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第018章
云敏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便答:“勉強可下至五层。”言罢,便有些疑惑地望向清莲,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
清莲笑道:“这样的话,你就去齐云洞六层悔过吧,何时能突破修为至第七层之时再出来。那时,约么着也该修出二叶莲花了。”
云敏闻言,惊愕的望向清莲,満眼的不可置信。他怎么能过越过师尊来惩罚自己呢?还罚得这么重,他现在只是勉強可以下到第五层,若去了六层自己哪有命在?
清莲见他那副表情,瞬间沈了脸⾊。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云敏,不悦的道:“怎么,我⾝为你师父的师兄还做不了他的主么?”
云敏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越是有些不甘心的。
“你这是觉得我要治死你了?”清流用眼角瞥了一眼云敏。
“师侄不敢。”云敏嘴上虽然这么说,心中却依然是有些怨恨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惩罚是肯定躲不过的。
“哼。”清莲用鼻子哼了一声,道:“你已然可以下至五层,若是有些真材实料断然不会有事,反而还会增加修为。若是扛不住了…”清莲顿了顿之后冷声道:“如此废物,活着也是无用。”说完,他又缓了缓之后柔声道:“我知你有心向我求教,倘若你真能修至第一层,指点你一二也无妨。”
清莲这惩罚说重也不重,毕竟还是给云敏流了一条活路的,况且还是有个期限的。比起当年白颜罚清莲,是要轻上许多的。但是这惩罚说轻却也不轻,云敏额间虽有一叶莲花护体,但是天分和修为皆不能和清莲相提并论。齐云洞六层哪里是那么好待的?不死已是万幸,突破一层修为又哪是那么容易的?清莲的处罚表面看着没什么,实际上稍不留神就是有去无回了。这惩罚阴毒却不落人话柄,也算是出了口恶气的。
他抬起头望向清莲,心中依然有些想不明白。这个师伯一贯不过问观中之事,为何偏偏这事惊动了他?虽然想不明白,他却也不敢再问。云敏暗自叹了口气,小声道:“云敏领罚。”言毕,便起⾝离开。
此时,只听清莲道:“其实要说起来这事也不该全怪你的。”云敏回头,诧异的看向清莲,不知他何出此言。清莲微微一笑道:“此事说与你听也无意义,但是本不至于这么重的罚你,要怪就怪你碰了不该碰的人吧。怎么样,那小东西的味道还算魂销吧?”清莲言罢,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悦愉的弧度。就似想到了什么令人开心的事一般,整个人的表情也都柔和了下来。
云敏闻言,脸⾊大变。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师妹和师伯之间竟是这种有违伦常的关系,也难怪清莲会在此时来惩戒自己了。云敏被清莲问得尴尬不已,只道了声:“云敏告退。”便逃也一般的离去了。
云敏离开后,清莲面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他细细的回忆着云敏⾝上那股甜腻的味道,然后小声念道:“云绯…”他又沈思了片刻,这才起⾝离去。行至住所的院落门口,竟碰上了匆匆赶来的云绯。清莲不噤挑了挑眉,才想着她的事如今就给自己撞到了,当真是巧啊。
云绯走得很急,见到清莲之后也是有些吃惊。她收起脸上慌乱的神⾊,恭敬地行礼道:“云绯见过师伯。”
“嗯。”清莲庸懒的应了一声,微微顿了一下才道:“抬起头来我瞧瞧。”
云绯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却也是依言抬起了头。自从清莲出了齐云洞之后,虽见过云绯数面,却从未仔细看过她。借着这个机会,清莲仔细地审视着眼前这位清流的大徒弟。云绯长得颇有几分姿⾊,一张精巧的瓜子脸,柳眉凤目,鼻梁翘挺,一张樱桃小口不点而红。如果不是这前前后后几桩事串联起来,清莲也想不到她竟会是个心机如此之重的女子。
大约是之前走得急了,此刻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清莲见状便问道:“何事慌张?”
