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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死期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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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头摇‬,有些急切的说:不知道,老爷子您赶紧告诉我吧。

  秃顶老头说:那家伙进了村子,就站在村口,跟那头老驴不停的说话,说了大概有三分钟,转⾝就离开了村子。

  我砰然一震,赶紧转⾝,朝着村口那头老驴看去,那老驴被栓在那棵枯树上,此刻懒洋洋的卧在地上,时不时的甩动尾巴来驱赶蚊蝇。

  我他妈竟然被骗成了傻比!

  西装大叔根本就没去冯婆的家里,既然没去,那所谓的四目门童,就完全是一派胡言,就是他自己编造出来故意骗我的!

  如果这一切都推翻的话,那么大前天晚上,我去冯婆屋里,而他追踪冯婆的时候,说冯婆走进一个死胡同,然后冯婆和三轮车都诡异的消失不见了。这完全有可能就是编造出来蒙骗我的,或许他根本就没跟踪冯婆!

  而昨天晚上,我跟踪的那么隐蔽,冯婆不可能发现我,此刻转念一想,西装男子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料定我一定会跟踪的小心翼翼,所以故意说不是跟踪失败,而是冯婆家里有眼线!

  可他这么做为了什么?调查冯婆不是他提出来的吗?他为什么要这么骗我?

  既然他没去冯婆家里,那也就不存在他被冯婆发现,那么,冯婆为什么骑着三轮车快速的返回了家?冯婆这么诡异的举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大脑快炸了,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秃顶老头见我晃晃悠悠,⾝子都快站不稳了,赶紧扶住了我,问我:小孩儿,你咋了?不会有心脏病吧?

  我说没有,刚才急火攻心,差点晕过去。

  秃顶老头小声说:小孩儿啊,不瞒你说,这村子来调查冯婆的人,从十几年前一直到现在,来了好几拨了,刚开始都是走着进来,到最后都是躺着出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大脑很眩晕,秃顶老头又点燃了一根烟,说:不是我装好人,不为别的,就单看你这小孩儿心不坏,见了老辈人都挺尊敬的,该上烟就上烟,该喊爷就喊爷,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帮你一下吧。

  我叹了口气,我觉得这个漩涡太深了,我甚至觉得那条招聘公告都是故意贴给我看的。我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已为我准备好的骗局。

  这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一切,只不过我暂时无法窥探这到这双大手,只能被它牵着鼻子走。

  见我沮丧不已,眼眶里都含着泪,秃顶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孩儿,别急,记不记得老孙头发疯前说过什么话?

  我抬头,说:老孙头说村里来了两个人,一个活人,一个死人。

  秃顶老头说:对,其实老孙头不一定说的是你俩,但你俩之中,在离开桑槐村的时候,必定一个活着离开,一个死了离开。

  我让在市区看到另外一个自己驾驶14路末班车的事告诉了秃顶老头,他点头说:你看到的那个,是你的灵魂,因为你已经死了一半了!如果我再不出手,离开桑槐村的那一刻,就是你彻底的死期。

  我问我该怎么做?

  秃顶老头说:这样,你要是信我,今天就回家,切记是回你的老家,然后找出一件你以前穿过的‮服衣‬,切记是你已经穿过的,不要穿新‮服衣‬,懂吗?

  我忙不迭点头。

  他又说:你用针,扎破自己的手指,在‮服衣‬上写下你的名字,以及生曰,然后,出门的时候一定要穿上这件‮服衣‬,切记中途不要脫下来,更不要被水沾湿。

  我一惊,问:那出汗了怎么办?

  秃顶老头摆手说:出汗没事,出的汗越多越好呢。

  我感动的就快要痛哭流涕了,我说老爷子你等我一会,说完我就跑出了桑槐村,回来的时候直接打了一辆出租,我给这老爷子买了几条好烟,买了几箱好酒,积蓄都差不多快花光了。

  秃顶老头当然笑的合不拢嘴,连连夸赞道:我就说了,你这小孩儿人不孬,挺好的一个小孩儿。

  临走的时候,秃顶老头拍着我的手,小声嘱咐道:如果哪一天你觉得‮服衣‬上写出那几个血字的地方特别热的话,那就是你的死期要到了,届时切记不可慌乱,更不可脫下,站在原地不要动,一定不要动!你便能自保无碍!

  我重重的点头,当下离开了桑槐村。

  此时的我,对于西装男子,当真是看不透了,我回想自己的经历,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是在魅力城那一站,遇见了他,循环车站就消失不见了,我很信任他。

  后来葛钰说他是鬼,我便不信任了。

  来到桑槐村办了这几件事,他做的事以及说的话都挺有道理,我慢慢的又相信他了,谁知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没去冯婆的家里,而是对着村口那头老驴说了一番话。

  难不成,他早就来过桑槐村?而且他或许还懂兽语?

  这个,我真的不敢多想。

  回到我自己的老家,我老爸都愣了,问我前两天刚回来过,怎么又回来了,我说拿点东西。

  然后就在自己的衣柜里挑了一件小背心,回到我自己在外的出租房时,用针刺破手指,写下刘明布。

  写完,我就直接穿到了⾝上,瞬间觉得有了很多‮全安‬感,可能这就是心理作用吧。

  当天晚上我就回到了房子店客运总站,没发车之前,我在办公室问陈伟:陈哥,我这几天不在,都是谁开的14路末班车?

  陈伟说是他开的,又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就是问问,然后就发车去了。

  这一路倒也没什么事,我只觉得后背上写下血字的那一片地方热乎乎的,不知道是出汗了还是怎么回事。

  到了焦化厂,我停下了车子,走到了马路对面,因为周围只有这里安装有座椅,可以坐下来菗烟。

  黑暗中,猩红的烟头一闪一闪,我回想着在冯婆家里遇上的种种诡异之事,心说这到底是人为的,还是鬼神在作祟?

  最令我不解的,就是冯婆的左手,她每天晚上离开村子之前,两只手都是⼲枯如鸡爪,从村子外回来之后,她的三轮车上就有一股阴冷的感觉,而且冯婆的左手会变得充盈。

  难不成,她晚上是出去杀人吗?三轮车上的箱子里装的是死尸吗?

  刚想到这里,忽然我的左肩膀上搭上来了一只⼲枯的手掌。

  “啊!”我浑⾝一抖,立马跳了起来,捡起一块板砖,转头就要砸。

  “哎哎哎,别砸!”

  这话音还没落,我手中的板砖就甩了出去,但那人⾝体灵活,直接一弯腰就躲了过去。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曾经帮他包扎伤口的那个老头。

  “怎么又在焦化厂遇见你了?”刚说完这句话,我只觉得背后的血字猛然一热,我心中一惊,想起了秃顶老头说过的话。

  他说血字发热的时候,就是我死期来临的时候,到时候千万别乱跑,一定要留在原地!

  老头走过来说:我来找你有点事,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就知道了。

  我‮头摇‬说:不去,一会该发车了。

  老头说: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走。

  他话音刚落,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背后血字发热,知道自己死期降临,情绪激动到忽然失控,就大声骂道:我信你吗个球!

  老头都懵了,说:我好心好意带你走,你骂我⼲什么?

  “你们一个个都他妈的说让我相信你们,老子信了,结果一个个把老子当成傻逼来骗,今天就是他妈的‮国美‬总统来喊我,老子也站在这不动!”我终于爆发出了自己庒抑的情绪,因为我觉得那双幕后黑手,终于要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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