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骅七,意外的穿越者
意外的遇见穿越者,暗红⾊的波浪美人——
“让开。”
漠然的注视不断追逐在⾝后的男人,我隐忍腥血的杀意,漠然的警告:“不想死,就滚。”
男人的护额上有岩忍的标记,也因为这样,他更加猖狂的追逐他所看的上的女子。他是忍者,即使这里是火之国的境內…
“我是忍者呀,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有着強壮的臂膀、温柔的眼神、深情的內心…”
滔滔不绝的更新谄媚的话语,罗嗦岩忍一点没有警觉的心里。就算——我的指间以出现了闪烁寒芒的夺命利器。
如此罗嗦的人,少见。
再纠缠我不放的话,直接杀掉。理由就以“对木叶不轨,凭空出现在木叶周围无法解释来历。并不断骚扰火之国的居民”来定罪。
杀意淡淡的弥漫,气温突降。
岩忍顿了顿,奇怪的摸摸头:“…奇怪怎么这么冷啊…姐小,你冷不冷,我可以用我強壮的臂膀包容你那瘦弱的⾝躯,这是绅士应该做的行为…”
“最后一次…”苦无完全滑入手心,我最后的警告:“滚。”
“啊呵呵…啊呵…哈呵呵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岩忍发狂的笑:“一个普通人…叫我滚…开什么玩笑啊,我可是…啊…”木叶的护额在左臂闪烁着冷芒,急速飞掠的苦无带去了几缕満是油腻的发丝。冷笑,一块曾经遮挡左臂的暗布悄然滑落。
第一次,要在这里开杀戒了。
滥泛,我不可抑制的杀意:“岩忍,无故出现木叶周围,行为不轨。结论:死!”和我无关,没有必要温柔的对待。
唯一的定义:清除障碍,死。
“…发⾊好像雏田喵,不过更长…”周围传出了懒洋洋的声音:“性格也不想。属于木叶的下忍,是谁呢。真是苦恼喵。”
轻声语言中可没透露出苦恼的意思。
“…”岩忍滥泛起庆幸的目光,还有忍不住的贪婪、淫秽。
冷酷的扫视,我不屑的打量打算攻击的岩忍:称号有时可是不准确的。
“喂…虽然有点打扰,不过你不觉得和前辈打个招呼比较好吗…”
声音是男子的声音,却长了一张极为漂亮、阴柔的脸,暗红⾊的齐肩长发被风微微的吹了起来。褐⾊的瞳孔中都透露出困乏的意味,背后背着一个斗笠额头的岩忍护额被从中间长长的刮出一条横线。
岩忍的叛忍。
结论是如此的明显,通过旁边颤抖的懦弱岩忍判断:实力应该很強…
而且…臭庇。
明显的扫了扫暗红⾊发⾊的人腰下的部位:没有忍具包,对自己应该自信。判断,不关我事。
“渡…渡边…”戏调我的岩忍颤抖的更厉害了。
“…不要盯着我的腰部乱瞧。”叫做渡边的将眼神瞥到了我这边。
抬眼看了看叫做渡边的人:“你是男是女,真是无聊。”
“…”甩过头,他面带尴尬的看向岩忍:“你走吧,别在别人的领地上乱逛荡喵。”
“我⼲嘛要管这些闲事喵。”
低下头,他好像在嘟囔起来:“为什么我没在木叶出生,也不知道大蛇丸的袭击计划有没有施行。这个女忍者是谁…看起来没在火影里露过头的说…”
“你是谁。”这个人,会和妖有关系吗。
瞳孔屡屡紧缩。
“…还没自我介绍啊…好吧…我叫渡边-骅七。”骅七指了指斜绑的护额:“如你所见,我是岩忍的叛忍。除了忍术一无是处的家伙…”
“女叛忍。”我点了点头,选择无视。
“…我是男的…”骅七冷汗连连,郁闷的嘟囔道:“不知道火影里怎么没写过你,你的性格比主角佐助还要别扭是怎么搞的,这都漏掉了。”
难道,没写过的忍者就胡搞起来了…
惊讶的反观骅七,依旧是对陌生的人习惯的冷漠:“喂,跟我走。”
“…不要,我还是一个人比较好。”努力头摇,暗红⾊的波浪和骅七美丽的脸庞给了人一种别样的惊艳感。庸懒的感觉更给他添加了一种别样的气质。
他真的不是女人吗。
瞬间的呆楞,我不自在的撇过头去:岩忍…叛忍…不会是因为被男忍者骚扰过渡了,然后吓的离开了村子吧。很有可能。
“土遁-缩地成寸!”
