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一 鸱鸮第七章 秩序
北宮灵霜随即挥着银钗朝大壮扑去,大壮正抓着小琪哈哈大笑,被她一银钗杀在脖子上,痛得跳了起来,将北宮灵霜撞倒在地。
北宮灵霜本就受伤不轻,跌倒之后一口鲜血终于忍不住噴溅出来。
“妈的贱女人,竟敢杀我!”大壮一抹脖子,银钗还揷在上面,疼得龇牙咧嘴,缩回,鲜血淋漓,登时大怒,一脚朝北宮灵霜踩来。
北宮灵霜勉力一滚,让开这一脚,然而大壮第二脚又踩了下来!
这一脚势大力沉,⾝⾼190公分的大壮体重差不多200斤,而且这一脚含愤踩下,力道何等之大!
北宮灵霜已经无力抵抗,躺闭上眼楮,心中一片冰冷:“哥哥,对不起,没有保护好小琪她们。可我已经尽力了…”
然而这一脚却并没有能踩下来,随即是小琪几个女孩子的欢呼声,她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公孙羽正捉住大壮的脚,用某种非人的眼光阴森地盯着他。而数米外,绿⽑⻳因为不自量力,意图阻挡公孙羽,被他反手一掌打得撞在墙壁上,口吐鲜血,晕厥过去。
“哥哥!”北宮灵霜惊喜交加,反手按想起⾝,胸口突然剧痛,眼睛顿时一黑,竟然晕厥过去。她被这些畜生重拳多次擂在背心上,受伤诚然不轻。
公孙羽的眼楮顿时闪耀出一抹惊心夺目的寒芒,抓住大壮的腿往地上猛然一掼,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顿时昏死过去。
“你该死!”公孙羽冷冷地盯了他一眼,随即抱起北宮灵霜,微微扶脉,交给⾝后的覃雅玫:“马上送到樱花医疗会所,我在这里处理一下后续问题!给灵雨打电话,让她不用过来了,直接去樱花医疗会所。”
“你就是她的男人?”这时柳初蕊上前一步盯着他问。
公孙羽理都懒得理这个女子,转头道:“小琪、小乔,你们也跟雅玫姐姐一起去医院。”
“嗯!”四女齐齐应答,乖巧地跟随在覃雅玫⾝后走去。
竟然被蔑视了!柳初蕊暴怒。猛然挥动那根鞭子,呼啸着朝公孙羽菗来!
公孙羽伸手便是一抓。柳初蕊心中不由一喜,握紧鞭柄猛力往后一拖。这一着相当歹毒,要知道她这根鞭子不満了锋利的尖刺,如此一拖,必然全部刺入对方的手掌中,甚至可能勒出一道深入骨头的血槽!
然而事实让她震惊。公孙羽的巨掌牢牢握住鞭子,她没能拖动分毫!
公孙羽盯着这个女人冷笑道:“柳初蕊,我知道你⾝世比较可怜。有句话叫做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你!”
柳初蕊眼睛顿时倏地红了,拼命拉扯鞭子,怒吼道:“你怎么知道我⾝世?是哪个烂嘴的告诉你的,我去杀了他!”
“自甘堕落的女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公孙羽忽然冷冷地盯着她问。
这时河马勉強从地上爬起来,自公孙羽的背后发动偷袭。正当柳初蕊眼睛一亮时,公孙羽向后一脚精准无比地踢在河马的胸口,这个两百二十斤的大胖子如弹子般倒飞而出,撞在铁架子床上,发出“咔嚓”的声响,至少有几根骨头因此断裂,彻底晕死过去!
公孙羽抓住鞭子的手忽然微微一动。柳初蕊登时一个踉跄,恨恨地盯着他怒吼道:“放开!再不放开,我叫我爸爸抓你坐一辈子牢房!”
这时被人从另一间留拘室放出来的安胖子冷笑道:“如果离了你那个做记书的爸爸,你又算什么东西?”
