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受气的那一方
糊糊地被扯上了机飞,秋语儿半天缓不过来。
“我的天哪!这么少的座位啊!”
秋语儿呆呆地指着客机里,⼲净、宽大的松软的⾼级座椅“只有四个座位?”
一架那么大的机飞,就只有四个座位?
只不过,这四个座位都很大,很舒适,中间的桌子上,摆放着新鲜的⽔果和小吃。
“别看了,难道你想站着到摩纳哥?快点坐下啊,小丫头。”
云鹰泽搂着她的,将秋语儿摁到座位上,他则坐在她对面,对着傻傻的秋语儿笑着说“这是我们自己的专机,要那么多座位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用来空载乘客的。”
秋语儿蹙眉“这架机飞是专门为你设计的吗?”
云鹰泽给秋语儿揷了块火龙果,送到她嘴边,点头应道“是啊,通常都是我自己出差,头等客舱只有我一个人,亮子和随行人员都在二等舱。我们这样的专机,有五架呢。”
(⊙o⊙)哦?
秋语儿嚼着⽔果,叹道“天哪,阿泽,你好有钱啊。”
“呵呵,你才知道啊。”云鹰泽对着她眼睛吹了吹,抿嘴笑“现在知道你老公是块挖不尽的金矿了吧?多少女人眼热你啊,把我这个顶尖的钻石王老五给收编了。以后在上好好的表现啊,看好你这个金矿老公。”
“滚你的吧!”秋语儿笑骂“我不表现,你都像是⾊魔一样了,你求那么強,太可怕了,我不要嫁给你,你找别的女人吧。”
“嗯?”云鹰泽眯了眼,骤然凉寒之气四溢“敢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不爱我?”
他一冷脸,立刻危险气息浓烈,吓得秋语儿瘪瘪嘴,缩缩脖子,小声地嘟噜“没说不爱你…”
可怕的強悍男人。
云鹰泽暗笑,却面上保持着冷酷,向秋语儿勾了勾手指“过来,跟我道歉。”
道歉?
秋语儿噘嘴不満,可是男人那冷的态势又吓得她心慌,不得已,起⾝挪到对面他的腿边,叽咕“道什么歉啊?”
云鹰泽瞟了她一眼,细润如脂的肌肤吹弹即破“以后不许再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这样的话了!”
秋语儿垂头闷声跟着说“嗯,知道了,不再说了。”
云鹰泽想笑了,却绷紧了脸,指了指自己的腿“坐下。”
(⊙o⊙)哦?
让自己坐在他腿上?那多暧昧啊。
无奈,秋语儿果真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哀哀地坐到他腿大上,云鹰泽暗暗一颤腿,差点将秋语儿翻过去,吓得她不由自主地双臂就勾紧了他的脖颈。
惊得撑大了⽔晶般的透明⽔眸,小惊恐地挫圆了,可爱翻了。
天哪,这要是撅过去,可不是要摔扁了后脑勺?秋语儿暗暗冷汗。
彪悍的男人生气了,呜呜,好吓人。
云鹰泽也不去搂她的,庒抑着她柔软⾝体带给他的強烈热气,冷冷地说“说你一定要嫁给我,只爱我一个。”
秋语儿扁嘴,还有这样着人家说这种话的人?云鹰泽这是恃強凌弱!
“嗯…我…一定要…嫁给你…”脸红得像是西红柿,鼻尖都攒上了细汗,娇弱的气息噴到云鹰泽的侧脸上,弄得他百抓挠心的难耐“我…只爱你一个…”
云鹰泽咬牙,指着自己嘴“认真地亲这里,来一个道歉吻。”
啊,他好过分!
秋语儿马上叫起来“不啦!你欺负人…”
话未说完,云鹰泽已经浅浅一笑,转脸恶狠狠地捉住了她的嘴,霸道而凶猛的吻,裹挟了她。
“唔唔…”
她不満的话,都被他吃进了他的嘴巴里。
反应过来,秋语儿扭着⾝子,想从他⾝上下去,他却铁臂箍住了她的,不容许她躲避,狂暴风雨地狂吻着她。
吻得她气息混,浑⾝娇软,吻得她嘴里⿇酥酥的。
长长的吻好容易结束,他搂紧了她,酷酷地说“再敢说不嫁我,要你好看!”
呜呜,秋语儿气得抓狂。跟他在一起,她总是受气的那一方!
专门设计的大浴室,他就像是伺候小娃娃,认真地给她澡洗。
“你出去啦,我自己洗,不要你在这里。”秋语儿羞死了。
他专门往她敏感的地方噴⽔,坏蛋。
云鹰泽仿佛一座大山,欺近她“不行,我不能走,这机飞再说开得平稳,遇到云层也会晃的,我要保护你,免得把你滑到。”
她娇羞的模样,让云鹰泽百看不厌。
“你出去,你出去…啊,你坏,你⼲什么咬我?”
“到你有了宝宝, 我就先替咱的宝宝昅通⽔好了…”
“呀,停下啊,好庠的啊…”
腾折了好久,秋语儿才在专门设计的大上睡着了。
云鹰泽搂着她,痴痴地看着她闭目休息的睡姿,一份恬淡,一份満⾜。
起⾝,裹了大睡⾐,打开小灯,坐在椅子上认真地翻看一份份文件。
摁下了一个键,苗亮便从二等舱钻过来,轻声问“云哥,您找我?”
“嗯。”云鹰泽又恢复了他威龙帮老大的果断、冷酷“给我汇报一下雷井这几天的情况。”
苗亮点点头,掐低了声音,凑过去说“我们的人,已经成功进⼊了场,而且拍下了场的实况。只不过,还没有把资料带出来。雷井的手下,对于进出人检查的很严密。”
云鹰泽点点头“嗯,注意保护我们的人的全安。只要影音资料拿到手,雷井的场就算完蛋了。我要端了他这个黑窝!”
苗亮想了想,说“云哥,有件事需要向您汇报。就是曾经去找过您的那个彭仙儿,就是自称是语儿姐小的姨妈的那个女人,她现在,好像是在雷井手下工作。”
“什么!”云鹰泽蹙眉“彭仙儿?嗯,以后特别注意那个女人的动向。”
“是,云哥。”
雷井正在场里视察,通过各个方位的控监器看着场的情况,一个小弟指着一个荧屏讲“老大,您看,这个人,就是这几天刚刚来的新加坡的有钱人,已经在我们这里花了三百多万了。”
“哦?哪个?”雷井感趣兴地看过去,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往看台上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