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嘉莉和我左右扶持，把喝醉了的妈送到酒店房间。我说：“放到上。”嘉莉说：“且慢，先掉婚纱。”我説：“不麻烦你了。”

　　老实説，裁师傅她那件婚纱，看似容易。如果她不合作，不知如何入手。“我明白你想亲手光小军姐，可是，她答应过我，我出嫁时把婚纱借我穿。你看她醉得像死鱼，我怕你手脚的替她会破它。请你帮我这个忙。”妈由我扶持着。

　　嘉莉把婚纱从妈身上徐徐褪下，沿着腿堆起来，嘉莉抬起她一条腿，把它从裙子拔出来，再拔出另一条腿。下了婚纱，妈身上的遮盖物只有紧贴双的透明nubra，高透光滑长丝袜，袜套早给我除下来，还有高跟鞋。

　　腋窝干干净净，稀疏的遮盖着外和大腿内侧，一丝不挂，纤毫毕现。我跟妈婚是结了，以后没可能再这样地迫近她，看到她全身赤了，我和妈已经是合法夫了，爲什么不可能像一般已婚伴侣一样。

　　轻轻松松的在彼此面前体，共浴，睡，更衣？房之夜，佳偶可望而不可即，漫漫长夜，如何渡过？我叹了一口气，横抱着赤的睡美人，不想放下。多年的梦想就是亲密地抱着没有穿衣服的，冰清玉洁的妈，把她带到上，合体。

　　轻轻把我的睡美人放下，半跪地毯上，替她掉高跟鞋。透过薄薄的丝摩挲一双玉足。脚甲脚皮修过了，摸上手滑熘熘的。回头看看嘉莉走了没有。

　　她已经把婚纱挂在衣橱，挨近我旁，和我道别。她俯身亲了我一亲。深V领口下，出黑蕾丝滚边半罩杯，半个球和深深的沟。积蓄了一整天的念，在电光火石中如火山爆发。

　　我勾住嘉莉的颈脖，把她拉下来。她倒在我怀中，吻住她。嘉莉本能地腾闪，挣脱我的拥抱，又给我抓住。反抗失效，放软身子，堕入我怀抱。

　　我摸到她背后的拉链，拉下去，她擧起胳膊，让平肩裙子从头上揭起，给抛上半空，像个降落伞飘下来。

　　在这个当儿，她嘟着小嘴，追上来，锁着我的嘴巴，并替我扒光衣服。我们吻起来，像我们从前一样，我把她抱上大，放在妈身旁，熟练地掉她的罩，小丁内，在她全身鼓起来，凹下去的地方摸。她同步解开我的皮带，掉我的子。

　　内拉下处，出大炮炮口，瞄向我上两个女。大炮己经填弹，它的自动导航系统瞄准着妈她那大腿的夹，她像躺尸摊开，一把私处暴在容易被击中的危险中。

　　嘉莉口里不住说不要啊！不要啊！却一手把住炮管，向着她大腿叉开处拉过去，两条腿瓜夹我，让我把她在身下。

　　我不理会她是不是和我进房的新娘，吻着她肩颈之间的感位，左手按住的房，右手爬到妈身上，把贴在妈房的两块透用垫子下来。

　　我一双手，左手是嘉莉的一个房，形状和弹力依然，尖拔。右手那个子是妈的，我含着舐着它长大。那颗尖受不住我拨，竞相起。嘉莉等不及前戏，在我下把炮管瞄准她下面的，一到底。

　　她们闺密俩，头并头躺着，一个在我身下，一个躺在身旁。我的前度眼离，我的新婚醉昏昏，我们仨今夜房了，两条胳膞左右揽抱一女，齐赴巫山去。

　　云里四座山峰，错落有致，谷中雾锁仙，各有胜境。许久没有了，不图恋战，只求消火。搏几个回合便即“抢火”（闪燃）。嘉莉娇由急渐缓，轻声求我放走她。我翻身下马，躺在两个女中间，勾着她们肩膊，右一个左一个拢靠着我。

　　小军说：“你想醒小军姐吗？快放开我。”“嘘！刚才你叫声没有吵醒她。我吃个三明治不会吧。”她扮了个鬼脸，摆我的纠，下，以最快速度穿衣，遁了，留下我和妈，揽抱着。

　　我细看妈迷糊糊的脸面，她嘴巴微微颤动，说着些醉语梦言，而我呢，血仍在沸腾，火复燃，妈翘立的双峰惑了我，轻拢慢捻抹复挑。

　　半点朱虽曾尝过，深吻恐怕惊动她，浅啄亦可采撷那抹漾心魂的红。我抚着妈房的手正二从她肚皮滑下去，打通门路，驱军直进时，妈含糊不清地又吐了几句。

　　我及时回神逃跑，到浴间淋了个冷水浴降温。浴罢回来，妈转了身，弓着身子侧卧着，手搭在额上，挡住灯光。妈赤敞开在我眼前，在明亮却柔和灯光下，纤毫毕现。光的嵴背上，中线由大椎绵绵延展到害羞处。

　　多年以来，我靠妈偶尔出的股沟线去猜想她股有多雪白好看。摸过了，忍不住再摸一摸，想像自己和妈，女上男下做着爱，用双手捧着它，让它在手中抖着抖着，细味这个感觉。我将失去我的心上人，她不再可能属于我了，这些感觉也会失去吗？失去了怎办？我忽然急起来。