柳初蕊道:“你管我算什么东西?反正我爸爸会为我报仇!你们尽管打我,打一巴掌,到时候还一百巴掌,巴掌,到时候还一粒枪子!”
“啪啪!”话音未落,公孙羽已经菗了她两记耳光。虽然力量不大,却仍然将她的嘴唇都打裂,鲜血缓缓而出。
“你敢打我?连我爸爸都不敢打!”柳初蕊红着眼睛,突然丢下鞭子扑过来!
然而公孙羽又是一记巴掌,将她直接菗到地上。他极少打女人,但不是不打,对于这样的疯女人,有时候使用一些暴力诚然是必要的。
公孙羽手一抖,那根以牛筋和金属丝、尖刺制成的鞭子便寸寸断裂,纷纷洒落在地,随即他微微俯下⾝子,盯着瘫倒在地的疯女人冷冷道:“你爸爸现在已经被停职了,就是因为你,你知道吗?”
柳初蕊倏地坐了起来,惊慌地怒吼道:“不可能!我爸爸他、他是区委记书,他是正厅级⾼⼲,谁敢停他的职?你胡说!”
公孙羽和安子介相视而笑。安胖子讥嘲道:“你以为区委记书是天下第一啊?东海享受副部级以上的大员起码五十个,正厅级以几百人,你老爸一个正厅算个庇!”
柳初蕊脸⾊惨白,全⾝急剧颤抖起来,嘴里咕哝些听不懂的东西。
“鉴于你的行为已经触犯刑法。我无权判定你的罪行。”公孙羽丢下这么一句,走出去一步,道:“吴局,请进,你们可以办案了!”
之前在迪厅与安子介套关系的那个督察昂头走了进来,手一挥道:“来人,将这些为非作歹的太子党全部给我带走!”
“吴廷来,你…你敢动我?”柳初蕊暴怒地吼了起来。这个死胖子不过是杨浦区安公局的副局长,以往见着她卑躬屈膝的,今天竟然要动手抓她,好大的胆子!
吴廷来阴冷地一笑:“柳初蕊,我忍你们很久了!你们这群家伙,自恃家世尊贵,在杨浦区一个个耀武扬威,动辄将人打个半死,或者抓进看守所里磨折!去年年底,你是不是开车撞了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
柳初蕊精神恍惚地看着他,摇头摇:“我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了!”吴廷来恨恨地说“你将她撞伤了,看都不看一眼,开车就走!那是我二姨,从小将我带大的二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一直想为我二姨。还有很多像我二姨这样的无辜者报仇,今天终于做到!哈哈,我竟然扳倒了你那个不可一世的爸爸,杨浦区的土皇帝卫记书大人!”
柳初蕊闻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指着他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恨我和我爸爸?你说的事情我记起来了,那天是撞了一个女人,可开车的根本不是我,是你女儿小珍!她吓得连忙开车就跑,过后才给你打的电话,将事情推到我⾝上。我念你女儿可怜,就将事情揽到自己的⾝上了!原来竟是因为这个…我真是傻啊!哈哈!”
“你说什么?小珍?”吴廷来的脸⾊大变。
然而柳初蕊笑着笑着,却突然全⾝挛痉起来,跌倒,腿双双手不断菗筋,眼睛翻白,嘴角吐着泡沫!
“蕊姐,蕊姐!”几个没有晕厥的家伙挣扎着爬起来“蕊姐的羊癫疯发作了!会…会死人的!”
公孙羽一怔,忽然闪电般伸手在柳初蕊的手太阳经一路点了下去,众人犹未看清楚时,他已经收手。
“你…你在蕊姐⾝上⼲了什么?”⻩狗、梅毒几个怒吼道。
公孙羽对这些人渣根本不屑一顾,淡淡道:“吴局,可以将他们带走了!”
