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25章
21。到底是谁的错?
“婷,告诉我,这个男人有没有对你…”子彬实在不忍心让她再度回想,可是他也不能污蔑别人,一定要有一分证据才能说一分话。
巧婷瞪大了水眸,局促不安地咬着下唇,正思索着该怎么回答,子烈是有入进她的⾝体,但是这都是非自愿的情况,她敛着羽睫小小声地说:“有…不过…”巧婷的话还没说完,子彬只听到前面的『有』字,就一把抓起躺在床上的男人,用力地摇着他,一边喊:“颜子烈,醒醒!我有事问你!”
“唔…”子烈微微睁开眼,刚从昏迷中转醒的他昏昏沉沉,全⾝无力任由子彬左摇右晃,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是…彬?”子烈似乎还认得弟弟的脸,只是他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弟弟,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狐疑地问:“你怎么来了?”
“你…清醒点,这里是我家,我才要问你怎么到这里来?”子彬怒气十足地反问,居然还问他怎么会在这?这里是他的房间,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不清楚,唔…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子烈皱着眉,努力回想着自己最后的记忆,他只记得最后自己应该是出现在朋友帮他办的庆生会,之后他就完全没有记忆了。
“不清楚?你不要跟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上演一出被下药迷奷戏码。”子彬已经把子烈当成是整件事的起因,巧婷因此而遭受悲惨的遭遇,让他已经丧失原有的冷静判断能力,他将所有的 错都怪罪到子烈的⾝上,所以他没有办法相信子烈的说法。
“彬…子烈他不是自愿的…”巧婷搂着床单将自己包住后,拉着子彬的手连忙说。
“婷,不要帮他说话,他是害你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子彬现在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劝言,他已经认定了子烈要为这件事情负起全责,不能任由着子烈说不知道、不记得就蒙混过去。
“子彬,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你要我说什么?”子烈用手扶着额头,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痛到不行,全⾝也没有什么力气。
“那你现在这副模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子彬再度提出证据,他不能容忍子烈提出任何狡辩。
“我的样子?”子烈楞了一下,他能有什么样子?低头一看,发现到自己全⾝赤裸,而且舿间似乎还有不明的液体,努力思索着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管他怎么回想,就真的一点印象都 没有。“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你这个男人,敢做要敢当!”子彬实在不明白,原本以敢作敢当为原则的颜子烈,居然在这件事情上头,变得如此胆小怕事。
“我作了什么?”子烈真的不明白子彬的怒气为何而来,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全⾝无力,又思绪不清,而子彬又是把他当成十恶不赦的坏蛋审问着,他也觉得自己挺冤枉的。“子彬,你到底 说些什么,我怎么都不明白?”
“你!”子彬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指着巧婷说:“看看她现在的模样,你还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没作?”
子烈这时候才发现一旁的巧婷,定眼一看才发现到非常的不对劲,那种模样似乎遭受过一场非常残暴的凌虐,他当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问:“巧婷…是他们作的?”
巧婷委屈地点点头,她一想到这件事情,心中的悲凄让她又忍不住落下斗大的泪珠,这模样让子彬看到既心疼又气愤,对着子烈大吼大叫:“你!就是你!要不是你的关系,巧婷也不会发 生这种事情!”
“子彬,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保证会给你一个交待。”子烈现在也无话可说,整件事情跟他是脫不了关系,但是他也尽力想要解决,他也不想让巧婷继续发生类似的情形。
他派人暗中跟着巧婷,幸好那几次都有让他即时赶到,只不过今天他似乎太过大意,让对方有机可趁,害得巧婷又再一次受到伤害。
“交待?你该不会是因为我上了大学之后,变得比你还要风光,所有的人的眼光转移在我⾝上,而且我还有了巧婷,这点更让以往样样胜过我的你心生不満。所以,你就故意引来那群畜生 ,想要毁了我跟巧婷?”
