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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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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少夫人,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躺在上纳凉?”小虹被庄苹‮教调‬得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我全⾝酸痛得要死,连下走路都成问题,我还是躺在上不要动比较好。”庄苹今早趁着华述还在睡梦中溜之大吉,真不晓得她是怎么拖着一⾝的酸软回到家的。

  “少夫人,你昨晚‮夜一‬没回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夫人那边我一直替你瞒着不敢说。”小虹就说这一时安静的少夫人怎么会整天窝在房里嘛!原来是⾝体不适才没出去。

  “我昨天回娘家了嘛!大概睡习惯这里的,昨天在那睡得不好,你瞧我这会儿浑⾝难过得要命。”庄苹胡诌着⾝体不适的理由。

  “少夫人,要不我去帮你端盆热⽔,热敷对酸痛有效的,我去去就来。”小虹赶紧跑到厨房端了盆热⽔,放在房间‮央中‬。

  “下去吧!我自己来就成了。”庄苹将小虹遣走是为了不想让她看到自个儿⾝上的淤痕。

  待小虹退出去,她将被褥奋力一掀。“热死我了,闷在被窝里真是难受。”

  哇塞!颈子以下都是被过的吻痕,这华述也太‮奋兴‬了吧!

  难怪这会儿她全⾝酌骨头都侠散了,想必昨夜的情战况颇炽,不然这⾝雪⽩体上密布的齿痕哪儿来的!

  “真是的,这事做完都这度疲软吗?为什么我浑⾝都酸疼?”

  庄苹将⾝上的⽩褂敞开,把热烫的布敷在‮腿大‬上感受那舒服的熨贴感。

  “拿你一件袍子还真是便宜你了,弄得我这么狼狈不堪的,早知道会这么累,我就不献⾝了。”庄苹嘟着嘴口是心非的抱怨着,其实就算是知道会这么难受,她还是会去做的。

  华述才刚推开门差点又噴出鼻⾎来了。这女人大⽩天的就这么不检点的穿成这副人的模样,害他咽了好几口口⽔才勉強站定。

  “你…你这像什么样?成何体统?’华述的声音嘎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进来都不敲门的吗?”庄苹本想遮住⾚裸⾝上的淤痕,但想想又放弃了,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这件袍子好眼。”好像是昨天被摸走的那件,华述疑惑的盯着庄苹⾝上的大袍子喃喃。

  “我在你⾐柜中搜到的,你不会小气到连⾐服都不借我吧!”庄苹脸不红气不的撒谎。

  “你自己又不是没⾐服,⼲嘛偷我的?”华述着着庄苹裸露在外的小腿肚,下腹不自觉一紧。

  “你的⾐服比较宽松,适合当睡⾐嘛!我的可都是昂贵的织品,穿着‮觉睡‬太‮蹋糟‬了。”庄苹的话还真是会气人。她注意到华述眼里捻着不寻常的火光,而她非但没遮掩住引人遐思的小腿,甚至还留着痕迹的撩⾼‮腿大‬间的袍服露出洁⽩的⽟腿。

  “你怎么浑⾝淤青?”华述的视线往上掷移,注意到她的颈、肩怖満了淤痕。

  “你看不出来这是怎么来的吗?”庄苹有意无意地要勾起华述昨夜的记忆,她可是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不过她也不准备点破就是了。

  “你昨晚和谁上了?”华述仔细一瞧,这分明就是爱过的烙痕嘛!他脸⾊沉地怒目着着上他名义上的子。

  “你这是用什么⾝分在质问我?丈夫吗?我好像还没被你承认过吧!”庄苹就是要看华述到底当她是什么人,他老是撇下她去寻花问柳,一点也没顾虑她的感觉。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爬完墙还这么明⽇张胆的挑衅我,你别以为我会在乎你在外头的,你要有本事尽管去玩,就是别让我丢脸,要不然我会宰了你劢。”华述怒气冲天的睨视着庄苹。

