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次我决定转去圭介的那间学校读。”
“你在这里还不够胡作非为吗?”
萌月不満的态度全写在面上了。
“我在这里就是神,什么都由我决定,我已经厌了。这次换一间新的学校,进行新的服征、新的教调和新的辱凌。”
暗月甜思思的笑容,像在散发毒气一样。
“你又想再增加受害者吗?”
暗月看着神⾊哀伤的萌月,却一点都不为所动。
“要同一班人永远做我的玩具,你不认为过份吗?”
“就算你去了新的学校,也不会让这里的人恢复自由的,而且…也未必恢复得了。”
“何必这样呢!弄至自己像个圣人一样,人的內心就是那么丑恶黑暗的,我不过将他们蔵在心底的望发掘了出来吧了!”
萌月眼中很明显的不同意。
“这次呢…所谓的正常是指多数人的做法,而所谓的态变是指极少数人的做法。态变者之所以被认为是态变,只不过因为他们的人数太少吧了!如果在一间学校內,态变的人占绝对多数,一般意义上的正常人只占极少数。那态变和正常的解释不就会颠倒了吗?”
“暗月请别说你的大道理了好吗?”
“这里再自由再实真都好,所有人都带着一件遮丑的外⾐,如果连这一件都脫掉了的话。”
暗月所指的外⾐是人的尊严、人还是道德呢!在这间有等于无的学校內己经够恐怖了,她这次还想将余下的都粉碎掉吗?你的心真的伤得那么重,非要这样不能満⾜吗?
“知道了!”
虽是极之反感,萌月还是应承了。
“啊!这次怎么这么快肯点头。”
笑容満面的暗月追问起来。
“反正无论我说什么,你不是都不会听的吗?”
“好过份!人家有时也会听你的呀!说到我好像专制君主一样。”
“你本就是一个暴君。”
“别忘了我这个暴君是你制造出来的!”
暗月的话中有微微的伤感在自然露流。
而萌月的心再一次像被刀割一样痛苦,难过的她紧咬着下!
“那我这个暴君,这次又要建立新的后宮了。我九条暗月的后宮学园,这次会有怎样的女生在那里呢!一定要又美又可爱的。”
看着奋兴的暗月,萌月好像在看那些在残酷待小动物的孩子一样。那种待狂的心态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培养出来的呢?她不明⽩。
不过有一点肯定的,对于真正的小动物暗月是很温柔的。但是对于人类;『世界上的人那么多,随便死上一堆也没有人在乎的,只要不是自己的亲人。世人不都如此吗?何况我又不是杀人,我不过是把他们变为玩具罢了!』在二人对答的同时,萌月一直在纵电脑翻查资料。
“有了暗月。圭介读的是秋本私立学园,那里的学长正好是俱乐部的成员!”
“嘻嘻!那我省了不少功夫。这都得多谢大哥哥的帮忙。”
“为什么你不像一般援少女一样,叫他爸爸呢!”
萌月的面⾊痛苦而无奈。
“傻女!叫年轻一点他才会⾼兴呀!何况他也是我欣赏的那类人,満是野心和望,只遵守自己的规矩。他人不错呀!除了…”
“年龄吗?”
萌月想起这个初夜的对象,双手不自觉的抱着前。那夜一的害怕和恐惧,好像又再次降临在⾝上。为什么自己的第一次,不能是自己喜的人呢?
“你还怪我吗?”
暗月看到她这样,神⾊一黯,改变了话题。
“我情愿给你,为什么你不答应呢!”
萌月的眼中闪着泪光。
“你后悔了吗?是你当初说要做我太太,一生照顾我的。我们都是女孩子,而我又是这种⾝体,你要我怎⼲你。就算我肯,还不是用慰自器,用那些的话还不如卖给大哥哥。把处女膜给机器,一分钱也收不到,给了大哥哥,他给了我们多少金钱和权力。”
生气的连珠炮发似的暗月,內心中的悲痛却还是浮现了出来。
“不…只要是你的决定,就是要我死,我也绝不会拒绝,更不会怪你!只是…只是感觉得很可惜,好像浪费了一些宝贵的东西,而且永远都找不会来的。”
萌月抬手擦着眼角的泪⽔。
暗月用⾆头纵轮椅,让自己去到萌月的旁边。
“别再多愁善感了好吗?”
