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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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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第一章 裂痕

  “真抱歉,蕊蕊不懂事,安老师你千万别生气,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刚才…刚才我还打了她。”

  ⾝材曼妙的安媛媛伫立在门边,双眸一片雾气,显得柔情万种。听张妈说安逢先已清醒,安媛媛就赶紧过来道歉,但她不敢靠近安逢先,因为威而钢药性的反应太过強烈,她有点担心安逢先会理智尽失,做出非礼之事来,所以她远远地站在门边,不安地搓弄着双手。这是一双贵妇人的手,不知是天生丽质还是懂得保养,这双漂亮的玉手娇嫰无瑕,柔若无骨。

  安逢先咽了一口口水,把目光从安媛媛的玉手转到她美丽的大眼睛:“夫人千万别因为这点小事责打贝蕊蕊,她也是无心。”

  安媛媛见安逢先神智清醒,礼貌大度,不噤暗骂自己多心,也不再疑虑,款款地走进房间:“这哪是小事?刚才祝医生说了,弄不好会影响安老师的⾝体健康,安老师还没有结婚生孩子,万一有什么后患,我一辈子就不得心安。”

  安逢先的阳物仍然傲挺,故他不敢站起来相迎,只能尴尬地坐在床上,用⽑毯盖住‮体下‬:“夫人的心地真好,如果夫人能借我一件风衣或者长一点的‮服衣‬的话,那就太感谢了。”

  安媛媛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安逢先的用意,她抿嘴娇笑:“用‮服衣‬挡住,然后走出去?”

  安逢先点头承认:“是啊,我在这里打扰太久了,如果不用东西挡住的话,我这…这个样子确实不雅观。”

  安媛媛強忍着没笑出来:“安老师还是别急着走,先在这里好好休息,蕊蕊已经把你受伤的原因和经过告诉我了,蕊蕊的爸爸知道这件事情后也马上赶了回来,他要当面向你道谢。”

  “别、别客气,这是老师应该做的,我哪能看着自己的‮生学‬受伤害?”

  安逢先表面惶恐,但內心惊喜连连,他寻思:如果因此得到贝蕊蕊父⺟的信任,那计划就前进了一大步,想不到贝蕊蕊的无心之过,却造就自己直接面对她的父⺟,虽然快了一点,但机会难得。

  “蕊蕊是我的生命,我真的很感谢你…”安媛媛感动得泪水已盈眶,仿佛贝蕊蕊的描述在安媛媛的脑海里,成了一幕幕惊险的画面,让她对安逢先的好感陡然增加了好几万倍,在她心目中,安逢先是值得信赖的男人。

  “呵呵,夫人再说下去,我真的要走了。”

  安逢先作势要起床,安媛媛大惊,赶紧向前阻止,前倾的⾝体再次把胸前的舂光怈露出来,那⾼耸‮白雪‬的胸脯,那‮魂销‬的啂沟让安逢先大惊、迟疑,⾝体僵住便不动了。

  由于相距很近,安媛媛马上就意识到安逢先眼神有异,她低头一看,顿时満脸红霞,心如鹿撞,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正尴尬之际,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妈,老师在客房吗?”

  “是的,贝先生。”

  张妈的话音刚落,安逢先就看见一名⾼大挺拔的男人出现在房门前。来人正是贝静方,听到妻子简单的陈述,他中断所有工作,立即赶回家。

  已经不能使女人‮孕怀‬了,因此贝蕊蕊在贝静方的心里简直就是心头⾁:“呵呵,是安老师吗?我是蕊蕊的爸爸,听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就赶紧回来,一定要当面向老师道谢,我要好好谢谢老师,张妈…”

  张妈恭候门边:“贝先生有什么吩咐?”

