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新宝州市
胜火的八月,我如愿接到了华南大学中文系的录取对这个事情,老妈是很有意见的,一点没有儿子“出息”了的欣喜之情。
这也难怪,须知我的⾼考成绩,是N省的“文科状元”啊!
尽管我每次试考都稳拿第一名,宝州中一的老师同学也知道考我个大学不成问题,却也万万不曾想到,竟然会考得如此之好,拿了个全省第一。
这个戏法如何变的,当真难以索解。
老实说,便是我自己,也未曾预料得到,一不小心居然就成了“状元”!
照这个成绩,上国內最有名的都大学那是丝毫不成问题。而且宝州中一的历届“⾼考文科状元”基本上都是选择的都大学,比较起来,华南大学这座在其他人眼里金碧辉煌⾼⾼在上的知名重点大学,就变得殊不⾜道了。
对于我私自“篡改”⾼考志愿,老妈⾜⾜生了好几天闷气。这孩子,明明知道自己会考得这么好,却偏偏要选华南大学,不是故意和家里人怄气吗?
不要说老妈,便是老爸,也有些不大理解。
老爸如今虽然做到了常务副专员,骨子里头,还是一个“教书先生”四个子女,三人考上了大学,假使居然再出了一个就读都大学的儿子,那是何等的荣耀?
自然,老爸的不満不会如老妈一般表露在脸上。
这一⽇饭后。⽗子俩对面而坐。聊起了这个事情。
“小俊。为什么选华南大学?”
老爸还是老习惯。说话直截了当。不拐弯抹角。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然道:“腾飞公司和秋⽔店酒都在江口市。那里地经济展比较快速。我可以就便管理。也能够多学点商业上地门道。”
“腾飞公司那边。你不是已经退出来了么?”
这个事情。我和老爸过底。他对我“急流勇退”地作法很是赞同。会钱赚只是显示商业上地天赋。但识进退就是完全不同地概念了。历史上天赋奇⾼地能人不在少数。关键时刻知道退让地却不多。因而许多风云人物。最后都是黯然收场。
我笑道:“退是退了,不过有些事情,能帮得上的还得帮。五伯年纪越来越大,精力方面不济的了。”
聊起五伯,老爸便有些忧心。
“是啊,你五伯转眼快七十岁的人了,过得几年也该退休啦,不知道腾飞实业这么大个摊子该给谁…”
老爸虽然离开柳家山十年,可是子在那,自然更多几分牵挂。再说腾飞公司眼下已经成为N省乡镇企业的一面大旗,如何健康快速展下去,领头羊顺利接班,是个大问题。岂独是老爸一人关心而已。
“五伯和我聊过,那意思,是想给兆⽟哥…”
“兆⽟行吗?”
“兆⽟哥做厂长的时间也不短了,去年担任了腾飞实业的副总,就是书底子少了些,人是很聪明能⼲的,应该可以吧…”
我也不是特别有底气。比较起来,柳兆⽟没有五伯那种大气。而且这么⼲,也有点“世袭”的嫌。须知腾飞实业展总公司是集体企业,不是家族企业。
当然,别人是不好提反对意见地。面子上,这个腾飞公司全是五伯一手持起来的。好在柳兆⽟能力还不错,基本上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老爸想了想,说道:“柳家山的事情,他们自己应该可以解决。外人揷手太多,未必是好事。你也不能永远都做他们地顾问。”
我深以为然。
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不过是占了穿越先知先觉的便宜,若论手段和本事,柳家山在我之上地人不少。已经打下了这么好的底子,若再经营不好,那也是运气使然,非战之罪。
“那今后你有些什么想法?”
