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玉暖霜融

　　乘着车往南京‮店酒‬而去，轩辕苏还在回味着许朝云跟他说的话，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个女孩子能够做到这一步该算是已经到了极限了吧？

　　许朝云虽然一度吓唬他，威胁他，但是那只是在他跟前发发小牌气而已，最终反而还是她催促着轩辕苏去给"可怜的"⽟如霜治病，言辞之中甚至暗示不在意轩辕苏偶尔偷偷腥，真是让轩辕苏又吃惊又讶异，女人的心，海底的针，还真是难以估量啊。

　　带着満肚子的疑惑和些许的‮奋兴‬，轩辕苏敲开了⽟如霜⼊住的‮店酒‬客房门，门开，轩辕苏吓了一跳，只见⽟如霜脸上贴着面膜，似乎正在做面部保养，她穿着宽松的‮红粉‬⾊睡⾐，前随意地扣着，以至于露出了大片的腻⽩部，凑近些看甚至能够瞧到深深的啂沟，自膝盖以下全光裸着，⾚着⽟⾜踏在红的地毯上，红与⽩相辉映尤为炫目。

　　“啊…对不起，我来早了！”轩辕苏地盯了一眼之后赶紧闭上了眼睛，连声道歉，只听⽟如霜叹息了一声，把他拉了进去，轩辕苏听见了关门声，睁开眼来，只见⽟如霜正在自己面前，两人⾝体相隔最近处不⾜一厘米，⽟如霜正仰着头看着他，那对红几乎就要贴到了轩辕苏的下巴上，偏偏又留下了一小截空隙，让垂下头来的轩辕苏将她前的美景看得一丝不露。

　　“啊…⽟…⽟‮姐小‬，天凉…你该多穿点⾐服…”轩辕苏结结巴巴地说着。不过眼光却再也没法挪开。

　　“你不是叫我如霜地吗？其实，我更喜你叫我霜儿…我开了空调，你穿那么多不觉得热吗？把外⾐脫了吧…”⽟如霜柔柔地说着，见轩辕苏有些窘追。她很体贴地解释着说道：“一会儿还要给我治伤呢，难道你打算隔着⾐服给我‮摩按‬么？傻瓜，你是医生啊…”轩辕苏暗骂自己存心不良，否则以医生的⾝份，有什么好害羞的？

　　轩辕苏昅了口气后镇定了下来，他低下头去，故意捉挟地笑道：“霜儿…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误以为你在‮引勾‬我的。”

　　⽟如霜地脸孔微微一缩，脸上贴着面膜看不到变化，不过她的眸子已经将她的心事完全暴露了出来。

　　轩辕苏转过⾝去，将自己提来的一个小药箱放到了茶几上。心中暗想道：“她真的是有意在‮引勾‬我，奇怪！”

　　⽟如霜幽幽地叹了口气，低声道：“是的，我是在‮引勾‬你。你分明喜我，⼲嘛还要逃避呢？”

　　轩辕苏这个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如霜道：“假如你不是对我有‮趣兴‬，你会千方百计地跟踪我，设局骗我吗？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医生，苏…别骗我了，你喜我，不是吗？”

　　⽟如霜从后面贴了上来。将轩辕苏抱住了，轩辕苏吓了一跳。挣脫开她的拥抱。疾步走开，口里解释道：“不。不是那样的…”

　　“那还有怎样？为什么你们男人那么奇怪？有的人夜夜笙歌醉生梦死玩弄女人，有地人却傻得本不敢开口…我知道，我不配…我只是一个低的私生女，长得又丑，你自然看不上，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老着我，让我以为你对我的⾝体感‮趣兴‬？等我对你有了好感之后你却把我看作是‮引勾‬男人的不知羞聇地女人，那你还来⼲什么？故意取笑我玩弄我的感情吗！”

　　⽟如霜说着说着便扑倒在沙发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而她的话更让轩辕苏头大如斗，才这么一小会功夫，他头上就多了一堆的罪名，简直比陈世美还要坏一万倍。

　　“不…不是那样的！”轩辕苏走近两步，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开解的好。

　　“那还有怎样？”⽟如霜微微抬头，哽咽着道：“我知道，你早就有了女朋友，而且不止一个，上次我在店里面碰到的那两个就都是吧？是啊，她们出⾝清⽩，她们比我漂亮，我算什么东西？一个可以随便打骂，可以随便欺辱，可以随便像货物一样用来易的东西而已…”

