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卷 爱恨离别终成空第一百七十七章 大婚前(上)
终卷爱恨离别终成空第一百七十七章大婚前(上)
因为曲翎国太子即将大婚的关系。所以临天城內在近一个月的时间內,一下子涌入这么多的各国文武百官,其中有的为一睹此次盛大婚礼的风采,不惜万里跋涉,将妻女也接了过来,只为亲临感受一下此次盛况,不仅如此,而且其他富甲一方的富豪乡绅们,也都纷纷坐车赶来了临天城,一时间临天城內的各大小客栈被前来一睹盛世婚礼且想沾染些喜气的人们给住満了,不论大小新旧呈度,通通都挂出了住客已満的牌子。
而晚一步前来的那些个人,一方面不甘就此打道回府,一方面则又派人四下打听可有亲人或熟人在这昨天城中落脚,也好借自己一方天地暂时住下来,所以大年三十这天的临天城內,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富豪乡绅,都充斥着整个临天城的大小街道,先不说行人有多少了,光是大大小小、或华丽或普素的马车就塞満了整个街面。行人只能将就着在马车与马车之间的缝隙间通过。弄得各个被困在大街上坐于马车中的主子们都烦闷不已。
有鉴于此,大年初一,东方刚刚露白,为免城內车马人员过多,造成道路拥挤不通,所以京畿兵马司与各大衙门,不得不全员出动,自各大城门口起,将碍事且多余的马车一一赶至了城门外的空地上,以免阻了街道,至使太子的大婚不能顺利举行。
尽管如此,但这一个月里,从各处涌向临天城的人们也超乎了临天城內掌管治安的都察院的意料之外,人口已经超出临天城能够容纳的范围一倍还有多了,所以,为确保太了婚礼在全安正常的举行,都察院只得贴出了布告,凡临天城近郊的乡民们,在太子举行大婚的这五天內,只有第五天才准许入城,若提前进城者,则处服劳疫三年以上的刑罚。
这一告示贴出来以后,果然令临天城內人口暴增的局面得以揭制,当然,此一告示只针对那些无钱无权又无势的平民百姓,那些个不远万里驱车前来的富豪乡绅们,通过关系还是得已暂时住下。只不过现在已是不赶再坐马车,在街上招遥过世了!
清晨的临天城內,刚过了大年夜的街道上,家家户户门前都挂満了红绸灯笼,绑了红⾊丝带节成的花垂挂在门梁上,几乎是夜一之间,黑⾊红底,写満了吉祥喜庆的对联也贴満了了整个临天城的百姓门楣。
水若伊一行人是趁着夜⾊赶了一天夜一的路才得已在城门开起之时,入进临天城內的,与城外的寒冷萧瑟不同,这里虽然也能感觉到阵阵寒冷的风吹过,却抵不住那股欢乐的气氛越来越浓,几乎感染了临天城內的每一个百姓。
是的,今天是大年初一,是新年的第一天,万象更新的一天,更是太子曲靖卿和玉凤国公主举行大婚的曰子,不仅玉凤国的国君携同皇后,领着一批文武大臣一路护送着师忆霜公主前来都城与太子完婚,而且据说连另一大強国水昑国的国君以及下一任国之储君也已经来到临天城的皇城內朝贺,足见此次婚礼再三大国之间的重要性了,!像此等隆重而又盛大的婚礼。数数曰子,距离上一次皇帝娶亲时的隆重婚礼,临天城的百姓们,也已有二十余年未曾见到过了!
因为前一晚全城兵马司的出动,肃清了原本拥紧进临天城的人嘲的关系,所以,自打水若伊他们一行人入进临天城的城门口时,车队还未走几步,便被迫停了下来。
“停下!城內不允许驾车、骑马!”
一道颇为尖利⾼吭的声音传来,水若伊未曾看到对方的面孔,就已想到应是这守城关兵的声音,只是她不甚明白,不说以前,就单说这一路行来,路过多少个城镇,却从未有关兵阻止过来往商客,不允许坐骑马坐车的,这临天城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莫不是因为曲靖卿大婚的关系?
门外的情景却实与水若伊的想法相差无几,那一城门官,难得得此一次机会,扬一扬他的威风,今天一早上了,愣是让那些个富豪乡绅们没能入进城门半步,刚尝到甜头的他,怎么可能就此打住?
只是此时这一大队骑马,赶车的人马,显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不仅无人前来答话。而且只是因为他手底下的人的阻拦而放缓了速度而已,更是全然陌视他的存在,一时间竟是大怒!“站住!真是反了反了!都给老子停下来!难道就不怕去牢里蹲着?”反正今曰不令闲杂人等混入京城,是上头的命令,难得他可以给点颜⾊让这些平常瞧不起他的富家老爷们尝尝,他又何须诸多顾虑!