萌月抵下头吻上暗月的嘴,让暗月的⾆头主动的侵⼊自己的嘴巴,大胆的绕自己的⾆,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
今生今世,除了用⾆头之外,暗月永远都不可能主动用自己的手去碰她。
自那一天起已经八年了,最宝贵最真挚的友情,变质成现在这个样子。两颗少女心虽然相互在一起,但是就连萌月和暗月自己也分不出;在这当中有多少是爱情、友情、同情、自责、无奈与补偿。
“天使…”
萌月低念了一声。如果天使是将快乐分发给人类,从中获得快乐的生物。那她们就是将不幸和痛苦分发给人类,从中获得快乐的恶魔。
圭介神绪不灵的坐在座位上,自从他得到这只震蛋以来,每天脑中都在重播着在餐室內香的那一幕。萌月…还有暗月…她们就像外星人一样遥远,自己大概永远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们了。
“各位同学今天有两位新来的转生学,你们要好好相处,别给老师惹什么⿇烦出来。要是有人敢欺负转校生,或者传什么谣言或者搞什么底制出来的话,老师绝对会要他死得很难看的。”
说话的是圭介的班主任,前梦中情人的结城⿇柰美,年龄二十九岁;虽然现在已给萌月和暗月取代了。听说她年轻时是不良少女,而现在嘛!似乎也没有多少变化,⾝上穿得辣火辣的。超短⾝的紧⾝你裙,裙脚去到腿大的一半,上面裸露出肩膀。脚上是黑⾊⽪靴加上黑⾊的⾼⾝袜丝。不是保健老师却穿着长长的外⽩內黑的外套,黑⾊的一面是各种各样的襟章,二次大战德军的十字勳章、国中文⾰的⽑泽东襟章以至奥运的纪念章,似乎任何襟章都可以在上面找到。
记得她初次穿着这纯⽩外套走进来,一进课室內就翻转来穿,里面是黑⾊的还装饰得那么夸张,把全班都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看什么看,老师我就是不穿也不关你们的事,当然班上的⾊狼会很喜了!总之教师的工作是教你们读书,生学的工作是学习,作什么装扮是个人自由。当然你们在课室內想穿什么,还是什么也不穿都是你们的事。老师我不会⼲涉的,总之不许对教务主任和校长打小报告。』接下来她一脚把教师椅踢烂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样奇怪的教师,在校內却甚有人气,颇得生学们喜爱。
“一般得很的那位是一条萌月,有点特别的是九条暗月。至于怎样特别,你们都有眼看的了。总之大家都是人,没有什么不同的。谁敢多嘴,谁敢起哄,我一定要她好看的。”
让圭介看得呆了的,正正是一周前认识的萌月和暗月。尽管圭介擦得眼睛都发痛了,可是这两个人还是没有消失。而一看到自己就面红透了的萌月,让圭介肯定不是人有相似。
在⿇柰美老师抛着粉擦恐吓的情形之下,全班都噤声不语。据曾经被老师掷中的人说,那种痛就像被时速一百五十分里的球掷中一样。
萌月和暗月看着一片寂寞的课室,还真有点发呆!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应该一片混才是正常的。可是除了很好奇,却又无法发问的耐难表情之外。这间课室太正常了。
“老师你很有趣!让我很喜你呢!”
暗月开心的笑着,眼睛赏欣的看着这位不良教师。
“哈哈!是吗?你喜就好。虽然你⾝体有点小问题,但除了⾁体劳动之外,在我眼中你和所有人都一样是平等的。没有歧视也没有优待!”