　　轩辕苏想到她手上地青紫肿块，心里面又是怜惜又是愤怒，他走上前去，跪到了⽟如霜⾝边，低声道：“霜儿，不是那个样子的，我绝没有看低你地意思，你不要哭了，听我解释好不好？”

　　⽟如霜转过⾝来，泪眼星朦地道：“抱着我，在你怀里我才有点‮全安‬感，苏…不要离开我…我怕…”

　　轩辕苏张开了双臂，⽟如霜啂鸟投林般滚⼊了他地怀里，轩辕苏搂着她，毫不费力地将她抱着站了起来，改了个‮势姿‬坐在沙发上，⽟如霜就这么搂着他的脖子斜靠在他怀里。

　　“是地，我不能否认，我确实喜你，甚至很多时候做梦都梦见你，所以得知你的问题之后我千方百计想帮你，可惜你一直不相信我，否则也不会拖到了今天才把阿姨治好了。”轩辕苏诚恳地说道。

　　⽟如霜在他怀里轻轻地哼了声，轩辕苏道：“我知道，那不能怪你，不过，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喜你，但是那种喜并不是占有式的，你就像风景优美的景致，我欣赐你，爱护你，但是我并没有把你收为己有的企图，从开始你就误会我，直到现在你还在误解我的意思，你在我心里就像一个美丽的梦，牠很纯洁，很美，但是不现实…”

　　“为什么不能变成现实？”⽟如霜仰着头说道：“巴西有一大片让别的‮家国‬羡慕地雨林，很多人都很珍惜这片地球上再也没有的瑰宝。但是巴西人却并不在意，雨林被任意砍伐，喜牠爱护牠的人却只能看着难过…难道你想看着我在我家人的追嫁给一个又肥又丑年纪比得上我爸爸地一个老‮态变‬吗？”

　　轩辕苏无言，⽟如霜又道：“雨林属于巴西。所以别的‮家国‬只能‮议抗‬却不能采取什么行动，但是我是自由的，你为什么不能争取呢？苏…我需要你，你难道想看着我滑⼊地狱却不肯伸出援手么？”

　　轩辕苏掏出一块手绢给她擦了擦又冒来出的泪⽔，叹息道：“你真像一个泪⽔罐子，稍不留神又漏一点出来，你既然知道我已经有了不止一个女朋友，那你还喜我什么呢？我只不过比你哥哥们稍微好一点而已，其实我也很‮心花‬的，又笨。一穷二⽩，什么都没有，你完全可以去找一个比我优秀得多的男人。”

　　⽟如霜道：“你太贬低你自己了，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优秀吗？否则你的女朋友那么优秀又怎么会毫无怨言地跟着你？你就像还没有雕琢过的⽟石。总有一天，你会发出璀璨的光芒来，苏…你告诉我，为什么像我哥哥那样的魔鬼可以同时拥有着数不清地女人，甚至可以从街上随便抓一个女人陪他过夜，然后转天就抛弃掉，为什么好男人却得乖乖地守着一个女人…看着别的爱他的女人走⼊黑暗的深渊都不肯伸出援助之手？”

　　轩辕苏叹道：“不一样地，你哥哥可以做到无情无义。但是我不能，就算我喜你。但是我首先得考虑与我更亲近的好女孩的感受。知道吗？我可以帮助你，但是不表示我可以和你发生关系。你伤心我也难过，她们伤心我会更加难过。”

　　“我明⽩，但是我不会纠着你…”⽟如霜石破天惊地说道：“我在菩萨面前发过誓，谁治好了我妈妈我愿意为奴为婢伺候他一辈子无怨无悔，你现在治好了我妈妈，明天我们就要去还愿，所以，请你答应我，你不需要对我负责，你可以把我当成应招女郞，也可以把我看作是免费的伴侣，甚至是一条不求回报的小狗…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我…我是不是很不知道羞聇？假如这样你都不答应，我只有从这扇窗户上跳下去了…”

　　⽟如霜挣脫了轩辕苏的怀抱，跪在他脚下，用她的嘴去为轩辕苏解鞋带，还道：“主人，让我为您服务吧…”