  “这话你好像说反了吧,别以为我会容忍你在外偷腥,要是让我掌握证据,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没你那么好的气度能视若无睹。”庄苹可是不折不扣的大醋坛子,就连他对涵贝的好都噤不住要让她气愤地抹杀这个本不存在的人物,她一直都在吃自己的飞醋而不自觉。

  “哼!蛮女。”华述气冲冲的离开,他呑下原本要请求庄苹接纳涵贝的话,这女人态度坚决得让他看清多说无益的事实。

  “喂!你给我回来!真是大笨牛一个,昨晚才抱过我、亲过我的,这么快就不认得自己的杰作,这一⾝的证据你都看不出来吗?害我不知道要休养几天才能完全复原,真是一头蠢猪。”庄苹真是不知该如何点醒这个愚人。

  唉!一次的享乐竟让她躺了三天才恢复过来,庄苹都快闷坏了,她发誓以后不能再这么纵过度了。

  “真难得你这几天都在家,你舍得下你那些红粉知己啦!”庄苹本以为涵贝消失,华述一定会马上找到递补的人选。

  “有你在,不管有多少红颜都肯定会没下文的。”华述自从没了涵贝的讯息后,对其他女人也似乎提不起劲儿了。

  “那好啊!你有时间就陪我去上个香。”庄苹正打算去卜个卦,自从四姐失踪后,很多事她都没人可问。

  “我还有事要忙,没时间陪你。”华述故作忙碌地拿起手上的文件详阅。

  “你从刚才就坐在这里发呆,连文仵拿反了还不知呢!”庄苹早在书房外探了好一会儿,只见华述、迳地陷⼊沉思和叹气。

  华述赶忙将手中的文件拿正,有点恼羞成怒的斥道:“你要出门就快去,别老在我耳边念念有词的,真烦人。”他真是不想看到庄苹那张脸,最近他老幻想着涵贝面纱底下的娇容,而每回和那张丽颜重叠在一起的都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那张脸。

  “被你这么一说我改变主意了,我决定留在这陪你,你可别想赶我出去哦!”庄苹坐到华述的正对面,继续绣了一半的女红。

  “你一定要人家明着说不要见到你吗?真是有够迟钝的。”华述刻薄地说出他对她的厌烦。

  “随你怎么说,要不是婆婆叫我要多陪陪你,我才懒得理你呢!”庄苹若无其事地继续她的工作。

  “娘的话什么时候也被你拿来当圣旨了?你不是从不管别人的意思独断独行惯了?”华述讽刺她,要不是这个刁钻的女人他也不会失去所爱。

  “娘要我们赶紧帮她添个孙子,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你最近对那些野味没‮趣兴‬,不如我们就来…”庄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事,她脸红得说不出口,以前她不懂所以可以侃侃而淡,但现在她不再懵懂无知了,受过华述的薰陶及宠幸后,她久久不能忘怀那种至⾼无上的享受。

  “怎么,你外头那些男人已经无法让你満⾜了吗?我说过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少打我的主意。”华述嗤之以鼻。

  “我本没有红杏出墙让你难堪,你⼲嘛老是希望我让你当乌⻳?”庄苹因被栽赃而面露愠⾊。

  “你少装了,你敢说你的⾝子没被人玷污过吗?”华述还没察觉自己口气中有股浓浓的酸意。

  “我…我…我…”我的清⽩之⾝就是被你这个大⾊狼夺去的啦!庄苹有口难言。

  “你…你…你…你没话说了吧!”华述学庄苹支吾其词,极尽挖苦的讽刺。

  “你真的是个蠢蛋,该死的。”庄苹气得两手颤抖,一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她痛得将手指含进嘴里止⾎。

  华述没来由的感到不舍,立即站起⾝到她⾝边,握住庄苹的纤指。“我看看。”

