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2.第952章 另一个世界
此时无双已经沉浸在了这种冰冷的气流之中,⾝体下那一股股冰冷的气流正在呑噬他的⾝体,顺着他⾝体上每个⽑细血孔往里钻,冷,冷的出奇,冷的可怕!但那对他来说真的太舒服了,那感觉有点像泡温水的澡堂子,越泡越舒服。
渐渐的,他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开始沉浸其中了,脑海里一片混沌,五感也渐渐消失了,整个人都好似脫离了现实世界的范围,四周是一片死寂与黑暗,冰凉凉的,无尽的能量正在重新为他充电,这冰冷同样也是血魄所需要的。
“别睡,你不能睡,你睡着了后就会跟其他同学一样再也醒不过来了!这是诅咒!你快醒醒呀?你不是摸金校尉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哎呀…你好重…我拖不动你!”耳畔传来了楚天月那大公鸭嗓子,听得出她虽然嘴碎,可心却不坏,她是真怕他像其他死去的同学一个下场。
如果换做一般人知道自己慢慢沉浸了另一个世界中,眼看着自己的灵魂就将脫离**肯定吓坏了。但无双却没有那种恐惧,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甚至希望后背下边的这棺床中的冰冷力量能够无限,让自己永远沉睡在这里。
楚天月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一开始还能感觉到这姑娘正在劲使儿地拽自己胳膊,可慢慢的,所有感觉都消失了,自己就好似飘在一片混沌的宇宙中一样,到处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四周无尽的寒冷包围着。
“喵呜…”突然,一声凄惨的猫叫打破了这个世界的沉积,把无双醒唤了。
四周黑漆漆的,无法判断那猫儿的叫声是从何处传来,无双站在这个上不着天下不挨地的空间中等待着。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那个契丹古墓中隐蔵的恶魔终于要出现了。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会这般厉害。
“喵呜…喵呜…”猫叫声音越来越近,⾝后,一个白影闪过。
无双下意识菗出匕首回头就砍,只见那白影速度极快,好似闪电般躲了开来然后又蹿进了混沌的黑暗中。
“你不怕吗?”混沌中一个悠悠的声音冷冷道。
“怕?我怕什么?”无双环视四周问他。
“你会和他们一样永远跟我留在这里。”那个声音又说。
“不,就算留在这里,也是我,我自己,而没有你。这里只容得下我,你的空间中寒气不够!不足以我在此修行十二个时辰!是你该怕我才对!”无双回复他的声音同样是冷酷的,或者,甚至怀疑现在跟那人对话的不是无双,而是血魄中的白帝安图美。
“你很自信,你跟他们不同?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強大能量。”这时,混沌之中仿佛出现了一抹幽光,一个⾼⾼瘦瘦的男人从黑暗中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那几步走的,真好像是古代文质彬彬的公子哥一样。不过这人的穿着可是有点奇怪,他⾝着一套白⾊的长袍,那袍子长的出奇,拖到他⾝后足有两三米,就跟新娘子的婚纱礼服似的。那长白白的也出奇,没有一丝杂⾊,没有一点灰尘。
他怀中抱着一只猫儿,那猫在主人怀里很乖巧,它耳朵缩着,眯着眼睛,主人一边摸它它一边喉咙里咕噜噜的享受着。
它浑⾝是纯黑⾊的,如果不是它眯着眼睛,眼缝里有幽光射出在黑暗的混沌中无双根本无法发现它。
猫儿的脸盘很宽,双眼与鼻子呈等腰三角形,一条大尾巴耝如虎鞭,一直垂到主人脚面上。再看这一⾝的黑⽑,锃亮呀,滑光的犹如缎子面似的。
无双愣愣地站在原地,试着打了个响指,那猫儿的双儿立刻竖起老⾼朝着他的方向摆动,整个⾝子也伸展开来,随时准备扑咬。
哎哟!好一只月影乌瞳兽啊!若不是这猫儿不是瞎子,瞳孔里有凶光射出,无双还真以为它是那咻样的黑子呢。
“月影乌瞳兽?”
“你认得它?”那男人问道。
“我有位朋友,他也养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猫儿,这猫儿性情凶残,乃是天地之间的灵兽,若不是从小就开始喂养,很难顺从主人,而且养它的主子八字要硬,因为这猫太凶,克主!”
“你说的对,猫儿是我八岁时波斯人进贡来的,我要了好久父王才送给我,那时它才这么小,想来,一眨眼已经八百多年过去了,总算有人认得它了。”这人无意间透露出了几句有用的信息。
看来他就是这古墓的墓主人,他死去八百年了,而且他是一位契丹王子,很能还是王储。
“抱歉,我没趣兴听你的故事,你为什么要带走那群无辜的人?”无双质问他。
“你不觉得这么问我有些可笑吗?这是我的世界,是他们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扰了我和猫儿的美觉。我以为他们喜欢陪我在这里呢,就留下他们咯。”这男人每说一句话嘴角都带着一抹琊琊的笑容,他拥有一张俊美的脸,再加上这坏笑,使人会联想起被无双起外号叫公狐狸精的纳兰鸿。
男子拍了几下巴掌,从⾝后的黑暗混沌中慢悠悠地走出来十多个人,他们都是前翻糟了契丹古墓诅咒的考古系生学。
“你看,他们都很⾼兴呀?”
无双暗说能不⾼兴吗?这里是你的世界,你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的一切的一切都要听从你的命令。
以无双现在的本领来说,只要这家伙现出了元神他绝对可以将它斩杀在这个世界中。只是,现在就算杀了他,那些死去的同学也无法复活,另外,如果杀了他,这个世界自己如何出去?况且,这里还有一只月影乌瞳兽,黑子的本领他可是见识过了。
“你能让我离开吗?”无双问他。
“先生问这话倒是折杀小王了,以先生的力量完全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我和我的猫,以及这个世界中的秘密都要臣服于先生才是。”他倒是认清了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