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关系我们生死存亡的大事
今天绝对突破了原先的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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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死魔的⾝份和他办的那些个操蛋事总算被我们弄明白了，这也让我想通了很多以前弄不清楚的事情，比如红死魔的⾝手稀松平常，但每次跟小混混⼲架时却总能以寡敌众，那些个平时嚣张跋扈的小混混见到他就像老鼠看见狗一样害怕——现在猫是不抓耗子的——可想而知，他们应该是受到了红死魔幻术的影响不敢上前罢了。
我拖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这老小子竟然在咱我们眼皮子底下潜伏了这么长时间，亏我对他那么好，还给他通风报信，抓过几次放⻩片的镭射厅呢！”
西西大发雷霆道：“敢情之前他一直在牵着我们的鼻子走啊？这个衣冠禽兽，整天人模狗样的跟个正经人儿似的，原来这么卑鄙！”
东东苦笑道：“亏我还总念着他的好…”破全看了我们几个一眼总结道：“敢情你们都对他不赖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得了吧你，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属对你好了，老子400多万的车给你眼睛都没眨一下。”
破全：“…”阎王等我们几个废话完后缓缓说道：“现在说说你们的事吧？”
正在惆怅悔恨的我们愣了一下，心想，总算说到正事上了，接下来的谈话內容将会关系到我们几个，甚至整个地狱道的生死存亡的大事，我不得不強迫自己竖起耳朵，仔细的听老阎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词汇，并从中搜集关系我们几人的重点信息——可怜我活这么长时间以来，跟别人谈过最重要的事就是炒西红柿鸡蛋时，是放糖好吃还是不放糖好吃，为此还差点掐起来…
好了，废话少说，咱们还是先来听听老阎是怎么忽悠我们的吧。
“事情是这样子的…”老阎清了清嗓子，开始了第二次讲故事，不过这次却是关系到我们生死存亡的大事——这点我必须反复強调，这可是大事儿啊！
话说地狱道自打形成以来，就有着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在地狱道西方的世界边缘，有一道无形的大门，当人间道的怨气蓄积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开启，而一旦大门开启，人间道的生灵将可以畅通无阻的来往于两道之间，到那时，也就是决定地狱道生死存亡的时刻了。
老阎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我们几人愣了半天后，破全失笑道：“这事怎么听着耳熟啊？”
西西拍了一下桌子说：“在铁树地狱有个小鬼儿跟咱说过这事！”
“没错，当时还当笑话听呢，没想到竟然是真事？”面对这种狗血的情节我简直无语了。
老判看了阎胖子一眼叹气道：“看来还是有人知道这事了…”
阎胖子——这么着称呼他是为了凑字，瞧咱诚实吧——阎胖子回看了老判一眼，同样叹了口气说：“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
“可这关我们什么事了？”我愤愤不平道“人间道的怨气又不是我们放出来的？”
阎胖子摇了头摇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刚才我说的只是传说，而事实的真相是…仅仅靠人间道的怨气是不够的，还需要另一样东西。”
经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老判说的话，他说这事跟我们放走小鬼儿有关系，难道阎胖子所说的‘另一样’东西就是那些个跑掉的小鬼儿？可他们能做些什么呢？呐喊助威？拍手叫好？推波助澜？还是坐静 行游？总不会举着牌子列队欢迎吧？
“什么东西？”破全开口问道。
“还是怨气！”
“靠！我当是什么呢，你直接说怨气不够不得了？”我鄙视道。
阎胖子黑着脸说道：“听我把话说完…”
“是你自己说话打磕儿，怎么能怪我？”
“这个传说的出处无从考证，但经过地蔵王的推算，开启大门的怨气不仅要靠人间道的怨气，还需要地狱道的怨气！”阎胖子郑重的说道。
“原来是里应外合！”我惊讶道。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阎胖子点头说道“原本地狱道的十八层地狱就蓄积了无穷无尽的怨气，只是始终都被控制在地狱之中，但是这次…”阎胖子说着说着停了下来，看着我们叹了口气。
破全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表情凝重的说道：“难道是我们放走的那些小鬼儿…”
“就是他们！”阎胖子严肃的点了点头说“他们离开地狱打破了地狱的法则，所以…”