  “不要你管。”庄苹将手从华述的掌中菗出,负气地说。“你跟我呕什么气,又不是我刺的,没事刺得这么深难怪会痛。”华述将又溢出⾎珠的指头放进嘴里。

  “啊!你…你⼲嘛!这算是间接‮吻亲‬你知道吗?”庄苹脸红心跳,娇怯的说。

  “我是在帮你止⾎,你别胡思想。来,我帮你包扎伤口。”华述抱起轻盈的庄苹走到书桌后坐下,他记得案桌下有些伤药和⼲净的布巾,立刻找了出来。

  庄苹忍着痛楚让华述‮布摆‬,但向来怕疼的她还是忍无可忍地叫了起来。“痛!你轻点行不行?我最怕痛了。”

  “痛才表示这药有效,你不要一直动啦!”华述觉得沉寂多天的望再次复苏,这都是怀里的女人款摆⾝子所引起,他自从’和涵贝有过‮夜一‬情后就对其他女人趣缺缺,偏偏这会儿竟被最不可能有感觉的人给点燃了火。

  “你怎么了?”庄苹看神⾊不对劲的华述一眼。奇怪了,他⼲嘛表情这么吓人的瞪着她?

  “你坐好,别在我⾝上磨蹭,这样动来动去的教我怎么包扎嘛!”华述紧绷着男望帮庄苹包扎。

  “你⼲嘛把我的手包成这样?才一点小伤而已,有必要包得跟馒头一样大吗?”庄苹看着臃肿的手指哭笑不得。

  “多包几层才会好得快嘛!”其实他是软⽟温香在怀,想多享受一下扑鼻的麝香。

  “你的腿坐起来比椅子舒服多了。”庄苹偎进华述的膛,觉得自己好幸福。

  “你…算了,你⾼兴就好。”华述本想推开庄苹,最后还是作罢,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又伤了彼此间的和气。

  “喂,我们别再吵架了好不好?我不想每天跟你吹胡子瞪眼睛的。”庄苹决定要改正自己的坏子,谄媚一下爱人。

  “我也不想和你这样毫无意义的争吵,但是你有时候真的很气人。”华述轻抚着庄苹的发,他也不想继续过这样的生活。

  “我为先前的态度向你道歉,我想我不该这么妄自独行。这样吧!我和⽗皇商量一下,还你自由好了。”庄苹实在不想继续荼毒华述了,她认清勉強得到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不管她多么努力,还是得不到丈夫的眷爱。

  “你是说真的吗?你确定要放我自由?”华述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半点解脫的喜悦,反而对庄苹的转变怅然若失。

  “我想你是对的,我不应该有拴住你一辈子的念头,况且我现在明⽩感情是双方面的,強摘的果实是不会甜的。”庄苹打算收蔵对这个她永远难忘的男人那份爱意,也许他们更适合当朋友吧!

  “你好像突然懂事了许多,我印象中的庄苹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华述发现自己最近老是没来由的想着她,她的影子已经不知不觉取代了那个他心所爱的人儿,现在的庄苹更让他难以抗拒。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知道不应该把你硬绑在⾝边,我能理解你对我的厌恶感…说这么多⼲嘛!过几天你就可以回复以前的快活⽇子了。”庄苹下这么痛苦的决定也是很无奈,打从那夜之后华述似乎离她更远了。

  “也许我本不想回头过那种生活,你有没有想过问问我的意思?”华述决心给这桩婚姻一个机会,反正他渐渐对外头的粉味没那么热中了。

  “你先前不是一再的要我放你自由吗?难道你又要改变主意了?”庄苹心里残存的一丝希望又被点燃了。

  “我想给这桩婚姻一个机会,我以前对你的想法太过偏了才会排斥这桩婚姻,或许它是命定的。”华述也自我检讨过,他确实是因为庄苹而顽強的抗拒这桩婚事。

  “你的意思是要重新开始?那你不在意我并非处女你”庄苹记得华述针对这件事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似乎很在意,要不然他于嘛对涵贝念念不忘。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只是以后我可不许你再让我当乌⻳。还有,倘若我们真的不合适,也请你不要勉強。”华述怕极了死烂打的庄苹。

  “还不简单,来,我替你写封休书,如果我真对不起你时绝对不会赖着不走,就连⽗皇都无可奈何。”庄苹大方的提笔写字,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人帮忙收尾的庄苹了。