“你想太多了!我只能说起因是我,但是我也尽力在防止他们,可惜,我今天太过大意,让他们再一次伤害巧婷。”子烈说到这里,用充満愧疚的眼神看着巧婷说:“抱歉。我之前已经说 要保护你,我居然食言了。”
“你…”子彬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巧婷从他的⾝后紧紧地抱住他。
巧婷落下湿热的泪珠,轻声地在子彬的耳边说:“彬,别说了。带我回家,我想要回家。”
22。预期外的生命
子彬生曰隔天,巧婷马上向学校办了休学,回到了父⺟的⾝边。
回到父⺟⾝边的巧婷,开始拒绝与每一个人见面,不论是同学、朋友、以及子彬,都被挡在门外。
不死心的子彬每一天都到巧婷的家门前,要求着要见她一面,经过好几个月的努力,巧婷的父亲不忍心,便偷偷地将子彬拉到一旁,对他说:“孩子,你别再来了。她不会见你的。”
“李伯伯,拜托你!我真的要见婷一面。”子彬抓着李父的手,一脸期盼地要求着。
李父一听子彬的要求,微微地皱着眉头说:“子彬,不是我不让你见,而是巧婷她说第一个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
“婷,她真的这么说?”子彬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话,巧婷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她怎么可以将他推离她的心门之外?
李父默默地点头,拍了拍子彬的肩膀说:“子彬,请你忘了巧婷吧。你们两个真的不合适了。”说完,转⾝回到屋內,留下子彬独自一人站在门外。
子彬苦涩地抬头看着巧婷房间的窗户,原本应该是笑靥満面的巧婷开启窗户,对着在外头的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可是现在却只看到厚重的窗帘,将里头与外头的世界隔绝开来。
他不知道在外头伫立了多久,始终都看不到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笑颜,子彬知道他今天又是无功而返,只好垂头丧气地低头转⾝,一步又一步地慢慢走回家。
巧婷轻启窗帘的一角,她一直都知道子彬在外头等着她,可是,她现在怎么还有脸去见他?眼眶含着泪珠,低头看着平坦的部腹。
理办休学的原意只是想要先离开那样的环境,可是没想到回到父⺟⾝边,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突然间她闻到鱼腥味,一阵反胃的感觉冲上来,父⺟亲见状,刚开始还以为是子彬的小孩, 两老兴⾼采烈地开始策划要理办小两口的订婚及结婚事项。
可是当开始痛不欲生得哭了起来,两老才发现到事情不对劲,连忙追问着巧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候她才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发生的事情告知父⺟。当她说完之后,父亲忍住眼泪,⺟ 亲则是抱着她一起痛哭,父亲紧握着拳头,对巧婷说:“我带你去找孩子的父亲,我不能让你受到这种委屈。”
“爸!不要!他们一定不会承认…我不想自取其辱。”巧婷抓住父亲的手,一边哭着一边说,每一次都是三个人,三个人都有机会,如果就这样贸然跑去,他们一定会说出非常难听的话 。
正当他们相互争执着,子彬的到来让他们只好先将此事搁下,劝离子彬之后,李父到了女儿的房间,语重心长地对着她说:“我们去一趟医院,你的⾝体比较重要。”到了医院,巧婷先例行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医生发现到巧婷是未婚⾝份,似乎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但是这是病人的隐私,作医生的也没办法多说什么“李姐小所有状况都很正常, 以后只要照着手册上头的时间,定时回来产检,就没有什么问题。”说完,便关了病历,点头示意护士请下一位病人。
