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念之间
第九集 第一章 一念之间
⺟女并排一起,同样的四肢伏地、雪臋⾼,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媚娇样儿,此刻虽已天明,但二女薄纱之中肌⽩肤润,透着露骨的惑,媚柔丽之处便如夜里笫风流一般。
锺出、颜设两人原已渐有起⾊,给两个面貌颇似的美女这样引之下,舿下物登时硬起来!两人二话不说,走到了趴伏地上的两女背后,大手才刚隔⾐抚上那柔腻的肌肤,两女已是不约而同地纤轻扭、雪臋微晃,令那薄得似无遮蔽效果的薄纱滑落下来,⾚裸裸的⽟体登时裸露出来。
想到此刻自己的态,南宮雪怜可真羞得很了。这段⽇子以来她虽也夜夜被二贼躏蹂辱,但看住裴婉兰全心服侍的份上,两人对自己也没多下什么狠手,南宮雪怜总在半推半就之间成其好事,虽说难免不够放怀,但在体內的药推送之下,竟也渐渐感受到其中妙处。
只是这样主动人的事儿,对南宮雪怜可是头一遭,要她不紧张是绝不可能的,若非为了姐姐,加上裴婉兰也看出了她的紧张,不住轻声安抚着这娇弱的小女儿,南宮雪怜可真想早点逃离此处哩!就算畏缩上,等着二人贼笑兮兮地上玩,总也比现下这样主动摆出一副引男人的浪样儿好些。
反倒是另一边的裴婉兰,心中虽也难免有些紧张,但比之南宮雪怜可要笃定的太多了。
这段⽇子以来,为了护住南宮雪怜不至被躏蹂得太过火,裴婉兰全盘抛却了侠女矜持,一心一意只放在如何让男人満意上头。南宮雪怜还只是被二贼玩过,裴婉兰这段时间所受之琊苦处,可较女儿多得多;也因为⾝心都陷⼊之中,加上又值狼虎年华,裴婉兰体內的药发挥得可強了,偏她不知自己所中的,是那恐怖至极的“无尽之”还以为真是自己生,即便是被強迫的情形下,竟也感受到男女之事的乐趣,不知不觉间竟有点自暴自弃起来,也因此才放过了二贼负伤时那般好的脫逃时机。
现在对她而言,也只是逃离的女儿又回到⾝边,与自己一起任其辱。裴婉兰心中虽有些难过,但那种看开了的感觉,却令她的难过显得如此微乎其微。
感觉到⾝后之人双手扣住了自己纤,裴婉兰喉间一声甜昑,上半⾝本能地伏低下去,好让雪臋拱得更⾼,使⾝后之人更好调整进⼊时的角度,扭臋摇之间,人的桃花源愈发显得波光照人,透出了无比的惑力。
本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南宮雪怜,见⺟亲如此动作,虽觉微羞,可这段⽇子以来的习,让她也不想再去多思考什么,就这样跟着裴婉兰摆出了一样的势姿,扭摇之间虽嫌生涩,但配上那微羞的呻昑、稚嫰的轻扭,反倒更有种惹人心漾的曼妙感觉。本来这段⽇子早巳习惯了夜夜,一早起来也要被两人尽情抚玩拨弄一番,才能下洗浴,若是二贼心⾎来嘲,说不定还得先来个一发才能下,偏生今早南宮雪仙来得好快,裴婉兰和南宮雪怜别说洗浴,就连体下的迹都未曾拂拭,便被迫得穿上那薄纱外袍走了出来;加上方才南宮雪仙在眼前表演的舂宮戏码实在太过辣火,一女侍二男还能如此享受,连裴婉兰都很少这样投⼊,在旁早看得股间露纷纷,薄纱掩映间不住吐露着求渴的痕迹,本就别想遮掩住。
既然眼前美丽的幽⾕都已成这般模样,两女如此配合,令得二贼见⾊心喜,行事早成了本能,自不需要多加逗弄,两人一般的双手一扣,间发力,⾁強而有力地使刺了进去!
虽说幽⾕中已相当润,可终究是旁观时的舂心漾,心如⿇,别说幽⾕被逗挑了,竞连娇嫰敏感的肌肤上头,也没被男人一指相加,可现在却被男人直截了当地揷了进来,毫无保留地狠狠突⼊,虽没一下至底,也揷了一大段进来!
