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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眼眸平静如水

　　“哦，可是有了觉悟？”“你们想我什么样都行，让我见她一眼就可以。”“不行，不行，她现在可正忙着服侍宗主，无暇跟‘女’丈夫叙旧…”“你！”“况且人心可是做的…有些事还是不见得好，嘻嘻…”“你…你…”悲愤焦急地湘娃，在血脉不畅、内外夹攻之下，眼睛竟不听使唤地潸然泪下。“真讽刺，哼哼，我道江南第一美男是条铮铮汉子，宁死不屈，怎料几句话就哭成小娘子了，究竟你是湘娃…还是霍向天？”

　　“奴家…奴家…”热泪盈眶地滋味对湘娃来说，本应非常陌生，就算被苗翳宫刑、受怪医之时，亦不曾有过这般脆弱，她不明白，更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怎么变了？

　　为什么会变？“嘻嘻，也别怪姐姐不给你条路走，宗主总得有人左右服侍，若不这样，我把你训练成像‘她’一样，让你替她一回如何？”

　　当鬼女将话锋一牵到这时，湘娃已知自己中了计，可惜已苦无其他办法好想。“怎么？要是宗主开心，你们俩说不得还能一起侍奉他老人家也说不定…”“…”“你好自思量，要还想当霍向天，宗主自会择亲手将你凌迟致死，若肯乖乖听姐姐的，说不得…我还能将你调教的比那妇更讨宗主心呢，嘻嘻。”鬼女语带含意地媚笑着，正准备关门离开时，突然湘娃伸出手，抓着门落叫道。

　　“别走…好，我答应你…”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抛下最后仅存的尊严，湘娃再无退路，此刻已不容她再一心求死，救回爱，将成为她后半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呵呵，我早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尔后，你就是我天乐神教‘绝音堂’堂主魅九娘的门人，给你起个名字，嗯…就叫‘凌湘’好了…”“凌…湘？”湘娃突然警觉哪有不对，但脑海中不知为何变得闹烘烘地，直想反抗却无力阻挡。

　　“嘻嘻，走吧…凌湘，你会慢慢适应的，来这的女人开始时都这样，慢慢地…就不再记得原来的自己了，嘻嘻嘻嘻…”鬼女的声调一直十分柔情轻挑，直说到这，湘娃才感到脑中含浑、晕眩无力，殊不知天乐神教有种功，能靠声音在不任何破绽下感染人大脑，出她们的想法，让人无法隐藏自己，更无从逃避。

　　狱门外“嘿嘿，回禀主人，魅九娘已得手，湘娃需用之药也已转。”肥胖的老者从地牢外偷瞧半天，直见魅九娘领着湘娃离开后，才转身跃出凌府地牢之外。“嗯。”神秘的夜行人，手持着玉萧轻叹一声。

　　“嘿嘿，魅九娘虽是凌天的亲信，但野心极大、也识实务，容易收买，尤其在知晓有国师给主人撑时，便一口答应了这事。”

　　“国师呢？”“双修之事已经有点急了，连派兵卫来了三道金令…”“让他急吧，完美之作总须叫人急了…才有被称作‘完美’魔力。”夜行人打断了胖老者的忧虑，手里摸着一坛掌心般大小的黑坛，深深地了口袅袅燃起地轻烟。

　　“霍郎啊…霍郎…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恨你…也绝没有人…比我更想看见一步一步走向完美的你…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凄凉地怪叫声在夜空中回着，不再耽搁，事成之后即双双奔离此地。绝音堂仙宇楼“凌湘…凌湘。”

　　“嗯…”混沌之间，湘娃突感有人在呼唤，但名字时而生疏时犹耳，也不由多想便应了一句。“嘻嘻，该是练习的时候了，你叫什么名字？”“奴家…叫…凌湘。”凌湘心中小心翼翼地反复思索很多次，确认自己并没有说错，才悠悠地了一口气来。

　　“你可认得姐姐叫什么？”“魅…魅九娘。”“很好，你的记很糟，必须牢牢记住，明白么？”