至于萌月则是內心一凉,她最怕听到暗月说有趣这两个字的了。
接下来圭介一直往暗月和萌月那里看,而萌月的反应是羞赧的一笑,而暗月则回报他一个亲切热情的笑容。
等到下课休息时,他们二人就成了主角和配角,受到全班的围挠。那样出尘脫俗,明照人与娇弱无力的病美人,不受人注目才是怪事。
“暗月同学,你的⾝体是真的…”
“叫我暗月就可以了。就如大家所见的我是一个全⾝瘫痪的伤残人士。或许会给你们将来很多⿇烦的,请大家见谅!”
“不,怎会啦!”
“是了!你们怎会转进来这里的。这只是一般的学校…”
“是我拜托人介绍的,因为我想试试一般学校的生活是怎样的。”
“萌月你和暗月是好朋友吗?”
“是的。我们是自少一起长大的,暗月就像我的姐姐一样。”
两个人不只笑容亲切,言谈大方有礼。再加上美貌上的优势,大家又岂会不被她们倒。尤其萌月主动拜托每一个男生照顾她和暗月,而暗月虽然⾝残却心不残,言谈间不只不落伍,简直位于嘲流的尖端。见面打招呼之后,更送了各人一大堆流行明星的各种产品,海报、cd和亲笔签名等东西自然少不了。至于来源方面,则只说是两人辛苦收集的。
一时之间,全班同学就算不上了她们,也大有好感。
“你好圭介同学校。”
萌月羞红満面的对他打招呼。“你…你好,真是巧呀!”
圭介再怎么样也有自知之明,他只以为暗月和萌月转到这里来是巧合。而不是故意的。
“请多多指教我和暗月,至于礼物上次我已经送了这次就免了。”
说毕的萌月,脸⾊变到像个红苹果一样,粉人的。
想到怀中的震蛋,圭介就奋兴不已。
这样的动,似续了二天才结束。而像圭介这种凡人,自然是接触不到位于中心点的萌月和暗月了。
当时若果有人细心统计的话,会发现在萌月和暗月转来这的前后一周间,有超过五十人先后转校进秋本私立学园內。而在同时期,有三十多人在获得不知名的奖学金和在⽗⺟的庒力下转校离去。
刚进来不久,暗月和萌月就得到了一间课室作为她们活动的临时据地。当然是出于校长的『善意』了。
除了萌月之外,还有一同转进来的十多人在这里做准备工作。将一个神圣的教育场地,化为一个后宮的准备工作。这些生学,除了收取以奖学金名义得到的薪金之外,同时也是暗月在旧学校带来的奴或奴隶。
奴是暗月直接欺负玩弄的对象,而奴隶则是⾝兼打手与被欺负者⾝份的人,又或者是奴们的玩具与爱人。
“你有什么计划,萌月?”
“除了接收了学校的保安系统之外。我会另外装设二百架隐蔵式摄录机,当中已经取得了校长的批准。以防盗的名义,生学不会知道又不怕人调查。另外由奴隶们私下装设了一百架,当然万一曝光,一切责任由他们来负。”
“整个学园就像一个巨型的蜘蛛网一样,之后就是等生学们自动落网了。”
“你呀…”
“这么老土的计划,也敢对我说。拍偷 拍偷;胁迫胁迫,世上有比你更不用脑,更偷懒的人了!每次都是这一招,你要气死我吗!”
像一座活火山大爆发一样的暗月,又再用⾆头纵轮椅。一枝气从轮椅內伸出,对着萌月烈的扫。
“不要!暗月你住手好吗?”
可是萌月的⾝手敏捷得难以置信,在她巧妙到颠峰的闪避之下,命中率几乎为零。
“计划不怕旧,最重要是实用。”
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暗月,仍以怒容看着萌月。
“除此之外,我还准备了舂药。成份均是中药,即使拿到医院分折,现时的医学并不承认那些药有医学价值。换言之,从法律观点看,只是健⾝的中药食品而已。而其成效并不是好強,但可以让人放松心神,和有一种极微量像酒醉的感觉。虽然不会让人奋兴得火难耐,但是只要稍加逗挑,保证舂嘲滥泛。我将会大量的使用在学校中午的饭堂和各类自动售卖机內。”
“再加上已以转生学的⾝份暗中进驻学园內的教调师。还有将你不喜的对象用种种理由昅引或迫使他们转校,一切都可以顺利进行的。更何况校內的生学总有数近千人,要想出一千个不同又有新鲜感的教调计划实在是強人所难嘛!你…暗月只要选择你喜的人教调就行了,其他给部下们就好了。”
善良温柔和富于同情心的萌月,现在就像在供奉魔女的巫女一样。只要为了让暗月开心,即使让上千的人痛苦和不幸,她也会做。不管她自⾝是多不愿意和难过。
“对象吗?”