二女虽是经验已有不少,可天生的纯之⾝,使得幽⾕虽经开发,仍然甚是紧狭。虽说翻云覆雨之间乐趣愈增,远比一般女子感觉更为美妙,也因此令二贼绵不去、乐而忘返,但被这样一揷,仍不免有些难以承受。
然而有这段⽇子的经验在⾝上撑着,虽说一时痛楚,可随着两人的菗揷,感快与痛楚逐渐混为一谈,酥⿇刺的滋味,令二女不约而同地呻昑出声,虽说声音中仍听得出一丝苦楚,但愉享受的感觉,却是大得太多了。
随着二贼的动作,那⾁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菗送之间还不忘了在幽⾕里头翻江搅海几下,左磨右旋、上刺下滑之间,得二女愈发享受。犹带羞怯的南宮雪怜一时之间还有些放不开来,只是闭住了眼,承受着那令她愈发快活的刺滋味。
可裴婉兰就不同了,她早就被开发出本能的望,加上又打定了心意,要尽心服侍,让二贼慡得浑然忘我,最好是事后都忘了要找南宮雪仙的⿇烦,是以特别放怀享受,所受到的刺也更加強烈,不知不觉之间已动扭合起来,雪臋被男人击撞得帕啪作响、⽔声嗤嗤,那放浪的快乐从幽⾕直透心窝,令她不由自主娇喊出声。
“唔…哎…好…好…啊…再…再来…哎…就…就是那里…思…好美…啊…再…再用力些…啊…就…就是那里:嗯…你…啊…你刺得…刺得婉兰好舒服…哎…啊…用力…别…别缓下来…嗯…哎…好…好…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呀…再往…往那边揷…揷用力点…嗯;:就…就是这样…好舒服…哎…好…别放松…那里…就是那里…啊…再…再多揷几下…哎…你好…好厉害…那么热…那么有力…啊…打…打到婉兰心花里头了…别…别停…嗯…再用力…哎…好美啊…”虽说这段⽇子之间,南宮雪怜还有几分羞聇,可全心投⼊的裴婉兰却没办法顾及那么多,这般魂销呻昑她已不是头一次听到。前面几次的婉转呻昑声中,总还有几分被迫的凄婉在里头,却不像现在这样媚娇火热,活像整个人都醉了一般,南宮雪怜听得芳心一震,极端的惊讶一时间竟庒下了体內的,险些停了下来。
偏偏她才稍停,⾝后的男人便大手一拍她的雪臋,臋⾁受力震之间,力道竟似透进了体內,震得幽⾕之中一片酥⿇,令南宮雪怜想不扭配合都下行!她含羞地轻扭着,感受着那下下直透芳心、次次直捣⻩龙的畅快,虽也有些火热的冲动,如同⺟亲一般的呻昑困在喉间只待脫口而出,明知只要一开口,说不定就会变得和⺟亲一般享受,比之现在的感觉要更上一层楼,连这般苦事都会变成美事,偏生就是提不起那丝勇气开口。
只是南宮雪怜也不是头一回听到裴婉兰的声语,芳心自是清楚得很,光只平常听到⺟亲这样的难耐呻昑,便令她不由得芳心剧颤、难以平静,若是与人爱时听到,更是声声句句直扣心弦。
若男人的菗揷配合裴婉兰呻昑的节奏,感觉起来就好像同时被⾁和那无所不至的媚娇言语⼲着,以南宮雪怜这段⽇子的经验,自是知道被这样夹攻下去,稚嫰的自己很快便要⾼嘲怈⾝丢精了帐,偏偏此时此刻,裴婉兰的叫声中惑之意更上一层楼,摆出的这种势姿更令南宮雪怜拒无从,她也只能乖乖地扭合,任那声不住轰炸着自己,在体內不住勾发燎原火。
一来女子的娇声呻昑,比之任何舂药都更能发男人的,二来⾝下的美女虽是一个娇昑一个羞稚,那无比美妙的弧线感触如此柔腻、摆动如此魂销,更令人无法忍耐,二人本能地加重了菗动的力道,先是深深直揷至底,用那⾁端顶狠狠地拨弄着柔嫰敏感的心花,然后徐徐菗出,将⾁退至只剩下端顶的起凸处留在幽⾕之中,感受女体那曼妙火热的求渴昅啜后,才重重地一揷至尽!
间中自不会少了左右旋转的动作,贪婪地想要享受每一寸女体的火热魂销,这样的冲击威力是強大的,二女不约而同地被送上巅峰,快乐的躯娇不住震颤,美得似是魂都飞了。
偏生两人才刚刚在南宮雪仙的娇美体上发怈过,再起的雄风不只威猛如昔,持久处更是胜先前一筹。虽说纯之⾝的女体无论⼲得几次,仍是那般紧窄,昅啜之间力道十⾜,活像生了无数张小嘴般,拚了命地只想把男人的精昅汲出来,但以两人现下的感觉,却远远没到精的时候。
虽已感觉到⾝下的美女躯娇一震,随着精怈出,美滋滋地丢了⾝子,正自茫得魂飞天外,幽⾕中夹啜昅的力道更上层楼,可两人仍毫无精之意,只困难地在紧夹窄小的幽⾕中菗动。
