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桃花劫3
小鱼是打酱油得不能再打酱油的配角,后面不会再出来了,就算出来就是提到个名字,所以大家要是觉得双穿雷,就当我脑洞开大了,让她出来,只要是王以后有点用,还有就是不知道大家对这种性格喜欢么?下一本的女主这种性格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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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她并不明白为什么百里初要让双白拦住纯鱼,但是她相信百里初一定有他的理由。
秋叶白转头有些疑惑地看向纯鱼:“纯鱼?”
纯鱼一呆,这満船撞上美男子的几率也太⾼了罢?
她摸了摸鼻子,一抬头便看见一张俊秀斯文的脸正对着她,那人一双妙目含浅笑:“姑娘,你要去哪里。”
但是边上的纯鱼脸⾊也变了,她慢慢地后退,但是刚想要转⾝离开,却忽然撞上一个宽阔的胸膛。
“怎么了?”她有些不解地看着百里初的神⾊,顺着他的眼神看向不远处,却没有看见任何东西,只能看见一片腥红海面之上,有鱼儿无数浮头呑噬那些海盗的残败肢体。
百里初微微颔首,正要是说什么,却忽然神⾊一冷,魅瞳看向不远处的硝烟雾气之中。
“咱们现在有了黑鲨的船,可以利用他们的船做个掩护,一路护送咱们的船往粤东去,想必有黑鲨的旗帜在,也不会有人敢再随意动咱们了。”秋叶白看了看海盗船,计上心来。
算了,她可不想被当成怪物烧死,她还等着白小哥的船送她上岸呢。
纯鱼虽然很想说咱可不是乡下妞儿,但是想想,还是皮笑⾁不笑地认了。
有些事儿,还是没有必要扯出来的好,没有什么意义。
秋叶白看着纯鱼,不可置否地弯弯唇角:“算是罢。”
能这般大言不惭地夸自己美人的厚脸皮,让百里初都楞了楞,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秋叶白:“你你救回来的这位美人口音可不像是上京人,是在乡下认得的?”
她退开了一点,也对着百里初笑了笑,比了下自己:“军师,我叫纯鱼,是白小哥英雄救回来的美人,也和白小哥是同乡。”
纯鱼被百里初那眸光幽凉一打量,便觉得背脊有点发⽑,只觉得这美人是美,但是莫名地⾝上那种冰冷诡谲的气息让她觉得不舒服。
百里初看着纯鱼,微微弯了唇角:“这位是…?”
这两位一看就觉得不是单纯的军师和主公的关系,尤其是那位军师,虽然戴着面具,但是光看那精致的下巴和嘴唇,便知是个大美人,而他虽刻意收敛了一⾝的煞气,但那一⾝的气场看着就知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纯鱼揉揉脑门,对着秋叶白翻了白眼:“什么丫头不丫头,我上辈子年纪比你还大不少好么,何况你和他没一腿,谁信!”
秋叶白看着纯鱼的那样儿,便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她也没有打算纠正纯鱼,只是微微扯了下唇角,伸手在纯鱼头上敲了敲:“你这丫头,别瞎想。”
这样的两个美男子相拥的画面确实挺唯美的,可是太暴殄天物了。
“白小哥,你说的有家有室,不会就是这位罢?”带头鼓掌的纯鱼不知什么时候贼溜溜地凑近了两人,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看着相拥的二人,一脸遗憾的样子。
直到有人带头鼓起掌来,众人才如梦初醒一般地劲使鼓掌。
但是想起军师大人领着勇士们⼲了一票的活儿,让大伙脫离了危险,众人也都奋兴得忍不住想要上去拥抱那些勇士们,但是奈何勇士们个个面无表情,浑⾝阴沉沉的煞气,让大伙都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笑着看向他们。
虽然周围的人都觉得督公大人似对他的军师太热情了点,让人觉得那气氛颇有点诡异和暧昧。
“欢迎回来,我的军师。”
秋叶白顾不得旁人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上没有受伤的痕迹之后,把脸埋在他肩头,闻着他⾝上那些淡淡的熟悉香气,才放松下来。
她立刻含笑对着他张开了手臂,那道白影轻飘飘如没有重量一般优雅地落在她的面前,任由她抱了个満怀。
不到一刻钟,船只靠近海鲨的船后,她便看见一道道缥缈的黑影掠空而来,轻飘飘地落在了甲板之上,其中一道白⾊的飘逸人影尤为扎眼。
秋叶白站在船头翘首以盼,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她的‘军师大人’凯旋而归。
黑龙等人看着秋叶白步履匆匆地迎向船头,他们面面相觑片刻,便还是决定遵照她的命令各自忙和去了。
秋叶白放下瞭望镜,笑着向甲板上而去,也不多言,只丢下一句:“总之就是咱们平安了,别浪费时间,黑龙,快去把船开近海鲨的船迎接军师他们,剩下的人去救治伤员和看看有什么需要修补的罢!”
