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只能靠体的互动和她沟通，看她面部的表情，衡量她的快。双人终于静止下来，息渐平息，头微弱的灯光仍在微微颤动。我的手探入她的发鬓，拂过名贵的钻石耳环，游移到她香腻的后颈和像白玉般的背部。

　　嘴将她两颗桃红蒂轮番含住，轻轻的。一双房，怯生生的接受着我的爱抚，仍富弹，散发像少女的幽香。

　　这一具身体，竟然新腴如十八岁女孩，丝毫未随岁月流逝而老去。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她在被窝里忏悔地饮泣，令我隐隐明白一切不忠的女人的心情。她的丈夫已得到如此不俗的女人，郄去追逐那些庸脂俗粉，真是暴殄天物。

　　我拥着她香汗淋漓的体，轻吻她的香腮，抚慰她的良心，说：“是你的丈夫先对不起你，对你不忠。你只是寻找你应有的快乐。”她哭得更厉害，边哭边伸手探取搁在头柜上的手袋，掏出一只劳力士金表送给我。

　　我不接受，对她说：“夫人，我不要你的礼物。我想你知道，我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爱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没说谎，从我第一眼看见她，我就真心地怜惜她。我不敢相信这位高贵脱俗的夫人，会需要我的爱。她翻身向着我，枕着我肩头，继续哭。我猜，她选择相信我。

　　“夫人，如果你想回报我，就和我多做一个爱，而你要对待自己好一点，尽情享用爱情能给你的一切足。”于是，她在上，我的下，起来。

　　我们整个晚上不停做，但终须告别。我亲手替她穿上高跟鞋，我发现，她玲珑的足踝，比巴利高跟鞋还要亮丽和柔软，我不在她一只浑然天成的玉足上吻了一吻，其香无比。我恋上她趾上涂的红的寇丹，而她对我调的“幻仙子”和我的上了瘾。

　　几个月之后，报纸说，她的丈夫在欧洲某地酒店里，心脏病猝发暴毙。我相信是中了马上风。＊＊＊

　　李家四公子死了，并不等于贵妇和酒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故事就接着发生。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城中不利于夫人的消息频频传出，李家兄弟争夺四公子的遗产，对孤儿寡妇咄咄迫人。

　　当然少不了她红杏出墙了的小道消息，他们甚至恐吓，要把她的情扬出来，丧礼是个大场面，当然不容许我去参加，我在远处遥望。夫人身穿孝服，低着头，眉头深锁着的，是哀伤还是委屈？她的儿子在身旁，约十六、七岁，长得眉清目秀、齿白红，是夫人胚子倒出来的一个模样。

　　我有点想念她，我们的相聚每次都是那么短促，但我了解她那没法完全足的饥渴。她开始把我当作她的聆听者，因为我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可以将她的遭遇和内心的空虚向我倾诉，我看见在她贵妇的风光背后的空和苍白的生活。

　　我的信念愈来愈强烈，她需要的是一种救赎，有一个人，把她从她的惘和混浑中唤醒，而我就是那唯一能在她从快要枯竭的生命中赋与希望的人。她一定会来找我！

　　没错，她怎可以离开我和“幻仙子”呢？一段等待的日子之后，她打电话给我，相约见面。她神情憔悴落寞，但依然仪态万千、雍容华贵。“小李，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这是她劈头第一句话。

　　“那么就嫁给我吧！”“你在开玩笑吗？”她万万也猜不到我会向她求婚。我们之间，隔着万千鸿沟。“不是开玩笑。”“我说，我已经一无所有。我的丈夫死了，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你竟然说要娶我？”“这有什么相干？我和你交往几个月了，拿过你一分钱没有？跟我来，我要向你证明一些道理。”

　　我拉着她的手，离开酒店。我没有开她的卡特拉轿车，我要她踏着高跟鞋、穿著名贵的时装，坐公车，走路，把她带到我所住的地方，平民区里的廉租公寓。

　　她一身的妆扮，和周围的环境殊不协调，惹起周围的注目。在我住的斗室中，我对她说：“你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但我能给你快乐，而你曾经拥有许多，郄没有幸福。”

　　她浑身紧绷站着，游目四顾，都是极为简陋的家俱，比她大宅里工人住的地方还不如。我挨近她，轻抚她的膀子，在她耳边喃喃的说：“夫人，你发现，在我这个房间里，你穿着的价格不菲的时装，格格不入。你站着。

　　不要动，我现在就要去你身上的衣服，由我来替你，我会把你光。”“你干什么？”“做一个实验，看看你是谁？和你需要的是什么？你素来穿戴的都是最名贵的、最入时的时装，但那不是你自己，你不需要那些东西。你没带这些来到这个世界来，也不能带这些离开这个世界。”

