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礽子可真小

　　厂里不提供午饭，大家都是自己早上用饭盒把中午的饭预备后然后吃之前在厂里热一下，美霞看到儿子第一天上班怕那些老职工看不起他，特意把准备留着过年用的腊割了一点用大蒜炒的香的给他埋在了饭上面。

　　厂长向大家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海军，说了几句鼓励督促的话就扬长而去了，海军坐在台子前，笨拙的糊着盒子，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那些老妇女一个个好奇的看着马海军有的还相互小声说几句，然后掩嘴笑着这让本来就内向的马海军更不好意思了。

　　“你们这些老白菜帮子，嘴里积点德，别欺负小马，小心美霞不撕了你们的嘴！”那些妇女一听马上安静了下来海军抬头一看帮他出头阿姨是个人，她就是同学韦强的母亲谢小萍，初中时他还去过他家几次高中后两人不在一个学校才渐渐疏远了一些。

　　海军感激的向谢小萍微笑了一下，谢小萍也冲他点了个头。吃午饭时海军一个人蹲在墙角默默的扒着饭“哟伙食不错嘛，你妈可真疼你，这么困难的时候还舍得炒腊给你吃！”

　　海军一看，是‘恩人’谢阿姨“阿姨，分点给你吃吧，我一人吃不了这么多。”说着，不顾谢阿姨的再三婉拒，坚决分了五六块腊给了她。两人本来就认识，说了几句话后就完全没有生疏感了，这谢阿姨一看就是个好人看脸盘年轻时应该不丑。

　　只是有点苦相让人心生同情。“阿姨，你家韦强还好吧？他现在在哪啊？我好几年没他消息了。”

　　“唉，强子命苦啊！他在山西队时和一个当地的女孩子好上了，回城时这小子没良心想把人家给甩了结果那女的提个烈子，用硫酸泼在了他脸上现在可全毁了，别说找老婆成家了，连工作都找没到啊那脸人家一见就怕！还要我这个老婆子养着他！”谢小萍说着说着。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洒在饭盒里。海军天善良，最见不得女人哭，而且谢阿姨在他眼里和母亲差不多，他不自的伸出手抹干了谢阿姨的泪水“阿姨，别哭车到山前必有路！

　　社会主义不会让人饿死的，以后有事您就说话只要我能帮的一定帮！”“嗯，你可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要是我家强子像你一样就好咯！”就这样，海军在厂里有了第一个‘朋友’两人像母子一样互相关心体贴。

　　没有了孤独感这让他上班渐渐有了干劲，加上他人聪明，厂里所有的程序他几天就全部熟练的掌握了，混了以后，这些女人就经常当他是空气般的肆无忌惮的相互之间开些黄的玩笑。

　　“李姐啊你这眼睛怎么这么红啊？你家老刘昨晚又折腾了你几回啊？”“霞姐，你都快50了还么厉害我看你家老夏最近走路腿都在抖，你也悠着点啊！”…每当听到这些骨的玩笑海军总是把头埋的低低的有时甚至脸都红了。

　　有回更厉害，坐在对面平常最疯的常阿姨开起了海军的玩笑“霞姐人说五十岁是坐在地上还土，你家老李要是顶不住的话，你看我们海军怎么样？说不定还是个处男呢！哈哈就怕那子被你淹死了！”

　　海军听了马上脸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还是谢阿姨及时出来解了围，还把常桂霞狠狠骂了一顿。

　　谢小萍在这里年纪最大，进厂也最早，可谓是德高望重，从此后这些女人再也不敢开海军的玩笑了，又是一个礼拜天，海军照例睡了个懒觉，起来吃完饭后都快10点钟了今天去哪里玩一下呢？

　　忽然他想到应该去看一下韦强了，怎么说两人也是发小而且谢阿姨在厂里还这么照顾他，于情于理都应该去一趟路过水果摊的时候，他买了两斤苹果。几年没上门总不能空手去啊！

　　韦强家住在东门，房子是当年他爸买的地皮自己盖的远看稍微有点荒凉，因为无论左还是右都要隔几十米才有人家不过有利就有敝，在这住会感觉很清净。海军走了15分钟，终于看到了他家的大门，看上去没什么变化。

　　只是旧了一点他上前推了一下大门，门从里面栓住了，刚准备喊门，忽然有个想法涌上心头：我要是偷偷进去给他们一个惊喜，韦强和谢阿姨肯定会很开心！

　　其实海军自认是个聪明且有点幽默感的人只是在一般人面前他不太愿意说话除非是特别的人面前他才能展现自己的真实一面。说干就干，韦强家院子很矮，以前上学时他们就经常趁他父母不在家翻进去找吃的。

　　进了院子后，海军四处打量了一下，很奇怪，都10点了他家堂屋的门还是关着的，房间的窗帘也是拉上的，一点声音也没有？难道还在睡觉？不会啊就睡韦强还在睡，谢阿姨也应该起来了！