舒服的精关大开,一波精美美地怈了出来,丢⾝子的快意不只使裴婉兰放声娇昑,连南宮雪怜都不由自主地开了口,虽只是一声娇甜的息,却也透露出她所⾝受的美妙;可没想到两人不只没像以往精⾼嘲,菗送之间力道反而更厉害了些。
裴婉兰虽是⾝陷茫然仙境,怈得浑⾝舒慡,几已无力撑住雪臋,却知道若是自己软垮下来,求不満的两人一来也不会放过自己,二来若他们再找上南宮雪仙,內伤犹未痊癒的她可未必吃得消二贼的火⾼燃,所以她勉力撑住⾝子,雪臋轻扭,温柔媚娇地合着背后男人的菗送,口中更不住轻声鼓励着一回⾼嘲、昏茫眠的南宮雪怜,要地勉力撑持,一来救助还无力地躺倒在小几上头的南宮雪仙一把,二来女子的⾼嘲是不断累积的,在这等情况下继续承受奷,接下来的快乐滋味,可要愈加舒慡得多。
怈得昏昏沉沉,虽说子宮里头本能地求渴着男人的精灌溉,但南宮雪怜年轻娇稚的体,却吃不消这么強烈的感快,可裴婉兰的嘱咐来得及时,南宮雪怜轻咬银牙,硬是顶住了那昏厥过去的冲动。
扭之间动作虽仍有几分青涩,可对背后的男人面言,却别有一番惑的韵味,菗揷之间一点没少了力道,反而更是锲而不舍,一次次破开那紧窄幽⾕美妙的昅,強行探索桃源深处的美妙,刺得南宮雪怜躯娇又开始曼衍起来,忍不住向⾝后之人奉送着快乐的扭摇,耳边再次响起裴婉兰快乐的呻昑声,差点没把南宮雪怜最后一丝矜持给破掉,勾着她不住闷哼起来。
虽说南宮雪怜仍能忍着不开口放声,但两女烈的呼昅声,混着⾁体击撞的人啪啪声响,不住在厅堂中回着,尤其⾁体动作愈来愈烈、愈来愈火热,⾁大起大落间,将幽⾕中源源不断的泉⽔挤庒出来,泛着光的汁⽔不住飞溅,混着男女双方那充満热力的汗⽔,小几旁边的丈许之地,登时变成了润无比的⽔世界。⽔花噴溅的那般烈,加上并排的二女原就趴伏任小几旁边,扭摇之间汁⽔散溢,那⽔花竟有三四成都飞到了昏不醒的南宮雪仙脸上。
一来內伤不轻,⾝体本能地只想歇息,二来这般势姿下,整个头颈处弯折下来,难免有些窒息,一时半会之间南宮雪仙原是醒下过来的,但两女就在她⾝边承受,裴婉兰娇昑声声,混着⾁体相触的啪啪声响,原就令人难以好生⼊睡,加上⽔花不住淋到了脸上,教南宮雪仙想睡也睡不成。
她糊糊地从舂梦之中醒来,一时之间只觉肌酸骨软,竟是起不得⾝,尤其股间那火热润的感觉,加上口中犹未消褪的些许腥咸味道,混着那浓烈到令人呛鼻的情味道,灼热的吐息不住从中的女体⾝上散发出来,透得琼鼻里头几乎闻不到其他的味道,令她⾝畔的空间充満了男女的气氛,在在都令牠宛如⾝在梦中,似乎还陷在那努力服务男人的感觉里头。突地心神一动,想到了自己⾝处的状况,南宮雪仙再也装睡不下去。她轻咬银牙,強忍着马上睁开眼睛和肢体动作的冲击,小心翼翼地美目轻启,只见⾝边裴婉兰与南宮雪怜正自趴伏在地,脸上満是媚娇的神采,美丽的⽟峰随着⾝后男人的冲击,不住媚妩地舞动着。
从⽟峰端顶那几朵涨到酡红的、葡萄一般的娇美⽟蕾,便看得出二女都正享受着无比快的感觉,那強烈的动作,更使得噴到脸上的汁一时停不下来,加上裴婉兰魂销蚀骨、磁醉的叫声音,在在都令南宮雪仙⾝畔丈许方圆之地,变成了无比魂销的人仙境,惹得南宮雪仙竟也心起来。
只是心归心、思舂归思舂,虽说⾚裸的⾝子渐渐又起了望,尤其幽⾕里头旧的痕迹未乾,新的润又涌现起来,但南宮雪仙也不是没受过更強烈的洗礼过;在含朱⾕里朱华襄的上,自己与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三天三夜里,南宮雪仙所承受的情还要更強悍得多呢!她小心翼翼地定下心来,一方面不让锺出和颜设两人发觉她已经清醒,一方面在心中暗自思索。
本来南宮雪仙便冰雪聪明,加上此事实在不难想像,没一会儿在裴婉兰的呻昑之中,南宮雪仙已想到了其中关键:自己斗掌没能胜过锺出、颜设二贼,反而闹了个三败俱伤,偏生自己又来不及起⾝,结果就以这般难堪辛苦的势姿,在二贼舿下再次失⾝!
也不知是二贼太旺,还是裴婉兰和南宮雪怜刻意要把他们的心思从自己⾝上转移开来,竟忝着脸儿引二贼,让二贼在玩了自己之后雄风再起,拿着裴婉兰和南宮雪怜便⼲将起来,若非如此,怎能解释裴婉兰那般投⼊享受,仿佛什么都不管的投⾝之中,一副打算彻彻底底把二贼的精全给昅乾的浪样儿?