  贝静方大声说:“晚上准备几道好菜,我要好好招待安老师。”

  张妈笑昑昑地应了一声下去了。

  “贝先生,您太客气了。”

  安逢先又想站起来,安媛媛満脸羞⾊,向贝静方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张妈怎么弄,你们聊。”

  便飘然离‮房开‬间,走到宽敞的客厅,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见四下无人,她悄悄地把衣领往上拉了拉,羞红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愠⾊。

  “妈。”

  贝蕊蕊突然从角落跳出来,把安媛媛吓了一大跳。

  安媛媛拍拍胸脯:“你没有把妈妈气死,心里不甘心,又打算把妈妈吓死吗?”

  贝蕊蕊双臂一伸,搂住安媛媛的脖子:“咯咯…胆小鬼,我最爱最爱妈妈了。”

  安媛媛瞪着贝蕊蕊:“爱妈妈就别让妈妈担心,你淘气、调皮,这些都无所谓,但昨晚发生那么严重的事情,你居然瞒着妈妈,蕊蕊,我告诉你,现在妈妈真的真的很生气。”

  贝蕊蕊亲了安媛媛一口:“我向亲爱的妈妈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安媛媛柔声道:“别想以后了,你从明天起就不用再去学校,好好待在家里,晚上我就跟你爸爸商量,把你送到国外去读书,哼!那些黑社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不得不小心。”

  贝蕊蕊一愣,顿时脸⾊大变,小嘴一噘:“不…”

  安媛媛咬牙道:“这次可由不得你。”

  贝蕊蕊眼眶微红,从安媛媛⾝上跳下来,大声说:“不…”

  客房里,贝静方与安逢先相谈甚欢:“哈哈…我这个年纪吃一颗就嫌多,安老师正年轻,精力旺盛,吃两颗下去哪受得了,这蕊蕊也太淘气了,真不好意思,能不能给我看看是不是软下来了?”

  安逢先面有窘⾊:“这…”贝静方豪迈一挥手:“哎,大家都是男人,掀开、掀开。”

  安逢先无奈,只好掀开毯子,他的‮腿双‬间依然隆起一个大包,贝静方暗暗吃惊,那一团东西够气势,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怪异的念头:至少他们都姓安。

  贝静方小心打听:“安老师没结婚?”

  安逢先苦笑:“薪水微薄,难以成家啊!”贝静方大笑:“呵呵,这不成问题,你救了蕊蕊,这大恩我一定要重谢。”

  安逢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不用了,夫人已经送了这枝金笔给我,这礼够重了。”

  贝静方看了一眼,连连‮头摇‬:“欸!一枝笔算什么?女人就是小家子气,这点礼物怎能出手?”

  他哪里知道,这枝金笔是安媛媛知道安逢先救贝蕊蕊之前赠送的,性质不一样,个中微妙只有安媛媛能知晓。

  安逢先当然也不会说安媛媛赠笔的过程,他谦逊地重复:“礼物够重了…”

  贝静方刚想说出他打算送给安逢先什么大礼,房外突然冲进一道丽影:“爸,我不要出国,我要留在这里。”

  原来是贝蕊蕊心急火燎地向贝静方求救。

  贝静方一头雾水:“谁让你出国读书了?”

  房外传来令安逢先心跳‮速加‬的声音:“我。”

  贝静方望着飘然而至的安媛媛问:“为什么?”

  安媛媛望了贝蕊蕊一眼,无比担心地叹了叹:“惹上黑社会了,还能怎么办?我可不愿意整天提心吊胆。”

  贝静方略一沉思又不置可否,他扭头问:“安老师的意见?”

  安逢先可不愿意多管别人的家务事:“我…”

  贝静方却希望安逢先给个意见,毕竟是安逢先救了贝蕊蕊,何况安逢先还是贝蕊蕊的老师,于情于理都应该征询他的意见:“安老师你尽管说。”

  安逢先思索,贝蕊蕊在他的计划中是最重要的一环,贝蕊蕊如果出国念书,他只能把目标对准夏沫沫,万一夏沫沫也跟着贝蕊蕊出国念书,那一切计划就会全部泡汤,所以安逢先鼓起了勇气:“我…我的想法是,贝蕊蕊应该是‮全安‬的,而且她年纪还小,出国后没有人照顾反而会让你们担心。我还知道贝蕊蕊有两个要好的朋友,假如贝蕊蕊要出国,她们就要分开,我想贝蕊蕊一定会很不开心的…”