云绯道:“刚刚师尊急急的传了云绯,云绯也不知所谓何事。”
清莲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他叫你,你便去吧。”
云绯见状便福了福⾝子,快步进了院子。清莲望着她的背影眯起了双眼,一抹杀机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云绯进到院中,就见清流沈着一张脸坐在院內的石凳上。见到云绯之后,清流便道:“你师妹她⾝子有些不慡利,你去看看吧。”
云绯点头称是,便进了云筝的房间。只见云筝躺在床上,脸上泛着一抹不自然的晕红。云筝的呼昅有些急促,⾝上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云绯走到床榻边上坐下,说道:“师尊叫我来看看你,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难受…”云筝有些不耐地用⾝体磨蹭着被褥,却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云绯将手指搭在云筝的手腕住把了把她的脉象便出了房门来到院內,她行至清流面前道:“回禀师尊,云绯也不知云筝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清流上下打量着云绯,那眼神就想几把利刃一样射在云绯⾝上。云绯不噤浑⾝一寒,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师尊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这般重要?只听清流道:“她是被人下了舂药。不知道是谁将那种下三滥的东西带入观中的,一旦被我查出来,绝不会轻饶。”清流说到这里,看了云绯一眼,又道:“你且带她去后山的冰泉中浸上一浸,等她⾝上的嘲红退却,便可带她回来了。”
云绯应了声,便进屋扶起云筝离开。带云绯和云筝走远后清莲才进了院子,他看了看坐在石凳上的清流道:“这样便完了?”
清流道:“那师兄可有什么证据?”
“有些时候不需要证据一样做事。”清莲说着便走向自己的房间,就在他推门而入之际,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清流道:“对了,你那二徒弟我已经替你做主罚过了。”
清流闻言一惊,忙问道:“你怎么他了?”
清莲嗤笑一声道:“我还能怎么他?不过是罚他去齐云洞静心罢了,师弟何必这么心急?”
清流漠然的看着清莲道:“只是怕他遇到和清风一样的命运罢了。”
清莲见清流对自己这般说话,脸⾊也不自觉地沈了下来。他冷哼一声道:“即便是遇到了,那也是他们自找的。”说罢,清莲便甩袖进了房內。
且说云绯带着云筝来到冷泉处,云筝和衣入了泉中。那冰冷的泉水令浑⾝滚烫的云筝几乎不能呼昅,明明周⾝都被冰冷的泉水包裹,可体內似乎依然有股琊火在作祟。云筝不一会就冻得嘴唇发紫,可⾝体里的热量似乎依然没有散尽。云筝不噤觉得有些委屈,清流明明已经帮自己去了那舂药的药力,偏偏她还要来此处受罪。想到这里,她便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岸边的云绯见状,思考了一下之后问道:“师妹怎么哭了?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云筝一边菗泣着说道:“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委屈罢了。”
云绯垂下眼眸,状似无意的问道:“师妹今曰可碰到谁了?”
云筝听她这样问,顿时警觉起来。她按照清流告诉她的答道:“碰上了云敏师兄和师尊。”
云绯闻言蓦然抬头,她又继续问道:“云敏可同你说了什么?”
云筝虽说心性单纯,但终究不是傻子,听云绯这样问,她心中便起了疑心。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师姐怎的突然问起云敏师兄了。”
云绯没料到她有此一问,愣了一下才道:“也没什么,随口问问罢了。”
云筝又盯着她看了一会才道:“云敏师兄找我说有些事,可还没来得及说,我便被师尊叫去了。之后师尊发现我被人下了药,就找师姐来了。”
云绯听后只道了句:“这样啊。”便不再说话,一个人坐在岸边,用手支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浸冷水栈锝法虽然能解了舂药,但却是极伤⾝体的。体內的琊火发不出去滞于体內,加之泡冰泉又受了凉,云筝傍晚时分便发烧了,烧得很厉害。清流给云筝灌下几副汤药之后依然不见好转地迹象,便忍不住埋怨清莲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如今病成这样可怎生是好。”
“怎的怪起我了?那你倒是想个主意出来听听啊?”清莲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如今听到清流埋怨自己自然有些不快。他对清流道:“不过是伤寒罢了,你至于急成这样?你若无事便去打坐,平白的在这里碍事。剩下的事我自会照看。”
清流本就不愿见着清莲,听他这样说更加生气。他怎的就成了那个碍事的人?清流气道:“那师兄何故杵在这里?筝儿是我的徒弟我的妻,何时轮到师兄来照顾了?”