　　百思不得其解后带着疑问的海军轻轻的来到左边韦强的窗子前，侧身朝里看了看房间很，地上有不少烟头，上的被子倒是叠的整整齐齐的但人却不在。

　　海军又轻轻的移到右边谢阿姨的窗子前，伸头悄悄往里观察，一看之下吓得他手中的苹果袋子都差点掉到了地上。

　　只见韦强正扯着谢阿姨的头把巴使劲往她嘴里捅着谢阿姨着眼泪双手死劲正往外推，力大的韦强牢牢的按着了他妈妈的后脑勺一边用力把巴快速的在里面进出，嘴里还在说话：“妈你看我这样我还找得到女人吗？

　　你是我妈，你都不让我舒服难道要我一辈子憋死啊？除了你哪还有女人让我搞！要不你去帮我一个女人来我就放了你！”

　　谢小萍嘴被巴住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着眼泪嘴角不时有口水滴在地上，韦强看的巴已经非常硬了他出巴把母亲拖到上，双手用力撕扯着也的秋衣秋谢小萍一边拼命挡儿子的手，一边哀嚎着：“强子你就放过妈吧？

　　妈为你爸守了十几年的寡了，你就让妈将来清清白白的入土吧！妈老了有什么搞头啊？妈就是卖房子也要帮你说个媳妇，行不？”

　　韦强本来就，队时玩过好几个当地的女青年，如今回到家快两年了都没沾过女人刚才又在母亲嘴里舒服了一阵，现在如何忍的住？

　　他蛮劲一上来把母亲的双手用枕巾死死的捆在一起，不管她如何责骂求饶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她的衣服“妈，你这子可真小，不过吊着晃来晃的也好玩，这头子还真不小嘿嘿，妈，你底下原来有这么多啊？啧啧，没想到没想到！”

　　韦强一边欣赏着母亲的光身一边说着下无的话谢小苹慢慢无力再骂了，嘴里只是微弱的“畜生杀千刀的畜生”骂着，窗外的海军在同情谢小苹的同时，看到她下体浓密的身体竟然也起了反应。

　　“谢阿姨对我这么好，我应该进去救她！”脑中想着可行动起来却没那么容易！这韦强可不是善茬，首先力气比他大打架经验也比他丰富。

　　而且这种母的事让自己发现说不定他会灭口也不一定！里面的韦强已经叼住了母亲的一只头，经验丰富的他一会一会一会轻咬手不停的着另一边的头“妈舒服吧？我爸没这样伺候过你吧？”

　　这家伙本来只是在外面野，在家里还算听话可是一毁容后情大变，如今真的和畜生没有两样了！谢小苹牙齿咬住嘴，她痛恨自己竟然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状况下产生了快！

　　这畜生太会玩了本来自己头就非常感虽说十几年没和男人搞过，可被玩了一会还是觉得麻麻的一种想哼出来的冲动强烈无比！“妈，把舌头吐出来让我！”

　　韦强看着母亲咬着嘴的样子才想起竟然忘了母亲的舌头他吐出头把舌头伸进母亲嘴里扫着谢小苹牙关紧咬，死死的挡住了儿子浓重烟草味的舌头侵入韦强一看无法得逞。

　　气急败坏的威胁着母亲：“你不吐出来我就和外人说说你想和男人睡觉主动到我上来要和我搞，看你还怎么做人我反正已经毁了，我怕什么？你吐不吐出来？”

　　谢小苹一听如五雷轰顶，这畜生毁了容之后就情大变天天在家发脾气摔东西，找自己要钱买烟他说的出还真做的出，如果他真这么出去说，自己就只能跳井了！

　　屈辱的母亲妥协了谢小苹闭上了眼睛，不尽的眼泪依然在不断涌出她慢慢的吐出了鲜红的舌头，韦强毫不客气的一只含住用力的着上面的体，两只手像面条一样玩着母亲的垂。

　　喝够了母亲的口水后，韦强又把软了一点的巴凶狠的捅入了母亲的嘴巴，抽风箱一样的了百多下才拔出来长久的饥渴让他无暇再去玩道，他提起母亲瘦弱折双腿硬到极点的巴毫不留情的一到底，谢小苹‘啊’的一声大叫发出了悲鸣十几年没搞过的道被一个大巴突然的捅入让她疼痛不已。

　　更痛的是心理自己道生出来的团，如今长大成人后用巴进了生他的地方，此刻她只想马上死去。韦强却不管那么多，巴捅进去的一瞬间，久违的巴被包裹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加足马力不去想控制时间，反正母亲跑不了，想随时可以。强壮的韦强把巴快速的在母亲道里冲刺，每次都是进到很深才退出来母亲多年未用的道将巴包的密不透风。

　　柔的不断刮着头和外皮让他的一高过一，瘦弱的谢小苹在强壮的儿子面前如同汪洋大海里的一只小木船，被的身体疯了一样的抖动两个同样瘦弱的房剧烈的晃动，看起来有一种残缺的感！

　　经过了头三分钟的疼痛过来道里竟然慢慢出了一些水‘我不能有快，我不能哼叫我这是在被畜生儿子强！’她死死的咬着嘴，让疼痛来麻木越来越舒服的道快。了五百多下后，韦强感到头越来越了。

　　毕竟两年没做过了再加上他一直是快节奏的狠，感到再也无法控制了他趴下身子封住了母亲的嘴，野蛮的顶开母亲的牙齿住了绵软香滑的舌头，猛口水的他没有注意到被的失神的母亲已经主动抱紧了他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