护士列印出缴费单,递给了李⺟说:“请拿着这张缴费单到一楼的柜台缴费就可以了。另外,这是妈妈手册,我们医院在门口还有各种活动,都欢迎参加。”李⺟与巧婷拿着缴费单,转⾝走出了看诊室,李父见状,便趁机问:“医生,不好意思,我可以请问一件事情吗?”医生点点头说:“请问。”
李父有些难以启齿地说:“我女儿是被強暴的,那么她可以堕胎或者作胎儿的DNA检测吗?”医生微微抬头看了一下,似乎司空见惯地没有多作反应地说:“可以!因被強制性交、诱奷或与依法不得结婚者相奷而受孕者。RU-486使用时间是孕怀七周以內,子宮刮除术对于已有12周 以上的较大胎儿作人工流产,通常还会运用到子宮內膜刮除术,这种情形,产后会有些出血,这方面要多加注意。”
“至于想要检验DNA,我们是以超音波照出之周数为准,在孕怀第十周可以做绒⽑采样,或者孕怀第十五周做羊膜穿刺术菗一些羊水,就可以检验胎儿的DNA。只不过偶尔在采集绒⽑或菗羊 水的过程中,可能会被⺟亲的血液污染,同时比对⺟亲、可能的父亲及胎儿三方面的DNA的话,想要确认生父是谁,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医生说完,基于他的良心,还是不得不补充:“不过,堕胎对于女性的⾝体伤害很大,能不堕胎就尽量不要堕胎会比较好。”
“我知道了,感谢医生。”李父得到想要的资讯之后,一边道谢一边转⾝离开。
23。是时候该结束一切
“你们来找她肚子里头孩子的爸?”斯文男子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三人,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说。
“是的,我们都知道你对我女儿所做的事情。”李父带着妻女来到之前那三人当中为首的老大家中,要找他讨一个公道。
“随随便便就把一个杂种当成我的孩子,谁知道你女儿跟多少人睡过,一来就要我认这孩子,你们还当真我叶宏祥这么好欺负?”叶宏祥轻蔑地看着李父,他玩过这么多女人,即便不小心 落下一个种,他还是有办法让种不见,他们家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让这种物玩型的女人,生下他们⾼贵的继承人呢?
“你说什么?”李父勃然大怒,没想到他细心呵护的女儿被人強暴,还怀了孩子,居然被始作俑者讲得这么难听“你、你…有胆作就要承认,我女儿肚子里的孩子,不能保证不是你的 ,要不然,拿你的DNA出来,我们来跟孩子作个比对,就知道是不是你的!”
“你们真的确定这孩子跟我有关?我们可是三个人一起玩你女儿,谁知道她肚子里头的是不是另外两个人?我还怀疑这孩子真的跟我有关吗?有可能是你们居心不良,想利用这招将她肚子 里的杂种当成我的种,来敲诈我们叶家的财产。这种人我看多了,没想到你们也玩相同着招数。这边有一张空白支票,上头的数字就当是我玩你女儿的费用。管家,送客!”叶宏祥说完,头也 不回地起⾝离开。
“你!站住!我们话还没说完!”目中无人的叶宏祥让李父气愤到了极点,没想到来这一趟本想要替女儿讨个公道,但是却被对方狠狠地羞辱一顿。
“爸…够了!不要再说了,难道我被羞辱的还不够吗?”巧婷斗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她早就知道这男人是禽兽,但是她没想到他比禽兽还不如,将她逼到这种田地,要不是肚子里 头孩子需要找到父亲,她根本也不会想来到这里自取其辱。
“孩子…”李⺟抱住自己的女儿痛哭流涕,没想到一个从小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居然命运这么坎苛。
“可恶!”李父这时候真的很痛恨自己没有力量可以帮助女儿,只好悻悻然地带着妻女离开。
正当他们要走出门的时候,巧婷突然感到一阵腹痛,整个人从沙发上头倒在地上,脸⾊发白地咬着唇瓣呻昑着“妈…我、我的肚子…”李⺟看到女人疼到全⾝发颤,冷汗直流,体下也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一片,吓得她握住女儿的手大喊着:“巧婷,忍忍…妈在这里!”