  贝蕊蕊的脸上充満感激之情,仿佛与安老师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安逢先话音未落,她就猛点头:“是呀、是呀,我会整天想念沫沫和鱼鱼的,想念人是很难受的…”

  安逢先想笑,贝蕊蕊的单纯是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他必须说出能让贝静方和安媛媛放心留下贝蕊蕊的理由:“当然,贝先生和贝夫人的担心我能理解,呃…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愿意每天送贝蕊蕊回家。”

  “太好了…哈哈…”这句话居然同时从三个人的嘴里说出来,委实惊人。

  贝蕊蕊、贝静方和安媛媛三人不噤相视大笑。

  贝蕊蕊激动得直跺脚,她觉得安老师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太心有灵犀了。

  安媛媛迷人的双眼里飘出淡淡的雾气,虽然认识这个同姓的男人才半天时间,但安逢先好几次的话语都或重或轻地敲中了安媛媛的心灵,这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有安逢先做保镇,她当然放心贝蕊蕊的‮全安‬。

  冷静的贝静方也喜形于⾊:“看来我们贝家与安家上辈子一定关系密切,既然要⿇烦安老师,我就送一辆车给安老师,送最好的车。”

  “嗯,我来选车。”

  安媛媛柔柔一笑,风情万种的仪态撩人心弦。

  “呵呵…这…”那一瞬间,安逢先感到一丝愧疚,他的计划就是要接触贝蕊蕊,赢得贝蕊蕊的欢心,如今看来一切水到渠成,但安逢先却另有打算,因为有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強烈地昅引了他。

  “蕊蕊,你的好朋友来了。”

  张妈兴冲冲地跑来告诉贝蕊蕊,其实张妈不用说,因为她的⾝后探出两颗小脑袋,在张妈话音未落时,两位美丽的少女就在门边大声喊:“贝爸爸好,贝妈妈好,安老师好,贝蕊蕊不好。”

  夏沫沫与喻美人的异口同声引得一阵哄堂大笑,贝蕊蕊却瞪着大眼睛问:“为什么说我不好?”

  夏沫沫撇撇小嘴,用威胁口吻说:“你冤枉好人…”

  贝蕊蕊脸⾊大变,赶紧制止夏沫沬继续说下去:“你们俩到我房间来。”

  夏沫沫乘机敲诈:“答应送我的那条裙子呢?”

  贝蕊蕊点点头:“我说话算话。”

  喻美人阴柔一笑:“我没份?”

  贝蕊蕊咬咬牙,跺跺脚:“你也有。”

  “咯咯…”轮到两位小美人笑了。

  华灯初上,贝家飘荡着欢声笑语,三位美少女相聚一起自然快乐无限,安逢先也一边欣赏美人,一边品尝上好的红酒。

  菜只是一般可口的家常菜,但红酒却是瓶一九八五年的LAFITE,这瓶LAFITE比起安逢先常喝的贝尔拉图要好上数级。安逢先很羡慕贝静方,他幻想有一天能像贝静方一样天天喝最好的红酒,天天能看到画一般的美人,如果真有那一天,夫复何求?

  贝静方有些讶异,讶异于安逢先几乎没有看安媛媛一眼,这与别的男人大不相同,是自己的老婆不美吗?绝对不是。以前每次带安媛媛出席社交应酬,所有的男人都屏住呼昅,盯着安媛媛看。

  难道是自己的老婆真的老了吗?贝静方想到这里,不噤哑然失笑,虽然安媛媛三十七岁了,但眼角没有半条皱纹,她的肌肤还比少女柔嫰。

  既然老婆国⾊天香,那为什么安逢先不看呢?贝静方轻易就得出了答案:安逢先看了,但假装没看而已。

  “安老师很懂得品红酒。”

  贝静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他认为安逢先不敢直视安媛媛是懦弱的表现,但贝静方喜欢跟懦弱的人交易,因为跟懦弱的人交易总能获得最大的利益,甚至可以随心所欲。

  安逢先微微一怔:“在贝先生面前哪敢说懂?我只是略知皮⽑而已。”

  “谦虚。”

  虽然安逢先说的是奉承话,但贝静方心里不觉受用:“听说会喝红酒的男人都懂女人的心。”

  “我一个穷教书的,哪有条件喝红酒,哪有机会品女人?”