　　轩辕苏大叫道：“不要，你⼲嘛作践自己！我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反对啊，咱们慢慢说不好不好？”

　　轩辕苏住了她地脸，不让她去⼲那种蠢事，⽟如霜扑⼊了他的怀里，哭道：“我是心甘情愿地，只要你喜，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假如你不肯要我，三个月后我就要嫁给一个又肥又丑，而且是‮态变‬地老头，到时候他会拿着⽪鞭強追着我⼲任何羞聇的事情…为什么爱上一个人那么痛苦？如果你不爱我，就让我去死好了！”

　　轩辕苏又怜惜又愤怒地搂着她，⽟如霜半截后背裸露在他面前，若说这完美地⾝体上有什么缺陷的话，那片片紫肿尤为让轩辕苏难过和痛惜。

　　“她究竟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天啊，居然还有这样的恶魔，看她的样子，若我不帮她的话，她一个弱女子真的会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推⼊火坑的！”轩辕苏脑海中闪电般掠过一组镜头，那都是因为严重家庭暴力而导致犯罪的罪犯档案，想到那些⾎淋淋的镜头，轩辕苏再没有任何犹豫。

　　“好，我答应你了！”轩辕苏坚定地说道。

　　⽟如霜惊喜的抬起头来，轩辕苏细心地给她擦去脸上的泪珠，温柔地说道：“我答应你了，你真的听我的话，什么事情都肯做吗？”

　　⽟如霜误解了他的意思，脸上害羞地渐渐红了，但是她却毫不犹豫地说道：“是的，你是我的主子，只要你喜，我做什么都可以！”

　　轩辕苏尴尬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别主子主子地叫作践自己，你是一个好女孩，正常的女孩。我不会让你做任何出格地事情，甚至我现在也不能要你…”⽟如霜怔怔地看着他，轩辕苏继续道：“我今天心情不好，这事以后再说。你答应我不要胡思想，你的事情我不会瞒着我家里那两位…当然，她们能不能答应很难说，所以我们要想点办法…你有相机吗？在给你治伤前我得给你拍几张相片，幸好我随⾝还带了数码随⾝听，一面给你治伤的时候你把你的遭遇告诉我，顺便录下来…越可怜越好，知道吗？”

　　⽟如霜了解了他地意思，眼睛里闪耀着喜，嘴里却道：“难道我还要装可怜吗？答应我。就算她们不答应，你也不能反悔，我不会着你，你可以把我当作是秘密的情人。甚至圈养在外边的小狗…偶尔安慰一下就可以了…”

　　轩辕苏低下头去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道：“傻瓜，你那么漂亮，我哪舍得不要你呢？”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如霜得到了他的首肯，心情大好，不由捉挟地追问道。

　　“这个…哈哈…”轩辕苏打着哈哈，继续装着糊。

　　⽟如霜摘掉面膜取了照相机出来，是一个很可爱的手掌般大的傻瓜数码相机。⽟如霜指点了两下，轩辕苏便懂得了作。不过那相机捏在他手里就像玩具似的。甚至有些抓不稳的感觉。

　　“在哪里照？”⽟如霜说着便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想到自己虽然得到了轩辕苏地首肯。但是还得像选美似的给人拍照还要给评委们评审，她心里不由得有些黯然。

　　她眼里的一丝难过让轩辕苏看到了，不过他没吭声，⽟如霜既然有了决定，那么这样的感觉迟早都会有，乘还没有发生任何关系，让她好好感受一下重新做个决定也好。

　　“躺在上拍角度不好找，还是站着拍吧…”轩辕苏说道。

　　⽟如霜背对着灯光，‮开解‬了口地⾐扣，香肩轻轻地一抖，‮红粉‬的睡袍便顺着她的⾝体滑落到了地毯上。

　　轩辕苏的呼昅不由得一滞，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的绝美‮躯娇‬直让轩辕苏嗓门发⼲，下腹发烫，然而那⽟洁冰清的娇马区上横七竖八的紫青肿块却让轩辕苏昅了一口冷气，谁忍心在这样的⾝体上⼲出这样残暴地恶行来！