老爸菗了一口烟,脸⾊比较凝重。尽管我以往机智百出,毕竟是小孩子。如今正经要读大学了,在老爸心里,已经将我当作了成年人。
这个问题,其实我自己也反复考虑过许久,但却一直有些拿不准主意。归结底,我对进⼊官场还是心怀畏惧。倒不是特别害怕勾心斗角,经过了这些年的历练,对官场的弯弯绕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我就是担心受不了这个规则那个规则的约束。在每个人心里,其实都是崇尚自由自在地。
我迟着,将心里的顾虑说了出来。
老爸笑了一下,淡淡道:“真正地自由,掌握在当权手中!”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可不就是这样么?许多所谓隐士,看上去闲云野鹤,悠闲自在,其实那只是一种虚幻的表象。这种自由是建立在避世地基础上的。你不去惹人家,人家也便由得你去,懒得理你罢了。
而我,显然做不到避世。
既然要在尘世中打滚,还要想有相对⾜够多地自由,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掌握⾜够多的话语权。很简单的一个事实就是,你管的人越多,能够管你的人就越少。
想明⽩这其中的关键,我长长舒了口气,神态松弛下来,说道:“如果这样的话,我选择本科毕业之后再读研究生。”
老爸料不到我有这个计划,有些诧异地道:“为什么?”
“我现在十七岁,本科毕业后也才二十一岁,直接混机关,似乎还太年轻了些…”
在老爸面前,我自然无须隐瞒什么。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纵算再能⼲,上头有意给你庒庒担子,也要顾忌方方面面地影响。
老爸又眯起眼睛来,菗着烟,缓缓道:“这样也好,研究生毕业之后,**比较⾼,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虽然还是很年轻,历练个一两年,也差不多了。”
据家国现行的政策,硕士研究生毕业,如果进⼊府政机关,可以直接享受副科级待遇。在机关历练三两年,提个正科或副处,不是太难的事情。到时再外放出去,就是一方“诸侯”的⾝份了。想要出政绩,总要有一个合适地平台才行。
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就是那时候老爸和严⽟成都还在位,没被人挤去坐冷板凳。虽说我能先知先觉,官场上的事情,却着实不大好说。如果没有硬扎的靠山,一步踏错,往往就意味着万劫不复。
且看一步走一步吧。
“爸,那个
营企业破产重组的文章,做得怎么样了?”
这个文章,可是我给老爸埋下的一着“妙招”
老爸笑了笑,说道:“差不多了,估计也就是这几天能脫稿了。赶在你去南方市之前,再合计一下…”
“嗯…哎,爸,听说周培明⾝体不大好,是不是真的?”
传闻周培明⾝体不适,已经有段⽇子了。
老爸点点头:“前不久去了一趟省民人医院,据说心脏有些问题。”
“严重吗?”
我一听就情不自噤地坐直了⾝子。
“不好说…”
这个事情过于敏感,便是⽗子心,老爸也很慎言。
我点点头,不再多问。
…
八月中旬,民人公园尚未竣工,国务院评审组就来到了宝州地区。自周培明严⽟成以下,每个⼲部都严阵以待,人人抖擞精神,不敢稍有懈怠。
辛辛苦苦准备了一两年,为的不就是这“临门一脚”么?
评审组在宝州呆了整整十天,各项评审工作做得十分细致,得出的结论很让人満意。宝州地区这几年,展还是蛮不错的,后续势头也很好,相对于同时申请地改市的久安地区和青凤地区,表现确实更加优异。
评审组返回京城之后,不久便传来一个令人振奋地消息:国务院批准宝州地区改为宝州市,原县级市宝州市改为秀城区,归新宝州市管辖。行政区划不变。
这个消息传来,连一贯不芶言笑的周培明也乐开了花,冷的脸上不时露出舒心的笑容。其他⼲部更是奋兴不已,严⽟成甚至在办公室扯开喉咙唱起了“⾰命歌曲”惹得一帮子秘书⼲事们窃笑不已。
确实是值得骄傲地大喜事啊!
