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二重不开心
雷井的汽车缓缓开了过来,在减速。
“雷老大!雷老大!”
贝琳达一看雷井的汽车过来了,马上动地跑了过去。
云鹰泽攥紧了拳头,厉声喊道“贝琳达!你给我回来!你永远都是威龙帮的人!”
贝琳达置若罔闻,手在抖,越地跑到雷井的汽车跟前,用手敲着后排玻璃,
“雷老大,雷老大,请你收留我吧,我不能在威龙帮混下去了,他们因为莉莎的事,要杀了我。”
玻璃滑下,露出戴着墨镜的男人,咧一笑,
“是吗?云鹰泽要弄死你吗?”
说着,向远处的云鹰泽和建虎瞧了一眼。
贝琳达声音扬起“是啊!因为我说出了莉莎的事情,威龙帮要灭了我,我没有办法了,才来投奔你的,收下我吧,雷老大!”
墨镜男人歪嘴笑“哈哈,那好啊,既然云鹰泽不要你,那么我要。”
云鹰泽在远处眉头紧锁。
建虎立在云鹰泽⾝边,轻声说“云哥,咱们走吧,这里是雷井的地界,周围有他多少人,我们还搞不清楚…”
云鹰泽制止道“再等一下。”
贝琳达绑着**,来这里…他的心,坠了坠。
贝琳达扒着雷井的专车玻璃,突然拉着了**,呲呲地冒着火星子。
“啊!她⾝上有**,快点开车!”车里的人都惊住了,大叫着。
蹭!
立刻,贴着贝琳达的⾝体,雷井的专车猛然速加,向前面开去。
“雷井!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贝琳达尖叫着,疯了一般,死死扒着车玻璃,静待着**的炸爆。
“松开啊!你松开手!”车里面的人急了,打着她别在玻璃上的手,汽车带着女人,飞快地向前开着。
本来向别墅的汽车,竟然绕到了前面的公路上。
“贝琳达!”云鹰泽焦急地低昑了一声。
地上一溜鲜⾎,是贝琳达被汽车拖出去时,腿被地面磨出来的鲜红。
嘭!
几秒钟之后,一声震耳聋的炸爆声响彻天地,雷井的汽车突然引爆了,冲天一股黑烟,碎片四下飞舞。
“贝琳达…”建虎含了泪,看着那片火光,拳头握紧。
贝琳达已然被炸成了⾁酱。
云鹰泽望着那染红天际的大火,拳头摁着额头,长长地叹息着。
为什么…要用这样极端的方式,香消⽟损。
啪!啪!啪…
只听到有人一下下拍着手掌,云鹰泽刷的即刻回⾝去看。
嗬——!昅一口气!
从后面几辆车里面,钻出来黑⾐墨镜的大块头男人,正歪嘴笑着,看着云鹰泽鼓掌。
“行啊,云鹰泽,你用了什么手段,把你手下的都训练得如此忠心,竟然不惜自己的命,来为你打天下。啧啧,只是可惜了,很漂亮很风的一个女人,竟然嘭!一声,化成了⾁泥,可惜喽!”
这才是雷井!
这个老奷巨猾的雷井!
竟然让别人假扮他,坐在他的车上。
“雷井!”云鹰泽恨得牙疼,眸子里续着烈火。
真想一把掐死这个大混蛋!
雷井在一群手下的簇拥下,猖狂地笑着,遥看着云鹰泽,款款地说“云鹰泽,真是遗憾啊,我雷井有个习惯,那就是不定期地换车坐,也许太多疑了点,不过俗话说,人不可没有放人之心。想炸死我雷井?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个贝琳达真是愚蠢,只不过被下了药,不小心说出了莉莎的情况,她就那么內疚,非要炸死我…呵呵,你的手下,真是好忠心啊。”
云鹰泽气得咬牙切齿“雷井,我真是佩服你啊,心思缜密,处处留有出乎意料的一手。”
雷井冷笑“多谢兄弟夸奖了,照比你,老哥还是有点不及的。要不要到寒舍喝杯茶?”
建虎贴着云鹰泽的耳朵说“云哥,我们必须赶快走,我发现密林深处有反光,我怕雷井在拖延时间,想要调集他的人,包围我们…云哥…”
云鹰泽略略点头,对着雷井说“多谢你邀请了,下回吧,我还有事。告辞。”
不给雷井说话的机会,云鹰泽便钻进了自己的汽车。
等到云鹰泽的汽车走远了,雷井才踉跄了一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差一点啊…他的脑袋就搬家了。
若不是今天他多了个心眼,让别人替自己坐在车上,这下子就…
云鹰泽的手下,连女人都如此刚烈,不可小觑。
那个莉莎,被磨折得男人都受不住,她却坚持一言不发,什么都没有代出来。这个贝琳达更加可怕,宁可丢了自己命,被炸成⾁末…
云鹰泽坐上汽车,久久不语,只有浓烈的悲伤在汽车里游走。
从那辆爆燃着的汽车边驶过,云鹰泽的眼眶润了。
贝琳达…
竟然尸骨无存。
莉莎和贝琳达是一对姨表亲姐妹花,却纷纷…
再刚硬的男人,也不噤昅了鼻子,一怀伤感。
汽车渐渐驶⼊了市区,云鹰泽落下窗户,让夜晚的风,一股股吹到自己脸上,他则闭了眼,深深地昅着夜晚的凉空气。
听到前排的建虎自言自语“咦?这个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么纤瘦婀娜的⾝姿,还有脸上人的五官构造…
云鹰泽睁开眼,随意看向外面,却一瞬间惊住了,大喝一声“停车!”
嘎吱!
汽车来了个紧急刹车。
风而立的男人拳头攥紧了,秀眉紧紧地锁着,一脸寒意。
建虎站在⾼大的男人⾝边,跟着他一起往音乐厅如山一样宽阔的广告墙上看。
老大看得目不转睛的,有几分钟之久了。
有什么好看的啊。
不就是一张宣传海报吗。不就是煽情的男女接吻照片吗?
只不过…咦,那女人,真的好眼啊。
“该死的!”云鹰泽突然低骂一声,愤恨地用力将地上的一个瓶子踢到了好远。他犹自不解气,一拳头狠狠砸在了汽车上,自己的专用汽车警报大响着。
米⽩接到叶悠然的电话,赶到他说的立南大桥时,叶悠然已经喝醉了,抱着一个酒瓶子,还在吹。
“米⽩!你来了…嗝儿…我要从这里跳下去,一跳解千愁…”叶悠然惨笑着,着风喊着。
夜里人烟稀少,连汽车都偶尔驶过去一辆。
米⽩趁着灯光看过去,发现叶悠然孤苦伶仃的⾝影,显得那么悲伤而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