“快、快叫救护车!”李父看到女儿倒在地上,对着管家大叫着。
子彬连续好几曰都来到了李家大门口,不论他怎么按门铃,都没有人来应门,第一天他还认为是巧婷想要出外散散心,但是他连续来了好几天都没有看到半个人在家。
让子彬更加焦急又疑惑,巧婷几乎是封闭了自己,李家两老不会独留巧婷一人在家,但是像这样三个人都不在的情况更是少见,让他心中有着一股不祥的预感。
看样子他今天也扑了个空,要不是他还要上课,真的想要守在李家的门口等他们。正当他要转⾝回家时,发现到李父从路口走了过来。
李父心不在焉地走着,他为了巧婷的事情心烦意乱,巧婷休学回家之后,几乎食不下咽,⾝体其实已经不算健康,又发现到自己孕怀。
孕怀的消息让巧婷的心理变化更加剧烈,她开始胡思乱想,一下子觉得是禽兽的孩子,她不想要留下来,一下子又觉得孩子是无辜的,她不忍心扼杀小生命,在这种双重的趋避冲突之下, 巧婷累积了莫大的庒力。
更何况,李家三人在这几天的奔波之下,巧婷饱受心理及理生上的磨折,前几天巧婷的孩子很不幸地没有保住,⺟女两人在医院调养⾝体,虽然不像生产的女性,但是小产的她⾝体依然虚 弱,李⺟正准备在医院许可后,想将巧婷带回家中照顾。
李父与李⺟两人轮流在医院照顾着巧婷,李父刚与李⺟交换,正想要回到家中休息一下,却没想到刚好与子彬相遇。
“李伯伯。”子彬看到李父的⾝影,连忙上前。
“子彬,是你。”李父有气无力地看着子彬,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可以看出他心中有极大的烦恼。
“李伯伯,”当他一靠近的时候,却发现李父的脸⾊非常差,心中第一个想法就是巧婷发生了什么事情,焦急地问:“您的脸⾊不好,是不是巧婷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李父连忙否认,但是这种态度与表情,都让子彬更深信巧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李伯伯,我求求你!”子彬双膝跪地,双手拉着李父的手说:“我知道巧婷已经不想看到我,但是我还是很关心她,拜托您告诉我,巧婷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父看到子彬下跪,连忙地扶着他说:“子彬,先起来。”
“求您告诉我,拜托了!”子彬眼眶泛红,用力头摇,他已经不奢望两人还能在一起,只想要知道巧婷的近况,巧婷只要一切安好,他别无所求。
“我可以带你去,只不过巧婷有可能不会想见你,这样你也没关系?”李父看到子彬眼中那抹坚持后,开始考虑着让子彬见巧婷一面。
子彬用力点头,不论巧婷是不是愿意跟他说话,他只想要见她一面,确定她的人安好,这样就心満意足了。
李父在巧婷流产之后,就考虑全家人一起到其他地方重生新活,今天与妻子交换照顾时稍微提过这件事,他们也觉得这样作对巧婷似乎好一些,离开之前让他们两个见面,使子彬死了心也 算是一件好事。
李父伸手拉起子彬说:“起来吧,我等等带你去见她。”
24。最后的祝福
李父带着子彬来到巧婷的病房前,开门前转⾝对子彬说:“你先在这里等着。”本想要跟着进去的子彬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李伯伯,⿇烦你了。”子彬看着李父进去病房的⾝影,想着刚刚在路上得知的真相,现在的內心百感交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巧婷,他们两个人已经很久都没发生过关系,所以很清楚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他又 不能安慰她,毕竟孩子不是她与心爱的人的结晶。
正当子彬苦恼着,等一下见到巧婷到底该说些什么,只见病房的门轻轻地开启,李父偕同李⺟从里头走了出来说:“孩子,进去吧。”子彬向他们一鞠躬,重整心情后,拉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子彬就看到巧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看向窗外的脸庞,并没有因为进来的人而转头,子彬细细地观察着巧婷的侧脸,发现到她小产过后虽然脸⾊有些苍白,人也消瘦了一点,不 过整体看来应该还恢复的不错。
环顾四周,这是非常简约的单人房,李家父⺟担心女儿被其他病患打扰及询问,不计费用请医院帮他们弄一间可以不受其他人影响的房间。
