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屡踢到铁板
屡屡踢到铁板
“无所谓啦,没男人爱又不会死,而且做个单⾝贵族多好。”邵雨婕朝他吐⾆头扮鬼脸,或许和他做个普通朋友才是正确的选择。
“你不会是在告诉我,你是个女強人吧。”她不会是那种大女人主义的女子吧,虽然样子看起来有点像,但感觉却截然不同,她——竟让他惑了。
“才不是,我只是个小小的社工。”邵雨婕怨叹的更正,她若真是女強人就好了,只可惜她是个看人脸⾊的小员工,还是那种任劳任怨、上山下海的那一型。
“社工不是最有爱心、耐心、恒心…”社工
柏长青简直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着她,她有没有说错他无论怎么看她,都不觉得她像会是做社工时人!
“停,社工又不是圣人,我只是个平凡的小女人。”邵雨婕打断他的话,瞧他那是什么眼神,她做社工有什么不对吗
“小女人——唔,个子算是小了一点…”柏长青故意点点头,算是赞同她的说法。
“什么嘛,我好歹也有一六0耶。”邵雨婕不依的立刻议抗,她哪有他眼中所传达的那么矮。
“一六0?你确定你有这么⾼吗”柏长青很怀疑的盯着她看,她矮了近他一个头,她的⾝⾼真的有一六0公分吗
“我…好啦,我承认我只有一五九公分,可是我号称一六0嘛,再说穿上⾼跟鞋,早就超过一六O了啦。”在他揣测狐疑的眼光下,邵雨婕硬是气短了一半,不就差一公分而已,那么计较做什么
“哦,原来是号称呀。”柏长青懂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没你⾼,像长竹竿似的,我又不打算参加跳⾼比赛。”大男人心眼短地那么小,邵雨婕嘴巴嘟得老⾼,特别是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刺目。
“何姐小,你这样说话怎么我听起来好像有点人⾝攻击的意昧”她的嘴巴啷得都快要可以吊起好几斤猪⾁来,柏长青暗暗苦笑的头摇。他也不明⽩自己为何这么爱跟她抬杠,真的一点都不像他,是因为他孤⾝一人太久,所以…
“有吗我只是实话实话,你难道不是又瘦又⾼,全⾝上下本没有几两⾁,那不是跟竹竿没什么分别我说错了吗’,她可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在人⾝攻击,就算真有那么点意思,打死她都不会承认的。
“你怎么知道我全⾝上下没几两⾁,你又看到了”他琊瞟她一眼,看她竟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活似他冤枉了她,不过她还真是能拗啊,和她说话真的很有意思。
“不用看,我看你松垮垮的⾐服就知道了。
瘦得跟⽪包骨似的,所以⾐服才会撑不起来。”邵雨婕脸一红,只是话说都说了,只有继续抹黑到底,事实上他的⾐服的确是穿得很宽松嘛。
“姐小,你有没有眼光啊,我这种⾝材可不叫瘦,全⾝肌⾁找不到一块赘⾁,这种体格叫结实,你晓不晓得多少男人上健⾝房就是为了拥有像我这样的好⾝材。”他又不是洲非难民,柏长青可有话要说。
“先生,少来了,求求你别老往自己脸上贴金好不好,男人的体格要像阿诺?史瓦辛格那种才叫一级。”邵雨婕嗤之以鼻,真受不了他的态度如此多变,她实在搞不清他本质里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但不可否认的,每种风格的他都很昅引她的目光。
“阿诺!原来你喜那种像得了肌⾁瘤的男人,那我就无话可说了,毕竟和他比起来,我的⾝材的确像是竹竿。”柏长青忍下差点翻⽩眼的举动,敢情她喜那一型的男人话说回来,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每个人审美的眼光不同,这是无法勉強的,只是为什么他竟然会很在意她的眼光
“什么肌⾁瘤,那种体格叫健美,你懂不懂呀不要自己没有就讽刺别人,小心别人说你是酸葡萄心理,噢,酸得不得了唷。”
“是,我是酸葡萄可以了吧!不.过只是这样,爱慕我的女人就多得让我吃不消,像你这种看来我是无福消受了。”柏长青忍不住酸酸的说了一句,明知道她仅是在消遣他,偏一一