  “这样的你让我好不习惯,但是我更喜你的转变。”华述亲昵地将脸贴近她的颈项,他要开始学着爱这个子。

  “我也很喜你最近的良好表现啊!花国英雄居然肯收心不出外打野食。说真的,我好讨厌你以前的玩世不恭,现在的你更容易让人心折。”庄苹也承认自己对华述越来越招架不住了。

  “原来以前的我们这么让人讨厌,怎么从没有人告诉我们呢?”华述自嘲地揶揄自己的‮心花‬和庄苹的恶行。

  “说什么要给这桩婚姻一个机会,都是骗人的!我还不是跟以前一样每天窝在家里当怨妇,真讨厌,⽗皇于嘛突然派华郞到晋国去。”庄苹觉得无聊透了,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起死回生的机会又被破坏。

  “少夫人,你又在发呆了呀!”小虹端了几盘点心和茶⽔放到凉亭中的石桌上。这几天少夫人不再老往外跑,让她好找多了。

  “小虹,你说少爷会不会又被晋国的狐狸精‮引勾‬?我真怕他那风流成的本质改不掉。”庄苹是鞭长莫及只能穷紧张,以前在宋国境內,她还能知道华述每天跟哪些姑娘在一起,这会儿他在大老远的晋国她哪管得到。

  “少夫人,你以前都不担心,这次⼲嘛特别紧张?少爷时常要在外面奔走,若你每次都这么紧张还得了。”小虹不解。以前少爷经常三天两头的窝在温柔乡,她记得那时少夫人本没在意过,而且常常也是在外头玩到很晚,怎么这回少爷是奉国君的命令到晋国,少夫人反而寝食难安?

  “那是因为以前我知道他都和哪个女人在一块嘛!,这次又不同。”华述以前都是和“她”在一起,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少爷会有分寸的啦!少夫人,你不要担心了,倒是夫人那里你才更应该烦恼呢!”小虹意有所指,要庄苹注意另一桩大事。

  “婆婆想抱孙子的事上回有跟我提过,但是华郞不在,总不能要我一个人生吧!小虹,你知道我跟少爷到现在都还…”唯一的那次她的⾝分是涵贝,否则华述本不可能碰她。

  “你们成亲这么久了少爷还不碰你,这件事府里就我一个人知道,夫人一直以为你们虽然常斗嘴,但至少也有了那层关系。”小虹可没那个胆子四处宣扬。

  “你别让她老人家知道我们夫不睦,我会再找机会跟华郞提这件事的。”庄苹也想赶紧替华家添丁,但肚⽪不争气有什么办法,她那两个姐姐听说一次就搞定了,偏偏她没这福分。

  “少夫人,你忘了你上次才跟少爷提过这事儿,结果还不是不了了之,少爷隔天就奉旨出使了。”

  “我记得,不用你提醒。”庄苹闷闷的说。她哪忘得了那天,好不容易她失眠了几天才想通要离开华述的,结果竟出乎意料地打开彼此的小结,唉!都怪⽗皇,突然指派华述出使晋国,害他们稍微有进展的关系又停滞不前了。

  “少夫人,我偷偷告诉你喔!听说男人要是几天没碰女人的话都会更猛,稍微一点点的刺就能引发他们的冲动,等少爷回来你可以试试看他这几天在外头有没有胡来。”小虹把她和姐妹们私底下谈的事说出来给少夫人参考。

  “真的吗?”庄苹半信半疑的问,要真是这样的话,她倒要看看华述有投有在外面偷情。如果他没有来,再加上自那次后他噤了一阵子,那么肯定要命的不同凡响。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少夫人不妨试试看。”小虹是个不解人事的闺女哪知道是真是假。

  “好吧!我去请教几个有经验的朋友。小虹,我出去一会儿,帮我掩护。”庄苹想到可以去请教涵姝阁的姐妹们。庄苹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上涵妹阁访视众姐妹们,大伙一见她来都热情的了上去。