　　要留住记忆，把手机拿出来，把妈侧卧的轮廓，嵴嵴的风光，都做了照片记录，然后把妈的体轻轻推一推，让她躺卧着，拍摄正面全的镜头。妈酒醉三分醒吧，抬起一条手臂搭在额上，把她大半张脸遮住了，我轻轻的把她的手臂挪开，另一条手臂又搁在脸上。

　　为怕醒她，不敢再调整她的睡姿，用镜头迁就着拍。哎哟妈妈，这个睡势原来美不胜收，可以入画。莫迪尼亚尼和潘玉良的《斜卧女》都摆这个姿势！

　　她面容慈祥，一对房随着搁在额头的胳臂上推，上，下严，镶碎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给拍毫不，而且有高度的艺术价值。我是妈的大腿的粉丝，了那是她全身最引人入的部位。

　　她有，不算大，腿美，不算长，胜在有S曲线，摸起有“结实的感”我把她的大腿分开，顺手一捏，指间要溢出来，极品。我跪在地上，以低角度美拍大腿内侧之间那个秘，二十多年前我就是从那个儿掉下来的。

　　手机屏幕的光投在的褶皱了，那是，还是什么东西？前晚在她的小内裆也摸到一片，我把鼻子凑到她大腿之间闻一闻，不是阿摩尼亚的气味。

　　难道是刚才我爱抚她时，刺了女人私处自备的天然润滑剂？覆看拍下来的照，相中的妈，仍戴着项链，耳坠子，无疑让她的颈脖更人。

　　穿着丝袜，勾画了一双美腿的线条，衬托着黑色的，有艺术的品味，但是，不能算说是拍。拍应该是全了，我想保存的是她的原貌，本相！

　　我深深了一口气，把项链，耳坠，丝袜都替她通通掉。身上只戴着婚戒，作为她是属于我的信物，再拍一辑。直至手机没电了，人也累透了，才躺下来，与吾母吾睡。

　　和新娘房是我的权利，今天我以上帝之名，承诺和她二人成为一体，但我亦曾向她当天发誓，她不情愿我不碰她。她醒来时必向我追究为什么身上没有穿衣服，幸好可以推到嘉莉头上。我也会自己招供，在我们的婚上干的是嘉莉不是她。今夜，和她同襟共枕，没能圆房。

　　也不能留住宵的一刻…＊＊＊我不断骂自己，把我在新婚之夜，在她身旁如何搞了嘉莉的事告诉了妈。再一次证明我不懂女人心。我和妈这个婚礼，是我自作自受的一场戏。

　　以为尽在筹幄之中，却派嘉莉去透我的情史，原意是将，却自揭底牌，输掉一切。下重本钱办的婚礼对我了无意义。拍婚纱照，要摆和妈亲热接吻的姿势，实在吻不下去，反而妈比我更投入，锁住了我的吻，由她带我投进疑幻似真的感觉。

　　之前那些骗来的吻，有的是成功了的感觉，可是在婚礼那天，我们吻啊吻，吻过不停，吻得太真了，又是嘉莉累事！不能怪她，她无意砸我和妈的好事。成也自己，败也自己。

　　明知不容易，偏向难度挑战。要把我的妈变成自己的女人，不用暴力手段，要让她自愿献身，才抱她上碰壁才明白算计错了，好了，为我穿上嫁衣，步上红毡，到牧师和来宾之前，说了愿意嫁我。

　　携她手步下红毡时就是我子，圆房没有着落，总不能趁她醉了，在婚上和第二个女人做，以事实证明我不忠于她。将心比己，换了是她偷汉，我会手执罡刀向她问罪。试问她情何以堪？

　　回家路上，妈一直往窗外看。眼角泛着泪光，好像在説，我这个不长进的儿子，对我存着歪念，又不顾全我的感受。

　　情信上纸情话爱语都是假的。教我怎能把下半辈子托付他。好话说尽，一再发誓不会再犯，想挽回这个局面：“况一年之旷事，没打过任何一个女人的主意，一心向着你。

　　唉，差错来了个嘉莉，她不愿意时，我做了后悔一生的事，原谅我吧！”“我是你什么人？你跟那个女人有一腿我管不了，也不干我的事。等绿卡到手，你可以和我办离婚，其实嘉莉对你念念不忘。没有我这个假想情敌卡住，你们大可以复合。”“你怎样才会相信，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嘉莉…”

　　我在对空气説话，这样开始了我和妈的新婚生活。不待被踢出主人卧室，我识趣搬进客房独眠。早餐有得吃。午餐备有保温汤饭壶，两菜一汤给我带上班。

　　下班我谢绝猪朋狗友的快乐时光和无谓应酬，赶在国道堵前回家吃晚饭。一天又一天，我给公司的同事冠了“住家男人”的雅号，不好听即是惧内。

　　小区的街道井然有序，婚后第二天妈就认得路，骑脚踏车去区内杂货店买菜。洗衣做饭尘，把熨好的衣服挂在我衣橱，内衣放抽屉。周末，开车入城里逛商场购物，在沃尔玛买备一个礼拜所需的吃的用的，一分一毫都计较。

　　城里开了一家中国餐杂碎饭店，大师傅从中国来，见我们光顾，就特别几盘合口味的家乡菜。那里是同胞碰面的聚脚点，遇过另一位过埠新娘，年纪比我妈还小，却是个中国大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