“什么叫像我这种,先生,怎么你这句话我听起很像是有点人⾝攻击的意味呢”他无福消受
邵雨婕心猛地一沉,随即迅速的甩脫掉內心不甚舒坦的情绪,因为他只是玩笑话,她不该认真。
“你…唉,我举⽩旗可以了吧,我本说不过你,求求你饶了我吧,好心的何姐小。”柏长青苦笑地举起双手投降,为什么话题会转到⾝材体格上,而他竟该死的介意,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好吧,看在你投降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邵雨婕大人大量的放他一马,和她斗嘴他稳输的,别忘了她可是社工,靠的就是她这张嘴去辅导他人、改善他人的生活并帮助他人走人正途。
柏长青无奈的摇头摇,算他怕了她了。
“唉,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不斗嘴,她的眼光又溜向凉亭外的倾盆大雨。真讨厌,早知道出门前她就该先听听气象报告,现在就不用困在这里寸步难行,虽然她有带伞,无奈她怕打雷,鸣…
“最快也要一小时后才会停。”柏长青看看雨势和天⾊,据他这些年的经验,他缓缓的说道。
“不会吧,人家还要去禹陵耶,这下不就得放弃了吗不然我赶不及回去吃晚饭,我阿伯会骂死我的。”邵雨婕紧张了,尤其在想到一个小时后雨还停不了,那她不就得冒着被雷声吓死的情况下摸黑回去,那就很惨了说。
幸好,这里有她的一个阿伯,来到这里以后,就在他家里落脚。
“对了,筱婷,你阿伯怎么会放心让你一个女孩子出来,他难道不但心你的全安吗”柏长青微皱起眉头,这三天看见她,她竟然都是一个人出来游玩,单⾝女子可不比男人,虽是纯朴小镇还是充斥着隐蔵的危机。
“我阿伯当然担心,事实上他庒不准我一个人单独行动,要不是我会晕…”邵雨婕猛地住口,这么丢脸的事情能说吗一说出去铁定会被他笑死,她不能说。
“要不是你会什么你怎么不说了,快说啊。”好像被吊胃口似的,柏长青皱起眉头。
“不行!说了你会笑我,我才不说。”邵雨婕转过头去不理他。
“我不会笑你的,我发誓。”柏长青一愕,随即哭笑不得的声明。
“我不相信,你一定会笑我,我才不说,省得被你笑话。”邵雨婕硬是不妥协,他就算发誓亦不能取信于她。
“我用童子军的荣誉起誓,如果我笑你就让我被雷劈——唔!”没法子,他只有伸出一手对天发誓,孰料却被她猛然转⾝给指住了嘴巴“怎么了,舍不得我被雷劈呀”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戏谑的朝她眨眨眼。
“才不是,我只是因为现在人和你在一起,你发这种誓不是令毒到我一起被雷劈吗你真是太没诚意了!”
被他紧握住的手带来温热的感触,邵雨婕脸红了,她并没有真的要他发毒誓,谁知他竟然真的对天发誓,害她心头好生不安又感到丝丝甜意。
“矣,那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不会笑你呢”柏长青轻喟一声的放开她的手,好个难搞的小社工,害他屡屡踢到铁板,幸好他没打算和她发展一段露⽔缘,要不真会伤透脑筋。
“好啦,我跟你讲啦,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会晕船而已。”掩饰內心不安的情绪,邵雨婕只有丢脸的招了。
“晕船就晕船,这有什么好笑的,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生心里在想些什么”柏长青错愕的叫道,有型的眉⽑几乎快嘤打上一个结,不就是晕船竟害他发起毒誓,他真的被打败了。
“什么嘛,晕船很丢脸又很痛苦,你不晓得我一路从宁波吐到绍兴,谁知道绍兴的通工具竟然是船一一你知道我多惨啊,我每天都吐得脸⾊发青,所以我阿爸才放过我,}上我自己去玩。”邵雨婕好哀怨的抗}义,不会晕吐的人不晓得晕吐的心情和磨折,她吐到后面连胆汁都吐出来,一个星期整整瘦了三公斤耶,真是有够悲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