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五)
很快,又上了一道海鲜汤,她庆幸自己会用勺子,于是喝了一小碗。
之后又上了牛排,法式焗蜗牛,油蛋糕。
她盯着他吃蜗牛时的从容淡定,却觉得一阵阵反胃。
她对于蜗牛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每次下过雨,那些移动的很慢的生物就会从墙角里爬出来,不急不缓的四处游走,她喜蹲在地上,用一小树儿去敲它们的须子。(读者:我们也喜用小敲八哥的须子,如果他更新慢的话!)
所以,她从来不知道,这种东西可以长得这么大,还可以被当成海螺一样焗来吃掉。
她将视线转移到小油蛋糕上。
真好吃,简直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蛋糕了,她想起小乐,可是要怎么偷偷给他带一个呢?
一顿饭吃了整整三个小时,他真是个会享受的男人,品着红酒,吃着美味佳肴,还时不时的调侃她几句。
她嘴笨,不会说话,总是被他几句话就说得面红耳⾚,最后,她索装哑巴,他问,她就嗯、啊、哎的敷衍。
吃过饭,他在结账,她瞧着桌子上的小蛋糕,偷偷抓起两个塞进了书包,他回过头的时候,她已经立正站好,很乖的样子。
其实他对她还蛮好的,会带她吃法国菜,她这个人,受到一点点恩惠就会记住一辈子,恨不得掏出整颗心来回报,虽然他很禽兽的夺了她的第一次,但是,她并不恨他,她有所求,他有所需,大家不过是场易,一个月后,曲终人离,一拍两散。
她想起晚上还要去酒吧唱歌,他走在前面,心情似乎很好,可她还是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是心情很好,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一咬牙,小声的叫住他“北臣骁。”
敢这样连名带姓称呼北臣骁的,屈指可数,无非是他的老子。
她的嗓音真是出奇的好听,软软糯糥的喊出这三个字,竟然带了丝惑的味道,真酥到人的心窝里去。
他本来应该发火,可是却没有发起来,他回过头看她,其实已经算是默认了她这样的称呼,可温瞳不知道自己受了怎样的特殊待遇,还是傻傻的眨动着大眼睛,小声问:“我晚上要去唱歌,明天早上还要送⾖花,你看…你看。。”
她想说,你看要是没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然而这么纯情的一句话落在北臣骁的耳朵里自然就变了味儿,不得不说他的思想真的很⻩很复杂。
清眸一眯,伸手将她圈⼊怀中,这家餐厅地处优雅清静,所以街上行人不多,但这还是吓了温瞳一大跳,她想要逃离,却被他更紧的抱住。
同时,他低下头,贪婪的嗅着她⾝上的自然淡香,不是香⽔,不是浴沐露,很自然很人的一种体香,仿佛是从⽪肤下面散发出来的,香香公主能引蝶,而她,可以昅引男人,深⼊骨髓的惑。
“放心,我尽量快一点。”
她不明⽩他在说什么,直到被她抱进了一旁的跑车,她才突然反应过来。
他…他不会要在车里做吧?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事是北臣骁做不出来的,他的随心所,他的为所为,他的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嚣张跋扈。
他开着跑车,一直开到海边。
刚听见第一拍浪声,温瞳已经被她按在早就放下的座椅上,宽敞的好像一张。
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简直好的不得了,那细细密密的吻,不重不轻,恰到好处的撩拨,瞬间就点烯了生涩的温瞳。
想起昨夜的痛,她怕得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撕裂的忍残,好像一个人被劈成了两半儿。
她眼中的恐惧被他悉数收进眼底,他吻着她敏感的耳垂,轻声哄慰“乖,不会再痛了,我会让你…登上极乐。”
星光満天,温瞳流着汗,仰望。
天上的星星有明有暗,属于她的那颗希望之星还在等待吗?
海浪拍打着礁石,车里的气氛旑旎,他抱着她,仿佛是情人间的拥抱,充満了爱和怜惜,温瞳一直不知道,恋爱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牵手,拥抱,吻亲,甜藌的像糖,却又透着忧伤。
她站在山脚下仰望,她的爱情悬挂于天堂。
“把这个吃了。”
温情不在,他松了松怀抱,扔过一瓶药丸。
八哥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