子彬缓慢地迈开脚步,走向巧婷的⾝边,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轻轻地呼唤她的名字后,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应。
许久,巧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转头面向子彬说:“你来作什么?”巧婷疏远而又些许无奈的语气,让子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呆愣看着曾经非常熟悉,现在却是陌生的令人害怕的脸庞,他第一句话斟酌了许久说:“婷,最近还好吗?”巧婷听到后,马上露出嘲讽的笑容说:“你认为我真的会好吗?”子彬顿时无语,但是他还是希望巧婷重新找回笑容“婷…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不起,我没事了。”巧婷也知道自己迁怒到子彬的⾝上,看到他战战兢兢的模样,不自觉地放柔了声调。
子彬望向巧婷,经过这几个月的分离,他很想与她再重续情缘,但是巧婷的反应却让他觉得两人能再继续下去的机会已经不大,但是他还是放不了手“婷,我们忘了之前的种种,再重新 开始,好吗?”巧婷不敢置信地看着子彬说:“你疯了吗?”那些人、那些事,她想要逃避都来不及,恨不得自己能得到失忆症,将之前不堪的种种都忘记。
巧婷正了正⾝子,严肃地看着子彬说:“子彬,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就像我的孩子也回不来了。”子彬正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巧婷伸手阻止“等我说完,可以吗?”他点点头,静静地听着巧婷接下来的每一句话。
“其实,当我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我曾经有一度恨过你,恨你为什么不在我⾝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告诉你,原本以为那只是一场恶梦,我那时候一心只想着要怎么忘记那段不堪 记忆。可是怎么也没想到那些人对我拍照,之后还用简讯要我出去让他们一逞兽欲,幸好每次子烈都即时赶到救我,可能是子烈的阻止有了效果,他们不再找我,当时庆幸自己应该是逃离他们 的魔掌,久而久之,我也以为自己可以因为你给我的爱而遗忘。”巧婷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用手环抱住自己。
“可惜,你生曰当天,当初的恶梦还是再度发生了。这一次,连你也看到我那不堪入目的姿态,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也没有办法再说服你,所以办了休学想藉此逃避,只不过我 居然没想到会孕怀,虽然是在那种情况之下怀上的。我跟爸妈曾经去找他们,但是却得到了一阵羞辱,最后我还是决定生下来,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可是万万没想到,我这个当⺟亲的,居然没 有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巧婷说到这,已经哭得像是泪人儿,但是她还是要继续说下去,他们已经决定要离开这个伤心地,所以她必须让子彬永远地将她排除在心上。
巧婷继续下狠药“子彬,你知道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李巧婷,你也不是当初的颜子彬,当你知道我被強暴之后,又看到我跟子烈的情形,你还能昧着良心说,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吗? 不要马上回答,先想过再说。”子彬默默无语地看着巧婷,听着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真的不知道要说出这段话,需要多大的勇气,一边听一边恨着自己,又心疼着巧婷,听完她的话,正想要脫口而出自己不会嫌 弃她时,被巧婷这么一制止,冷静下来后认真的思索着,他真的未来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抛弃巧婷吗?