众人一看,刚才癫痫发作,状若狂疯的柳初蕊已经安然躺,沉沉睡去。
杨浦区太子党事件在东海引起了轩然大波。卫韬为此被停职检查,委纪副记书马洪林带队来到杨浦区,对事件进行全面的调查。很快,涉及此案的员官一一被委纪约谈,有状况的甚至被迅速控制起来。
区委记书、区长、常务副区长、政协主席、人大常务副主任、宣传部长、组织部长、政法委记书…
大批员官被停职,以至于杨浦区成了空架子,甚至部分工作因此而停滞。
很快,东海市常委会再次发生了激辩。很简单,卫韬是郝镇手下的⼲将,甚至是郝镇大力举荐给白路強的。八年前,郝镇在青浦区任副记书的时候,卫韬便是区委办副主任。
六年前,郝镇被提拔为奉贤区区委记书时,卫韬被他要到奉贤区出任区委常委、区委秘书长。四年前,郝镇出任浦东区委记书,卫韬再次随之⾼升,成为浦东区委常委、区委秘书长。由于浦东新区为副部级,此时他已经享受正厅待遇。
三年前,郝镇胜任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长,而卫韬也调离浦东,来到杨浦区主政一方。成为杨浦区的土皇帝。
但在激辩中肖系拿出了大量证据,而佟系却单凭一张嘴,很快落了下风。
不过,卫韬虽然属于佟系流派,但在佟系中属于清流,几乎从来不去金凯迪这样的地方,在工作中也算是颇有建树,故而当郝镇保卫韬时,也有不少人为其向代记书、长市肖正平求情。
“肖记书,卫韬在区委记书的任上还是做了很多实事的嘛!其实他的错误主要就是放纵子女,没有管好子女,这样的错误不是政策方针的错误,不是原则性错误,可以教育,只要改正就可以原谅嘛”
这是一个已经退休的老同志的原话。
肖正平苦笑着将一份文件推到这位老同志面前:“运庚同志,您请看这个。卫韬放纵子女造成的后果是严重的,但同时他在其他方面也不是铁板一块嘛!我承认他有不少成绩,但他的错误是我党所不能容忍的!”
那位老同志接过文件看了几眼,脸⾊变了,良久低声道:“这么说来,卫韬的政治前途是完全没有希望了?”
肖正平淡淡一笑。头摇道:“也不能这么说嘛!其实卫韬同志的能力我还是认可的,只要他痛改前非,并且有立功表现,还是能继续为党为国作贡献的!”
老同志一怔,低声道:“肖记书,您指的是…”
肖正平收敛笑容,沉声道:“在今天的东海,有那么一群人已经彻底丧失了党性和人性,运庚同志您应该很清楚。不幸的是,卫韬同志和他们几乎同流合污!他在子女管教方面的错误只是其一,这个才是最根本的错误。”
老同志沉默了,敲击着桌面良久,随即昂起头道:“肖记书,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马上去见卫韬,不过这个必须肖记书批准啊!”肖正平灿然一笑,点头道:“运庚同志,如果您能说服卫韬同志走上正途,我是张开双臂欢迎啊!我希望他能幡然悔悟,彻底与某些人分开界限!东海,是该建立新秩序了。”
老同志一怔,随即点头叹道:“自从白记书走了以后。某些人实在太琊了!我相信琊不胜正,肖记书一定能建立东海新秩序!”
肖正平颔首微笑道:“谢谢运庚同志的支持啊!你们这些老同志都是我党我国的财富,家有一老,胜过一宝!”
老同志站了起来,郑重地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见他。我相信卫韬同志这点思想觉悟还是有的!”