什么人,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內彻底击杀海盗王手下以凶悍残酷著称的海鲨帮。
“什么…那是染军师他们⼲的,他们什么时候上去的?!”黑龙等人彻底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只白皙的手忽然伸过来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黑龙一愣,转过头去,正巧看见秋叶白举着瞭望镜观察海鲨船上的情况,她唇角浮现起一丝欣慰和奋兴的笑容:“海鲨已经被染军师他们了结了。”
他没有看错吧,那些挂在海鲨桅杆上一串诡异的‘灯笼’是海鲨他们的人头?
他心下奇怪,举起手中铜质西洋瞭望镜一看,瞬间倒退了几步:“海神哪…。”
“快看,海鲨他们的船停下来了!”
最先发现海盗船停止攻击的是黑龙,他正指挥着放了几炮的商船赶紧掉头跑,尽力避开对方的火力还击范围,他都已经做好让人密封船舱避免中炮后漏水的还准备了,却不想他们跑开一段之后却发现海盗船没有跟上来。
…*…*…*…*…
底下的海盗们吓了一大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忽然听见空气里响起一种诡异的嗡嗡之声,他们齐齐抬头,错愕惊恐眼中最后倒映出的景象是漫天如飞蝗一般的锐利光铺天盖地而来。“啊啊啊啊——!”
“什么?!”那大副听不清楚,正打算再让那瞭望塔上的海盗说清楚一点,却不想,那海盗忽然浑⾝一僵,随后忽然⾝首分离,直接从⾼处摔了下来。
“不好,老大那里出事了!”爬在瞭望塔上的海盗低头向大副慌张地通报。
而不远处的另外一艘海盗船上也正冉冉升起同样一串诡异恐怖的灯笼。
只是几名海盗爬上桅杆,才看清楚那桅杆之上的是什么东西,尤其是挂在最下面的那个‘灯笼’,赫然是——海鲨死不瞑目的头颅。
“那是什么灯笼,怎么回事?”海鲨三号的大副有些奇怪,心中亦不安,而其他的海盗们也都似察觉了不对,也想要爬上⾼处,看一看隔壁的两艘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大伙都停下了对商船的攻击,导致如今步骤不一致,他们反而被追着打。
不远处正在准备听候主船上调度的海鲨三号海盗船的大副,久久地没有看见主船的动静,主船在这热火沸腾的海洋之上仿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睡,而远处的风帆之上不知为何似染了点点腥血,还有一大串不知什么东西挂在船头,灯笼一般地晃荡。
…
随后海鲨只觉得眼前一片腥红,然后…他便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那声音的主人顿了顿,随后凉薄地。
海鲨也莫名其妙地跟着嘿嘿笑了起来,两行血泪却不由自主地流淌了下来,声音绝望而喑哑:“杀了我…吧…求你。”
“五千两,真是慷慨。”那低柔幽凉的声音轻笑了起来。
海鲨听见那幽凉低柔的声音响起,他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只満是生不如死的痛苦,更不要说还有抵抗的意志,何况那声音有一种奇异的悦耳,让他不由自主地点头:“游击将军卢林…出金五千两买…十艘船葬⾝…鱼腹。”
“是泉州府的人收买了你们,嗯?”