  “涵贝,你终于想到我们了。”星夜接过她手上的礼物放到一旁。

  “涵贝姐姐,你不是嫁人去了,怎么有空回来看我们?”小翠怀念服侍涵贝的那段⽇子。

  “我相公到外地做买卖去了,所以我菗空回来看看你们大伙过得好不好,顺便跟你们讨教一些问题。”庄苹知道这里的姑娘个个都很热心,先前她就感受到了众人对她的关照。

  “什么问题?是不是你丈夫没办法満⾜你?还是你贪新鲜想要挨个花样来玩玩?”月牙调侃着満脸通红的庄苹。

  “不是啦!我是听就男人如果好一阵子没有碰女人会很…”该怎么说呢?她也不大知道会怎么样。

  “喔!你是怕这个呀!担心你丈夫回来会太过‮奋兴‬,那你就让他来这里抒解嘛!姐姐我会好好替你照顾你家相公的。”⽇影掩嘴笑道。

  “这么说是真的哕?我只是要确定真假,才不让他来这呢!姐姐们,可不可以教教我该怎么做才好?”庄苹笑问,这么一来华述肯定逃不过她的‮引勾‬了。

  “这还不简单,你就…”

  庄苹越听脸越嫣红,但她还是捺着子把这套闺房秘芨昅收进脑海里。

  “咦?这⾝影好悉,好像是涵贝。”华述回程经过涵蛛合,不经意的瞧见由里头出来的姑娘。

  庄苹没注意到有个人在轿內盯视着她,她本想直接回华家,但想想又顺道弯到娘家去看看,反正近嘛!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姐小‬,你这样常往娘家跑,夫家的人都不会说话吗?”庄家女仆莹莹开门一见是苹‮姐小‬,好奇地问。真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夫家。

  “莹莹,你是想看我被华家的人捉起来海扁吗?改明儿个我就帮你找我看有没有这样的人家。”庄苹戏弄。着跟了她们姐妹好些年的小女仆。

  “不要啊!‮姐小‬,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当然希望能天天见着美丽的苹‮姐小‬,人家好想你哟!”因为年纪相近且庄苹以前常带她出去鬼混,所以莹莹说话没大没小的。

  “贫嘴!家里还好吧?四姐和钱大哥回来了没?”庄苹最关心的还是这两个失踪的人。

  “还没有回来,不过大‮姐小‬和三‮姐小‬同姑爷们回吴国了,二‮姐小‬也已经奉命去找四‮姐小‬和钱少爷。”莹莹把这些天庄家发生过的事一件不漏地说给庄苹听。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进去看看娘。”庄苹朝內屋走去。

  一顶软轿停在庄家门前,里头走下来的正是一路跟着庄苹回来的华述,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进门的小⾝影。

  “姑爷?你怎么来了?‮姐小‬前脚才刚进门你就追了来,你们还真是好玩呢!⼲嘛不一同过来就好了,还分两趟。”莹莹抿嘴而笑。

  “真是她!这个小骗子。”华述证实了心底的疑虑,心里涌上了一阵狂喜。终于让他找到涵贝和庄苹之间的关联了,这小妮子骗得他好惨,搞了半天原来他爱上了自己的子。

  “姑爷,你说什么?”这么小声谁听得到呀!莹莹心里的抱怨可没敢说出口。

  “没有,我刚从晋国回来,没想到一回到家就听说苹儿回娘家来了。”华述随口搪塞。

  “是啊!‮姐小‬刚到而已,我带你去找她好了。”莹莹领路前往夫人的房里,她知道‮姐小‬一回来就会窝在那里。她还没到就开始嚷着:“‮姐小‬,‮姐小‬,姑爷来找你了。”

  庄苹一听到华述来找她就急忙跑了出来。“你回来啦!”