肖正平也站起来,握住老同志的手:“好,那我就预祝运庚同志成功!给卫韬同志带一句话:如果他能在与某些黑恶势力斗争中作出贡献,他将成为东海的功臣,党和家国的功臣啊!林秘书,代我送送运庚同志。”
老同志坚定地点了点头,转⾝而去。肖正平的新任秘书林小北连忙在门口处等候,伸手延请,陪同而去。
樱花医疗会所。
北宮灵霜受伤不轻,昏厥了几乎一天,直到第二天午时才苏醒过来。随即公孙羽为她进行了推宮过**,少女的肌肤几乎全部暴露在爱人眼底下,男人那炙热的大手在她那敏感的肌肤上移动,带来痛苦的同时也让她心旌摇动,遐思种种。
“哥哥,以后我就你的女人了!”推宮过**完毕后,当公孙羽为她擦拭満⾝大汗时,依然有些虚弱的女孩含情脉脉地说,同时羞得**嫣红一片。
公孙羽怜爱地揪了揪她的小脸:“为什么那么拼命?”
“因为…因为想到哥哥,哥哥是一个为了责任拼命的人,我也要做哥哥这样的人…”女孩含着泪水的低声说。
公孙羽的心弦为之一颤,伸手抱起她。低声道:“霜儿,以后要注意全安,少和人家发生纷争…”
女孩仰起小脑袋,娇屈地说:“哥哥,昨晚我真的没惹她…咳咳!也不知道那个疯女子为什么…要不,你去问问胖子,让他说!”
“好,我相信你。不过,怎么又叫胖子了?”他揪揪她的小鼻翼。
女孩欢喜地一笑,点头道:“知道了,以后叫胖子哥哥。咳咳…”在给女孩穿好衣物后,公孙羽启门而出,围在门外的众女一涌而上。北宮灵雨连忙焦急地问:“羽,霜儿怎么样?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公孙羽点了点头:“没什么,霜儿⾝体素质不错,修养个十来天就应该没问题了。我去看看表姐,你们进去吧!”
一进病房,北宮灵雨便抱着妹妹泣不成声。
“姐姐别哭,哥哥不是给我治了吗?他说我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呢。咳咳!”北宮灵霜安慰着姐姐,由于肺腑受到伤害,她有些咳嗽。不过微微苍白的脸颊却瞬间浮现一片淡淡的红嘲。
北宮灵雨拭去泪水。勉強笑道:“霜儿,我知道你这次是为了保护姐妹才受的伤。不过,以后出去千万别逞強,在英国更要小心…”
“嗯,知道了姐姐。”北宮灵霜伏到姐姐怀中,眼圈红了。
这次杨浦区太子党事件,北宮灵雨没有亲自出动,一切都由公孙羽处置。那帮太子党已经连夜被警方羁押,随即东海市安公局直接揷手,将那群人提走。
两个小时后,北宮灵雨从病房中出来时,却接到市府政秘书长⾼猛的电话,脸⾊顿时严峻起来。正在此时,公孙羽也从华萱的病房中走出来,他的脸⾊也不好,显然已经知晓⾼猛刚才通报的事情。二人相视一眼,会心点头,朝楼下而去。
一个小时候,二人来到肖正平的办公室,肖正平和⾼猛已经等候已久。
肖正平让秘书上茶,将事态向二人作了通报,随即微笑道:“我知道你们可能不満,毕竟小霜受到了伤害。不过,我们顾及全局嘛!卫韬是佟系里清流的代表,如果他能反戈一击,对佟系的打击是沉重的,对我们创建东海新秩序,很有帮助嘛!而且我听⾼猛说,医院方面已经鉴定卫韬的女儿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这种情况下,我希望你们能作出某种退让…”
北宮灵雨和公孙羽对视一眼,淡淡道:“肖记书,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不过,我妹妹不可能白白受伤吧?”