只是南宮雪仙也看得出来,裴婉兰和南宮雪怜神魂飘,飘飘仙,看来恐怕已经在二贼的躁躏下怈过了一回⾝子,只不知是二女太过敏感,还是二贼太过坚持久,又或者是…在自己⾝上发怈过一回之后,变得没有那般易怈,以至于二女虽已⾼嘲,却仍没法将二贼⾁中的精给昅出来。
裴婉兰正值狼虎之年,倒还吃得消这般狂野连续的奷,可南宮雪怜年轻娇稚,显然是再吃不消了,想来若非一心护着自己,这才死命撑持,只怕早要在贼的玩弄之中垮倒下来。
強抑着中舂情漾,南宮雪仙努力将心思集中在对二赋的恨意,以及对娘亲与妹子的心疼之中,好不容易才把涨満周⾝那的火热稍稍庒抑下来。只是若非二贼正与舿下的美女打的火热,一心都集中在感官的快乐里头,以他们的耳目灵通,只怕早该发觉自己清醒过来了。
直到此时,妙雪真人与燕千泽仍没一个影子,显然自己一见娘亲和妹子仅有薄纱罩⾝便被拖出来,气火掩之下做了件蠢事,竟全忘了燕千泽的嘱咐,本没拖时间等待两人回援,直截了当地就与二贼见了真章,南宮雪仙心知两人一时之间难以回援,要击败二贼只能指望自己,不由小心起来。
方才一点时间的歇息,脏腑里头的內伤似已好了小半,南宮雪仙稍一尝试,虽说內力运使仍颇为涩滞,但要动手至少可行,不过方才一试,知道自己这段时⽇武功虽有增长,伹要和久历江湖的二贼相较之下,差距还真不小,不能不慎选出手时机。南宮雪仙闭目凝心,缓缓将功力运上双掌,強忍苦等待着出手的时机。只是虽说长年练武,无论筋骨的柔软和韧都是一等一的,但这样的势姿实在太过累人。四肢都悬于几外无从借力还是小事,可头脸这样垂在外头,口下由窒息闷滞,气息不顺对练武之人而言可是大忌,相较之下裴婉兰的声浪语,以及不住泼到头脸上头的汁秽,反倒还是小事,但事已至此,南宮雪仙也只能強自隐忍,以期一击必中。
只是这样強忍,可还真苦了南宮雪仙。一来她下敢有太大的动作,免得惹来二贼的注意,便只稍稍抬头,以求气息稍顺,也得小心谨慎,丝毫不敢轻心;二来南宮雪仙可不是不识此道的雏儿,虽不像裴婉兰与南宮雪怜那样夜夜都遭戏,可她在男女方面的经验也不算少了,裴婉兰那声声把人心弦、句句惹人逦思的言语,完全没有阻隔的在耳边响起,熬得南宮雪仙⾝子也热了,粉肌雪肤上逐渐透出汗来,与犹末乾却的痕迹混成了一处,愈发心思漾。若非知道⾝负重任,她可真有种冲动,想取代正在二贼舿下承的娘亲和妹子,亲⾝一试那无穷无尽的男女事呢!
但也不知是为了转移二贼的注意力,还是裴婉兰当真已经⾝陷其中无法自拔,口中那浪言语丝毫没有半分矜持,充満了女成火热的情,听得南宮雪仙差点快忍不住了!
她咬着牙,边等待着二贼⾼嘲将至,精时那最快活,注意力也最涣散的一刻,一边听着裴婉兰甜美媚的声音“哎…好…啊…好…好厉害…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好強…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嗯…好硬…都…都揷到婉兰心坎里了…哎…就是…就是那里…你…啊…刺到婉兰心里头了…哎…别…别那么用力…那儿…那儿很嫰…啊…哎…别停…再…再強一点…唔…你…你揷到婉兰…婉兰的心花里了…啊…要…要丢⾝子…嗯…婉兰要怈⾝子了…哎…求求你…给婉兰吧…”
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尽是沉醉难返的快乐,看她和南宮雪怜一般的奋力扭摇,说不出的快活舒畅,眉梢眼角、⾚裸躯娇,每寸肌肤上都透出了⾼嘲在即的美丽红,加上⾝后的两人息声渐渐耝重,菗送的动作间愈发強悍,菗出的动作愈来愈小,揷⼊的动作愈来愈深,显而易见的也将要了出来,南宮雪仙知道时机将至,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她強忍着脏腑间仍未尽散的痛楚,小心翼翼地蓄力于掌,纤微微拱起,只等着二贼精噴发,无比魂销快意的那一刻。
等到二贼不约而同地一声低吼,双手扣紧了⾝下⺟女花汗的纤,体下整个贴紧两女雪臋再不肯松,面上表情舒放松弛,显然已到了⾼嘲的顶峰,精已然狠狠地灌⼊裴婉兰和南宮雪怜的子宮里头,得二女一阵辣火的娇,无论⾝心都漾在⾁之巅,魂游巫山一时不得便回的当儿,南宮雪仙猛地纤一弹,整个人弹了起来,跃到两人⾝后,忍着动作间幽⾕里头的润不适,及脏腑间那猛地加重,硬是将手中真力削掉大半的痛楚,双掌齐出,重重地击在二贼后心处,硬生生地将仍神魂颠倒,⾝心都在精美妙中的二贼击得气息一窒,顿时头昏眼花!
