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经过几个月的赶工，夜总会装修好了。虽然装修好了，但这地方还是只有这么大。装修得最好的地方，就是大厅和２个包房，还有２间客房。楼的外墙正面用的玻钢。其他地方用的瓷砖。安了２扇金⾊边框的玻璃门。把夜总会的名字安在了楼顶，５个金⾊大字，用射灯照着。楼顶还修了３个房间和１个厕所。我们自己住。厕所和浴室都是公用的。条件还是很艰苦。旁边还有１个很大的灯箱。

　　其实里面的房间都没有什么变动，大厅还是这么大。在大厅的地上，装上了大理石。靠门口的地方，放了１张很软的沙发。吧台和酒柜都换了新的。还在酒柜里放了很多假洋酒。（这是很正常的，很多地方都卖假洋酒。‮乐娱‬场所没几家会卖真酒。）过道铺上了地毯。普通的包房贴上了墙纸，把东西都换成了新的，第上还是瓷砖。２个豪华包房，包了墙。地上是地毯。豪华包房里，所以的金属东西。

　　都是金⾊的。在这栋楼的后面，围了１小块地方。摆了几张桌子和椅子。门口有个休息室的牌子。最有意思的就是买了辆２手桑塔纳，作为公用。谁要去办事，谁就开。

　　我们说服了静，要她来这边帮忙。因为她对夜总会的经营模式，比我们懂。

　　最主要的原因，想让她从那边带点客人过来。静没让我们失望，还带了２个那边的Ｂ货过来。静在那边夜总会也是个经理，来这边她更自由，工资也比那边⾼一点。

　　还发了１盒总经理的名片给她。其实没什么实际意义。在这边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经常面对那些客人。

　　开业的第１天，请了很多朋友。我和军，义。统一的西装。今天义看起来简直是容光焕发。莎穿了件礼服，她的妆画得很好，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静穿了一套职业装，看上去很专业。维和馨都来了，穿着很随意。我和军在门口迎接客人，义守着吧台。莎和静带领服务员，安排这些客人去包房。最主要的一个人来了，军的父亲。军的父亲从一辆很老款的奔驰车上下来，招呼着后面车上的朋友。

　　我一直觉得军的父亲很特别，坐着一辆只值几万的老奔驰。我看见军的父亲总是面带笑容。我经常都在想，是不是成功以后，就没烦恼了？所以天天都在笑。

　　搞不清楚。军走到他父亲面前，和那些中年人打招呼。然后带着他们就往里面走。

　　我帮他们拉开了门，军的父亲笑着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说：“一会来喝酒。”说完就进去了。军的老婆霞，跟在后面。和军的父亲嘻嘻哈哈的聊着。我今天在门口已经站了２个多小时了，命苦啊。过了半个多小时，军叫我和义去陪他家老头子。义叫静看着大厅。我们去包房的时候，莎也跟着。义叫莎不去，莎还坚持要和我们一起去。义今天好像很⾼兴，没和莎争执。带着莎，我们进了包房。

　　一进门，我看见军的父亲和他那２个朋友正在聊天。霞坐在军父亲的左手边。

　　军的父亲给我们打招呼，还喊我们坐下。霞帮我们倒了酒。军的父亲拿起杯子，和我们碰杯。还介绍了２个朋友。这２个人，一个是经营建筑材料的，另一个也是搞建筑的。军的父亲对那２个人说：“这是小军和这些朋友一起搞的，以后有空经常来玩。”做建材哪个人说：“可以啊。不过要先看看这里的妹妹怎么样。”说话倒是很直接。莎给这个人说：“我们这里的妹妹很不错哟。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这人看了看莎，说：“你这样就可以了。”

　　军说：“这是我朋友的老婆，叔叔你别误会。”莎说：“我去帮你们叫几个来吧。”做建材这个人笑着点了点头。莎带了３个长得清秀的妹妹进来。分别坐在了３个老板的旁边。我们一起喝了几杯酒后。军父亲的２个朋友开始在２个妹妹⾝上摸了起来。

　　我看见哪个做建筑材料的老板，用力抓着旁边那ＭＭ的啂房，那ＭＭ不时发出“哎哟”的叫声。另一个建筑老板，把鸡的一个啂房露出来，用手指完弄啂头。

　　军的父亲叫我们都去忙，这里不用招呼了。

　　我们起⾝后，军的父亲摸出一些钱递给军，说是今天的费用。另一个建筑老板走过来，拿过军手上的钱。说：“今天我给。”说着把钱放到了桌上。自己拿了一扎钱出来。递给了军。看样子应该是一万。军看了看他老头子。他老头子说：“好吧，你给吧。”