　　“明白。”不知怎么，凌湘原先对这妖女百般厌恶，但此女说话不知为何总是亲密相称，而且自己也在不由自主中，竟渐渐被她话语感染，甚至不讨厌姐妹相称，但光想抗拒就十分荒谬，慢慢地只好不再多想。

　　“好了，你起身试试，让姐姐看看合不合身。”在魅九娘的要求下，凌湘才刚想起身，却觉浑身上下剧痛牵连，仿佛受刀剐鞭刑般叫了出来“啊！这…这是…”凌湘俯身一看，这才发觉。

　　原来在白衣底下，身躯竟然绕着多条链环，链心的扣环还紧紧地镶在头、口、道等最感之处，是以才一起身，便立刻牵引起巨大的连锁反应。

　　更让她心惊的是，这十数条链锁竟有些眼，仿佛…像似梦见凤丹被镶环凌辱时，跟如今的自己十分相似。“嘻嘻，这是宗主研制专门调教贞节烈女地锁心环，又称六道龙，会从最痛的凌字诀开始锁起。

　　直到登天诀为止，女人都无法抵挡身体变成器，瞬间不断高时得登天极乐…”“不…唔啊…挣…不开…”魅九娘的一席话，瞬间又让凌湘陷入了深深无法自拔地恐惧里。

　　“可惜只传我前两道的凌字诀与心诀，之后，得宗主亲自锁上…嘻嘻，你闻闻，那伪装成贞节烈女地美妇，可是在这宝贝环上了不少水呢。”（原…原来…这…这就是凤丹所受过的那条物…我…

　　我必须…一定要克服…才能救她…）然而，凌湘实在太小看六道龙威力，金环枷锁只消身体有任何挣扎，链内仿佛就会弹出一道劲气，直往器上去，是以为何一个轻微举动，通体感器官就会受到由不同方向而来地攻击，叫人又痛又，浑身无力。

　　（啊…不是那…又转到下面…弹…里面发麻了…啊！）凌湘无法置信自己竟然有了快要出来的感觉，这种无法捉摸的恶气劲，仿佛比虫子撺更有规律，一旦起，没让器熊熊燃起之前，是不会停止下来的“嘻嘻，察觉到了么？

　　链心是由天丝做成的，能附内劲，相接弹跳不止，这种气劲之痛你会越来越熟悉，直到不用链心为止，只消轻轻一弹，就能叫你魂飞九宵、忘却烦恼…”接着试完扣环紧度之后，魅九娘又拿出一项法宝，着实看的凌湘摸不着其意地哀叫道。

　　“你…你还想做什么？解…解开…好…”看着魅九娘手中拿出地九颗大铁珠，凌湘早已叙不堪的意识，又有了更加不祥地预感。

　　“怎么跟姐姐这般说话？得给你点颜色瞧瞧。”带着鬼面的魅九娘，轻轻地把面具拉上，嘴里含着铁珠，一一喂了三颗进凌湘润地道里去。

　　“还…还想做…做…啊！麻麻…啊！”凌湘冷不防内铁珠会被人给轻轻拨动，瞬时间，铁珠好像有了意识般，竟然在内真的自己动了起来。

　　“啊…停…快停止…啊！”“这叫九龙贯珠，每颗珠子都是用冰山寒铁所铸，磁绝佳，是我的独门法宝…”魅九娘边说着，也把铁珠了四颗到自己私处里面去。

　　“啊…贯珠…就是空心的，可…可放！只消把气劲注入，之后，就变成这样…嘻嘻。”魅九娘将下体贴在凌湘的密处上，如两女磨镜般粘贴着蒂，以强取位姿势连顶了三下，未料，毫无预警下贯珠居然联成一气，形如串茎双龙，直捣凌湘出！“啊…住手！啊！”更可怕的，磁贯珠可长可短，还会滚动，同方位时相，异方位又相斥，随着九娘意志一下长、一下短，仿佛真快顶到花心一般奔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