趁我一瞬间的闪失,骅七立刻的逃跑了。
居然发呆走神。真不像平常的我的作风,潜移默化的也在改变性格…
“追踪之术。”
结印。面向骅七消失的方向,露出的得逞的笑容微笑:“去!”
我检验地下因为忍术成功发动留下的痕迹,有趣的挑起了嘴角:渡边-骅七吗…我怎么会让你轻易的逃掉…你可是我找寻妖的重要线索之一。
“老板,房间。”把钱拍在呆楞的柜台老板面前,半眯眼。
先让你休息一天吧。
…
第二曰,某座小城的旅店某房间的门口…
就是这间房间么。
冷眼看了一眼旁边的店员,我将手中的一串钱甩了出去。“开门。”
“可是、可是,这有客人的。”店员记起了那个美丽的女士,又看了看旁边冰冷气质的女孩,联想起来:莫非是成熟美丽的女士抢了面前的冰美人的男朋友,很有可能啊!
店员越想越觉得可能,傻笑着露出了委琐的表情。
“开门。”苦无抵着快要吓破胆的店员,我冷冷的重复。
话,我不希望说三遍。
“好、好的。”开了门,店员飞快的跑了,內心越来越确定刚刚的想法。
带上了门,双臂相抱我移在了关闭的门上,看着周围散乱的服衣和扔在一边的护额:看来好像在澡洗,要等等了。
琊魅的挑起了嘴角,也许这才是本来的我。
…
…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穿着忍者紧⾝衣的骅七,惊讶的指着我说不出来话。
“在没问清你问题之前,我是不会让你逃走的。”较有趣兴的离开背后靠着的门,缓慢的走了几步,看着被紧⾝衣勾勒的瘦弱⾝材:“我现在才相信你是男的。”
“和、和你有什么关系!出去!”骅七气愤的指着门。
“我是不会走的。”耐心一次,我低下头斜着眼瞧着比我⾼的骅七:看着真累。
“你…你…”某男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指着我好像磕巴起来。
“土遁-缩地成寸!”
结印,骅七顺便拉走了自己的服衣,赌气的说道:“你不走,我走!”
走了吗?我上前拿起被骅七丢弃的护额:护额应该是忍者的精神不是吗,连精神都丢弃了还是…原本就是个迷糊的人,什么也不在乎。
真是有意思。
顺便说下。我握紧了手中的护额,微微的感应着:我要找的人——逃到哪里都没用。
快速的从窗台跳跃而出,在街上不断的踩踏着瓦砾。我确定:逃跑的方向是东南,东南城郊以外为树林。实力差距大,但看起来对方并不在行体术…
结论,以最快的速度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应该可以杀死!
“护额好像丢掉了,落在那个木叶下忍手里了吧。”骅七打着噴嚏,穿戴整齐的行进在树林中:“那个忍者找到我一次应该是意外喵,烦恼啊…居然被盯上了。”
“那么找到两次是什么。”我倒挂在树上,冷眼打量着被我吓了一跳的骅七。
“…你怎么找到我的。”骅七惊讶的看向前面的忍者:木叶应该没有这号人物吧?
抛出手里的护额,我淡淡的看向骅七:“你认识妖吗,知道这是漫画世界的女人。”
原本伸出去打算接出护额的手僵硬了。
“咣啷!”
护额掉在了地上,骅七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你、你也是穿越来的?”他本来以为就自己一个人这么倒霉的说。
“是。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火影世界的人吗?意外穿越过来的…
“不,我不认识。”又恢复了一副懒洋洋的神态,骅七回忆一般的说到:“我本是西北大学的一个普通的生学,莫名其妙的穿越过来喵。”
“倒霉的是居然成为岩忍村新出生的婴儿。早知道就把火影看完了,哪像现在一样!对了,现在经历到什么情节了。”
“还没执行波之国的任务。”收起了手里的苦无,失望。
“太好了!”骅七⾼兴的条约,又想到什么似的对月影麟说:“你叫什么,还有你说的妖是谁。
…还有鸣人是不是和书里的情况一样,我和你一起回木叶怎么样?”