　　军说：“这钱多了点，用不了这么多钱。”那人说：“没事，你先收了。以后让你爸爸帮我点忙，多的都找回来了。”很明显话中有话。军的父亲说：“多的留着，下次他们来再算。”我们出了门。

　　这时军的父亲也出来了。他给我们说：“一会他们要带小妹走，就收２０００一个。酒这些都算⾼点。等他们出来找他们点钱就行了。”说完就和我们一起到了大厅。

　　军的父亲说：“我就回去了。小霞你回去吗？要不要我送你？”霞说要在这里陪军。军的父亲就１个人走了。我猜可能是在军的面前不好意思乱搞。还算是个好父亲。送走了军的父亲。我们又去其他包房敬酒。累啊。半夜３点，我才停下来。我明天还要上班啊。我给军和义打了招呼。我就和馨去楼顶‮觉睡‬了。

　　进房间后，我脸脚都没洗。我躺在床上，脫了‮服衣‬。就准备‮觉睡‬。馨说：“你去‮澡洗‬啊。”我说太累。不想动了。馨说：“洗了，我给你口交。我想要。”我还是没洗，睡在床上。馨自己去洗了澡。等她回来，我抱着她就‮觉睡‬了。

　　第２天，我上班完全没精神。下午我请假了。我回到了夜总会。这时还没开门。我到了这个所谓的休息室。坐在椅子上，菗可几口烟。这椅子很不舒服，庇股都坐痛了。我又到大厅坐了会。就看见２个服务员在做清洁。很无聊。其实这时的我，只想‮觉睡‬。我走到楼顶，准备回房睡会。楼顶最⿇烦的地方就是这个防盗门。因为是个旧门，很不好开。弄得我瞌睡都醒了。

　　开门进去，我看见莎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我对她说：“睡醒了啊？”莎说：“恩，起来了。我先进去把头发吹⼲。”说着就进房了。我进房后坐在床上，我想了想。从装修到现在都快半年了。时间过得太快了。我现在除了还钱，还有个更严重的问题。我经常都睡不好，以后上班怎么办？不可能每天都叫义他们守吧？

　　但现在收入都不确定。我不可能丢了工作。我打算先傲过１个月再说。到时候看能分到多少钱。想通了后。我开着门就‮觉睡‬了。

　　等我醒来后，已经是晚上８点过了。我马上穿了‮服衣‬下去。军和义在大厅聊着，说得很开心。我走到他们面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还没吃饭。军说和我一起出去吃点东西。我強烈要求买箱方便面放在这里。我和军出去后，军给我说：“这段时间我会经常来这里。不过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盯紧点。和静搞好关系。”

　　我说：“我知道，静本来就是我们的人。昨天找了多少？”

　　军说：“４万多。不过都是找的朋友的钱。”我问：“收入能固定吗？”

　　军说：“现在还不知道。你要有信心。我相信不会亏的。”

　　我说：“那就看今天的生意吧。”我们在路边一个烧烤滩吃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还带了点烧烤回来。

　　回来后，莎正在忙。静⾼兴的吃着烧烤。我把静带到了休息室。我从背后抱着静。我说：“我是特意给你带回来的。好吃吗？”静喂我。我又问她：“我对你好吗？”静转过⾝，把手放在我脖子上。吻了下我的嘴。満嘴的油。静看着我笑了。我给静说：“今天别回去了，就在这里陪我。”静问我：“今天馨不来吗？”

　　我说：“昨天没睡好，今天她可能不会来的。”静又说：“伟可能要来接我。

　　如果他不来的话，我就陪你吧。”

　　我说：“他来了我们一起睡啊。”静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好坏，天天都在想这些事情。”女人撒娇的时候真可爱。我一只手放在静的庇股上，问：“陪我好不好？”静推开我的手说：“好吧。我先出去看看。”说完就出去了。

　　我走到吧台前，义正在准备客人要的东西。我赶紧帮忙把东西给客人送去。

　　哎，我就是个打杂的。送完东西。我又在门口迎接来的客人。生意还不错。

　　我们忙忙碌碌的到了２点过。我给军说：“我先睡了。过段时间我把那边工作辞了。专心帮你。”军把手放在我肩上说：“去吧。只要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说：“我想带静一起上去。顺便和她沟通下。”军点了点头。我带着静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