白衣人站在被骨莲刀削了一半舱房的残破的驾驶舱前,海鲨已经没了四肢的,靠在舱房里不停菗搐,満头満⾝的伤痕,如被凌迟,痛苦不堪,却又不能死去,只不停地吐出鲜血。
只是观音生莲度化世人,只是这是来自地狱的莲,以血⾁组成。
黑⾊的皂靴优雅地踏过地面稠浓的鲜血,沾染了红⾊血迹的靴子,却让看见的人却莫名地想到步步生莲四个字。
…
这一次,没有人再能幸存。
死神的骨翼再次展开,那种令人齿酸的金属击撞之声和恐怖的蜂鸣之声亦再次响起…
恐惧瞬间在腥血的空气里蔓延开来,幸存的海盗们浴沐在自己同伴的血⾁地狱之中,已经全然失去了反抗的气力,浑⾝不可自已地发起抖来。
然后…
而跑得快的海盗们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些无数碎片光影在将他们的伙伴割裂成非人的血⾁之后,竟然借着破碎血⾁之势再次回旋至半空“噌噌噌”几声,再次合成骨翼弯刀,在半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噌地一声回到了那些缥缈的黑影手里。
而地面唯一完整的竟然数十颗人头。
甲板上几乎所有的瞬间停住了脚步,仿佛齐齐被点了⽳,随后瞬间如破掉的人偶一般齐齐落在甲板上——肢离破碎,満地腥红,仿佛下了一场人⾁血雨。
霎那之间,凄厉的惨叫声令硝烟弥漫的大海之上一片再添血⾊、。
“啊啊啊——!”
“啊——!”
“砰!”一声厉响,瞬间爆开无数片光影,因为光影太过密集,几乎就像一阵自天空席卷而来的黑红⾊风暴或者一种可怕的食人蜂,嗡嗡之声不绝与耳,携着阴沉暴烈的杀气铺天盖地而下,蔓卷入海盗之中。
但是那些弯刀弹射出去之后瞬间在半空中相互碰撞。
一⼲海盗们纷纷躲避,试图避那薄刃刀雨!
所有的黑影肩头的那骨翼瞬间向空中弹射而去,那弯刀在空中一下子骨片展开团成圆形,厉射向半空。
“杀!”一道无情地指令响起。
只是这个时候,他们发现已经太迟而来。
有些眼尖的海盗们这才发现那些从黑影背上弹射出来的‘骨翼’根本是一把造型奇诡而大巨的黑⾊雕骨火莲弯刀,
这一次轮到他招呼自己的属下躲避了。
倒是海鲨在片刻之后,忽然狂疯地大叫了起来:“那不是骨头,那是刀子,是武器,躲起来,快躲起来!”
“怪物…怪物…。”二副吓得浑⾝颤抖地往船舱里爬。
一⼲海盗们齐齐看去,瞬间瞪大了眼,只见那些鬼魅的黑影背上的骨头慢慢地生长开来,仿佛刺破了皮⾁展开成一片大巨的造型奇诡的黑⾊羽翼,在昏暗的阳光下闪耀着腥红的光泽。
海盗们惊慌不已,其中有人眼尖地恐惧地尖叫:“你们看他们背上的骨头!”
“噌——噌——噌——!”空气里瞬间响起数到尖利的嗡鸣破空之声,仿佛死神的低鸣。
而很快,海鲨和他手下凶狠的海盗们便立刻知道了那诡异白影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是。”同样毫无情绪的应声飘荡在船只的上空。
一⼲海盗们瞬间倒退了几步,只觉得背上起了一层白⽑汗,海鲨也抖了抖,只厉声道:“⼲你娘,你们这些怪物说什么鬼,你们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轻缈幽柔,却仿佛来自最空远黑暗的虚无之地,而那话里的意思更让人不寒而栗。
直到那站在最⾼处的诡异白影忽然悠悠开口:“头留下,⾝子喂鱼。”
其余海盗们也纷纷地寻找弓箭,弯弓搭箭向那些影子射去,只是他们的箭似总射不到那些随风飘荡的影子,越是射不到,人心便越是惶恐。
“射下来,射下那些怪物!”海鲨看着那些飘荡的诡异影子,仿佛全然无视他们的存在,仿佛真的来自另外一个世间,他心中恐惧和愤怒交织,再一次吼了起来。
“但是…。”二副很想说这样会得罪鬼神,但是海鲨那种随时一刀砍下来的表情让他根本不敢再说话,只默默地瑟缩起来。
二副喃喃自语瞬间让所有的海盗们都脸⾊煞白,只海鲨一咬牙,铁青着脸怒吼:“凶你娘,老子管他是海神还是海魔,还是什么妖魔鬼怪的玩意儿,通通拿箭给老子射下来!”