“你能不能说话不要断断续续的？当心读者拉你下油锅去！你这明摆着是凑字嘛！”我实在受不了阎胖子了，人胖也就算了，难道一口气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完吗？
“…”阎胖子一脸黑线的说道“所以导致怨气外怈，再配合人间道数万年来蓄积的怨气，地狱道西边通往人间道的大门现在有开启的迹象…”
“等等！”老长时间没说话的东东终于抢到了机会，急忙拦住阎胖子说道“人间道数万年蓄积的怨气？有点夸张吧？”
阎胖子头摇道：“夸张什么？首先不说人类的历史，单说仙女星系应该就不止发展了两万年吧？还有其他文明呢？你们又见过多少？另外，畜生道自始至终都与人间道同在，在人间道还没有文明存在的时候畜生道就具有完整的生存法则，所以畜生道的怨气与人间道的怨气始终是共同存在的。”
“那红死魔和周楠所做的事情，到底跟这事有关系吗？”东东接着问道。
阎胖子摇了头摇说：“我不敢确定到底有还是没有，他们只在人间道祸害了不足一千年，按理说应该不会改变什么，但似乎又跟这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我揷嘴问道——听他说话太费劲了，如果不是知道阎胖子说话就这德行的话，肯定会被人误解为凑字数呢，在这里我需要为阎胖子澄清一下，这厮说话就这德行，他并不关心咱们小说的发展，所以绝对没有凑字的嫌疑…
“只能等着瞧了，如果真跟他有关，那么当大门开启的时刻，也就是他发起总攻的时刻！”阎王的脸⾊随着我们聊天的深入程度，变得越来越黑，阴沉着脸像是胃病犯了似的。
“接下来，是不是该说说大门打开之后会发生什么了？”我看这架势如果我不引出下文，他们会一直这么唠下去。
不得不说，我们这次真的很倒霉，谁愿意摊上这么个⿇烦啊？我还打算早点回地球养老呢，毕竟我的真正⾝份还是一个修真者，而不是一个需要到处挑战生存极限的现代鲁宾逊，所以我需要找个环境好又隐蔽的世外桃源，然后扎扎实实的修炼，等待羽化飞升或者再次被劫雷劈死，当然，第二种可能性虽然微乎其微，但作为一个严于律己实事求是的修真者来说，我绝对有必要提出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
当我提出让阎胖子继续下文的时候，不仅是我们几个，就连老判也眼巴巴的看着他，看样子这个传说也仅仅是一个只有上文的半截子传说，而根本没有关于大门开启之后的故事。
阎胖子像是一个说评书的先生似的，等将我们的胃口全部吊足之后，看着我们微微一笑。
“你倒是说啊！”西西终于憋疯了，她从来没有遇上过这么吊人胃口的家伙，即使是看韩剧，估计也没阎胖子能耗人了。
阎胖子见我们都已经准备挽袖子上前玩命了，终于用很平淡很平淡，平淡到像是咱们小说似的口气说道：“大门打开之后就会…就会…”
“就会什么！”众人催促道。
“我也不知道…”阎胖子一脸无辜的样子摊手说道。
“靠！”我们几人一个踉跄，前探的⾝子差点跌在地上。
阎胖子耸耸肩很无奈的说道：“没办法，传说终归是传说，有答案的传说就不是传说了，而是…”
“史记？”我揷嘴说道。
“没错，你的领会能力很強！”阎胖子赞道。
“那当然，谁让咱是修真者呢！”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众人直接将我最后一句话过滤掉，继续讨论传说，东东提出自己的看法，问道：“可你不是说地蔵王之前已经推算过了吗？为什么还不知道结果呢？”
阎胖子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地蔵王的推算是建立在两个已知条件的基础上，得出一个全新答案的过程，我们已知的条件就是怨气和大门的开启，而得出的答案就是…仅靠人间道的那点怨气是不够的！”
“这就好比给你一个已知条件1和一个已知答案2，并且明知1不等于2，所以答案必定是还需要已知条件1再加上另一个条件1，答案2才能成立！”我简单重复了一遍阎胖子的意思。
“没错，你的领会能力真的很強！”阎胖子再次赞道。
“那当然，谁让咱是…行了行了，我不说了！”他们几人斜着眼看我，我急忙闭嘴了。
“所以，综上所述，由于大门开启后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已知条件，地蔵王也就无法推算出会发生什么事情！”阎胖子总结道。
“那地蔵王是怎么推算的？用十六字阴阳水风秘术？”我好奇道。
阎胖子阴着脸说道：“我郑重的提醒你！”
“什么？”
“少看那些个无聊的网络小说！”
“…”阎胖子接着说道：“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就像你刚才说的，已知条件1和答案2都已经有了，只要你有数学基础，再用脑子简单的想想，就立即知道只有1加1才能等于2了！”
众人：“…”“既然这么简单，那为什么别人想不到，而只有地蔵王才能想到？”我接着问道。
“因为…普通人总会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只有像地蔵王那样的大智慧才能正确看待问题的本质！”
众人继续：“…”破全沉思了一会忽然开口说道：“其实，我想到了一个大门开启之后的已知条件！”
“什么？”众人惊讶道。
没想到，我们一直赞不绝口的十万个为什么，被我们称之为“超市小百科”的破全，竟然知道了一个大门开启后会带来什么⿇烦的已知条件，就是不知道这个已知条件会不会像1加1等于2那么简单，但即使知道了一个已知条件1，我们也根本不知道这是要用1加上几得出哪个数字，所以基本上也是白费，但既然破全知道了，我们还是很乐意听的。