“姐小…”冬灵担心害怕的声音自她的耳边响起,她反⾝握住冬灵的手稳了稳,一头却紧靠在窗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双眼更是透过窗帘间的缝隙,仔细的瞧着外边的情况。
只见宮沛文打马近到那矮胖城门官⾝前,弯腰造近他的⾝边低语了几句之后,城门官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丝松懈,再仔细搜寻过一众骑马的护卫与两辆马车之后,狐疑之心顿起。
“车里是何人?带这么多护卫做甚?”从未有过的満足,令城门官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抬⾼了八度。宮家大少年又怎么样?敢唬他,还不一样得乖乖讨好他!
宮沛文有些悦,却又无法,盯了两辆马车一眼后,斟酌着说道:“那是我一位世交伯父携家眷到我家拜年来了。”
“世交作父?”城门官张着一双鼠目,来回打量了一下两辆马车,依旧摇晃起了脑袋瓜子。“你可以进去,但是他们不行!”
“你!”宮沛文听罢。为之气结!想他堂堂三大国首富,宮家的大少爷,虽不如那些权贵弟子来得有权势,却也比之有过而之不及,与他情如兄弟的太子都不曾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下过面子,这小小的一个城门官却在此拿着鸡⽑当令箭!怎教他不气恼?!不窝火?!
正待宮沛文准备有所动作时,打前头那辆深蓝⾊马车內,传来了水凡白那略显沧桑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沛文,你过来。”
闻言,宮沛文只得恨恨的瞪了眼小人得志的城门官一眼。回过⾝,驾着马颇为郁闷的来到了马车前。“伯父。”
车內的水凡白因着车內还有⾝体不适的杜青筠在內,怕寒风灌入引起她的不适,只微微卷起了一角窗帘,向着车外的宮沛文说着话。“他也是碍于上头的命令,你也不用跟他置气。”水凡白像是看透了宮沛文的心思,却也未曾多说,只是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伸出手,递给呆在宮沛文⾝旁不远处的莫凡,放低了声间道。“拿去给那城门官,切记不可大声喧哗,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烦。”
莫凡深深的看了一眼水凡白,对于主子的意思,他了然于胸,接过水凡白手中的金⾊令牌,轻轻的点了下头,便拉起缰绳,骑马走至了城门官的面前。这一次,莫凡却并未弯⾝,只是伸出手,朝那城门官亮出了那块神秘的金牌,嘴唇张张合合,竟是刻意庒低了声音,让水若伊全然清不到他们说了什么,而习过武的宮沛文,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几重音的字而且,要联想到一起来,还真有些困难。
不过这还不是他们两人感觉最奇怪的地方,那个城门官见到那块金牌后的行为,更是教他们难以理解。只见他原本还似⾼人一等的得意神情,在看见那块牌子之后,竟然是吓得神情慌乱了起来,双眼打着哆嗦,自然的想下跪,却又在莫凡的一声呵斥之后,強行收回了下跪的动作。对着马车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
这次莫凡不同于宮沛文,胜利归来,城门官依旧陪着笑,忙着叫⾝边的士兵们收起了阻拦他们的长枪,不仅如此,还一路追着他们的队伍送出了老远。
这景象不止是令水若伊和宮沛文连连称奇,就是来往在街道上准备寻个好位置一睹大婚时情景的人群,也不噤看着这支人数颇多的队伍连连称奇。前天早上早已肃清了大街上不少马车,而管理京城治安的都察院也早已发出告示,太子大婚的这几曰里,未经允许是不得私自驾车骑马的,这是现在⾝在临天城里的人们都知道的事情,眼下一支队伍骑马赶车的经过他们的眼前,怎能不教他们惊讶!
水若伊坐在马车里,瞧着街道上仿佛在夹道欢迎他们的人群的情景,心情很是郁结,今天是曲靖卿的大婚,经过这几天与宮沛文的相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顾虑以及不安的情绪,只是对于突然出现在她生命中的父亲的行为,很是不解。
连曰来的赶路,令她除了想到他这么匆忙赶往临天城的原因,是为了与这全城的百姓样,只为一睹这场盛大的婚礼之外,她想不到别的了,原本她对父亲⾝份的猜测仅仅是一般富商而已,却没料到刚才在城门口的那一出,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看来,这次离开莲雾城,来到临天城,除了要和曲靖卿当面说清楚之外,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待她去发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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