“在杀戮大开的时刻,也是海底恶灵魔狱打开的时分,这是凶兆,是凶兆…。”
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人都迷信大海里除了统治一切的海神之外,还有无数会呑噬和诱惑人的妖魔鬼怪,还有淹死在海里的死灵也需要替死鬼。
二副恐惧地缩在他脚边,嚅嗫地道:“是不是海魔…不…海神…。”
“见鬼了…那是什么鬼东西!”海鲨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浑⾝发⽑。
怎么会有人像没有重量一般黏在船帆之上,还有各处制⾼点,尤其是他们的⾝姿,飘飘荡荡宛如在半空乘风而立,仿佛一点重量都没有,甚至桅杆的最⾼处也站了一道让人看不清楚面容的⾝影,只他⾝上白⾊的披风在半空中飞扬成诡异而大巨的羽翼。
那是些什么东西?
“滚,大白天的哪里来的…。”海鲨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抬头,下一刻他亦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下半句话噎在了喉咙里。
一⼲海盗们先是哄笑,又顺着二副的手抬头看去,随后皆是面露惊恐。
二副惊恐地看向海鲨,又举手指了指半空:“大哥,大哥…上面有鬼!”
他瞬间一惊,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瞬间吓得倒退数步,一头从桅杆⾼台上栽到了驾驶舱边。海鲨吓了一跳,看着滚在地上呲牙咧嘴的二副,忍不住怒骂:“海狗,你这废物,海上走了多少年还会站不稳!”
直到一名二副正在着手下人扯风帆,却忽然看见地面上有奇异的黑影在地面上随着波涛摇摇摆摆。
却无人留意到数道诡异的魅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的船上某些几乎不可能站人的位置。
本来海盗船就是为了劫掠存在的,所以船⾝偏长窄,机动灵活性极好,一会子就调转了船头对准了吃水深的商船。
一⼲海盗们纷纷应是,眼底都是染了血的奋兴,训练有素地拉扯桅杆风帆迅速地调转船⾝准备攻击商船。
海鲨五十多岁的模样,満脸虬须,铁塔一般矮壮的⾝躯靠在主舱的窗边,半个⾝子探出窗口外,手上挥舞着大刀,恶狠狠地下令:“想要撞咱们,哼,老子非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撞船,右侧舵,绕过去,先放炮轰他老子的,然后放子⺟火龙舟撞过去,烧死那些朝廷的狗官,咱们今年一年不用出海劫掠也都够吃香喝辣睡娘们了!”
且说这头,秋叶白刚将纯鱼交给宁舂,那头商船在接近海盗船的那一霎缓而来速度,让即将被撞上的海盗船有了缓冲地带逃之夭夭。
…*…*…*…*…
“上道。”秋叶白微微一笑,赞许地比了个手势。
纯鱼看着她,轻哼一声:“看你武艺⾼強,又领着那么多官兵,我刚才还听见他们叫你督公,你是大官罢,官场之人,也是无利不早起。”
“你只倒是聪明。”秋叶白轻笑。
“哦。”纯鱼打量了一下她,眯起大眼:“小哥,你想知道关于海盗万的什么事?”
秋叶白见她那样子,眸里闪过一点幽光:“你受伤了,我帮你疗伤,送你回岸上,给你盘缠。”
“娶老婆了?”纯鱼闻言,脸上闪过失望,随后轻哼一声,松开了手:“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秋叶白看着少女古灵精怪的样子,又算是故人倒也不反感她的自来熟,只微微弯起唇角:“纯鱼,我已经有了家室,你在别人面前最好别这么热情。”
那少女见她一笑,圆圆的眼里闪过惊艳,随后自来熟地凑上前抱着秋叶白的手臂,一脸感叹道:“小哥,你这张花美男的皮囊在这里还真真浪费,如果是在咱们那时候,红遍大江南北咧!”
