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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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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会有哪一个母亲,像我的母亲,给了我了二十多年有如夫的恩爱,才油尽灯灭,在睡梦中,安祥的辞世。她好像有预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写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我很虚弱了,你出门顺路的话,回来看看我。”

  她很少对我有任何要求,一收到信,马上放下一切,搭乘最早的飞机,从加拿大飞回香港。我一看见了躺在上的母亲的病容,我的心伤痛极了,这两三年来,我没有经常在她身边照顾她。她要我扶她起,在妆台前梳头,抹了个淡妆。执着眉笔的手,微微颤动。

  为她镜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泪。我依然记得她当年长发披肩的样子,她的头发,细滑而洁亮,闪闪生辉,我倚在上,看着她静静地拿着梳子梳头,真是赏心悦目。“我好看一点了吗?”她问我。

  “妈,你很好看。”她对着镜了。看了又看,转身说:“今天早上,如果精神好一点的话,应该去做头发…猜不到你昨天说,今天就回来,来不及染发。这几天精神不好,叫你看见我这憔悴的样子。”

  “不用了,你这样好看。”“看见我这个样子,你不会想和我作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回来了也不和我作爱。我老了,用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着“妈…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也…我也老了。”

  在母亲面认老是很难的。记得当年,我要她下半辈子和我一起渡过,想起朗宁浪漫的诗句:“和我一块儿老去”郄不敢说出来。

  毕竟,我们都老了,我走到化妆台前,抚摩母亲的头发,对她说,我并不在乎你的白头发,我也不在乎我的白头发,只在乎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二十年了,我确实跑过很多路,我也累了,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弱不风的躯体,屈身把下巴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脸。

  她细瘦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作过爱了?”“没见面一年多了,对不起,加拿大和南洋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我身体也不容许我飞过去见你。”“妈,你要照顾儿女,舟车劳顿。我应该回来看你的。”

  “我不是怪你,只是想念你。男人事业为重。你有今天的成就,我做女人的已很足了。”“忙不是借口。你一生,只是想着,为我可以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的报答你。”

  “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你已经给我过了十多年快乐的日子,是我从没想过能有的。我只是恼自己不能再服侍你。”“说这些来做什么?这些话应该是我说的。”“好了,你回来了,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有病,我想,你和我作个爱,好像以前一样,”

  我感动得哭起来了,她也掉下泪来。“妈,我怎会嫌你呢?只怕你身体吃不消,等你好一点才做好吗?”

  “你忘记了吗?从前,你每次回来,第一件事就要和我上,迟一些也不愿意。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去。”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带去上。

  站在她前,将身上的衣服掉。她躺着,眼目一直盯住我,看我衣。我把内衣下了,时有点蹩扭,因为那话儿不起来,想把它遮掩。

  母亲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旁。又把我的内拿过来,放好在头,然后一脸慈祥和爱意的说:“让我看清楚你的身体,你发胖了,几时你的头顶也秃了?”

  母亲这样一说,我竟自惭愧起来,人到中年百事哀,明白自己不再年青,渐衰老,何况母亲呢?我抚拂母亲的头发,和她的脸,俯下身,轻轻的吻在她额上。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这亲吻。我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爱抚母亲的大腿。

  她个子不高,郄有一双颇有看头的腿。她从来把她好看的大腿严严的收藏在管里,直至那一个晚上,我把她的子褪下来才给我发现她的细和美腿。

  她也有一双可爱的小,开始解她睡袍前,逐一盈握在手里,轻轻的,轻轻的捏,然后把对襟的钮扣一颗一颗地解开,却没有掉它,只是把它散开,袒她的

  母亲当然愿意完全为我赤,她的身体曾教我入,而从她的赤,我得到爱情的诸般甜蜜。

  但是,把她这般,感觉到她的身体对我的吻触依然有反应,已经足够。我渴慕她的身体,但她的身体不能完全足我。因为,我更渴慕见到她的脸面,温存时的脸容,那离的神情,最令我刻骨铭心。

  我把她柔软如丝的头发向后捋了捋,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朵。她两个子,从来都不是,坚的那种,到了这个年纪,却依然能够保持着从前的形状,像我起初,把它裎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小小的房上,将她的肌肤和轮廓印在我手心。这是母亲的房,曾怀养我、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来滋润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妈眼帘微闭,泪珠滚滚的从眼尾的褶纹滚下。她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人脸上留下的痕迹。两年前离开的时候,还没察觉她老了,母亲心地善良,所以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

  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薄薄的脂粉,已不能掩饰她的虚弱苍白。我也闭上眼睛,在她微微颤动的嘴上吻下去。

  犹记得她上的温热,和当年,我们初次作爱,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貌,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我来解决血气方刚的情。她指向头提示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头灯旁,随时备用。

  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都放在那里。从原来是的一条,给挤成扁平,守在那里,等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用得着它。

  手指头,醮了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并探到深处。她抖了一抖,叫我相信,她对的抚触,仍一样感。

  二十年来,我离家公干的日子里,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上,让我孤单寂寞的日子里,过着正常男人所需要的生活。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托起她的下巴,不住的吻她。她紧皱眉心,接受我的亲吻,我以津滋润母亲的瓣,她的手搭在我肩头,轻轻抚我的颈后。

  从前敞开的衣襟,我的手探到母亲睡袍的里边去,绕到背后,在她温凉的背脊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细,和她冰凉的儿。

  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我把她抱住,母亲已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半的身体,胜似全。我的口轻轻地贴在她的双上,她以头与我厮磨。

  她纤细的胳臂和整条大腿合拢在我身体上,形成合的姿势。母亲在下,我在上,我们行之以久的体位,从来如是,二十年如一,没有改变过。

  她在裙子下,把里面的小内拉下,曲起双膝,把内掉,把它和我的内放在一起,并在我下寻找我那燃烧的望。找到了,握在手里,温柔体贴地套,感觉到我在她手里硬起来。

  她就会心微笑,引它到两腿之间。我捧住母亲的儿,托起她,她就虚弱无力地在我身下拱。我不敢全身下去,以胳膊肘儿支着身体,生怕把母亲垮了,母亲两条大腿瘦削了,盘着我下肢,无复昔日的弹力,她单薄的身体,承托不住我中年发福的重量。

  我一点也不介意,把她覆说着体己的话,但觉得母亲对我之情弥切,更堪加倍怜爱。我温柔有加地托起她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的剌进去,缓缓的推进,提防着用力太猛,会把她剌透戮破,直至全没入,沉下去,我俩完全贴合在一起。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地接纳我。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的爱情。我轻抚她的,小小的尖坚硬起来。

  她费力起抬起头,让我舐去她脸上的泪水,把她颤抖的儿含在嘴里,着,像着她的头一样,她张开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大。母亲用她尚余的气力,紧紧的把双腿在我身上。

  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我的怀里,环抱着她,和她浮沉于海的波涛,一起一伏,随波逐,然后,我急切地动,在她的催促之下,然后在她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发出呜咽咽的呻和爱语。

  “妈,痛了你吗?令你受不住吗?”母亲涌着泪水,眉头深锁,生怕母亲受不住,稍为放缓送,正要停顿之际,她搂住我的肩,说:“只要是你爱我,我总受得住的。噢!不要停,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

  “妈?真的要吗?不要勉强。”“不要说话,继续作爱,我要你这样来爱我。”她吁吁的说。“知道了,妈,让我爱你,永远的爱你…”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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