　　我解开她长裙的扣子，拉开拉炼，她美丽的肩背，出罩的肩带。“夫人，你每次和我做，都要先掉它，是怕会皱它，对不对？你是它的奴隶了，我现在要使你自由，不再受它的捆绑。”她面焦灼的神色，呼吸愈来愈重，前起伏着，眼眸垂下。

　　“我要去你的裙子。”我蹲下身，掀起裙裾，向上揭，像是替一尊艺术塑像揭起布幕一样，把她浑圆的大腿，配衬的白色内和罩，和中间那一截白晰的肢，和滑溜的肩膊，渐次揭灵。

　　她要配合裙子向上揭起的势，举起两手，让裙子从她头上褪去，然后放下，强作从容。我把裙子随手丢到沙发上我的脏衣堆中，我绕着她只穿着罩和内的半身体走了一匝，她身体微微颤动，两眼向直望前方，不敢看我。

　　“夫人，多美妙的身材，这个就是你自己。你的价值不是由世界名师设计的品牌时装和配衬内衣决定的。

　　我要你知道，就算你什么都不穿，甚至连衣服也没有，你还是你。我一样的爱你，你爱你自己吗？你爱一个一无所有、赤身体的自己吗？”我说着。

　　隔着柔软的罩，爱抚她的房，把罩的细肩带沿着肩膀一左一右的徐徐拉下来，解开扣子，罩就滑下来。

　　她两手马上抬起，护住前。豪，和淑女是不相配的，她的房匀称，不大不小，距离适中，恰到好处地挂在前。在晚装之下，能出引人遐思、但又不失端庄的沟。在罩的承托护垫下，她这对得起的房，能在晚装之下微微颤动。

　　“把手垂下，不用紧张，不要以你的美为，应该把它向景仰你的崇拜者展示。你那死了的丈夫不会欣赏，爱的是庸脂俗粉，但我会欣赏，不要埋没你的身材。你看，你差不多已全了，没有戴罩的你，还是个名媛淑女。”

　　她听我的吩咐，把颤动的房展开，供我阅览。不是第一次相见，郄半带羞怯。我就把她像一个大理石塑像，抚摸她肩头以下的肌理、纹路，桃红的峰，在我指尖爬梳之际立。

　　“想念我的触摸吗？你这副出众的身材！好花堪折直须折啊！值得把它付给一个惜花的人，好好地爱她。夫人，还剩下这一条小内了。”她的内，不愧是名牌，出自名师，穿在夫人身上，感郄绝不庸俗。

　　巧妙的是能将她的大腿、小腹和儿的肌，以优美的线条和合宜的剪裁，布置得相当悦目，和那一对罩，呼应得近乎完美。“夫人，我相信你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的价钱，比我这个房子里任何一种布料做的东西都要名贵。

　　现在，都不会留在你身上了，连内都给了，你觉得你还是你吗？”小内一寸一寸从她的两条腿褪下的时候，她的腿抖起来。

　　我扶起她踏着巴利高跟鞋的脚，把小内褪出来，她没有把脚放下，似乎等待着我也会把她的高跟鞋下，我在她的脚腕上替她按摩，吻了一吻。

　　“夫人，放松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替你把衣服下来，高跟鞋不用了，踏着高跟鞋站着。

　　你的姿态是多么的优雅。你这个美人的胚子，你什么都不曾带来这个世界，你什么也不用带给我，你这个身体，你自己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了。

　　我要你，就像这样子，赤的嫁给我，让我爱你一生一世。我不要你的钱、你的财产，而是你自己。”多愁善感的夫人，她哭了，眼泪盈盈，滴在房上，晶莹如珠。“我的小宝贝，哭吧，尽情地哭吧！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

　　我用手上的她的小内替她擦去泪水，那是我手里最配得上替尊贵的夫人抹泪水的布料。我看见夫人的和大腿间也沾了气：“夫人，把两腿稍稍分开，我要用我的指头做探热针，试探你爱情的温度，你就不能推诿了。”

　　我探入她的儿里，那里粘粘的，已濡了，我的脸贴着她的小腹，一阵求爱的腥味，从她的大腿之间扑过来。“小李，求求你，不要我，现在就和我做吧！”

　　“夫人，我要你先答应嫁给我。”“但我年纪比你长，我的儿子已十七岁了，你不介意吗？”“原来你介意我们年龄差距。放下一切的伪善和借口吧！问问自己，年龄和社会阶级是真正的理由吗？你懂得你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