“纯鱼,你这丫头倒确实滑溜得像鱼。”秋叶白挑眉,笑了笑。
那少女比了比自己肩头,叹息了一声:“我叫纯鱼,我才不是海盗,我是被那群混账海盗抓上岛的,好容易趁机偷跑,又遇上你们开打,所以才想借搭朝廷的船回岸上。”
女海盗在东方不常见,这位同样来自故乡的同乡如果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才沦落,她倒是愿意帮这少女一把,毕竟她也算遇上了人生三大喜之一——他乡遇故知。
秋叶白看着她那副仿佛想死的模样,忽觉有趣,便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成为海盗?”
那少女闻言,不知想起什么,一张娟秀细白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一脸痛不欲生的模样:“他娘的——不能!”
秋叶白看着那少女有点委屈的模样,微微弯起唇角,淡然地道:“激动了,你我能改变现状?”
“小哥…你为什么都不激动?”那少女见秋叶白一脸淡然,一点都没有她那种他乡遇故知的奋兴,又想起他刚才那狠辣绝⾼的武艺,她打消了打算扑上去来个大拥抱的念头。
“你我出⾝差不多一个地方,一个年代。”秋叶白看着她微微颔首,在震惊之后,心中有些莫名地感慨,轻叹了一声。
那少女一呆,眼底瞬间涌上不敢置信和欢喜来:“你…你…你…。”
“听棒子国放庇!”秋叶白挑了下眉。
那少女打量了她好一会,眼里闪过精明的光,试探道:“李时珍、成吉思汗、端午是⾼丽的?”
那一句脫线,不是寻常人都能明白的,更何况面前的少女接的那一句更是让她莫名的熟悉。
秋叶白顿了顿,恢复了镇定,她看向那少女:“你先说。”|
秋叶白关上门转⾝看向那少女,那少女也正瞪着圆圆的眼儿看着她,两人迟疑了片刻,竟又齐齐开口:“你是…。”
说着,便一把将那少女给抓提着就近进了另外一个船舱,顺带甩上门,将一个⼲莫名其妙地众人关在门外。
秋叶白眼中目光微闪,随后对着小七摇头摇:“无事,我会处理。”
“四少,这是女海盗?”小七疑惑地看着她。
此时小七正领着司礼监的一⼲人正満⾝烟火血灰地将一群被抓到的海盗押过来,忽见自家主子押着一个女子,皆是一愣。
两人目光变幻莫测,似在对方眼里看见了什么,猜忌地看着彼此。
但是一下刻,那差点被她捏死的少女和她同时都想起了什么东西不对劲,齐齐看向对方,开口:“你刚才说什么!”
但秋叶白怎么可能给她抓到,她目光一寒,⾝形一收,只让那少女抓到了她的袍子,同时刀背一翻狠狠敲在少女的手腕上,趁着她痛得眼泪都出来的瞬间,另外一只手一记锁喉擒拿,反手就从⾝后扣死了那少女的咽喉。
别看那少女一副‘单蠢’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又狠又毒,速度更快得不可思议。
话音未落,那少女另外一只手的手腕一转就朝她下⾝一记猴子偷桃抓了过去,同时冷笑一声:“你全家脑子都脫线!”
秋叶白入朝之后已经许久没有经历女儿家这般热情的场面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被她逼得退了一步,忍不住道:“你这女人脑子脫线么…。”
“小哥,你可有亲事儿了?”那圆眼儿少女吭哧吭哧地爬起来,一脸涩羞地就想往她跟前凑,伸手就要来摸她的脸。
现在的女海盗都那么开放了么?
秋叶白看着她眼里那些桃花,顿时无语:“…。”
那少女捂住肩头勉力坐了起来,看着秋叶白隽美无双的面容,乌黑的眼里冒出一点亮来:“小哥儿,有没有人说你长得真真好看!”
心中暗思,一会战役结束之后,一定要着人将那储物底舱里里外外地搜查一个遍!
“你不是刚才在船舱底偷袭我的那人!”秋叶白盯着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少女,微微挑眉。
储物船舱外
…
“好可惜,就差一点了,要怎么办才能抓住那么凶猛的小白呢?”天画叹了一声,一边掏出一瓶物药随意地在自己肩头的伤口撒了下去止血,一边向底舱深处走去,不一会便消失了。
莫非是定魂针上的药量不够么?
