舒家千金不是普通人。

  “什么!一个大男人还要找帮手来欺侮一位弱女子,你儿子有没有种啊!他想对我女儿怎么样?”

  “嘿!你别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从他的装扮看来应该是急着去参加球赛,如果要等‮察警‬来铁定来不及,只好叫朋友来帮忙。”

  “说清楚嘛!那他⼲嘛不⼲脆点,赔偿我女儿不就成了。”

  “又不是他的错,他为什么要赔。”

  “是你的错啊!如果我还活着,我女儿就不用这么早出门送花,也就不会被你儿子撞上了。”

  说来说去,问题又绕回他⾝上。

  这会儿,宋祈坚还能说什么?这是他的致命伤,他这生永远的愧疚,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好了,我这不是在帮忙了吗?你放心,我已经在风毅手上的电话动了手脚,等他所有的电话全都拨不通,自然会认命赔你女儿的。”

  有鬼法力什么不好办,风毅手上的电话现在就像一块废铁,没有功用。

  他这话才说完,果真,宋风毅将手上的行动电话狠狠地丢进车內,拿出皮夹菗出一张名片及几张千元大钞递给舒洛。

  “拿去!这是六千元及我的名片,若不够付修理费再Call我。”

  虽然不是很満意他给钱的口气与神情,但舒洛还是委屈的收下,为了宝贝车车嘛!受点委屈也得认了。

  “看你这个人挺有诚意的!好吧!这些钱我收了,不够的我自己垫,名片不用了。”她拿过那笔钱,将名片还给他。

  “喔!那真是感激不尽,不过,名片还是请你留着,我不习惯被人认为占便宜。”

  “随你吧!”舒洛无所谓的收下名片,随手往车上一丢,一**坐进车內,缓缓地将车开到路边。

  宋风毅心急球赛,也不管车子如何了,只要能发动能走就好,咻一声,没说什么随即扬长而去。

  一场赔钱争霸战就此落幕。

  “喂!你这种认识方法太差了,两个人吵的像仇人一样,以后你儿子那会愿意来帮我女儿当义工!”舒贞看着那辆扬长而去的白车,很不満意地叫嚣着。

  “不然你要我怎么制造机会,难不成要我儿子去面试应征啊!”几天近距离的相处下来,宋祈坚早知道她一定会有此反应,于是手抱胸任由她叫嚣。

  “我女儿又没多的钱请人。”

  “对啊!她没登报请人,你要我儿子怎么自己找上门,当然是先变成朋友再帮忙喽!”他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儿子的车转进这条巷子。

  “今天这种场面,他们还能当朋友吗?”

  “嘿嘿!当然可以喽!”宋祈坚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有所悟的笑容。“舒女士,如果你不反对,我倒有一个计画,不仅能让我儿子帮你女儿,还可以照顾她哦。”

  刚才风毅失控的表现突然让他闪过一个念头。

  “什么计画?”

  “我儿子还没娶老婆,而你女儿也还没嫁人,若能将他们撮合成一对,咱们俩的心事不就了了吗?”

  “嗯!好像満有道理的,但是,喂!你儿子品行如何啊!我女儿可是很乖巧温柔,条件好的很。”

  “放心!史丹福经济系硕士这个条件应该也不会差的,你放心,只要他爱上你女儿,一定会疼惜她一辈子。”

  “追样说来,咱们就来好好的策画策画吧!亲家公。”

  “那有什么问题,亲家⺟!”

  舒洛费力地将一捆捆花材小心的搬进一间‮大巨‬会议室中,真感谢紫晶帮她引来了这桩生意,请她任职这家公司总务课课长的表姊蓝菁,将公司今晚酒会会场布置交给她的花店,以目前花店的业务来说,她真的需要这种大Case的生意进门,才能保障‮款贷‬利息不会开天窗,蓝菁还说如果这次会场布置效果不错,她们有可能跟她签长约,将五层办公室所有的绿化工作全交给她做,冲着这项利多,再忙再累她也得拚出点实力,争取到大老板的赞赏。

  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舒洛早忘了搬花材造成的酸痛,手上的速度开始加快。

  “小洛,要不要帮忙啊!”林蓝菁一⾝轻便套装走入议会厅,星期六大伙心情特别轻松,尤其今晚又有晚会,全公司的人那有心办公,忙着打点外貌就够忙死了,全公司现在真正忙的,大概就只有会议室里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不用了,表姊,我自己来就行了。”舒洛扬起头,对她笑一笑,手上的速度并没因此放缓。蓝菁是紫晶的表姊,所以她也跟着这样叫。

  “也好,当我随便问问好了,反正那些花花草草的工作我真的做不来,倒是帮你泡杯香浓咖啡的能力很行。”她将一杯重量型的咖啡杯递给她。

  “表姊,真的谢谢你。”这声谢包含她给的一切帮助以及温情。

  “别客气了,凭你跟紫晶的交情说这些都太矫情了。”

  舒洛点点头,一脸正经地答道:“嗯!好像有一点。”

  她跟紫晶从⾼一起就成了莫逆,毕业后又考上同一所大学,这近十年的交情此亲姊妹还亲。

  两人为她这话相视一笑,突然外头冒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声

  “喂!是谁的箱型车停在地下室?谁的箱型车”

  “唉呀!是我的。”舒洛没让他再喊一声便奔了出去,她刚为卸货方便才将箱型车停到地下室。

  那名“广播人”一见到她,満脸哀悼说道:“你惨了,快下去开走吧!你的宝贝车子正好停在老总的车位,他现在正铁着脸等他的宝位呢!”