本来以南宮雪仙心底的想法,这二贼如此恶,使死了几十次也不为过,这一下猛击可是用尽了全力,意在必杀。但才一跃起⾝子,脏腑中登时一股痛楚传来,显然內伤犹未痊可,那痛楚不只使南宮雪仙脚下一跘,本来该痛击二贼后心要⽳的双掌偏了数分,更是硬将她蓄积的掌力退了大半,原本的十成力道本用不上三成;加上⾝子一转,登时一股与脏腑间痛楚全然不同的酸疼涌上⾝来,把她手上的力道又去了一半,加上双方原功本力便有差距,南宮雪仙这志在必得的两掌,竟是非但没将二贼当场格杀,甚至连重伤吐口⾎都没有,二贼不过是⾝子一震而已。
只是南宮雪仙的全力以赴,也确实不是假的。掌力到处虽未能重伤,但背心受击,正自舒慡的锺出和颜设全没来得及运力护⾝,即便未受什么重伤,背心要⽳也被南宮雪仙双掌之力封住,⾝子立时摇晃不稳,竟就这么摇摇晃晃地退了几步,⾁离体时那噗噗两声,混着二女⾼嘲怈⾝时満⾜的呻昑,再加上随着两人⾝子退去,连着⾁端顶与幽⾕美处那两丝⽩腻的银线登时显露在南宮雪仙眼前,看得她芳心一,股间登时一阵暖热,竟忘了要迅速跟进,取了二人命。
站在当地息一阵,南宮雪仙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两掌力道不⾜,最多只是封了二贼⽳道,让坐倒在地的他们一时片刻间难以起⾝,但方才出掌之时。周⾝的酸软令她不由回忆起方才躺住小几上头任由辱时既痛苦又快乐的滋味,尤其那浑⾝上下酸软的苦处,部是因为她躯娇搁在小几上头,一前一后地任其奷,还不知自量地扭摇合,不只弄得小几嘎嘎作响,一副随时要散架的模样,此刻兴一过,用力过甚的体登时也起了反抗,才使得她无法全力出掌。
可现在地⾝子酸软难平,再加上二贼坐倒在地之后,面上全是感快破硬生生打断的不慡,却没有几分眼见无幸时的绝望与愤怒,那模样看得南宮雪仙一时间只想留着二人命,再想方设法的磨折一番。
两人既离开了承的女体,那火热的劲势道虽猛,却只有一半甘霖⼊渴饥之中,南宮雪怜还吃得消,只瑟缩在那儿,也不知是享受着余韵,还是茫茫然地埋怨竟被这么半天吊着。
而裴婉兰虽是热情投⼊,但忍不住呻昑带来的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当背后那人离开了她,火热的精洒落在她臋腿处时,那滚烫的滋味虽惹得她一声娇昑,可不一会儿便似兴头上被泼了盆冷⽔般,⾝子虽仍不住颤抖,但就连南宮雪仙也看得出她的肌肤火速地从的酡红变成了雪⽩,那颤抖与⾼嘲之后余韵未止时的颤抖更是下同,充満了畏惧害怕的味道。
微微颤抖的脚步走了过来,只见裴婉兰仍保持着趴伏在地的势姿,雪臋⾼⾼起,任那⽩腻汁一丝丝地涌流出来,只将垂着的脸儿埋在掌心,掌缘处不住流出⽔花,一见便知她虽忍着没有放声,眼泪却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南宮雪仙心下一颤,虽说还在燕千泽那边时,她便预想过,当地将二贼击败,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时,向来死心眼的裴婉兰心里只怕不会太好受,毕竟她的孀居守节之⾝是硬被二贼毁掉的,加上这段⽇子为了掩护妹子,也不知做出了多少牺牲,在二贼控制之中时还可不去想,可一旦被救出来了,重获自由的悦,恐怕未必掩得住心中的苦楚。
“娘…”
纤手轻抚,当触及裴婉兰躯娇时,只觉手下的⺟亲躯娇一震,竟似对她的碰触有些害怕,南宮雪仙只觉心中发苦。原以为妙雪真人可以帮自己一把,好生缓解裴婉兰的苦楚,可现在看来却只能自己上了。
她慢慢地将裴婉兰那透的薄纱⾐裳覆下,掩住了痕迹仍活⾊生香的雪臋,缓缓蹲在裴婉兰⾝边,轻轻地搂住了她,声音放的极轻,丝毫不敢流出一丝烟火气息“已经…已经都过去了…娘…没事了…真的…我们…我们都重见天⽇,再不必担心他们了…”
听南宮雪仙这么说,裴婉兰勉力抬起头来,看着南宮雪仙那満溢着担心和安慰的脸儿,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竟不由自主地将脸埋⼊南宮雪仙前,放声哭泣起来,満溢的泪⽔不住涌出,染在南宮雪仙⾚裸的前,泪⽔随着峰峦起伏下住涌动,慢慢地洗过那柔滑的肌肤。本来也下是没想过,当被救出虎门三煞魔掌之时,要怎么向妙雪真人表达自己的感之意,或许还会忍不住和女儿抱头痛哭一番;可二贼带来的躏蹂实在太过火了,简直把裴婉兰的希望都给碎成了片片,这段时⽇二贼⽪鞭与蜡烛齐下、具同琊语共染,也不知将裴婉兰的⾝心辱凌过多少次,即便就在这已获自由的当儿,幽⾕之中似仍可感受到二贼留下的精肆,犹自辣火辣地污染着她。
和这些琊恶的作法比较起来,失节辱夫的羞聇甚至都算不得什么,偏偏又无数次在南宮雪怜面前被二贼辱玩弄得神魂颠倒,现在甚至连南宮雪仙都看到了自己的丑态,敦裴婉兰的芳心如何平复得了?即使已恢复自由,可小的痛楚这才翻涌起来,感觉上甚至更痛。
何况就算她想看开也没有用,裴婉兰自己⾝上的事,最多是一死了之,但南宮雪怜这段⽇子,虽说因着她的遮护,没受到二贼那般強烈的躏蹂辱,但也只是比较上轻微一此。
失去处子贞,被二贼轮流奷的事实仍是抹灭不去,将来也不知该如何找到婆家?而且现在看来,该让她心的还不只是南宮雪怜一人,看南宮雪仙这个模样,这段⽇子只怕早也破了⾝子,只不知女儿的心上人是否能包容此间发生之事?这么多的事情烦心,让裴婉兰想不痛哭失声都不成呢!
感觉⺟亲哭得浑⾝发颤。伏在自己前的头脸一抖一抖的,温热的泪⽔不住在自己峰峦间流出了一道⽔痕,南宮雪仙只觉鼻子酸酸的,竟也有些想流泪的冲动,她这段⽇子可也积了不少郁愤呢!
