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甚至你的妈妈做了你的女人，也是如此。无他，我只是想，慢慢的让她的的体，一寸一寸的暴出来。

　　因为，我不常有这个机会，和她到外面，从容不迫的作个爱。我本没有权利享用她的身体，所以更会珍惜作爱的每一个细节，彼此一个轻吻和一下抚触，都刻录在我的记忆里。

　　＊＊＊外面，暮色四合，雪愈下愈大，给壁炉的柴火擞一擞，火星四，炉火旺盛。松香薰得室爱的香气，我们是为了这松香的气味，来到这高山的杉木带上。

　　和佩云作爱联想起来的香气。可以不一样，不平凡，好像我们一样，心无旁慕，轰天动地的作我们的忌之爱，义无反顾地作着爱，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澜。

　　我们作每一个爱都好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后的一场爱。爱在壁炉边地毯上，爱在看到湖景的窗台前，爱在臂的酒杯间，爱在一张KingSize特大号里。爱佩云，是要求倾全力，耗尽全身最后一分精力去爱她。

　　从来和她作爱，不许有冷场，不能让她失望，她也会令我心满意足。从她体内那十分温柔，十分美的意识退出来，变得柔而疲弱，伏身趴在她身上。她挪移身体，摆我的体重，坐起来，用双手拢一拢头发，房微微颤动。

　　作作爱后的佩云，挂着一丝足的微笑，给我上轻轻一吻，红红的尖扫过我的脸，仍是坚硬的。她起，两条长腿摆动，向着望湖的窗走去，我们曾在这湖畔漫步，夏天在湖上泛舟垂钓。冬天时溜冰，赏雪。

　　她，倚在窗前，呈现作爱之后的美态，那种美，和作爱之前的美，有不同的看头。畅快，轻松，自在，自信，毫无顾忌。

　　一双无瑕疵的美向着我，颈弯肩头有我的吻痕，临窗外望飘下来的雪花在路灯映照中，狂地飞舞。蓦然，向我回眸，眼里闪亮着一个主意，说：“下雪了，快出去看看，是蛋就不要跟我来！”

　　她全然的赤着，打开门，向我呼叫着，飞奔出去。外面，雪花飘下，佩云没有却步。我犹疑了一阵子，也赶忙爬起来，穿上拖鞋，随手披着毯子，追着出去，只见到佩云的尖尖的一对房。

　　随着她身体的一举手一投足而颤摆。在那苍茫蒙胧的灯里，白色的雪花，落在她的乌黑的头发上，和如白玉如脂的赤身上。她向着飘雪着两，挥着两臂，整个体，毫无保留地向我献呈。我对她笑，她也对我笑，向我招手。

　　跃地，赤着脚，呼哧呼哧的打哆嗦。她在雪地上跳着细碎的舞步，踢起雪花。快正追上她时，她弯下身来，两手把地上的新雪撮起来，上尖下的掬起，抟成雪球，向我抛掷过来。我回敬她，成更大的雪球还击。

　　冒着雪球的袭击，我快步趋前，擒住她，搂紧她赤，快要冻僵的身体，她叫了一声，将自己整个身体投进我的膀臂。

　　我便把她包裹在被单里，如痴如狂的拥抱着她，爱抚着她，亲吻着她，将她红的舌引出来，以舌锋，代替雪球大战。她冰冷的，却柔软的体，在肌肤交接里，瞬息擦得火热起来。

　　我已抵受不住马上要把我们结成冰柱的寒意，正把她带回屋里，她发了一个天真的痴笑，说：“还记得吗？屋后好像有个温泉。我想到那里去让我们泡一泡。”“风雪那么大，不怕冷吗？”

　　“温泉嘛，不怕冷。”她说。我就横抱起她，在铺着厚厚的积雪上觅路前行。拐了个弯，雾气腾起处找到了那个天然的温泉石池。

　　石池只不过有普通的浴缸大，温泉的水从地底涌上来，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深及。四面八方是白茫茫的雪，剌骨的寒风卷起千堆雪，涌起来，扑过来到池边就给温泉的温暖融成雨点，打下来。

　　佩云泡在水里，双在水面，在朦胧的雪光和雾气中，浮沉着，在苍茫气的大地里，只有我，和佩云两个人，赤相对，浸浴在爱河之中。

　　我们彷佛回到我们天最原始的地方，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了我们本相，原来是如此的。我没有什么需要向佩云隐藏的，我是她骨中的骨，她也不应该保留什么不给我，她是我中的。

　　在爱里面，没有惧怕，没有歉疚，除了她以外，还有那一位，能与我共用我们之间最彻底的赤，亲密。

　　深沉而悲凉的雪地上，有一个注定的约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机缘，母与子必须结成一体，与天地融，解开了一个咒语。佩云变回她自己。人的体蜕变成为一只小雌鹿，情发动的那样，在颤抖着。