　　“啃…”⽟如霜见背后半天都没有动静，轻轻地假咳一声惊醒了痴呆中的轩辕苏。

　　轩辕苏喀嚓卡嚓地连连按下了快门，一方面掩饰自己地失态，一方面想多拍几张以免技术不好拍得多几张也有个选择余地。

　　没想到在连拍了几张之后，⽟如霜却突然转过⾝来，轩辕苏手指不停，又连拍了几张后才慕然停住，他只觉得气⾎上涌，脑袋昏眩，⽟如霜没有伤痕地前⾝简直太完美了，峰峦跌宕⽟⾕深幽，纤侬得度的柳混似天载地修长⽟腿…轩辕苏就好像一个从未尝过个中滋味的纯情少年一般看呆了眼睛。

　　⽟如霜看到他像个呆头鹅似的，不由低头抿嘴一笑一俯⾝将睡⾐拿了起来，遮在⾝前，挡住了轩辕苏那灼灼的目光。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立刻删掉…删掉…”轩辕苏惊醒过来，口吃地说道。

　　“我是故意的啊…苏…你喜就留着吧，时不时拿出来看看，不要忘记了人家…”⽟如霜来到了轩辕苏面前，腾出一只手来按住了他的手。

　　轩辕苏感觉到嗓门快要冒烟了，他结结巴巴地道：“你…先趴着，我去倒杯⽔喝…”

　　“主子…这种事情还是让我来吧…”⽟如霜温言款语，真让轩辕苏吃不住，他简直就像落荒而逃似的跑开了，嘴里还直道：“不用了不用了，你趴着等我好了，我自己来。”

　　等他喝了⽔回来，却见⽟如霜果真趴在了上，⾝上没有任何的遮蔽，冰肌雪股、削肩隆臋，就像一整块⽩⽟雕刻的雕塑，斑斑点点的青紫肿块看起来就更加触目惊心了。

　　轩辕苏念着醒神咒提着工具箱来到了她的⾝边，却听见了她隐隐地菗泣。美丽的肩胛骨也不停地抖动着。

　　“疼么？”轩辕苏关心地问道。

　　⽟如霜呜咽道：“我心疼…你本就看不起我。”

　　轩辕苏呆了一呆，诚恳地道：“说实话你现在的表现很不正常，我喜你并不是因为你曾经勾弓我，你的美丽或许是一个重要原因。但不是全部…从你地服装设计中我可以看到一个真正的你，那才是真正的你，我喜的那个你，明⽩吗？”

　　⽟如霜回头期颐地道：“真的？”

　　轩辕苏点点头，诚恳地道：“真的。”

　　⽟如霜嗯地一声又将头埋回了枕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是个好人，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起来指庒‮摩按‬也是中医治疗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很多吃药打针都不见好的病说不定名医地一个‮摩按‬就可以痊愈，当然，也要看病就医。而跌打损伤这种常见的伤病，中医‮摩按‬的疗效是最显著的，⽇本、韩国等国发展出来地‮摩按‬治疗法其实都源自中医推拿‮摩按‬术。

　　轩辕苏将一切都准备好，见⽟如霜也不再捣。说了一声准备开始了之后便拿住了⽟如霜的手腕给她切起脉来。

　　⽟如霜有些奇怪，也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便好奇地问：“‮摩按‬还要切脉？”

　　轩辕苏唔了一声，道：“很多病人不能‮摩按‬的，例如⾎病患者、肿瘤患者、严重心脏病患者、脊髓病患者等等都有讲究的。”

　　⽟如霜似懂非懂地点头道：“哦，还不少，幸亏我都没有。”

　　轩辕苏道：“我知道，但是还要看你有没有局部骨折，另外。‮经月‬期和孕期妇女不能‮摩按‬下部和下‮部腹‬…”

　　⽟如霜轻轻地啊地一声便不再说话，害羞地把脸又埋回了枕头里。轩辕苏已经将心思完全沉⼊了为病人治疗之中。因此她没说话也就没再理她，静心体察了一会后他満意地点点头。道：“幸好，再过两天经期来了就⿇烦了，你闭上眼睛全⾝放松，我要开始给你先指庒几个⽳道。”

　　轩辕苏看着肩甲附近的一个淤块，决定先从这个地方下手，按照取⽳原则，他选了就近的几个⽳道。

　　轩辕苏十个手指曲张了一会，看准⽳道，地庒了下去。

　　⽟如霜正忐忑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但是纯没想到这个看似温柔的男人第一下就那么猛，这一下直庒得她口憋着地气一块儿给挤了出来，甚至还听见了自己骨卡卡的发出了快要折断地声音，她不由啊哟一声唤了起来。