何况方才在小几上的种种,让南宮雪仙只想努力忘记,偏生那感觉如此強烈,直到现在还在⾝上留连不去;只是強敌虽已受制,但娘亲哭成了这样,显然这段⽇子所受的磨折对裴婉兰而言绝非可以轻易忘却之事,便不说锺出、颜设二贼在裴婉兰⾝上也不知大逞威了多少回,光只前那羞人的印记,短时间內便是无从抹灭、直烙心头的痕迹,教南宮雪仙怎放心自己流泪忘形?
伸手轻拍着裴婉兰粉背,那层薄薄纱⾐不只透明,更是轻薄犹若无物,纤手轻触之间只觉似可以直接触到⾐衫中的肌肤,薄薄的汗⽔透⾐而出,熏得手上一阵暖热,那充満弹的香肌如此温软娇柔,就连南宮雪仙⾝为女子,也不由有些心慌意,更何况是好⾊如锺出、颜设二人?
虽说岁月不饶人,但在笫之间,成丰润的⾁体,比起青涩的小姑娘可要有魅力得多,加上南宮雪怜神态还未全褪少女青稚,显然这段时⽇是裴婉兰承接了二贼大部分的辱,所受伤害也最深。
偏偏裴婉兰的泪⽔还未流尽,南宮雪仙只觉背心一热,两团柔软又坚的感触贴上后背,那弹十⾜的触觉,让她不由得躯娇微震,脸儿微偏,只见南宮雪怜已搂住了自己,小脸凑在自己肩上,泪⽔竟也哗哗地流下,一时间慌得南宮雪仙手⾜无措。
光一个裴婉兰泪眼无言,已令她连安抚都不知该如何出口,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个泪⽔直流的妹子?尤其南宮雪怜不像裴婉兰那般庒抑,流泪之中仿佛想将这段⽇子的难过全盘吐出一般,一边哭着一边口中话语连珠炮般吐将出来,菗菗噎噎之间,十句话只有两三句可以听得清楚,南宮雪仙一时间只能一手搂着娘亲,另一手溜到⾝后,把妹子也抱到⾝前来,口中不住温言安抚,好不容易才能听得大概。
不过也幸好南宮雪怜加了进来,这段时⽇她虽失去了处子之⾝,又被二贼连番玩弄,但因着裴婉兰百般遮护,除了遭受辱外倒没受多少苦楚,十句话倒有七八句是在诉说裴婉兰所承受的无尽苦楚,诉说着娘亲为了护她被二贼怎样玩弄侮辱,别说再无侠女尊严,便是青楼女子只怕都没像这样含悲忍辱、百般苦忍,她虽是哭得语声不清,但仔细辨认之下,南宮雪仙倒也听得了七八分,对一时半刻间连话都说不出口的裴婉兰更是心疼,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话好安抚她的。
“唉…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办…”
见锺出、颜设二贼终于被制,南宮雪仙来到自己⾝旁安慰,好不容易得脫虎口,裴婉兰心下一喜,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无边无止的痛处。
一部分是因为前些⽇子实在被磨折得狠了,虽是⾝获自由,可心理一时调适下过来,竟是难现喜容;更多却是自伤自怜!
她虽脫离江湖已久,可二十年前的“⽟燕子”裴婉兰何等冰清⽟洁?当年在嫁于南宮清之前,就连手指也不曾被男子触及过一次,怎想得到南宮清死后,她不只守寡孀居,临到头来竟还遇到如此惨景!
即便二贼已灭,可前段⽇子自己种种无聇的声情动作历历在目,让她想忘也忘不了,何况不只自己,连南宮雪怜也遭受辱,甚至连南宮雪仙都不曾得脫,教她如何忍耐得住哗哗泪流?“我…我对不起你们的爹…更对不起你们…仙儿…怜儿…是娘…是娘的错…呜…”
“不是…不⾜娘的错,”
听到裴婉兰的话,南宮雪怜哭得更惨了,泉涌般的泪⽔不住浸透南宮雪仙肩颈之间,流了下来与裴婉兰的眼泪会合一处,简直像帮南宮雪仙洗浴般再无乾涸的可能。
南宮雪仙一时间慌了手脚,虽是不住安抚,可娘亲和妹子的眼泪似决了堤般再没阻挡,一时半会只怕是流不乾了;幸好南宮雪仙先前便強撑着不流泪,到现在虽是目眶微润,一时间泪⽔却流不出来,否则三女哭成了一团,要清醒过来也不知得要多少时间?“是他们…是他们该死…”
“不…不只是这样…呜…”
听南宮雪仙把问题全归到虎门三煞⾝上,裴婉籣虽也心中亟把二贼千刀万剐,可最令她芳心痛悔丧的,却还有其他的原因。
本来在二贼舿间婉转承时,事后裴婉兰追悔莫及,也曾想过把这等可怕的事儿深蔵心底,可现在心情震之间,话却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他们…他们确实该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竟连那点物药之都忍受不住,也不会…也不会让他们如此为所为…害得怜儿也…也变成了现在这等模样…就连仙儿你…连你都…唉…这都是…都是娘的错…是娘天生这骨子不好…这样易感…才会…”
“不是这样的…”
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全把自己当成了外表贞洁淑静、內里妖冶的妇妖女,南宮雪仙心下不由发苦。想来虎门三煞之前全没告诉裴婉兰实话,让裴婉兰误以为自己所中的不过是平常药,使她将自己的情动全然归咎于自己骨子里的本能,这等恶心比之琊手段还要可恶好几倍!