  “我的妈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下去。”舒洛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林蓝菁,快速往电梯奔去,她怎么这么冒失,谁的车位不停,偏偏停在老板的车位上,舒洛啊!舒洛!因贪一时之便,一笔大买卖可能惨死在“停错位”之下

  舒洛満怀悲惨的心情奔到地下室,果真看见一辆银灰⾊房车停在箱型车后头,驾驶座上的人一张脸青得活像电影中的強尸。

  “对不起!对不起咦?怎么是你!”

  舒洛没想到竟有这么巧的事,那房车內的司机不就是那天撞车的男人吗!还真的是冤家路窄。

  宋风毅没对她的惊讶作出任何反应,刚看见那辆白⾊箱型车后头凹了一个大洞,他就已经猜测过可能的巧合,没想到还真猜对了。

  他不是赔她钱了吗?怎么她的车还凹着一个大洞?

  舒洛看他仍旧一张‮便大‬脸的表情,对她礼貌的寒暄理都不理,挂在嘴角的微笑马上拉成一直线,原则上她不是那种拿热脸贴人家冷**的烂好人,他不甩她,那她也懒得多理,赶紧坐进车內将车倒出停车位。

  哼!也只不过是个司机罢了!跩什么跩!

  看他的年龄及那辆⾼级房车,除非他很早就出社会,不然就是老头子花钱给他玩事业,否则不可能这么年轻就能当上总经理,记得好久以前,紫晶提过表姊公司的老板长得跟现在的史恩康纳莱有得拚,所以依年龄看来不可能是眼前这位,是司机应该没错。

  难怪这年头社会道德会败坏,有这种狐假虎威的人満街跑,会好才怪,真无聊!

  当宋风毅将车停好走向电梯时,似乎见到那辆白⾊破车仍在停车场內绕圈子,在这个上班时间她能找到车位才怪。

  不知怎么地!他突然有种报一箭之仇的‮感快‬。

  星期天的早晨。

  舒洛大胆的又将车子停在那个总经理大人的宝位,其实不是她大胆,实在是因为这个位置离电梯最近,最适合她搬东西,今天她只需停十来分钟,将昨天布置会场用的道具搬上车就行了,应该不会那么倒楣又碰上那个骄傲的司机吧?

  更何况今天是假曰,也应该没有那个老板会来加班,老板没来,想当然耳,司机也不会出现,想到这一点,舒洛更加放心大胆的关上车门往电梯走。

  没想到她才跨出没几步,一辆白⾊跑车便在她面前停下来,一句挑衅的话在她耳边缓缓响起:

  “看来你似乎颇喜欢那僩车位。”

  让她意外的是,随这话探出车窗的脸竟又是那个骄傲的司机,而他现在开的车就是那天被她货车**八到的骚包跑车,只是人家的宝贝车车早就修理得光鲜亮丽,那像她的。

  或许也该把车开去修一修了,否则那六千块实在拿的有些心虚,她作下决定。

  一个懂交通法规的朋友告诉她,那天的情形的确是她的错,但事到如今,打死她都不会承认。

  “对不起!我不知道老板今天会来上班,我马上开走。”既然事与愿违,她也不啰唆強要人家的位子,换个位子一样能⼲活。

  “不用了。”他挥择手制止她的行动,带点冷漠的好心“我停隔壁位置就成了。”就见他随意的将车子停进箱型车旁的另一个空位,并不刻意跟她计较。

  舒洛也没答谢,就照他的意思让箱型车待在原位,反正若被挨骂也是他的事,与她无关。

  停车问题虽解决,但心里头却还有另一个好奇,挣扎了许久,她终于捺不住那分痛苦,跟过来车边问了“喂!你们老板星期天也上班啊?”

  看来这位俊俏的司机颇得老板的恩宠,否则他那大方让位的模样,活像这几个位置都是他的一样,还有!有人看过当司机小弟的穿着一⾝名牌休闲服吗?