暗月的笑容闪亮亮的,充満着情。只要想到女们,以最无聇的势姿出现在她面前,⾝体內的热⾎就像沸腾起来。
闭上満是情的双眸,将头放松下来。整个人的灵魂就像漂浮于空中,脑中満是一幕幕让她⾎脉沸腾的精彩场教调场面的想像图。
所有女生都是一样的,不管她们多圣洁、多正义、多真纯、多热⾎和多脫俗。下⾝的小口儿还是会想些⾊⾊的事,只是她们连自己都瞒骗假装不知而已。她九条暗月就要剥掉她们⾁体和心灵的最后一件內,将一切暴露出来。只有那样她才会有一种代⼊其中,活着的感觉。
⾝体没法动弹的她就像一个怨灵一样,她活着、她和人相处、她和人心灵相。可是她是不存在的,她不能碰任可人,随了用她的⾆头。除了用嘴可以做的事,她任可事也做不到。
失明的人会憧憬看得见的世界、聋哑的人会憧憬看得见听得见的世界、而不能活动的她,却只能做一个怨灵;唯一的补偿就是让别人代她去做。
暗月的心灵到底受到多重的伤害,萌月无法想像。她试过,一天、两天、三天的勉強自己一动不动,但她绝对受不了一周。你想接触人不可以、你想做事也是不可以、甚至只想抓一抓庠或转一个舒适点的势姿都不可以。那是一个活的地狱。
盲、哑和聋的人只是失去了五感的其中之一,但暗月却五感俱全。她的⽪肤是有感觉的,会痛、会怕热怕冷、萌月亲切地摸抚的时候会很畅快。
如果植物人是在永恒的恶梦中沉睡的可怜人。九条暗月,就像一个在现世中做恶梦的可怜人。喂她进食吃喝的是萌月、替她穿⾐解带的是萌月、帮她澡洗的是萌月、就连女生来经的⿇烦和大小解的⿇烦事都得要萌月帮忙,还有暗月她不能慰自;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萌月帮她的。九条暗月,在萌月面前没有任何隐私,没有别人的帮助她连活下去都办不到。
“热⾎女警七濑智惠、开放毫迈的女教师结城⿇柰美、保守到像寒天雪地上的枯木的天乃川加南、卑鄙忍残的千金姐小南十字星子和像亲姐姐一样体贴人的风委纪员芳乃知姬。你们会有怎样实真的一面让我看呢!”
暗月奋兴得意的狂笑,就像一个在地狱深处的魔女一样。
萌月的手亲切的摸抚在她永不能移动的⾝体上。以别人的不幸为快乐,这很卑鄙很坏,但是只要暗月⾼兴,就算把全世界的人都推下地狱,那她一条萌月也会毫不犹豫的打开地狱之门。
即使是暗月的⽗⺟,只要胆敢离弃和背叛她,让她受到伤害。萌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叮当、叮当!”
“是谁呀?”
圭介打开门看到的是暗月和萌月。这让他又惊又喜又慌,惊的是她们突然造访自己的家、喜的是可以看到她们、慌的是自己穿得随便和家里一片混。
“呀!我…我先换个一件⾐服。”
正想退回去的圭介,却给暗月用眼神命令的萌月捉了个正着。
“你有什么是我们看不得到的。难得我们来找你,你就别太失礼人一次行不行?”
“呀,好好。”
尴尬的圭介只能傻傻的回答。
“抱起我!”
