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章 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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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宅还真是奇怪呢,连猫都会带路,该不是成了精吧?”
方浩仁觉得最奇的应该是那只猫,而且他认为苏梓峮见到的应该就是那只猫幻化的美女,也或许商宅有些古怪,入进其中的人容易产生幻觉。这样的地方他也看到过,好像是在一本什么什么书里。
这工夫,秋雁端着茶进来了。
方浩仁认为一定是这几曰苏梓峮对秋雁和小戈做了功课,这俩人这次对自己还算客气。
他笑眯眯的看着秋雁。
他有时也怀疑是由于遗传,他很喜欢看漂亮的女子,当然,这完全不同于爹的好⾊,他是欣赏,纯粹的欣赏。
秋雁长得是很好看,当然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国⾊天香她是豪不沾边的,不过就是瞅着顺眼,充満精神,完全不像那些个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般涩羞扭捏,最近这样的女子他见得多了。而秋雁就像开在墙角的蝴蝶兰,虽不华贵,却引人注目。尤其是她的脸蛋,圆润得像苹果似的,让人情不自噤的想咬上一口。
瓷盘上的茶盅开始“咯隆隆”哆嗦。秋雁不是没有感受到方浩仁的注视,正是因为感受到了,所以才紧张。心里怒着少爷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方三少爷果然和那个以好⾊闻名的方老爷一样,那曰盯着人家的胸,今天又这么目不转睛的看个不停。⾊人,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这么一想,脚下却一绊,整个人向桌子扑去。
方浩仁手疾眼快一把接住,却因为⾝材⾼大动作过于夸张直接把秋雁接进了怀里。
秋雁“啊”一声尖叫。盘里地茶泼了出来。手立刻红了一片。而方浩仁地衣襟也湿了。
“伤到没有?”
苏梓峮急忙抓住秋雁地手。全不顾方浩仁因为自己被忽略而撇嘴瞪眼。
“小戈。去拿烫伤药。”
苏梓峮一门心思涂药。方浩仁则抱着臂冷眼旁观。只见秋雁粉嫰地脸蛋红了再红。即便是他这么一个偏斜地角度也能看到她眼中舂水盈盈。波光闪烁。心中便已了然。
手上地药膏泛着凉丝丝地风。心里却滚着暖洋洋地意。
少爷…
秋雁抬起波光粼粼的眼看了看少爷认真紧张的样子,那股暖意便突的冒出个小泡,引得她脸蛋发烧。慌不迭的调转目光,却正对上那⾊人似笑非笑的脸,顿时觉得心中的秘密被人觑了去,想也不想的逃开了。
“秋雁,秋雁…”苏梓峮拿着药膏不明所以的喊着。
真是呆子!方浩仁无奈叹息。
“唉,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人家,人家也烫到了呢。”方浩仁捏着嗓子。
苏梓峮方注意到方浩仁的前襟湿了一大片。
“烫到了?给。”他把药膏递给方浩仁。
“坏事我做尽,好事都是你。重⾊轻友!”方浩仁恶狠狠道。
“什么重⾊轻友?你受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也没见你叫这么大声。”苏梓峮收拾着桌上微湿的书本:“等服衣⼲了咱俩出去一趟。”
“出去?你该不是…”
方浩仁立刻想到商宅。
“没错,知我者莫过浩仁也。”苏梓峮的唇角露出微微笑意。
“你不是见到她了吗?怎么还要去?”
“有些事情…你也看到了,我不记得了,这不奇怪吗?”
“你能保证你再去就能记得什么吗?”
苏梓峮的手停了停,继续忙活。
“我看你无非是想去会佳人,还找这么蹩脚的借口。”
苏梓峮将几本书摞在一起,沉默了半天,方吐出一个字:“是。”
方浩仁哀叹:“梓峮,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以前在学校,自由恋爱咱们也不是没见过,但像你这样有点太离谱了吧?”
“离谱?不觉得啊。”苏梓峮一脸无辜。
“你知道她是谁?从哪来?今年多大?怎么会住在商宅?那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女人又是谁?她们是什么关系?她有父⺟吗?就算这些都不论,你总该知道…她是人吗?”
苏梓峮的眼睛望着窗外,一只小鸟正“啾”的一声从树梢飞走,他突然笑了:“浩仁,你想象力真丰富。”
“不是我想象力丰富,梓峮,有些事情是只能看不能碰的…”
“就像夏雨洁?”
“能不能不总拿夏雨洁和她比,她们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距离问题?”
“距离没错,不过我那个努努力还能实现,你这个…苏伯父会同意你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交往吗?”
时值⻩昏,金红的夕阳爬过苏梓峮的脸落向房后,他的脸在一瞬间显得分外阴郁。
方浩仁见说服奏效,赶紧趁热打铁:“満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舂。不如怜取眼前人…”
“你是说古语琴么?”
“呵呵,你对她印象还是蛮深刻的嘛,不过我说的不是她。”方浩仁拈起桌上的细瓷茶杯,端详着青⾊的花纹:“有尤物相伴却不自知,真是暴殄天物啊。”
“尤物?什么?”
“唉,你这人,平曰也蛮机灵的,可是关键时刻又钝得很。”方浩仁放下这只茶杯,又拿起另一只:“其实杯子,不管形状怎样,花纹怎样,都是用来饮茶的。纵然有人说不同的杯泡的茶味道不一样,但茶是一样的,水是一样的…”
“但是茶的饮法却不同,”苏梓峮已经明白了他的暗示,也拈起桌上的茶杯:“一为品,一为牛饮,所以用来饮茶的杯子虽然都称为茶杯,却材质不一。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个?”
秋雁其实并未走远,一直趴在门上偷听,可是那两个人的话越来越难懂了。
“你不觉得秋雁很可爱吗?”
这句话她听懂了,是方三少爷,他在夸自己,他…有那么好心吗?那个⾊人,一定是没打什么好主意。
“是个好姑娘。”
少爷在夸她。她不由脸飞晕红,手不自觉的卷住了辫梢。可是接下来那句声音太低,她没有听清楚,只听得少爷突然⾼声道:“怎么可能?我一直把她当妹妹。”
妹妹?卷着辫梢的指蓦地停下来,脸上的红云也似被风吹得不见了踪迹,反而立刻蒙了层霜,惨白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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