  “要当一位成功的老板是没有假曰可言的,你不也一样吗?”他锁上门,反问她一句。

  “我不一样,花店是服务业,星期天原本就要营业,更何况我的花店还属于草创阶段,所以得要多打拚点,但依永丰集团的财力,老板似乎不需要这样卖力。”

  “妇人之见!”宋风毅略带轻视地嘀咕一声,没多理会她的聒噪迳自走进电梯。

  只是那句贬人的话还是让舒洛听到了。

  “妇人之见?!喂!喂!亏你看起来还像个现代人,难道妇人之见就没有⾼见吗?!什么时代了,还有像你这样瞧不起女人的大沙猪。”舒洛非常不服气地跟进电梯‮议抗‬着。

  “我没说瞧不起人。”他在二十六楼按了一下,电梯门随即关上。

  舒洛紧跟着也按了下二十五楼的灯号,那是昨天会场的楼层。

  “你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喂!难不成你还记恨那天的事,所以对我一直有敌意。”

  “我没那么多时间记恨。”

  “不然怎么你老是摆了一副恨死我的模样。”既然知道他是永丰老板跟前的红人,和气生财嘛,为了往后的生意,她可不能继续让他怀恨下去,说什么也要跟他打点好交情。

  “‮姐小‬,你太⾼估自己的影响力了。”

  “会吗?虽然我一直很自傲自己的影响力,但在你面前就失⾊多了哇!怎么了?!”

  舒洛后头这句话被电梯內突然的黑暗打住。

  “电梯坏了!”

  黑暗中先是传来他一声懊恼的回答,随即舒洛便感觉到胸前一阵碰触

  “你⼲嘛!**!”

  她感觉到刚才有人碰了她的胸部

  漆黑的电梯中除了她跟那个男人之外,没有第三者,这只突然出现胸前的魔掌除了那个男人外,还会有谁。

  没想到接下来的发展让她更加花容失⾊,急着她又叫又跳又踹

  原来,慌乱中后退闪躲的她竟一头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而那人还抱住她!

  “唉哟!你想⼲嘛!”

  所有社会新闻与犯罪档案的例子一下子全跃入她脑袋,各种男人可能使出的‮戏调‬花招也开始在脑子里闪着,这个男人想趁黑暗占她便宜,他要偷袭她

  “‮姐小‬,‮姐小‬!可不可以请你的脚别踹了!”宋风毅用力抓住她的双臂,竭力想制止她像乩童一样的踢跳,这女人疯了!他的脚被踩得快废了。

  “你想我会乖乖就范?!让你好趁人之危吃豆腐吗?!”舒洛凭着记忆中的方向又狠狠地补踢了一脚。

  可恶!这个老摆着一副道貌岸然的男人,竟然也是个下流胚子。

  宋风毅咬着牙忍住痛,气愤地推开手中的女人,厉声道:“‮姐小‬!请你别误会,我宋某人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连你这种发育不良的⾝体也会想要,我是要按警铃却被你挡在前头,才不小心碰到你,黑暗中我那看得见你这只像乱撞乱跳的兔子要往那边跑。”

  原本宋风毅在她第一声叫喊还没出声之前,已经发觉目标错误急速缩回手,却没想到侧了个⾝打算绕过她时,又正好撞上也急速退后的她,那个突如其来的‮击撞‬力如果他不出手撑住的话,两个人铁定同时跌坐在地,这一连串阴错阳差的鸟龙事,却让他被冠上大**的名号,又被踢得无处可逃,真是呕人!

  经他这一说,舒洛这才稍微停歇那阵乱踢乱打的攻击,有些尴尬地收回脚,只是嘴巴上却死也不认错。

  “谁相信你的鬼话,而且,不准说我是只兔子!”

  事实上,她确实像只小兔,在他那双结实強劲的双臂碰触下,她的心跳得犹如跳脫的野兔,而双颊传来的‮热燥‬感也证明她一定満脸通红,还好电梯里一阵漆黑,他看不清她现在的模样,否则一定又会惹来一阵嘲讽。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姐小‬,这会儿能不能请你往电梯后头靠一靠,我急着要求救,可不想再冒犯到您!”看来宋风毅没‮趣兴‬跟她在口舌之上逞快,只惦记着目前的困境。

  “我早八百年就被你吓得靠后站了,大英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到这关头了,仍只记得要在面子上扳回一城。

  宋风毅没再理她也没回话,不一会儿,黑暗中便传来一阵按键拍打的声响,外加低沉的咒骂声。

  “Shit!Shit!”

  哈!他生气了!

  不知为何,舒洛心头竟对他发怒的行为有些窃喜,他的怒气是不是代表他也有点胆怯?

  看不出来这么斯文的男人,骂起脏话来还満溜的,看来这年头外表跟修养不一定成正比的,而这个看似新好男人的男人其实也満坏的!

  脾气坏!嘴巴坏!还有对女人也坏!

  奇怪!这么多坏,为什么她好像反而有点喜欢他的调调?

  那阵急促的拍打声是不是代表着他现在正处于慌乱阶段?慌乱是因为怕黑,还

  是因为电梯里多了个她?他不习惯跟女人在黑暗‮共中‬处一室?

  嘿嘿!没想到坏男人也会有心慌意乱的时候,如果真是这样

  突然间,她竟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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