暗月一声命令,萌月就顺从的把她的全安带开解,把人从轮椅上抱起来。
圭介则看得眼都突了,萌月小小的⾝体如何能这么有力气。她抱得未免太自然轻松了。
“你的房间在哪里?”
暗月的问话简单直接,倒像老师在检查生学的⾐服一样。
“上去!”
“好的。”
“喂!请等一等好吗?我上面真的很的。”
关上了门的圭介,又哄又骗都说不动暗月,他又不敢碰和拉萌月。结果就让她们直⼊到自己的房间內。
圭介的神情就更是紧张和尴尬极了。
“先让我打扫一下好吗?”
“放我到上去。”
圭介的存在好像是多余似的。
“是了,你是不是常在这上打的。”
刁钻的这样一问的暗月,换来的是圭介脸红红光是张大一张嘴作回答。
“真是…男生果然都是这样。”
暗月微感不満,十成有九这种人都是打完不换单,用纸巾抹抹就算。想到自己的体就这样睡在一张如此污秽的上,除了不洁感之外。有一种让萌月执意清洁到⼲⼲净净的体被沾污的感快。
“抱歉,圭介同学。暗月她就是这样任!希望你不要在意。暗月要我一直抱着你吗?”
现在的圭介真像一只给煮了的八爪鱼一样。那张有那么脏吗?早知就叫妈妈洗洗好了。
“不用了。”
暗月得意的一笑。
“你给我把男生的违噤品都搜出来吧!应该不少,不!是很大量才对。”
“这…这不太好吧!这样很伤圭介的自尊的。”
“他如果抱着那种自尊的话,注定一世都做男处。我现在是帮忙他呀!事后他还会感谢我呢!”
“暗月你再考虑一次好吗?”
“这是命令。”
“等等萌月同学,你…你不能来的。”
圭介挡在为难的萌月面前,那些违噤品要是全给搜了出来的话,他如何再有脸见人。
“抱歉了圭介同学,可以请你出去吗?”
“不要呀!你们怎能随便进别人的家搜别人的东西的。”
即使是圭介,这时候也没有不生气的道理了。
“有趣有趣,原来圭介你也会对美丽的女孩子生气的,你不怕我们以后不理你吗?”
给暗月这样一说,圭介还真的停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
“吻一下圭介。”
暗月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们。
“这…这是什么意思呀?”
“暗月!”
这次萌月真的有点生气啦。若果是随便玩玩的话,暗月就太过份了。
但是暗月的眼神是认真的,绝非是偶一为之的有趣作弄。可能还会…
萌月深深的呼昅了一下,她会照做,只要暗月是认真的。
对圭介来说非突然的他被吻了,虽然只面吻面颊。但是女孩子香甜的呼昅气息,温润柔软的嘴感触。让他的心灵甜藌得快要醉其中。
“请你出去好吗?”
热呼呼的气息就吹在圭介的耳朵內,女儿家⾝上的香气扑鼻而至。让他的脑中乐得一片空⽩。
萌月就这样轻轻一推,圭介就自然的退出房外,站到走廊上。看着萌月在翻箱倒柜,只能无能为力的光看。
成堆成堆的⾊情光碟、书籍、游戏都被搜了出来。可以说房间內任何可以蔵东西的地方都有,甚至包括暗月在躺的上。
“那拿本书给我看!”
“不要!”
圭介虽大叫,却阻止不了暗月的命令。
“那…那本是…”
“真是的!圭介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萌月拿给暗月看的是一本珍品的幼女裸体摄影集。因为一般情⾊杂志的女都是⽑发浓密或刻意避开重点不拍的,再不然就是大刺刺的什么都全露了出来的。为了想看清楚女生最宝贵的地方,是看得清清楚楚无遮无掩的,还得要有美感。所以圭介很艰辛的才找到这本摄影集,算是彻底満⾜了少男永恒的好奇心。
“我不是特别喜幼女的,那只是刚巧特价买到的。”
“骗谁嘛!这本书的价格是一般的五倍,看保存程度来说,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二手书。嘻嘻!”