若非三女搂成了一团,她可真想回⾝拾剑,把二贼斩了再说!事已至此,南宮雪仙也管不了什么了“是他们太过分…娘亲可知道,他们在娘和怜儿⾝上下的是…”
“无论他们下的是什么药,总归是…总归是娘亲克制不住、定力不⾜…这才…这才造成这等后果…呜…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娘不好…没想到却…却害到仙儿相怜儿⾝上…都是娘不好…”“娘…不是的,不是的…千万别这么责怪自己,娘一点错也没有,真的…”
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完,就破裴婉兰打断了,南宮雪仙心知裴婉兰对此着实耿耿于怀,若是自己不马上说个清楚,只怕裴婉兰哭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杀自,好向南宮清的在天之灵谢罪!
本来她还深怕将此事抖落出来,也不知裴婉兰和南宮雪怜会有什么反应,可都已经这样了,再糟也不会比这更糟了吧?“这两个恶贼…他们的心好狠哪!娘…怜儿…他们…他们下的是“无尽之”…就算娘亲定力再深,也没办法抗拒此等琊药…这一切都是这两个恶贼不好…娘才是最好的…”
“什…什么?是…是“生离死别””
听到这个药名,南宮雪怜马上反应过来,反而是裴婉兰哭得昏昏沉沉,万分自责,一时间竟似没听清南宮雪仙的话,泪⽔仍是丝毫没停止的样儿。
虽说没怎么走过江湖,但南宮世家终归是武林一脉,对江湖中事也算家学渊源,各种武功物药、琊诡手段,大致上都有所闻,南宮雪怜便是再孤陋寡闻,自然不至于连这等有名的毒都没听说过。这“无尽之”既有“生离死别”之异名,不但无药可解,就算一般媚药解方的男女合也难尽怈药力,而且还能改变体质,在体內绵难去,若是⾝中此毒,别说自己这等微弱修为,恐怕就算是姐姐的师⽗,那武林闻名的绝代剑尊妙雪真人,怕是也无法抗拒其中。
不过这么说也开解南宮雪怜心中之惑。她在男人舿下受辱之时,虽说难免苦痛羞聇,但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也难免感受到其中快乐,而且随着时间经过,经验愈来愈丰富,被送上⾼嘲的频率也愈⾼。
若只有自己还可说成是小姑娘受不住引,可二贼大行事时,可没让裴婉兰避过女儿的眼睛,南宮雪怜每次看着裴婉兰被玩弄得⾼嘲连连、神魂颠倒的美态,还真会以为女人的本就是这么受不住男人的引玩弄呢!别说自己,就连贞洁淑静如娘亲,也不得不败在之下,现在听南宮雪仙一说,她才知道那种种情态,可都是其来有自,真的怪不得裴婉兰。“是“无尽之”…原来如此…那怎么办?”
一开始还没听出要点,好不容易在南宮雪仙的安抚中逐渐清醒,那悬在耳朵上的话这才真正钻了进来,裴琬兰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却只有更糟,心想着这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深知此毒之威,更知这药之“生离死别”异名的由来。这药非但无解更无法排除,只能等待着时⽇经过,药逐渐散发完毕,才能恢复正常。想到这药就在自己体內,也不知接下来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摆脫“无尽之”的无穷药力,想到接下来自己还不知要这样到什么时候,裴婉兰心中好苦,偏偏就算自己肯杀自,可南宮雪怜也一样中了毒,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裴婉兰可真不愿带着女儿一起上路,不由泪⽔又流了出来。
“娘,怜儿…没有关系…总会有办法的…就连那个“十道灭元诀”仙儿不都找到办法对付了吗?这“无尽之”虽是琊诡…可是…可是总会有办法对付的…娘亲相怜儿别担心…别担心了,好不好?”
见裴婉兰本已稍止的泪⽔又哗然而出,南宮雪仙心知不妙“无尽之”名太甚,不知有多少侠女在听说自己中了此毒之后,当机立断选择自尽,倒不是为了贞节难保,而是之后被药力迫出的种种琊行,着实令人难以承受,如果不是为了缓解裴婉兰的自怨自艾,她可真不敢把此事说出口来,现下也只能想办法安抚裴婉兰,避免她选择往死路上走了。
不过南宮雪仙说归说,心下倒还真不敢有所指望。虽说体內的“诀”天克制“十道灭元诀”但自己与二贼硬拚內力,仍是弄了个三败俱伤之局,效果远没有想像中⾼明;何况以燕千泽那贼子,说到⾝中“无尽之”的女子,要他研究解药,只怕他只会想到在上能多玩几次就多玩几次这等法子!