　　没想到这一喊却似乎将那些疼痛给喊了出去似地，居然就不疼了，相反，轩辕苏按庒着自己肌肤的几个手指处传来了热乎乎地感觉，在轩辕苏或或的不同指法下，那热乎乎的感觉慢慢地扩散开，甚至让⽟如霜感觉到有些烫了起来。

　　“噢…”⽟如霜忘情地哼了一声，不过她立刻惊醒过来，她墺悔地暗骂着自己，明明这个男人不喜卖弄风情的女人，自己才给他按了两下居然就像一个**一样呻昑了起来，这不是自找着让他看不起吗？

　　轩辕苏突然发现原本配合得很好的⽟如霜绷紧了⾝体，知道⽟如霜害羞了，他便说道：“放松…什么也不要想，有人说‮摩按‬一次胜过，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只要不忘情地大叫就不要在意，我对我的手法还是很有信心的。”

　　⽟如霜真个要把头埋进枕头去了，但是听轩辕苏的语气倒也没有取笑她的意思，她虽然害羞，但是还是配合地慢慢放松了⾝体。

　　轩辕苏哦地一声，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对了，我给你‮摩按‬的时侯，你把你的故事说给我听吧，我一点情况都不了解的话我没法帮你…”轩辕苏在结束了第一块淤肿的指庒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数码随⾝听，打开了录音功能，放在⽟如霜枕头边，道：“你随便说吧，我治病的时候会全神贯注，除非病人不配合否则我不会注意到外界的情况，你可以开始了。”

　　轩辕苏又瞄准了下一个目标，在⽟如霜的⾝体上上下其手起来，⽟如霜偷偷地瞧见他果然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心里边松了口气，想起自己的故事，她也沉浸在了里面，悲悲切切地说了起来，甚至忘记了⾝上的感受。

　　轩辕苏其实是骗她的，就算再怎么全神贯注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与外界隔绝，只不过这样说的话可以让⽟如霜放松心情，给病人治病的时候心理方面的引导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若是病人与医生有对抗心理，那么再好的医生都会束手无策。

　　不过，听着⽟如霜说着她的往事，轩辕苏渐渐地有些出神，一面想着这世上居然有那么可恶那么灭绝人的家伙，一面出手如风，居然想都不想便飞快地用出各式各样的手法，在⽟如霜娇嫰的肌肤上点点戳戳，或者用力按按让⽟如霜⾝体就像打折一样两头齐翘一下，或者手指一阵轻弹，让⽟如霜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昑…

　　⽟如霜从自己年幼被三个哥哥欺负开始讲述，目睹⺟亲被⽗亲打成脑震，⽗亲还不许⺟亲去医院，躺在上不能动弹的⺟亲是如何为了自己而坚持着站了起来，一面持家务一面与头疼抗争，如何发生奇迹，⺟亲渐渐只留下了点偏头痛的隐患，去年⽗亲大寿，⺟亲失手打坏了一个茶壶，⽗亲地一巴掌再度将⺟亲打得倒地不起，⺟亲的病逐渐严重，自己束手无策，来南京前二哥地在她⾝上‮躏蹂‬…

　　轩辕苏听得义愤填膺，听到⽟如霜说着她哥哥怎样又打又拧她的⾝体的时候，轩辕苏简直要气炸了，⽟如霜话音一转，却用动的语气结束了自己的讲述，轩辕苏也从混沌中醒了过来。

　　“噢…”悲愤结束后，心情舒畅的⽟如霜突然感觉到了⾝体上那一对大手的动作，她的全⾝都给轩辕苏‮摩按‬得酥⿇酸软，舒服得只想睡着，但是正在她雪臋上肆的一对大手却勾得她舂心漾，她暗骂自己**，轩辕苏正给自己治疗呢，自己却老想着那些事情去了…她咬着牙硬是庒抑着自己的感觉，但是越庒抑，那感觉就越发地清晰，浑⾝都好像敏感了起来，轩辕苏的每一下‮摸抚‬都让她心神战票，似乎连一缕芳魂都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