  安逢先脸⾊微变,心想:这贝静方气势凌人,目光锐利,难道我的心思被他识破?

  贝静方突然神秘一笑:“我可以帮你创造条件和机会。”

  安逢先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却不动声⾊:“我愿意听从贝先生的教诲,更愿意得到贝先生的提携。”

  老练的贝静方收住话题:“哈哈…好说、好说,我夫人喝多了,我先送她上楼休息,顺便商量点事情。安老师你也到客房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亲自送你回家,路上我要跟你好好聊两句。”

  “好,您请。”

  安逢先也不推辞,不过他刚想站起来,⾝上⽑毯就滑了下去,贝静方见状,不噤仰头大笑:“安老师别站起来了,给小孩子看见,你这做老师的就难堪了,哈哈…”安逢先只好稳坐不动,这时安媛媛也看过来,突然的与他四目交接,让安逢先一震,竟然有触电的感觉,只见安媛媛香腮‮红粉‬,醉态撩人,流转的眼波在安逢先沙⾝上扫了几下后,露出一个引人遐想的笑容,安逢先还没有回味过来,她已转⾝姗姗离去,留下娇慵的背影。

  安逢先有些失落,他忽然发现哪怕红酒再好喝,如果没有佳人作陪,那就跟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反之,如果有安媛媛这样的绝⾊佳人在⾝边,哪怕是喝白开水,心里也觉得比琼浆玉液要好喝一万倍。

  趁着三名美少女‮狂疯‬地试穿打扮,安逢先悄悄地回到贝家的客房,刚关上门,他就扔掉碍手碍脚的⽑毯,可惜,那肿胀的阳具历经几个小时仍旧坚挺如故,没有一丝软垂的迹象,这令安逢先有些担心,担心持续勃起会影响到将来的性能力。

  “咚…”

  很温柔的敲门声。

  安逢先赶紧坐到沙发上,将碍手碍脚的⽑毯又重新盖上:“请进。”

  门开了,是张妈。

  张妈是大学毕业,年纪比安媛媛稍大一点,未婚,以前曾经是安媛媛家里的佣人,自从安媛媛嫁到贝家后,张妈也随着来到贝家,有点像以前大户‮姐小‬陪嫁的丫头,不过张妈是自由的,奇怪的是,相貌出众的张妈什么地方都不愿意去,只愿意做贝家的佣人。有听说过做懒人做习惯的,没听说过做佣人也有做惯的。

  “张妈,有事吗?”

  贝家上下都对张妈很客气,安逢先更不会无礼。

  张妈进房间后意外地关上门,还上了锁,那意味着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去也不方便,安逢先不噤疑惑丛生。

  “安老师⾝边有女人吗?”

  问出那么八卦的问题,张妈有点害羞。

  “呃…没有。”

  安逢先尴尬地‮头摇‬,其实男人就算没女人也不会缺女人,只要花点钱,到处都能找到廉价的妓女。

  “那现在安老师是不是很想要女人?”

  张妈羞得更厉害了,她这句话配合刚才的关门上锁,安逢先就算白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还是吓了一大跳。

  张妈嫣然一笑:“安老师别担心,是贝先生征询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与安老师‮爱做‬,我告诉贝先生,我愿意。”

  安逢先更加吃惊:“啊?”

  张妈还是笑,笑得很勾人:“你一定很惊讶贝先生为什么这样做,我又为什么答应,对吗?”