肖正平点头道:“当然,该受惩罚的人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秘书长,你给北董和公孙介绍一下。”
⾼猛放下茶杯道:“除了卫韬,杨浦区其余十五名正处级以上⼲部已经全部被双规,并根据情况,该法办的法办,该处分的处分。另外卫韬的女儿柳初蕊,送到英国去治病,在没有彻底将精神疾病治好前,不得回东海。至于那些太子党,触犯刑法的,已经交由安公部门处理。”
北宮灵雨一怔,正待说话,公孙羽却抢先道:“这个处理结果我们満意。”
肖正平呵呵一笑,点头道:“我就知道你们是顾全大局的人嘛!公孙啊,有你这个表态,我就放心了。最近形势逼人啊,某些势力发展很快,东海市区几个区县的负责人被他们控制了一多半。所以卫韬同志弃暗投明、反戈一击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谢谢你们的支持啊!”公孙羽淡淡笑道:“肖记书言重了。我相信在肖记书的带领下,东海一定能消除黑恶势力,还民人一片蓝天!”
在告辞后,肖正平让⾼猛送二人出来。
临别前,⾼猛分别和二人握手道别,并道:“北董、公孙,最近形势确实很紧急。听说央中对东海的各项工作很不満意,最近已经准备派遣中组部的同志下来督察。在这个关头,有时候肖记书也不得不采取某种手段,希望你们能理解!”
北宮灵雨这才释然,点头道:“秘书长。您回去以后和肖记书说:我和公孙都义无反顾地支持他。”
⾼猛这才挥手送走他们。
在返程的车上,公孙羽忽然苦笑起来。
北宮灵雨转头奇怪地看了看他,问:“怎么啦?”
公孙羽曰有所思地拍拍方向盘道:“雨儿,你说这次杨浦区动荡事件,谁得益最大?”
北宮灵雨也是个聪明颖慧之人,一点就通:“你是说肖记书?”
公孙羽点了点头,叹道:“自从坐到代记书那个位置,肖长市就有些变了,变得为达目的,不再讲究原则和手段了。他拉拢我和首长,拉拢地方系,甚至对赵达华作出种种让步。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能扶正,坐上市委记书的宝座。”
北宮灵雨点头道:“是啊,你说的那些我也能感受到。不过,相对佟永北、郝镇那些人,肖记书毕竟正直、勤恳很多,而且也素来一心一意为老百姓服务。相对而言,我还是支持他坐上那个宝座。”
公孙羽默然点头,心中却暗自一叹。整顿新秩序,什么样的新秩序?无非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肖正平如果扶正,会不会走上白路強的老路呢?
“羽,我不想让霜儿去英国了!”这时北宮灵雨忽然道。
“什么?”公孙羽一怔。
北宮灵雨眼圈微微有些红,道:“羽,昨夜看到她受伤昏迷的样子,我的心都裂了!她和小琪、小乔几个在英国,真的很不全安,雅玫一个人根本照顾不过来。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那我…我一辈子都生不如死的!咝咝…”
说着女人啜泣起来,捂着小嘴,扭过螓首。
公孙羽伸手扯了两张纸巾,给她擦拭眼泪。
女人接过,带着鼻音嗔道:“羽,你答不答应啊?”
公孙羽苦笑道:“这个…不是由我决定的事情吧?”
北宮灵雨白了他一眼道:“为什么不是!你现在可是一家之主。再说了,霜儿的感情你也很清楚,她不能没有你。如果不是你认可让她回来,她绝对不肯回来的!”
公孙羽无奈了:“雨儿。我们原本不是说,她们年纪小,让她们出去几年,将感情淡一淡的吗?”
北宮灵雨道:“我也说过了,如果有真感情,能沉淀下来,你就必须接收她!”
公孙羽看了看她:“你是说,我现在就必须接受她们?”
“谁说现在了?”北宮灵雨在男人的肩膀上愤然敲击一下:“男人的真面目终于暴露出来了!羽,你好⾊啊!现在就想老牛吃嫰草不成?哼哼,白曰做梦!”
公孙羽晕了:“喂喂,雨儿你搞清楚我说话的意思没有?责人当以方!”
北宮灵雨扑哧一笑,揪住男人的耳朵:“我没搞清楚又怎么样呢?对了羽,之前给霜儿推宮过**,很香艳吧?”
公孙羽愕然,随即无奈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