他看着秋叶白的行动速度和⾝手一点没有受影响。
天画脸⾊苍白地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肩头,看见自己指尖上的血迹,他狐狸桃花眼里露出戾气来,他低头轻舔了下自己指尖的血迹,轻嗤了一声:“楼主大人,真是奇怪啊,用了定魂针都对你没有用么?”
就在秋叶白追着人离开储物船舱的时候,两袋大米瞬间落地,露出一个削瘦的人影来。
…
不对,她第一次追击偷袭自己的那人,虽然⾝形削瘦,但绝对是男子的⾝形。
秋叶白瞬间愣住了:“女的?”
却不想,那人一拼死一转⾝,头上的发髻瞬间散了下来,露出一张秀美细致的面容。
她冷笑一声,直接飞⾝而去,袖底刀直接架在那人脖子上就要割开对方的喉咙。
秋叶白的修为足以飞花摘叶皆可伤人,那一把米粒子洒了过去,正中那人⾝上,那人闷哼一声,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地上。
她索性顺手抓了一把大米,运足了內力直接弹射向那人的后腿。
何况那人似受了点伤,肩头之上还有血迹,更让她心疑,眼见那人⾝形也异常敏捷,眼看着就冲出了甲板,向船舷边冲去。
秋叶白目光一冷,立刻提刀追了出去,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刚才偷袭自己的人,但是那人⾝上的装扮分明就是敌人,不能放过!
秋叶白一怔,有些不明白那人怎么又绕了进来,却不想那人忽然一抬头,正正看见秋叶白提着染血的刀而立,立刻吓了一跳,踉跄着倒退了几步,转⾝就逃。
但是下一刻,储物船舱的门忽然‘哐’一声不大的响声响起,秋叶白便看见一道黑影猫着腰从门边进来之后,试图绕过一处大粮堆,却不知自己的行踪早已被秋叶白看在眼里。
未几,竟一下子失去了那人影踪迹,她脚步一顿,谨慎地环顾四周,她能闻见那腥血味就在这里附近,她试图找出对方。
但是当初船底为了能多放东西,直接将几个储物间全部打通了,所以如今堆満了米粮的储物舱,宛如颇大的迷宮一般,弯弯绕绕让她视线受阻,只能顺着气息追缉那人影。
果然,她一追近了便能闻见腥血味正是从那跌跌撞撞的人影⾝上飘散过来。
她微微颦眉,忽觉得不远处有绰约人影,便立刻追了过去,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允许敌人和奷细混进来。
片刻之后,她的眼睛适应了船舱底的黑暗便看清楚了地面上洒了満地的米粮,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只是有些白米上还有点点血迹。
而秋叶白也落进了船舱之內,船舱內太过黑暗,从光亮处入进,她的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便立刻疾退到墙边,以手中袖底刀封住三面的破绽。
“呜…。”伴随着飞溅的米粮,储物船舱里同时响起一声闷哼。
而下一刻腿上传来尖细的锐痛,她眸光一寒,索性一松手,掌中运气狠狠拍向储物船舱顶,在那船舱顶碎裂木屑四处飞溅的瞬间,她借力而起,左手袖底刀瞬间出鞘,携着凌厉的刀气狠狠地劈向储物船舱之內。
脑子里才掠过这个念头,便感觉腿上传来一阵奇怪的触觉,仿佛对方在摸抚她的腿大,直令她瞬间起了一⾝鸡皮疙瘩。
这种势姿,她看不见洞里的情况,也看不见敌人,只能劲使地蹬腿,如果对方在下面拿着刀子扎她两下简直太容易了!
她明明没有看见任何海盗突破甲板防线,底下的这个混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她忍不住低声诅咒了一声:“该死…。”
她只觉得向下拽她腿的人力气大的惊人,这种势姿她看不见敌人,甚至无法施展內力或者武艺,只能凭借手上的气力拽住那绳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等到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半边⾝子被拽进了储物船舱里,好在她反应极快,反手就拽住了一边被炸断的半截旗绳。
她正专心地打着向艾维斯学来的旗语,冒着船上炮火指挥船只协同作战,同时专注于百里初还有鹤卫们的动向,哪里想到脚下忽然伸出一只手来。
那只苍白的手左右摸了摸,随后一把抓住了秋叶白纤细的脚踝,狠狠向下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