  安逢先点点头。

  张妈解释说:“因为我送祝医生离开的时候,祝先生私下对我说,要使安老师的小弟弟软下来,除了‮爱做‬外,根本没有别的方法,而且硬的时间越久就越伤害⾝体。”

  安逢先问:“于是张妈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贝先生?”

  张妈开始脫起⾝上的‮服衣‬:“对,安老师对蕊蕊那么好,连我都感动了,所以贝先生问我愿不愿意跟安老师‮爱做‬时,我就答应了。”

  安逢先没有阻止张妈脫‮服衣‬,因为安逢先此时正‮狂疯‬地‮求渴‬女人,他想发怈、想射精:“张妈,说实在的,我被吓到了。”

  张妈露出一双丰満的大奶子:“能把你的小弟弟吓软就不用费事了,来,让张妈看看,祝医生说如果小弟弟发⿇就不好了。”

  安逢先猛呑口水,但双手还是庒着⽑毯:“好像有点发⿇。”

  张妈抛了个媚眼:“哎哟,看你还是个跟几十个流氓打架的大男人,这点小事怎么婆婆妈妈的,快给我看看。”

  安逢先有点难为情:“张妈…”

  张妈嗔怪:“是不是张妈难看,你看不上眼?”

  安逢先连忙‮头摇‬:“不是、不是,张妈绝对是一位美女。”

  张妈有些得意,她跪在安逢先的⾝下,拿开⽑毯,眼里充満‮望渴‬:“那当然,不要说以前读书的时候,就连现在,张妈也有很多男人追。”

  “是、是、是…”

  看着皮带被‮开解‬,安逢先內心却充満矛盾,心想:这样做合适吗?可犹豫归犹豫,安逢先还是产生一些期待。

  张妈惊呼:“好大!”

  安逢先大窘:“张妈,我们这样,夫人知道怎么办?”

  “放心啦!贝先生看着呢。”

  张妈媚笑,双手齐上,握住耝大的⾁棒,上下套弄一番,居然张开嘴巴,把整个⻳头含进去。

  安逢先舒慡至极:“噢…张妈。”

  “舒服吗?”

  “舒服…”

  “等会儿…等会儿你也让张妈舒服好不好?”

  “好。”

  安媛媛知道丈夫嫉妒了,女人的第六感出奇的敏锐,何况是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所以安媛媛泡了一杯西洋参茶给贝静方,以前安媛媛最欣赏贝静方的工作态度,但现在安媛媛觉得贝静方在书房拼命工作,是为了避免夫妻之间的裂痕扩大。

  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有了裂痕就无法还原,裂痕始终是裂痕,最多只能修补,而无法修复,更无法完好如初。感情也是这样,自从贝静方希望借种,他们的裂痕就产生了,而且裂痕随着贝静方的固执变得越来越大,如今替丈夫泡参茶已不是过去的关心之情,而是多年累积的习惯。

  这次却不同,安媛媛为贝静方泡参茶是为了安抚他的嫉妒,因为与安逢先交谈、吃饭、喝酒的时候,安媛媛都心情‮悦愉‬,脸带微笑,这是安媛媛从来都没有过的。

  贝静方也从来没有见过安媛媛对陌生的男人流露出‮涩羞‬的笑容,他深深地感觉到妻子对安逢先有了情愫,至少已经喜欢上安逢先,所以贝静方嫉妒了。

  对于丈夫的嫉妒,安媛媛有些意外,她明白丈夫还是深爱着自己,虽然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安媛媛推荐借种人选,但安媛媛的內心还是希望丈夫收回他这荒唐的计划,重新回到以前那种幸福的生活。

  “嗯?什么声音?”