大家为这好消息欣鼓舞,唯有严菲不开心。
事实上,打从知道我被华南大学录取,小丫头便闷闷不乐。宝州地区改不改宝州市,和严大姐小无⼲,她历来不关心这些。
“菲菲,别撅着嘴巴了,都可以挂几个油瓶了…”
在严菲香噴噴的闺阁里,我笑着打趣。
严菲坐在小上,气鼓鼓地撅起小嘴巴,穿着⽩袜子的两条修长小腿一打一打的。
“我不去宁清大学读书了…”
我正要设法逗她开心,不提防小丫头忽然冒出这么一句,顿时将我吓了一跳。
“为什么?”
“我…我要跟你去南方市…”
“嗨!”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去宁清大学,就我一个人,闷都闷死了…”
严菲抓起头的布熊在手里摔打。
这个小布熊,是她初来宝州市之前,我给她买的,三年多了,还跟新的一样,可见小姑娘对它地宝贝程度,如今竟然摔打起来了。
我笑着坐到她⾝旁,伸手揽住了她纤巧的肢。
“我三姐不是也在宁清大学吗?怎么是你一个人?再说你不是还有我…”
“你还说…大宁市与南方市相隔千里,也不知一年能不能见上一回!”
我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小姑娘嘴巴撅得更⾼了。
这倒是,小姑娘如今正在情浓之际,一⽇不见如隔三秋,这一离别,竟是四年之久,叫她如何不着恼?八六年那会,通讯又不达,打个电话都很不方便。不比在后世,还可以通过频视聊解相思之苦。
我搔了搔头。
这个倒着实难办。
“要不,我帮你在宿舍里专门安装一部电话?想我地时候,你就打电话给我!”
严菲⽩我一眼,说道:“你说得倒轻巧,宁清大学又不是你开的…”
那你就别住宁清大学啊,咱在外边租个房子不就结了?
这句话差点脫口而出,还好“悬崖勒马”了。
这可不能开玩笑。我地小菲菲如此可爱,单⾝一人住在学校外边,还不得叫我担心死?
“那怎么办?”
饶是本衙內“英明神武”碰到这种事情也束手无策,只得很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我要你每个月都来看我一次!”
小姑娘扭过脸,盯住我的眼睛,很认真地道。
“每个月?”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地小姑,这可不是相隔的几十里地,上千公里啊!真当我是內外穿的超人不成?
“那有什么,南方市有机飞场,大宁市也有机飞场,你可以飞过来啊!”听起来倒是蛮有道理的。
“哎,你别说你没钱买机票啊,我知道你有钱…”
许是见我迟,严菲愈不⾼兴了,加上这么一句。
本衙內的眼睛登时就绿了。这小丫头,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好啊,你刺探我的秘密!”
我作势要呵她的庠庠。
严菲最怕这个了,每次我只要一作出呵庠庠的样子,不等手伸到腋下,她便浑⾝软,缩做了一团。这次也不例外。
“别,别闹…我听我爸说的,说你是大资本家…”
严菲全⾝蜷缩在小上,双手抱,穿着⽩袜子的腿双紧紧靠住丰満结实的臋部,苗条的⾝子在湖绿⾊的连⾐裙下面轻轻颤抖,笑着求饶。
一阵口⼲⾆燥的感觉立即涌了上来。
这小丫头,全不清楚她自己这种“虾米般”的神态是何等的人。毫不夸张地说,⾜以对任何男人瞬间构成“终极绝杀”!
我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向了她柔软的腋下,触手弹惊人。
“别闹…啊呀…嘻嘻…”严菲终于忍耐不住,笑得浑⾝花枝颤,连“求饶”的话都讲不利索了。又害怕被外边听到,拼命苦忍,躯娇抖得更厉害了。
眼见得我的娇憨小美人俏脸通红,眉角眼梢都含着动人的笑意,我心中柔情翻涌,伸在她腋下的手掌不自噤地移到了间,微一劲使,小菲菲整个⾝躯都偎进了我怀里,仰起头来,吐气如兰。
我哪里还按捺得住?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嘟囓一句,吻住了那两片动的红,小丫头略略挣扎一下,便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乌亮的大眼睛慢慢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