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不放过机会，咂了一大口小猫儿的味，是我们的爱和她的味酿成叫我陶醉的琼浆。她跨过我，爬上，伸手关掉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

　　她的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颈背上。＊＊＊她说：“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何时溜了进来，从后面揽着我的。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她双腿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住我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

　　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津交流。齿龈间咖啡的余熏，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我们吻着，吻着，直至我膂力不继，她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撅起的巴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下来，滴在她的房上，这是一对椒，正给我双手轻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房。绝对没有这一回事！

　　她身体每一个部份，我都欣赏，都以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房，从襁褓开始就喂哺我，我是着这对房长大的，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一样。

　　对她的子有些偏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房不够圆不够大？”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哪里会嫌弃呢？只要就可以。”

　　“有一天，不起来你又怎样？”“我会用双手托着你，就像这样子，做你的专用罩。”她一对房仍很坚，虽然抗衡地心力愈来愈吃力，此刻，我不关心她的脯将来不，只要现在紧贴在我膛。我拨开她打了的头发。

　　但见她双目低垂，情意绵，眷恋无限。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股。她赶及在关门之际，说：“要好好的待美珍啊！”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另一端的对手的底细，郄一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我摸不透秀珍对美珍是爱是妒，她常常会问起她。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秀珍装作不经意的问。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秀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随我回来，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一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我的样子很凶吗？”“她对我说，每次和你见面，你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她觉得你…”“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我的拥抱，面对面的瞪着我。“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像格格不入，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对。”

　　“你和她说了什么？”“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弦。大家相处久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手揽着她的，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小珍，你也别多疑了。”“女人的本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上的时候？”“上和下都一样好。”“对我呢？”“也是一样，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她不能跟你比。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用不着来这一套了。”但小猫儿身体说的话和嘴巴说的话不符，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

　　女人，谁不爱甜言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令她动心的话，你会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高举她的瘦，抬起她的肥，在分开的两腿中，是双垂吊着的风光。

　　她摆动股，像小狗摇尾巴，波，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神驰。在两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张开，鲜滴。＊＊＊我说：“小巴我没有，只有大巴，你要不要？”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户。

　　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桃红的，形状就是个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郄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

　　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她在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声叫唤道：“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股翘得更高。

　　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下去，浅尝甜美成的桃儿。小猫儿原来比我更急，要我和她共寻鱼水之了，把我的手拉到她的前。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房，用挤牛的手势把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两颗头时，不用说它们已经结结实实的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的巴就轻车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道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进，时而静止。她举抬，提气，随势摆动股来配合。

　　然后，把我的巴一口没，直抵道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巴。”“小巴我没有，只有大巴，你要不要？”“也要，也要。”“说啊，大巴，大巴。”“小巴！小巴！小巴…”

　　“说大巴。”“小巴变的，变大的…小巴！”谢谢你，我的小珍，愿意承，对我百般依顺。你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

　　深，要像冻蛇入，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着她，化作体，渗入她的体肤。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高，野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我心弦的的叫声。这些声语，不常听到。

　　我们行房多年，每到高，她都把叫声抑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做，叫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

　　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矜持。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子的最深处。她大声的呻，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核。

　　我还未足，把她翻卧在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入桃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绵。她看看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在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桃着涓涓水，茸浆成一片。那阵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股摇摆，追逐着桃，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她把我的内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来泡个鸳鸯浴吧！”她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干净的内衣和衬衣替换。

　　女人是多疑善妒的，她内的味道，就告诉她我有没有别的女人。她为我做的事后工夫，都经过慎密部署的。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水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不是她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她房的手“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美珍问起，告诉她是蚊子咬的。”她漫不经意地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房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象自己是条小鱼儿，游移在水中像海藻浮动着，又黑、又浓的毫丛中。“妈，我会小心点的，夹在你们中间，给你们拉来扯去，到头晕转向。”我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