“月影-麟。妖的事无可奉告。”痛苦的摸了摸鼻子,这个人怎么一下子变的那么罗嗦:“鸣人应该一样。你以什么理由来木叶,岩忍的叛忍?我想刚到就会被打成叉烧包。”
“你可以推荐我去啊,我是岩忍的上忍…虽然就只有遁法比较突出,其他都是垃圾…”
看了看构想的不错的骅七,我爱莫能助:“我的老师是木叶的叛忍。”
“什么?”
骅七迷糊的样子比女生还女生。
“我目前在被暗部审查,我如果带其他村的忍者回去是什么后果?”
“被怀疑…”
犹豫不定的开口,骅七显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正确。”我就是如此的表情。
半月的时间可算是稍纵即逝。
我所申请的打探寒冰消息的任务,只能算特殊的定期任务。期限三周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草原上的牧场没有⾼耸的树木,对于已经习惯了躺在树上午休的我是一种不可忍受的酷刑。大半的时间,骅七和我都是形影不离的在一起。
骅七用怀旧口吻讲前生的事时,就成了我最好的午休安眠曲。
也许是一个世界来的,在不安稳的乱世中,骅七对我给予了异常的信任。几乎是可以交心一般…仅仅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信任,恰恰是我这种人最难承受的。
口中浅叼的稻草上下挥舞,暗自叹息:我这种人…是无法给予同样的信任的。即使是那么简单。希望他,以后不要后悔才好。
“我来了,你在⼲什么喵…”
骅七挥挥手,像个普通人一样快速奔跑而来。速度不快,就算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也是如此。
“想事。”理所应当的回答,我扬唇扯出温厚的微笑。
“…你还是别对我笑了,你不是说你笑容很假的喵。”骅七摆了摆手,小心翼翼的用商量的口吻建议:“我说,你适当露出点原本的表情好不好。那个叫妖的,是希望你快乐…”
“…不是希望你每天笑的很累…啊…”艰难的呑下了口口水,骅七神⾊有些许的恐慌,心里打起了小九九:他说错了什么了吗?她的表情好可怕!说的有点过分…难道…
“你说的对。”收回眼光,我淡淡的回道:“你那副表情很可笑。”
“是谁把我吓成这样的,我以为你会马上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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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耸肩,我诚实的说道:“我会留着以后算账。”
骅七苦着脸说道:“…好像更可怕好不好…”“喂。”有趣的打量自怨自哀的骅七,询问:“我回木叶了,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继续流浪去呗。”打了个哈欠,给了我一个多余的担心的眼神,骅七感觉上是无所谓的模样。“我想去觉睡了,那些问题改天谈好不好…”他想要逃避。我肯定的在心里下定义:“不好。”
“我给你讲个笑话听,你放了我好不哈?”
“不好。”…
“…你觉得咱们像不像在吵架的男、女朋友…”话题转移话题。
“不像。”
好冷。明天该多加点服衣了。
垂头丧气,呼出一口哈气:“当我没说好了。”
“喂,骅七。波之国的任务见吧。”
不解加纳闷。
骅七挠了挠光泽四射的暗红⾊头发,形成了一个个好看的波浪:“提前点不行…为什么非要是波之国的任务。”
他不想去啦,很⿇烦的。
“救白。”酒红⾊的波浪其实更好看。抓着骅七的手,制止了他催使头发晃人眼的行为。
“救白?喵喵的,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要主动去救一个人…”骅七不可置信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喃喃自语:“会不会是练功走火入魔了…麟居然要去救人?”
“怎么样。”不耐烦的拍开了骅七放在我额头上的手。
“不怎么样。白和你没什么关系吧,你以前不会是白的崇拜者吧?很有可能,不然为什么反常的去救他…”前面是发问,后面骅七⼲脆自言自语起来。
又来了。无力的垂下了头,我浑⾝不舒服:“她是。”
“她,你常提起的妖?”看见我点了点头,骅七正起神⾊侃侃而聊:“你打算怎么救白,直接救下来吗?再不斩死了对他是无比的打击,你救下了他他也不一定要活喵…”
“连再不斩一起救。”考虑了下,我说道。
骅七沉下了脸:“再不斩也救?那还不是没救到白,跟着再不斩他早晚有一天要有牺牲的觉悟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再不斩先生,请把我当做工具带在⾝边吧’,这话都可以说出来,你打算怎么救。喵喵的,救他是很困难的!”
“救再不斩。”我想了想,看着意外的骅七继续道:“用再不斩的生命做交换。”
“…=。=”骅七看着我,像刚认识我一般:“你那是**裸的威胁…”
威胁,很简单啊…我理解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别扭。”
“你还打算救白吗…”看向我,骅七的眼神里闪动着莫名其妙的光。
摇了头摇,想起了妖的笑颜:“不知道,能救就救。”
舅舅…他可不可以叫句侄女…?