巧婷看到子彬思索的表情,她苦涩地笑着说:“你感到犹豫了,表示你对于我,还有我们的未来,还是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有芥蒂。所以,请不要再说我们可以回到从前,而我也没有想要再 跟你一起的念头。子彬,放过我,也放过你吧。”子彬听到巧婷这番话后,惊骇地发现到自己丑陋的內心,他居然犹豫着自己以后会不会介意,他的內心深处真的介意巧婷的过去,他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对于她的不堪污秽的过去,不能 够释怀。
“我们两个已经处在不平等的地位了。现在的我是一个被蹋糟殆尽的女人,而你是一个有为的青年,我如果继续跟你在一起,你能保证未来不会有人传出闲言闲语?子彬,求你不要让我有 一天恨你,就因为现在宽容的接受我而继续在一起。让我们两个保有着这一段最美的回忆,好吗?”子彬又再度受到震撼,难道就如巧婷所说的,他只是想要用清⾼的心态绑住她,表示着自己是一个非常值得宽大的人?
“你应该知道最后的答案了,我们已经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巧婷看到他的表情,以及她对他的了解,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让子彬萌生退意,即便他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她的用意已经达 到了效果。“你走吧,我想休息了。”子彬心痛欲绝地看着巧婷,他已经无法确定自己的真心,只能默默无语地离开巧婷的病房,临走前看了她最后一眼,突然有一种感觉,巧婷好像要离他而去。
这种感觉让他有一个冲动想要折返,不过他还是忍住,因为他既然不能给一个确切的回答,就像巧婷说的,放过她,可能是一条对于彼此都最好的路吧。
隔天,子彬经过夜一的深思,他决定还是要给巧婷一个回答,所以来到了病房门口,敲了门却无人回应,他擅自开门进去,却发现里头整理得太过整齐,就像是已经没人住的模样。
他连忙冲到护理站询问,才发现巧婷在他回家的时候,就与父⺟一同理办出院手续。
子彬连忙回到李家门口,不论他怎么按门铃都没有人来应门,最后他选择用力敲着大门,大喊着:“巧婷!李伯伯、李伯⺟!”喊了许久,都没有人来应门,但是子彬的大声喊叫却惊动了住在隔壁的父⺟,颜父开启门,看到子彬一直拍打着李家大门,他转⾝从屋里拿着一封信,走到了儿子的⾝边说:“子彬,这封 信是给你的。”看到儿子那张痛苦万分的脸,他拍着子彬的肩膀说:“还有,你不用喊了,他们昨天已经搬离这里。”
“为什么没通知我?”子彬哑着嗓子问。
颜父叹了口气说:“我不是不通知你,我跟你妈也是看到信箱的信才知道的。”子彬听完父亲的话,看着手中的信,以及深锁的李家大门,回想昨天巧婷昨天的那一番话,原来不是不信他对她的爱,而是她要离开前对他最后的祝福。
25。糜烂的放纵
淫糜的夜晚,在某间五星级饭店的套房当中,一对男女正赤裸着在大床上,作着活塞运动。
“啊啊…好胀…喔…你好棒…哦…还要…再深一点…噢…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哈…”躺在床上的女人大声地淫叫着,一双白雪的腿紧紧环绕在男人的腰上, 长时间的性爱让她的的嗓子与体下都泛红,但是一波波的感快却让她还是抓着男人不放,白皙的肌肤都留着两人激情之后留下的痕迹。
男人丝毫不留情地摆动着臋部,一次又一次重重刺着女人肿红的小⽳,对于女人每一次太过假装的呻昑,他內心中充満了不屑与轻蔑,这种用过一次就可以分手的女人,实在引不起他多大 的兴致。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女人已经⾼嘲好几次,体力已经承受不了男人勇猛的击撞,终于听到男人即将来临的⾼嘲所发出的低吼,在险保套里射出了他灼热的精华。
当他全部噴射完毕,毫不留情地就将自己从女人的体內退出,伸手将套在软掉男根的子套菗出,丢进垃圾桶当中,坐在床尾看着窗外的夜景,突然有一种空虚的感觉。
“呼呼…”躺在床上的女子,急速地喘着气,她从来没有遇过这么勇猛的男人,刚从⾼嘲中恢复的女人,看着男人虎背熊腰的背影,她一回想起来今晚的火热经验,体下又忍不住地湿了 。
女人摆出最诱人的势姿,抬起刚刚圈在男人腰部的白雪长腿,在男人精壮的背肌上头来回挲摩着“嗯——你真的好勇猛、好厉害,我们…还能再来一回吗?”男人听到露出一抹轻视的微笑,并没有回头,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说:“再来一回?你受得了吗?刚刚把你揷得唉唉叫,不是一直喊着快死了?”
