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病情
卡利斯刚说完,就自他⾝上突然散发出強烈的金⻩⾊光芒。接着,卡利斯就大喊一声:“龙之刃!”
只见,一条金⻩⾊的龙从卡利斯的⾝体中蹿了出来,并以直线的形式冲向飞龙。这条金⻩⾊的龙所经过的地方,地面都被掀起了一层。周围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周围的房屋也纷纷塌倒。可见,这条龙里所含着的力量绝对是非常強大的。
飞龙看着这条金⻩⾊的龙朝自己冲了过来,原本他是不会害怕这样的攻击的。可是,卡利斯的这条龙他怎么看都觉得很不对劲。他想躲,可是,除非他取消结界。否则,他是动不了的。而且,这条龙的速度非常的快,想躲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挡下了。他虽然知道自己的结界可挡下任何攻击,可是,他心里却总有一种恐怖的感觉。
金⻩⾊的龙撞上了飞龙的结界,一时间,狂风骤起,电闪雷鸣。一道道犀利而刺眼的闪电从天而降,全部都劈到了飞龙的结界上。
飞龙的结界开始出现非常大的波动,而且,结界的样子也越来越清晰。飞龙知道,这是结界快要消失了。于是,它又飞快的往结界上传输能量。可是,不管它传输多少能量,结界总是摇摇晃晃。
卡利斯此时又突然大喊一声:“龙之碎!”
话音刚落,金⻩⾊的龙原本就非常刺眼的金⻩⾊现在开始变的更加的強烈,而且,金⻩⾊的龙也开始在裂分,从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最后,已经变成了八个。八条龙带着強大的能量分八个不同的方位猛攻结界。
就在一道金⻩⾊的光芒瞬间向四周散发的同时,飞龙的结界也彻底粉碎了。
片刻——
光芒消失了,四周又恢复了平静。只不过,四周已经再无任何站立的东西。
卡利斯擦了擦嘴边的鲜血,冷笑道:“没有人能在龙之碎下生还,战斗,结束了!”
卡利斯看也不看,径直朝学院门口走去。(此时的圣斯科魔法学院除了会议室和外围的城墙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
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四周传了过来:“小子,你赢了!你的确很強。不过,下次遇到我的时候败的就会是你!”
卡利斯停住了脚步,诧异的转过头来,飞龙的尸体还在那,可是明显已经死了。可为什么飞龙的声音还在?
这时,声音又从四周传了过来:“不用怀疑,我确实是死了!现在是我的灵魂在说话!你的灵力太低所以你是看不到我的!”
卡利斯疑惑的向四周看去,可是,四周哪有飞龙的影子。难道,我真的看不到它?
飞龙又继续说道:“我输了,但是,你的问题我不会回答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现在的人族已经快要接近灭亡了。不止我们魔族,还有黑暗世界的人也在同时入侵人族。这个陆大已经不在是人族的统治地。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些,我期待着和你下一次的战斗,狂小子!”
声音消失了,卡利斯还在想着飞龙的话:不止魔族,还有黑暗世界的人?看来,这次人族真的面临着一场大的灾难。
——
诺维亚五五特种队部临时基地內,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正忙着给柳飞做手术。
其实所谓的军医,就是指一种既会治疗魔法又会平常大夫那样的看病方法的人。这种人在玛珐陆大很难找到,只有在一些军队中才能看到。因为,军队在打仗的时候如果单单只有平常的大夫或者是只会治疗魔法的人是远远不够的。而像这种军医,在军队中往往都能起到最重要的作用。因为,军医比其他人多了一种能力,那就是大范围治疗能力(普通的大夫和治疗师只能救治一个)。这样的话,军医在军队中的用处就大多了,相等的,地位和重要性也要大很多。
此刻,几个军医正在施展治疗魔法。如果是救治平常人的话只要一个人就够了,不过,柳飞的伤势非常的重。而且,治疗的能量输不进柳飞的⾝体里。几个军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王子下令,如果救不活这个女孩,那他们都得军法处置。
这时,王子走了进来。几个军医立即半跪行礼。王子一摆手示意他们起来,接着就又问道:“她的伤怎么样了?”
听到王子的问话,几个军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说话。额头上也渗出斗大的汗珠。
王子一看就明白了,他说道:“说吧,我不会怪你们!”
几个军医这才敢开口说话,其中一个说道:“这个女孩的伤非常的严重,我们几个试过用最⾼级的治疗魔法医治。可是,却没有什么效果。我想,应该立刻把她送到梅鲁大人那里去。也许,只有梅鲁大人才能救得了她。”
几个军医也在一边点头称是。
王子看了看那个女孩,说道:“从这里回去要三,四天的路程,她伤的那么重能熬的住吗?”
那个军医又说道:“这个王子请放心,我们已经暂时庒住了她的伤势,暂时不会恶化!”
王子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你们好好照顾她,我们现在就回去!”说完,就走出了帐篷。
几个军医大松了口气,暗道:好险!
王子走出帐篷又来到了卡利斯那里。卡利斯行礼之后,问道:“王子,您认识这个女孩吗?”
王子笑道:“她和我都在这个学院里!”
卡利斯又说道:“可是,刚才的魔族也是这个学院里的,她…”
王子一摆手打断了卡利斯,说道:“将军不用担心,她不是魔族!”
卡利斯不解的问道:“王子为什么这么确信?”
王子摇头摇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
卡利斯又想再说什么,王子又朝他摆了摆手道:“现在,我们回去吧!我要带她到梅鲁大人那里!”
卡利斯知道再说下去王子也不会听的,于是,只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