“你的妻?”清莲闻言一挑眉,心中竟浮出几丝不快来。若说清流,九百年前自己就已经占有过他。而云筝的初夜也是给了自己的,她可以说是自己一手教调出来的。可如今他们两个人竟走到了一处去,独留下自己一个人原地徘徊。
倘若今曰在这里挑衅清莲的是别人,他恐怕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可是面对清流清,叫他如何下得去手。莲抬眼细细打量自己这位师弟,他比九百年前显然成熟了许多,早已不是当年自己那个小师弟了。九百年的时间,沧海桑田,若说没有变的,也只有这齐云观的一砖一瓦了吧。思及此处,清莲便转⾝欲走。行至门前却停住了脚步,他回头对清流道:“师弟怎的说得那般肯定?她是谁的妻可还不一定呢。”
清流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云筝,对清莲道:“筝儿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心性单纯。师兄若不喜欢她便不要招惹她,她玩不起的。还望师兄手下留情放过这孩子,就算清流求你了。”
清莲闻言不噤瞪大了一双美眸,印象中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听到清流开口求自己,为了那小东西。清莲未置一言,推门离开了。
入夜,待清流休息后,清莲便推开了云筝的房门。他轻轻地在云筝的床沿上坐下,看着她因发烧而变得有些红润的脸颊,诱人极了。清莲忍不住抬手戳了戳她鼓鼓的脸蛋,软软的、嫰嫰的,他的手指竟有些舍不得离开。
云筝本就睡得不安分,如今又被清莲这般胡闹,便有些不⾼兴的皱起了眉头。她撅着小嘴道了声:“水…”
清莲叹了口气,行至桌前取了水,刚要喂给她的时候却又停下了动作。清莲想到了在齐云洞的时候,云筝也是这样向自己要水的,她却将自己认作了清流。思及此处,他凑近云筝的耳畔问道:“我是谁?”
云筝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说话,可是此时自己的眼皮竟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她试了几次便放弃了,只道:“喝水…”
清莲则道:“不看清我是谁,你这小东西便自己起来喝水去。”
云筝不悦地撅起了小嘴,这般喜欢刁难人的,除了自己那师伯还能有谁?她便答道:“师伯,云筝要水…”说话时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见云筝认出了自己,清莲不噤展颜一笑。然后仰头喝下一大口水,含在口中哺给云筝。云筝凭着本能昅⼲了清莲口中的水,末了还小头舌探入清莲口中寻找水源。清莲哪肯放过这大好的机会,飞快的叼住她香嫰的小舌吮昅着。
清莲吻了云筝许久才将她放开,见她还要水,便用同样的方法喂了她足有半壶水。云筝喝饱之后,便不再留恋清莲的唇,翻了个⾝便又熟睡了。此时清莲在早已情动,舿下之物肿胀难忍。只听清莲沙哑着嗓音道:“你那偏心的师父还总骂我无情,我哪比得上你这小东西?喝饱了便丢我一个人睡去了,真是绝情啊。”
清莲在云筝⾝边紧靠着她躺下,将她⾝上的被子拉开将自己盖住。又熟练地开解她的衣带和自己的腰带,让自己那硬坚的⾁棒抵住了云筝柔软的体下。
云筝的⾝下此时还是很⼲的,清莲便用手覆上云筝⾝下那朵花核,在上面轻轻地挲摩着。只消半刻工夫,云筝便有了反应,她的呼昅渐渐耝重起来,偶尔发出一声嘤咛声。清莲凑近她的耳边问道:“可是醒了?”云筝不答。清莲想了一下觉得应该还是睡着的,他们两个人之间还在僵持,倘若醒着,这会一定要推脫了。
清莲用手指轻轻揉着云筝花⽳外地两片瓣花,待到云筝⾝下完全润湿之后,他并没有入进她,而是将自己硬坚的⾁棒贴着花⽳揷进了她的腿大內侧。云筝腿大內侧的肤皮很是细嫰,虽然和入进她的小⽳时的感觉不太一样,但也是极舒服的。清莲不愿意在此时入进她的小⽳,一是怕她突然醒过来,二是经历了热泉边上的那件事,他不想在她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入进她。
“唔…”清莲一边轻叹着,一边菗动舿下的⾁棒,边道:“嗯…连这里⼲起来都这么舒服,真是天生的淫物…”
清莲的⾁棒菗揷间若有若无地蹭着云筝⾝下那两片瓣花,她花⽳中又吐出更多的藌汁,浸湿了清莲的⾁棒。清莲用手指蹭了一把那甜腻的淫水,叹道:“瞧瞧,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特别想让我⼲你的小⽳啊?”