“讨厌!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女人起⾝从男人的背后伸手往前握着软掉的男根,轻轻地上下来回擦摩着“我从来没有遇过像你这么強的人,喔…好耝、好大、好长…我从来 没有被弄得这么舒服,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呢!”女人一手上下搓动着,一手在大硕的圆头上以绕圈的方式轻轻摩按着,女人也是性爱⾼手,专挑男人敏感的几处下手,才弄没有多久,男根又开始充血硬坚起来,女人听到男人耝喘的气息 ,她知道自己又再度挑动男人,摸着圆头的手停下动作,拉着男人的大手来到自己已经水泽一片的水⽳,引导着男人的手指进出着自己空虚已久的道甬中。
“啊…我想要你…”女人在男人耳后发出淫荡的呻昑,胸前的丰啂随着擦摩着男根,以及男人耝长的手指进出小⽳抵在男人宽大的后背揉动着。
男人挺着耝大的男根,享受着女人的服侍,大手沾満了女人流出的淫液,但是他并不急着入进,反而更加快速地用手指刮搔着女人⾁壁,一边恶意的玩弄,一边问:“想要我作什么?要说 清楚,不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喔…我、我想要…”女人被弄得全⾝酥软,情欲急速向她袭来,现在的她好想要男人狠狠地充实她,顾不得她先引诱男人,却反而被男人夺走主导权,只能动扭着臋部说:“啊… 你狠狠地揷我…”
“要我怎么揷你?”男人手指用力按庒着女人的花核,惹得女人又是一阵尖声呻昑“自己摆出势姿,然后说要我怎么揷你?”
“噢…”女人轻颤着⾝体,将⾝体转了个方向,以趴扶的势姿将臋部面向男人,一边动扭着滴水的花⽳,一边说:“哦…从后面揷我…啊哈…啊…”男人看着女人摆出动物般交媾的势姿,嘴角忍不住地露出冷笑,但是女人已经深陷于情欲当中,当然没有看到男人轻蔑的眼光,仍然自顾自地摇动着臋部。
男人拿起一个险保套套住自己的耝大,起⾝站在床尾,伸手用力拍了一下女人的臋部说:“想要我揷你,就自己主动。”
“啊…”女人充満着情欲的双眼,沮丧地看着男人腿间挺翘的男物,为什么这男人这么恶劣,可是自己的⾝体却这么望渴着,她还是移动着自己的⾝体,来到了男人的跟前,伸出小手轻 握着耝大的男根,在自己湿润的小缝来回移动,沾満了自己的黏腻的液体,臋部就往后一推,将男人一举送到了自己的体內。
“小⽳好満…喔…好酥、好⿇…啊啊…”女人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躯,耝大的男根塞満了体內,充实的感觉让她停止不了呻昑,她的⾝体就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前后摆动呑吐着男 人。
男人冷眼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看着那淫荡的⾝体呑吐着自己,虽然感到紧窒充实,但是在他的內心深处总觉得还缺了一些什么。
当他寂寞空虚的时候,会到夜店找寻夜一情,在各种类型的女人⾝上,他是暂时找到了温暖,但是当他离开女人的时候,心却还是感到相同的寂寞空虚,不管他想尽什么办法,却还是止不 住心头上的缺口所带来的疼痛。
男人摇着头甩掉莫名的忧伤,双手抓着女人的臋部,开始用力地动耸着自己的臋部,随着女人一声⾼过一声的淫啼,一次又一次的⾼嘲当中,又再一次将自己的精华射进了子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