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血脉相连（全书完）

　　我一触着那里，那叉开的两腿，就紧紧的合上，我郄不让她。要那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娇羞地暴在我眼前，来回报我对她的爱。我决定要采那颗珍贵的珍珠，妈就小声叫着，抗拒她的快。

　　“妈，快来爱我，我需要你。”很轻易就找到了进入她里面的路径，母亲纤巧的手，引领着着儿子，寻访他的桃花源。香气从她的体内如泉水涌出。她将自己展开，向我向她的冲剌。她两手抓住头的栏杆，不住摇摆。部配合着上下移动。

　　黑夜，弯下来，俯听着我们，黑暗在我们身边低声建议我们，一切世俗的藩篱，都已经在山下放下了。

　　在山上，远离繁嚣喧闹的小房子里，我们两个互相需要的人，不假外求，一偿宿愿，尽享悦，以补偿千百个孤枕寒襟的晚上的相思。＊＊＊如果家里放一张妈的近照就好了，不单室生辉。

　　而且可以容易想象得到，她和我做时，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能有她的玉照，最好，是张泳衣的照片，我会放在头，陪着我睡觉，陪着我做。如果她肯将她的泳照赏给我，我就对我们的将来，有更大的把握。为什么问她要一张照？

　　我不敢妄求，这很难办得到，但只是泳照，不好拒绝。除非她对我毫无兴趣。一帧穿得感的泳衣，最好穿比坚尼，管她的身材是不是适合穿三点式。

　　她的身材，是好是丑，早晚都就要给我看光了，不要扫我的兴，快给我寄来，当然考虑到，她会有种种借口，拒绝我的请求，例如说，腿不够长，围胖了一点，把肚脐出来不好看。

　　只给我看，她的儿子看，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会送你一串黑珍珠项链，戴在你光滑雪白的脖颈上，多好看。

　　妈，你的身材是不是完美不要紧。那个女人的身材是完美的？有人喜欢看就是，我是你忠实的小影迷，你身体的每部份，在我眼底下，都是美丽绝伦。

　　不过，在那民风淳厚的小镇上，请谁替我的妈妈拍这一辑照片呢？就算有人懂得拍照，他又不会明白我喜欢从那个角度去欣赏她的身材。

　　而她又不会愿意，穿着泳衣，在别人面别，搔首姿，任人拍照。我必须亲自去一趟，亲自替我的美人摆姿势，拍照。她在我的导之下，自然会做出各样人的体态。那么，我必须买备多款泳衣给她，顺便，买些罩，内，这是我的责任。

　　帮妈妈打扮打扮，让她尽量显优美之处，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尺码和杯的号码，我不敢问她，她也会认为将三围的数字告诉儿子是羞的事，就算她知道，她的儿子多爱慕她。

　　今天，这个问题容易解决，我可以足不出户，就在互联网上邮购各种牌子、款式和尺码的泳衣和内衣。每个礼拜，从山下就会把邮包运送上来。她来到，发现她的衣橱里放了这些她私人的东西，就会领悟到她的儿子对她如何的体贴、细心。她来了。

　　我就不会再理会她的娇妞做作，要她在我面前，把每个罩试穿，我就知道她的身材了，还会亲手替她量一量三围，当然，要光她来量，才够准确。她来了，在山上的小房子里，我们两个人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啰！所以，等着瞧吧！

　　既然上网为妈妈买些贴身的东西，顺便也可以买些时装、鞋子和口红，眼睫、脂粉…山上天气凝寒，颇有雪意。

　　伐木区入冬之后，就关闭了，只留下几个管理员没下山的同事。下雪时，上山的路都要封闭了，和山下完全隔绝，直至明年的春天。有一天，出去邮站看看有没有信，管理员告诉我，我家来了个陌生女人，面貌和我酷似。

