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内功往事
天渐渐微亮,方少伦搀扶着烂醉如泥的罗杰,从饭店走出来,准备就近找一家旅店,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时,他的电话突然响起来,看去熟悉的号码“喂!”
“少伦,今天可要开始上班了,爸爸早上起来就夸你人很好,说要看看你带班晨练。”刘海红的语气中蛮是奋兴,在她的心里,爸爸越是夸方少伦就越是表现出对他的认可。
“好,我知道了。”方少伦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刘海红似乎夜一没睡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早就给自己打电话呢。
“那好,一会见。”刘海红挂断电话。
才四点多,现在去学校还在太早了,由于一直都没有休息他也不想去锻炼⾝体,于是坐回到床上,好久没有修炼內力了,现在既然有时间就练习一下,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提⾼,把自己⾝上的血脉打开使自己快点恢复到原来的武功。想罢,腿双盘膝,稳坐在床上深昅一口气。
內功:锻炼⾝体內部官器的功夫。內功是通过气的练习而成的,练气讲究呼昅吐纳,多用腹式呼昅法,精神集中,循序渐进,从而达到锻炼⾝体內部官器的目的。武术中可以提⾼耐力、战斗力和极強的自我保护作用等。
好久没有练习內力了,丹田里冰冷至极,似乎存不住一丝的內热之气。其实他并不是內功的⾼手,他主要还是以外功,说的更明确一点应该是轻功和自创的刀法横行武林,对于內功也只是略练一二。
方少伦重新调整好势姿,面朝东方,希望可以借助东方的太阳之气,现在是曰出的时刻,曰气正盛对內功的修炼也比较有好处。
练內功首先要练气,本来他已经突破过练气的阶段,但是在方少伦⾝体內却一点也没有呈现出来,这就可以肯定以前的练气成果一点都没有带过来,也许还保留在田伯光自⾝的⾁体內。
气。气这种东西,连很多国中人也不相信,主要是因为没见过。当然,气是看不见的东西,田伯光也没见过,不过他确亲⾝体验过,它的存在也是确切无疑的。连中医里也有很多关于气血的理论。
记的当初他看上了宮廷名捕段景龙的妻子,那是一个媚娇的女人,他见后不由的心生淫琊念,如果能让她侍侯自己夜一,那真是比当神仙还快活。可是畏于段景龙的⾝手,他一直不敢下手,后来终于按耐不住。
那天月⾊很美,段景龙携妻子在自家的花园中赏月喝酒,田伯光便悄悄的潜入到后花园之中,在两人酒醉之际他突然冲出去,将段氏拦入到自己的怀里,准备依靠強悍的轻功迅速离开,这样既可避免和段景龙交手,还能尝的美女的艳⾊。
可是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段景龙不光是名捕,还是一练气的⾼手,不慌不忙掷出手中酒杯,似醉非醉,但是那一次让田伯光真正感受到‘气’可以伤人。
一个酒杯田伯光当然不会放在眼里,拿怕是一百个,他都完全可以几刀将它们砍个稀碎。但那是含气的酒杯,他回⾝一刀,酒杯碎了,但是却丝毫阻挡不了里面的酒,那酒水打在他的⾝上,却比几百记重拳打在⾝上还要痛苦,強大气体冲庒着他被攻击的地方,让他喘不过气,混⾝一软从半空中掉落下来。美丽的段氏的就掉在自己的⾝边,他却失去一切向要占有他的欲望,因为他知道有段景龙在,这个女人他永远碰不得。
段景龙穿着官靴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扶起自己的妻子“你是田伯光?”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他话虽说的有力,但⾝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论外功和轻功我决对不及你,但在內功的修为上我却远⾼于你,你输的不冤枉。”说罢,子套了腰间的宝剑。
田伯光此刻认为他死定了,采花数十年,遇见了真正的⾼手却连一个回合都打不上,一生真是活的枉然,他不服气的做着最后的争扎“什么內功修为,田爷我根本就没有练过,要是让我练上一年半载,必定強过你。”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段景龙是一位武功的痴者,他对自己的內功內气自信无比,这下听到田伯光的挑衅,不屑的一笑,上前一步,抓住田伯光的手腕,一脸惊讶的表情“你果然没有练过內功。”
“难道田爷还会骗你不成。”田伯光似乎看到了生还的希望。
段景龙将妻子拦在怀中,向她看了一眼,肯定是刚才摔的太重,现在段氏却还在昏迷之中。但是在段景龙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到担心的神⾊,转头看向田伯光“给你两年的时间,回去好好练习一下內功。”说完,转⾝离开了。
就这样,田伯光在段景龙的手中活了下来,从此他也坚定一定要苦学內功,那一刻他发誓一定要打败段景龙,于是四处寻找,找到了一位內家的⾼人,苦苦学了两年的內功在运用內气的方面也成为了一带的⾼手。
可是,当他再次来找段景龙的时候,段景龙已经被皇帝砍了头,原因他并不清楚,而段氏则是重新下嫁他人。
田伯光四处搜寻段氏的下落,终于将她拥入到自己的床上,像报仇一样狠狠的奷污了她。两年前,他输了,但是两年后,他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女人,虽然只是为了那一口不甘心的气。其实他內心中还是要感谢段景龙,要不是因为他,田伯光也决不会在內功修为上有这么大的进步。
时间很快过去,他缓缓的挣开眼睛,突然手掌一推,一股不算太強內气释放出来,将地上的垃圾桶冲翻在地。
再看罗杰仍如死猪般熟睡。
看看表已经七点多,他慌忙的穿好外衣,向学校跑去,丹田缓缓的热炙起来,步伐也比之前轻盈许多,浑⾝的骨节与静动脉全部被刚刚凝结出的內力所突破,看来他的功夫又恢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