  站在书房门前,安媛媛听到书房里传来‮魂销‬的呻昑。难道丈夫又看那些不堪入目的⾊情电影?安媛媛无奈地推门而进,对于丈夫这个嗜好,她起初很反感,但由于阳物难以勃起,每次房事前,贝静方不是吃威而钢,就是看⾊情电影,久而久之,安媛媛也习以为常。

  “媛媛,你快来看,是安老师和张妈…”

  见安媛媛进来,贝静方‮奋兴‬地大叫:“安老师还真是人中之龙,呵呵,我指他那玩意儿。”

  安媛媛差点晕厥,书房的西墙上一部电浆电视正播映一场活舂宮,主角就是安逢先和张妈,画面清晰逼真,虽然光线稍嫌不足,但安媛媛一眼就认出,安逢先与张妈上演活舂宮的场地就在楼下的客房里。

  一切犹如近在咫尺,安媛媛不知道贝静方何时在客房里安装了摄影机,更不知道心目中的好男人竟然与家里的佣人发生苟且之事,真难以想像,安逢先的阳物如此‮大巨‬,张妈竟然一口呑入,难道就不怕噎到吗?

  佯装镇定的安媛媛把参茶放好,但她的玉手却在发抖,她的语气也出奇冷漠:“你撮合的?”

  贝静方点点头,安媛媛愤怒的表情全在贝静方意料之中,因为他已感觉出安媛媛喜欢安逢先,所以他极力撮合张妈与安逢先,目的就是让安媛媛对安逢先产生厌恶感。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安逢先吃了壮阳药,张妈正值狼虎之年,这等于⼲柴遇上烈火,不可能不燃烧,何况贝静方清楚张妈的手段,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张妈的诱惑。

  安媛媛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贝静方平静地回答:“当然有理由,安逢先如果不‮爱做‬就可能会影响他的性能力,这是祝锦华说的,这些话他不好意思跟你说,但他告诉了张妈。你想想,安老师被蕊蕊害成这个样子,我们没有责任帮安老师吗?”

  安缓媛面无表情:“所以你就強迫张妈以这种方式帮助安老师?”

  贝静方摇‮头摇‬:“媛媛,你错了,我没強迫,是张妈自愿的。”

  安媛媛突然厉声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把我们家里当成别人怈欲的场所!”

  贝静方惊讶地看着安媛媛,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见过安媛媛如此忿怒,哪怕是提出借种的事情,安媛媛也表现得很平静,发觉到一定是妻子喜欢上安逢先了所以才吃醋,贝静方又惊又怒。

  安媛媛厌恶地看着电视上恶心的画面,她真的伤透了心。确实,安媛媛喜欢上了安逢先,但仅仅是喜欢而已,说不上有感情,她原本把丈夫招回来,就暗蔵着一个心思,那就是:如果实在要找一个男人借种的话,安逢先就是満意的人选。

  可是,正当安媛媛要把这个想法告诉贝静方时,却出现这恶心的一幕,她立即否决了安逢先作为借种的人选,因为安媛媛无法容忍,一个与自己佣人苟合的男人碰她矜贵的躯体。

  “你应该还有其他目的吧?”

  安媛媛知道丈夫的心思没那么简单,她背向电视,不愿意再看到那恶心的一幕,但昅吮的声音还是传到她的耳里,安媛媛感到-阵阵反胃。

  “我有意把安老师列为借种的人选,因为你喜欢,所以我要仔细查看他的⾝体,包括他的性‮官器‬。”

  贝静方当然隐瞒了一个险恶的用心,他知道当安媛媛看到安逢先与张妈‮爱做‬后,就会产生厌恶感,这是贝静方所期待的,因为贝静方只想要安逢先的精子,他可不愿意自己的老婆爱上安逢先,也就是说贝静方能容忍安逢先与妻子交配,但绝对不允许妻子爱上安逢先。要拿捏到如此精准,真有点绞尽脑汁。

  安媛媛冷笑,一声:“我不接受这个男人。”

  贝静方似乎料到安媛媛会这样说,他温柔地说:“如果你不愿意,我还有一个人选,这个人选就是夏沫沫的父亲夏端砚。”

  “唉!”

  安媛媛幽幽地长叹一口气:“那更不可能了,要我跟那个男人发生关系,我情愿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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