　　冬天有谁会上山来？哪有这么怪事？我郄不奇怪，因为我知道，有一天，她一定会来。我马上飞奔回家。大门大开，玄关东歪西倒的，搁着一双红色高跟鞋。我的心儿狂地跳，深深的了一口气，往里面看。

　　浴间的门没关，雾气弥漫中，有一截女人光着的大腿，莲蓬头的水柱“哗啦哗啦”的洒下来。一双峰，在奔泻下的水瀑中庄严立，猎去我的眼球。“妈，是你吗？你来了？”

　　“是我。”没错，这是她的声音。饭桌上，在凌乱的杯盘间，放着一大迭我写给她的情信。“妈，我写是那么多信给你，为什么不拆开，又不回信？”“我不用打开都知道了，都是一式一样，”

　　“你怎么会知道？”“我就是知道，忘记了我是你妈妈吗？你的事，妈妈都知道。”“所以，你来了？”“是的，我来了，我知道你在山上，独个儿，需要我。”“妈，谢谢你。”“进来啊！”她在雾气中，向我招手。

　　水柱敲得浴间的玻璃门震耳聋，我的衣服子答答地贴在身上。她帮我解钮扣，怔忡间，在雾里，看见她的样子，她果然没有老，和从前一样。

　　在狭窄的浴间里，两个赤的身体，无可逃避地相对，这是我们的命运，我们注定要结合，永不分离。我朝近她，近她，张臂拥住她，赤的肌肤，紧贴着滑溜溜的瓷砖墙，我的，不期然怒起来。

　　我们有诉不尽的相思，和理不清的爱。她执起我的，步出浴间，走到我的房里，用大浴巾替我擦干身体。

　　她打开衣橱，里面琳琅目的是女装内衣和时装。我为妈妈挑了套合身的罩、内，以熟练的手法，给妈妈穿上。

　　我曾为她试穿着每一件，习了每一个穿戴的步骤。妈，这对杯的弧度是用隐藏钢丝承托的，还有闪烁渐变胶片图案，令部的线条更突出。双幼肩带，三角背扣，稳定肩带位置，避免滑落。小三角是高衩剪裁，与罩同一质料配衬。

　　在我的睡房里，妈妈你只需要穿那么多，让你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感。大腿的寒又长出来了，要先修一修。剃器跑过处，是美妙的大腿曲线。

　　然后，我要妈妈用莎朗史东式的张腿方式，坐在我面前，让我替她擦干头上的鬈子，和修理她的。她和我的发一样。

　　柔细但浓密，并且染上了我喜爱的金黄，然后，我让她坐在镜前，看我替她描眉，戴上长长的假眼睫，打上幻彩眼线。

　　妈的面容憔悴，是舟车劳顿，还是相思令人困？打上厚厚的粉底，盖过深陷的眼袋，抹上红的胭脂，将女优雅的形态活现镜前。还有，我要替你涂上口脂，你的小嘴，柔软得像红玫瑰的花瓣。

　　“妈，你为我妆扮好，可以和我做了，来吧，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牵起她的手，回到前，揭起被单。

　　妈躺下来，双腿张开并弯曲，右手伸到罩下捏房，房在我掌心鼓起来，头坚硬如弹子。左手探入内里，她的双腿就紧紧的合起来，让两道夹住我，不住挤，妈发出轻轻的息。

　　“妈，我来了，我来了。”“我也来了。”妈妈在我耳畔轻声说。窗外，鹅般雪花飘舞，它们是那样纯洁，那样晶莹，像我对妈的爱。雪花越飘越多，在窗前的藤枝上，细细繁响，恍若妈的娇。

　　山上，只有我，和我妈，妈和我，我们的体彼此做，再也分不出，我和妈，妈和我。雪絮，将山林铺盖了一层白色。在那个宁静、肃刹、凄的冬天，妈妈来了，我与她合为一体，永不分离，在这山上。

　　＊＊＊后语：和血脉相连的人做，是自恋的一种方式。自渎，其实是和自己做。山中传奇，是说一个自己变成自己恋慕的人的故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