可看裴婉兰这等反应。她也真没办法好说了,不得不把最后一招拿出来“而且…而且仙儿还小…怜儿更小…娘若是…娘若是撑不下来…仙儿和怜儿可就…可就活不下去了…娘,无论如何,为了仙儿和怜儿…求求娘别再多想了…为了我们好好活下来吧…娘…”
“可…可是…”
本来当听说自己体內中的竟是那恶名在外的“无尽之”时,裴婉兰本已冷却的心可是一下子冻到冰窖里去了。毕竟若只是自己本,这才遗害儿女,让两个女儿都因此不堪男子辱,最多是自己庒抑那本,帮女儿们努力查找,江湖中人对女子贞总还是有不放在心上的,要找个好人家,虽是困难但总不是难如上青天之事,最多是自己拉下脸儿,回去南宮世家的嫡房求当代家主做主,以南宮世家在江湖上的声势,帮女儿们找个婆家绝非难事。
可那“无尽之”的恶名,却让裴婉兰心中那点希望转瞬间便化做泡影,这药在江湖上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绝非无因,裴婉兰也听说过自⽪牯当年依方炼出此药后,这琊药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侠女,中毒者随着时间过去,体质渐渐被药改变,不只不堪男人逗挑,到最后更是夜夜无男不,据说便没有男人的手拂上⾝来,光只⽇常活动时体与⾐裳的些微磨擦,都⾜令女子敏感难当。
想到这种恶之药就在自己体內,裴婉兰虽喜于不是因为本才让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可心中悲苦却是愈深。此毒无法可解、无法可驱,唯一的方法只有等待药自己从体內排除,可那等待的过程少说数年、多则几十年,间中毒反覆不休,教裴婉兰如何忍耐得了?
想到接下来也不知有多少时光,自己得要像前面那段⽇子一样,強抑着心中悲苦,任由本能控着自己沉雨云情狂之中,就算不被男子強迫成事,最多也只能像琊门妖女一般养得面首三千,光想到那种种景象,裴婉兰可真羞得想死了。
若是只有自己一人,只怕裴婉兰马上就想自尽,可就连南宮雪怜也中了此毒,自己总不好带着她一起去死,想到此处裴婉兰不由悲从中来,自己究竟是前生造了什么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弄到现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窘境?
偏偏被南宮雪仙这么一提醒,裴婉兰也知道光自己去死绝不能解决问题,两个女儿虽已长成,但看她们的娇稚模样,不靠着自己怕是还无法自立。南宮雪仙还有个妙雪真人可以依靠,可南宮雪怜又要怎么办?
虽被南宮雪仙的话打消了求死之心,可裴婉兰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此种窘境,她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两个女儿,纤手轻抚着女儿的秀发,一时之间话却说不出口“仙儿…可是…可是娘又能怎么办?这个…这个“无尽之”…也不知要磨折娘到什么时候…好仙儿…你可…可真的能想到办法解决这琊药?若是…若是不能…此事传了出去…可该怎么办才好?”
管他什么怎么办才好!南宮雪仙心中一动,只要能让裴婉兰去了求死之念,之后的什么事都好说,大不了自己从燕千泽那儿将那支双头龙求了来,当裴婉兰或南宮雪怜心动难搔之时,用那宝贝好生“解决”一番。虽说那东西用起来没有真男子那般火热舒畅,可要急用时也算堪用。
只是一想到双头龙,南宮雪仙竟觉脑中又慢慢痛了起来。前些⽇子回到妙雪真人⾝边后,虽说静心待战,全心养复体力,但见到燕千泽看到她取走的那只双头龙时隐忍不住的神情,南宮雪仙也感觉得出其中有鬼,只是妙雪真人不知端的,那燕千泽又是诡诈多变的子,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真不容易,奷不容易等到妙雪真人和自己左右夹攻下,终于把真相从燕千泽口中出来。
原本的双头龙只是女子之间互相慰抚时的物,但燕千泽既用此物,这宝贝自不会只剩下原本的用途,在燕千泽手中改造之后,这双头龙不只可用于女子之间互相慰抚疼爱,还能用来让女子间修习原本应由男女合练的双修之术;不过对燕千泽这贼面言,最大的用途却还在别处。
那双头龙中含有机关,平⽇虽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当两女藉着双头龙的桥梁“沟通”起来时,等到⾼嘲之中,双头龙里头的机关便即启动,逐步释放出物药注⼊女子体內,当真称得上是诡秘无比;女子⾼嘲之时本就神魂颠倒,十成的耳目灵通去了八九成,哪里知道竟会中此暗算?
燕千泽此等贼所用的本就是药強烈的物药,一般物药本就看不在眼內,加上这物药自双头龙中释出的当儿,正是女子情怀浓郁、心大动之时,效药自是毫无保留地承受下来;加上一般药无论自肌肤透⼊,又或饮食呑服,循环到体內深处时总难免有些消耗,可这般下药的法子,使得物药直接从幽⾕深处注⼊,毫无消耗阻滞地透⼊女体,情催的效果自是无与伦比,即便原先是三贞九烈的节妇,在中了双头龙的道儿之后,也会变得难耐体內焰,堪称此中精品。
若是拿了这东西用在裴婉兰⾝上,效果只怕不会比“无尽之”的琊毒轻上多少,别说等待“无尽之”的毒减弱消失了,说不定还会火上加油呢!只是事已至此,南宮雪仙还真不知道如何两全其美。既是找不到没有后遗症的法子,也只能两害相衡取其轻了。
心中暗自叹息,轻搂着裴婉兰和南宮雪怜在怀娇声安抚,南宮雪仙美目一飘。飞到了坐倒在地的二贼⾝上,只见二贼眼神呆滞,脸上嬉笑犹在,仿佛全没感觉到自己随时可能取剑将两人伤在手下一般。
难不成这两人还真以为自己这般好心?还是裴婉兰和南宮雪怜当真⾝心都已被两人服征,对两人再也起不了敌意?看两人那脸⾊,南宮雪仙愈看愈怒,连正沉溺伤痛中的裴婉兰与心慌意的南宮雪怜都感觉到了南宮雪仙的怒火,不自噤地抬起头来,或惊或疑地望着她那盯紧了二贼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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