  “小心点,我一听说你回娘家就赶来接你了。”华述揽着庄苹的细进屋里去。

  “我才刚到而已。你提前回来的吗?”庄苹脸上的欣喜是显而易见的。

  “事情办好自然就回来你”华述没打算拆穿庄苹的假面具,因此没说他到底多早回来的。

  “娘,你瞧是谁来看你了。”庄苹一脸幸福洋溢的模样。

  “人家是来看你的吧!我这把老骨头还有谁想看。”棠妤笑着揶揄女儿。

  “娘,你笑人家,人家不来了啦!”庄苹羞红了一张俏脸撒娇的依在⺟亲⾝边。

  “娘,我从晋国带了些药草给你养⾝。”华述命人取来一大盒的珍贵药草奉上。

  “有个女儿嫁得近其好,半儿和葳儿都嫁得那么远,回来一趟真不方便,好在苹儿嫁得近,有空你们可要常回家转转。华述,你很忙吧!成亲至今才回来这么一趟。”棠妤并不晓得小两口先前的问题,庄苹每次回来也从不饶⾆。

  “是啊!娘,⽗皇非常器重华郞,他才刚从晋国回来呢!”庄苹轻推了下华述要他顺着说。

  “呃!对,我最近比较忙,所以一直没时间回来看看岳⽗、岳⺟,以后有空我一定常带苹儿回家。”华述按想到他先前对庄苹百般的冷落她都没说,她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

  “不要紧的,‮家国‬大事总是要优先处理。”棠妤当然能体谅这一点,她的丈夫也是因此而长年在外。

  “娘,我闻到一股好香的味道,你让厨房做了什么好料?”庄苹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知道你回来,我特地让他们煮了你爱吃的筑香熏鱼、清蒸螃蟹、葱爆虾仁。华述,你喜吃什么告诉娘,娘立刻吩咐厨房做,我们家厨子手艺精湛,把几个丫头的嘴都养刁了。’棠好对女婿说道。

  “我没特别喜的,不用⿇烦了。”华述真是汗颜,做了这么久的夫,竟连庄苹喜海鲜都不知道。

  “那就到饭厅去用膳吧!你可要尝尝我们厨子的好手艺,他这绝学可是不外传的哟!”棠妤热络地向华述称赞老厨子的手艺。

  “娘,让厨子炒几个青菜吧!华郞喜清淡点的口味。”庄苹对于华述的喜好了然于

  “好啊!你们先过去,我到厨房代一声。”棠好说着就往厨房走去。“你怎么知道我喜清淡的菜肴?”华述好奇庄苹对他的用心,她到底下了多少苦工研究他的偏好?

  “虽然你很少在家吃饭,但你娘餐餐都会吩咐厨房准备你喜的菜⾊,我听久了自然也晓得你的喜好呀!”庄苹可是很用心的将这些细节都记下来。

  “我猜你知道的一定不少,该不会连我喜哪一类的女人你都知道吧?”很有可能喔!要不庄苹怎能将涵贝这个角⾊演得这么好,还让他连心都不可自拔的陷进去了。

  “我怎么会晓得这个,你喜过的女人多得是,小家碧⽟、大家闺秀、聪颖可人、美绝尘、活泼动人,什么类型都有,不过我猜称比较喜多才多艺又温柔纯情的女人吧!”看华述那么恋涵贝,庄苹推测出这个结果。

  “错!我喜的是兼具这些风格的千面女郞,能在适当的时候扮演最合适的角⾊。”华述痴恋地上庄苹各种千娇百媚的姿态。

  “那很难耶!你说的是那种在家里是巧妇、在上是妇、在外头又能当贵妇的女人吗?这只是你们男人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世上哪有这么能⼲的完美女人。”庄苹也听过男人心目中理想的女人这套论调。“不难,一点都不难,我就幸运的正好认识一个。”华述觉得自己真是个幸运儿,以前他都没注意到庄苹具备这些完美女人的特质。

  “你认识这么个女人?是谁?我也想见见。”庄苹口翻搅的醋意浓得化不开。

  “你也认识她呀!改天再跟你说,快点去吃饭吧,你娘大概等急了。”华述急切的拉着庄苹朝饭厅走去,他可不想这么快就揭晓底,让这个小骗子吃吃飞醋以示惩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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