暗月一下就拆穿圭介那不⼊流的谎话,让他只能闷闷不乐的低下头。
“想不想碰女孩子的⾝体?”
“想…”
圭介只敢懦弱的低语一句。暗月究竟想怎样呀!若非想到在茶室內香大胆的一幕,他真不敢想像一般女生在这种情形之后,会如何看待自己。
至于萌月则已羞红了脸,內心担心不已。暗月是要用自己的⾝体…
而看到萌月紧张的样子,暗月才在內心放慢了执行计划的时间表。
“想理解女孩子吗?想知道女生实真的一面吗?我会给你机会的。不过相对的圭介你也得要付代价呀!萌月让他触摸你,那里也可以,但是绝不可以让他脫你的⾐服。”
“圭介同学,过来吧!”
萌月不安而有点难堪的说。
“不要了啦!这真的好奇怪呀!上次的事也是这样。一般、一般女孩子那会做这种事!”
圭介紧张得发慌的说。他不是不想碰萌月,而是十多年来的理智教育和道德庒制产生了作用。若是萌月是对自己表⽩过爱意的女生就算了。
最初相识是一次巧合的意外,接着是那幕香的震蛋相送记。之后突然转校到自己的学校,今天一开门又直闯而⼊。究竟好⾊的是圭介自己,还是她们二个,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了。
一丝对未知的恐惧和理智的本能反应,使他作出了非出自本意的抗拒。
而其实这只是暗月的一个游戏而已,圭介在这里不过是一个让她感到好感的人⾁玩具而已。一般女孩子要守的规矩对暗月而言本没有意义,还有女生也是会有趣的。否则就没有那么多女孩会未婚孕怀了,不过问题是你有没有⾜够的⽔准加上一点幸运让她们选上。而圭介则很幸运的靠着率真的本、对人真挚的感情和好几次巧合,成为了暗月作弄的玩具之一。
萌月看着扭捏不安的圭介,用疑怀的眼神望看暗月。今天就只是这样吗?
而暗月的回答则是最多再多一点罢了!
八年来无时无刻的⽇夕相处,使得二人有需要的话,即使不用言语,单靠眼神、表情和手势,就可以九成无误的换讯息。
“圭介同学不用害怕的。我是人,你也是人?你会对那么好奇在男生来说是很平常的罢了。只要不是用暴力迫女孩子承受自己的兽,我就不会看不起他的。”
萌月又一次的把圭介拉回房间內。握着她的那对软如棉絮和凉浸浸的手,让他再次冷静下来。
“你可以摸我的,即管试试,来?”
萌月循循善的劝说。⾝体坐到地上,把圭介也拉成半跪。
圭介看着萌月眼中绝无一丝抗拒和柔和的眼神,还有暗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是人的本。什么道德理智的有那么重要吗?是男人的话就上呀。”
被暗月这样一讽刺,再加上他自己本⾝早已想这样做了。逐伸出了一只手,递向萌月。
“唔呀!”
萌月一声低昑。圭介的手已隔着那圣洁的生学制服,握着一只丰満的啂房,萌月的体温从手上一直传过来,手上抚到的虽不是肌肤,而只是光滑质料上乘的制服。可是隔着⾐服的那种弹和质感都是真的。
感谢神!
圭介在內心感动的一叫,不管暗月和萌月有什么动机,或者为何这样做。只要那够多得到一个接触女生的机会就够了。
到底是第一次的男生,也不懂得如何逗挑女生,更加无有任何增加趣情的做法。
圭介甚至没拿起裙子看里面被仅有的內包裹着的女,另一只手就这样毫无前戏完全一副⾊狼相的伸进裙子里头,向萌月的三角地带前进。
“轻一点!”
被圭介的耝暴弄痛的萌月,満面绯红的轻叫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
连声道歉之后,圭介首先感到的就是⾝体的热气。被腿两夹住,加上盖着裙子,当然热了。其次便是腿大上滑腻的感觉,那是他从未感受感的感触,因为他由比良圭介,十六年来所唯一摸过的人,就只有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