破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我们问道：“你们还记得那个告诉咱们传说的小鬼儿当知道咱们是人之后的表情吗？”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点什么，那个小鬼儿在得知我们是人的时候，没有像电影里鬼见到人时的那种发自內心的奋兴，更没有嚷嚷着要附⾝啊、昅阳气啊、菗精血啊之类的恶俗举动，而是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和大难临头的恐惧表情，甚至有那么一点害怕我们把他吃掉，这难道能说明什么吗？
“小鬼儿当时显得很害怕！”西西抢先说道。
破全点点头说：“没错，他很害怕！”
“这就是你说的已知条件？”我纳闷道。
破全接着点头说：“没错，通过这个已知条件，我们可以分析出小鬼儿们惧怕人类，所以他们不会盼望着大门开启之后跑到人间道去祸害人类。”
“那也未必吧？我怎么感觉当时那小鬼儿是因为咱们人多才害怕的？”我这纯属没事找事，我也明白，当时小鬼儿那种如同见到鬼一样的表情确实是发自內心的惧怕。
阎胖子叹了口气说道：“我看未必啊…”“为什么？”众人问道。
他背着手走了两步说：“告诉你们传说的小鬼儿是我们地狱道的执法者，他惧怕人类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人类，人们通常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都多少有一点畏惧，所以他的反映并不能代表所有小鬼儿。”
似乎有那么点道理，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没见过人类就会害怕啊？地狱道有很多受刑的小鬼儿都跟人一个模样，只不过脸⾊比较白罢了，难道他们看见红光満面的人就会害怕？
咦？好像确实有那么点可能哦，我记得有人说过，出没在人间道的那些恶鬼在与人接触时比较喜欢那些外表看起来比较落魄的、精神萎靡的和病秧子那种，反而不愿接近气⾊红润、神采奕奕的人——难道《回魂夜》里说的是事实？难道艺术真的来源自生活？哎，周星驰的电影好像不能称之为艺术吧，就算是，那也肯定是行为艺术…
可是，阎胖子不等我跟他讲《回魂夜》的故事，就抢先说道：“你们千万别忘了，在这里受刑的那么多魂魄，才是地狱道真正的主角，他们不但了解人类，而且还把自己当作人类，一旦大门开启，他们势必要蜂拥而至，抢着回到人间道继续自己前世的生活！”
很长时间没开口的老判补充道：“因为他们在受刑前并没有喝过孟婆汤，只有在转世的时候才喝，他们不仅了解人类和自己的前世，而且他们比任何人都要迷恋前世的生活，所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看来我们找到答案了！”破全皱着眉头说道。
“你是说，那些受刑的小鬼儿会在大门开启的时候奔向人间道，开始自己的生新活？”我不解的问道。
“不是生新活，而是再续前缘。”阎胖子解释道“每个人对自己的前世都痴迷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无论前世生活的多么艰苦，多么不幸，他们都不愿就此放弃。”
“为什么不把希望寄托在新的轮回转世上呢？”又是我问的。
“因为那是未知的，会令人惧怕！”破全解释道。
“没错。”阎胖子总结。
“那你们为什么不让他们在受刑前喝了孟婆汤？那样不就不用担心这种事了吗？”还是我问的。
老判笑道：“如果受刑前喝，那对他的惩罚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罪过承担后果，所以起不到惩罚的效果。”
“那他们在转世前喝了就能起到效果？”我不満的说道“难怪你们地狱道不管怎么惩罚他们，在转世后还是会犯下同样的错误呢，敢情他们把自己遭的那份罪都忘了啊！”阎胖子和老判一阵沉默，随后相互看了一眼点头说道：“难怪下地狱的人不见少呢，原来问题出在这儿了！”
众人一阵晕眩：“…”地狱道的小鬼儿见不见少不关我事，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虽然1加1等于2的第二个1是我们搞出来的，但也不至于像阎胖子所说的“生死存亡”这么严重吧？至少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生死存亡，那也是地狱道和人间道的事情，关我鸟事？
我不情愿的摊开双手跟阎胖子说道：“就算生死存亡吧，那也是人间道和地狱道的事，关我们鸟事啊？”我直接跟他摊牌了，他必须给我一个満意的答案，不然就算天塌下来也轮不到我顶着，还有姚明搁那杵着呢。
阎胖子见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关键问题就在这了，虽然表面上看似不关你们的事，但实际上…”
“实际怎样？”我们问道。
阎胖子装作看表的样子说：“今天时间不早了，咱们明天在说吧！”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