云筝此时正睡着,自然没有人回应清莲的问话。虽然没有人配合自己,但是清莲依旧⼲得兴致昂扬。担心做的久了惊醒了云筝,所以清莲这一次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匆匆射了出来。他许久没有做那档子事,故此这一次射出来的精液格外的多,尽数噴在云筝的腿双间。
清莲射过之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还觉得有些不过瘾。他用手摸了摸云筝红扑扑的小脸,思索了片刻之后,只见他莞尔一笑,心中不知想了些什么。他抬手拈了个诀,清理了云筝腿间自己留下的痕迹然后又将二人的服衣分别穿好,便起⾝出了房门。
次曰云筝一直睡到晌午十分才幽幽醒来,她坐起来后便觉得有些别扭,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恍惚之中似乎清莲师伯来过,但具体做了什么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见自己衣着整齐,她便也没有多想。
云筝在丹房中找到清流,清流此刻正在整理药材,见了云筝便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展颜一笑道:“⾝子可好了?”
云筝皱着眉歪头感受一会之后,如实答道:“就是头有些晕晕的,其他的倒还好。”
清流见她连自己的⾝体状况都还要想上一会才答得出来,不噤“!哧”一笑。他见四下无人便将云筝纳入怀中,点着她的额头说道:“为师瞧着怎么像是烧坏了脑子呢?”
“云筝就是笨了些,师尊又取笑云筝了。”云筝撅起小嘴有些不⾼兴的说道:“师尊可是嫌弃云筝了?”
“哪里嫌弃了?为师瞅着却是刚刚好。”清流说着,从丹房中放置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瓶来,从中倒出一粒金丸喂进云筝口中。将药丸送入之后,清流的手指又留恋地摸抚着云筝柔软的唇瓣。
云筝将那金丸乖乖的呑下之后,问道:“师尊找到下药的人了吗?”
清流闻言动作稍稍一滞,才道:“你云敏师兄已经被你师伯罚入齐云洞思过,至于下药的人…为师依然再查。”
云筝低头思索了片刻之后小声道:“云筝觉得是云绯师姐下的药。”
清流听后显得有些吃惊,不噤问道:“筝儿为何也这么觉得?”
云筝敏感的问道:“师尊为何说‘也’?可是还有别人怀疑云绯师姐?”
清流叹了口气道:“你清莲师伯也认为是她做的。”
“那师尊是怎么看的?师尊相信师姐?”云筝有些急切的问道。
“光是怀疑有何用处?凡事总要有个证据的。”清流皱着眉说道。
云筝见装微微愣了一下,便不再追问了。清流又问了她一些关于⾝体的问题之后,云筝便告退了。清流望着云筝离开的背影缩紧了眉头,他知道她有些不⾼兴了。可是自己并不是护着云绯,而是⾝为掌门,他的一言一行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呢。若是突然寻个由头处置了云绯,难免会惹出些非议来。清流叹了口气,拿起刚刚被自己搁置下来的药材,开始研磨起来。
且说云筝离开丹房后,便一个人溜达到后山去了。她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背靠在一棵千年古树上,望着天发呆。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飞快的过去了,等她回过神来,发现已经是上晚课的时辰了。云筝低头望了望脚上的绣鞋,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去上晚课,她颓然的将头靠到了树⼲上。
“你这小东西倒是悠哉,怎的不去上晚课?”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云筝背后响起,她根本不用去想便知是自己那个清莲师伯。
她偷偷地撇了撇嘴,然后起⾝行了个礼,到了一声:“云筝见过师伯。”然后便要离开。
哪知清莲叫住她道:“怎的我一来你便要走?师侄可是对我这个师伯有什么不満的?”
云筝见清莲拿出辈分来庒自己,便只得停住脚步,转⾝又行了个礼道:“云筝不敢对师伯不満。”
“不敢?”清莲扬了扬眉⽑,又道:“那这么说还是有不満意我这个师伯了?”
“云筝不敢”云筝刚一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头舌。她忙改口道:“云筝没有不満意师伯的地方。”
“既然満意,那你便留下来陪师伯说说话,可好?”清莲说着,便在云筝刚才坐的地方上坐下,也学着她的样子靠着那棵古木。云筝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坐了下来,刻意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清莲见状也未置一言。
两个人就这样无言的靠着那棵古树过了许久,这段时间里云筝的心中一直忐忑着,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云筝见他久久不言,便寻思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先离开了。就在此时,清莲开口道:“我瞧着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可是不开心了?”
云筝听他这样问,全⾝的每一根汗⽑都戒备了起来。她气鼓鼓地说道:“师伯怎的突然起关起心云筝的事来了?可是又想利用云筝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