　　发出求爱的气味，期待着那一只公鹿，不管是不是她的儿子，或是兄弟，只要壮，也是和她一样的发，骑到她的身上，成就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在森林和原野上那种简单直接了当的野的合。

　　我以赤的两臂，环抱着她也是赤的，柔软的身。贴背，贴脸腿相，心相印，两掌覆盖着她的双，轻轻的，替她濯去风尘。她小巧的手，游到她的儿和我的大腿的交接处，找到了她需要的东西。妈妈的一双手熟悉地轻着。

　　拨我的囊，会部即时就接收到资讯，听从她的召唤，向着她翘起的儿再一次拔起来，从后进深剌。冰雪铺天盖地飘下来，我和佩云猛烈地，迅速地合着。就好像野兽一样原始和无。

　　“干我，快来占有我，完全占有我！”她大声的呼喊。她抓着我的手掌，放在齿间咬着，在愉中忍受着猛烈撞击的疼痛。

　　“呜…”她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鸣哮叫，在寂静的无边的湖面的对岸处，传来回声，震动我的心弦。这是她久被压抑的，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呼喊，她的野不能受到约束，释放出来。

　　一个得到解放的女人，在她身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佩云和我在决心在一起，那怕什么礼教，道德，已不能阻止我们相爱，而我们两个，居然做成了情侣，作过不少的爱，到了此刻，那从未遇见过的母亲才给我遇上。

　　那没有惧怕的爱，相信的爱，终于将她的野呼唤出来，那是在爱高中，宣告她已得到解放的的呼喊！这就是爱了！是在爱里彻底的献呈。我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受感动。

　　她本来比我更多执着，现在，她比我更自由奔放地去追逐她的爱情和快乐。我握紧她的双，体与她相连着，翘首望天。皇天在上，愿为此情见证，祭拜。她随着我，拉着我的手，从石泉上攀上来。

　　从雾气和水中冒出来的发亮的女体，好像是别一个人，从未见过她。我们像两个嬉玩的小孩，手牵着手，飞奔回到屋子里。

　　在外面再多一会儿我们就会冻僵成冰柱。挑旺了炉火，我们面对着，气还未定。我看着她，这个新现的身体，我会更依恋她，永远离不开她。我要她站着，拿了一条大浴巾，替她从上而下擦身。她站着动也不动，让我替她抹身。

　　她好像是个小女孩般娇，妩媚，她现在向我表她天真，狂野的一面。她气息由渐细，房一高一低的起伏着，面绯红，全身光亮，两腿微微分开，双浑而翘，像是个男孩子的。

　　透了的贴着丘，滴着水比平常看起来稀疏。给我看得有点腼腆，走到镜前，仔细的看看自己的体，再转身背着大镜扭头，凝视自己的脊背和双，大惑不解的说：“为什么这样看我？没看过吗？有什么好看？”她一面问，一面继续在她的身体前前后后找寻。

　　世间上只有我能有这权利，喜欢怎样看她身体的什么地方就看，穿衣的，和不不穿衣的，都由得我。她身材的缺点都看在我眼里，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完美的都看为完美，而在情人眼里看为美丽的就是美丽。

　　如果她愿意为我而美丽，可以令她穿戴些什么，来合我的品味，突显她身材的某些方面，让我得其所哉就太美妙！其实，儿子的口味，何尝不是由一个对他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自少培养出来的，那人就是妈妈。

　　“你固然好看，不过，刚才从一个角度，捕捉到你一个美妙绝伦的身段。”“快告诉我那是什么？”

　　“我正要把那个角度找出来，”我把持着她的双臂，抬起来，撑在脑后，要她保持着姿势，这样，她的双高外，腹肌收起，腋和三点构成一个三相呼应的三角形。她不耐烦了，或是双手发沉了，要把手垂下来。

　　我用手示意，要她不要垂下来。“你干什么？看够没有。人家肚子饿了，你不饿吗？想吃点东西了。”“慢着，就这样，不许动，你这样很美啊。我要送你一个小玩意。”

　　“什么小玩意？”她问。“不要问，一会儿就晓得。”我把她的丝巾拿过来，摺了几折，蒙住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听我说，不用问，闭上眼睛，不许看，要给你一个惊喜。”她让拢紧了丝巾，蒙住她的眼。要她站着。

　　她的两臂，摺在前，轻轻的承托着双，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我预备了一份情人的礼物，那是一对镶了宝石的珍贵小扇贝做的头罩，中间由一条细细的小链子相连。相衬的是一条G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