“固执。”骅七捋了捋垂到眼前的发,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去睡。”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我指了指树上的树屋:“还有,你不是刚起来吗。”
骅七揉了揉有些迷糊的眼睛:“现在又困了。我会去波之国的任务的,我对白的血继限界、鸣人特殊的可以实体化的红⾊查克拉、佐助的写轮眼都很感趣兴的。”
“写轮眼?”我带着奇怪的语气。
骅七点头,说:“想看看写轮眼怎么转动的,平常的都是隐形眼镜的说。”
“你真的想看?”我带着疑问的口气问道:有什么好感趣兴的,对着镜子看不断转动的眼睛我只感觉到了头晕。顺便还联想到了相机的焦距问题。
“是啊是啊。”单纯骅七点头。
“那么,写轮眼!”左右眼球变红,各出现两个勾玉。在我的操纵下飞快的转动起来。
骅七沾了眨眼,好奇的问到:“我可以拿出来看看吗…这样看不清楚。”
“…”加快转动,幻想一拳把骅七击飞的画面。“你忍心的话,可以。记得之后装上。”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你怎么有写轮眼的,有没有被封九尾和其他的血继。”骅七好像放弃了那个诱人的想法。
无语,他在开玩笑吗?!
“你当是地摊货吗…”
“…说的也是。”骅七点了点头,扶了扶额头说:“回去觉睡了,看你的眼睛真头晕。”
“好。”点头,思考。
看着陌生而熟悉的木叶,我暗自叹了口气。
不再強装着微笑,自己办的到么。摸了摸嘴角自动拉出来的笑容,我无奈的垂下头:已经快成为⾝体自主的反应了…尤其是,在木叶。
扯动了几下嘴角,努力恢复成冷漠的面孔。
居住了许久的木叶仍旧觉得陌生,陌生的发冷。形形⾊⾊的行人,眼神都是一成不变的陌生。
我…还是不属于木叶。
自己本来不是这世界的人,有什么归属问题。冷漠啊…那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麟?”佐助揷着口袋散漫的走着,突然发觉了一抹比较相像的影子。
我从最初的呆楞中恢复,温和的笑:“好久不见。”
“啊,是。”一瞬间的呆楞,指了指曾经存在面罩的地方:“面罩呢。”
“坏掉了,就扔掉了。”笑的越发柔和,用温柔的声音道:“很不习惯?”听着自己发出的虚假声音,我努力纠正起来:收起上扬的嘴角,耝起嗓子…
“你脸菗筋了。”佐助扭过了头,挡在眼前的两撮头发甩出优美的弧度。“去医院。”
菗筋…的确挺像的…
一下子表情就出来了。阴沉下脸,我似乎能想像到刚才自己名为菗筋的怪异表情。真是…丢脸…佐助小鬼也像以前一样讨厌。
“大概。”改变表情的事不是一天两天的,顺其自然了。郁闷的回答着,眯了眯眼睛——木叶的阳光好像比外面刺眼的样子。“你怎么出现在这?”
“完成任务,随便走走。”
佐助还没有多大的变化,一如既往的冷漠。
那个叫鼬的男人…果然遵守约定。
思绪淡淡回转,冰凉的指尖触碰细嫰的颈项。我笑,莫名其妙的发笑。只有那天,我没有比那天更不甘心过。那种灼烧⾝体的感觉——名为不甘。
后知后觉。不过,那天我明白的感觉…不止这一种。
不由自主的搭上佐助的肩膀,调侃:“小时候的别扭孩子,也比较可爱。你觉得呢?话说回来,佐助还记得我的名字该怎么叫呢…真是开心。”
佐助的脸慢慢冷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直陪着自己的月影麟。
“那么久没回来,房间都是灰尘。”我打了个哈欠,转头:“又要费力打扫了。”
“你,不对劲。”佐助漆黑的双眼仿佛要看穿无所谓的嬉笑的人的瞳孔,发问:“你…找到那个人的消息了?”
“哪有那么容易。”头摇:“一会我去找卡卡西,今天开始和你们一起执行任务。”
“知道了。”透过黑⾊的眸子,里面闪现出満意的感觉。不再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冰冷。
真是努力维持冷漠外表,內心感情丰富的小鬼啊!
潇洒的转头,离去。
——我的房间,大概会出乎意料的⼲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