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和一个美少妇同住一间客房(3)
来到西站,繁华依旧。走两步就有人问住店吗?打的吗烦的要死!
一个妇女像医托似的问我们住店吗?我和薛大姐相互对视了一下,薛姐问;多少钱?
二十。你们一家人开一见就行。那妇女自做主张地说。
薛姐连忙否认:我们不是一家人的,我们是在路上遇见的,要分开住的。
那妇女说:只剩下一个两张铺的小房间了。
我说:姐。要不咱住一见吧,也好有个照应。
那妇女也添油地说:是啊,住一间就行。这小还看着不过16岁,住一间没事,一起来的嘛。
我听出她说的没事是没的什么事来了,我倒!你才16呢,刚才还说我跟薛姐是两口子现在又说我16岁,我靠,为了钱赚说话像放庇一样,我还是争辩我大二了
那看着也只有16岁嘛!就住一间两张床吧?
薛姐说那也行,我们就跟她来到离站不远处的一家隐蔽的小旅店,我才现一年前似乎来过这里。旧地重游,物是人非。
我一进院门就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撞了个満怀,香水浓是让人鼻子难受。
在我们上二楼之前看到那个女子和一个男人一起进了一间房间。
薛姐大惊:你们这儿全安吗?怎么还有这个?
果然是社会上的人,比我厉害,一眼就看出这个是什么。
老板娘说:你别管他们了,只管好自己就行了,反正没事,全安问题你绝对放心,包在我⾝上。然后她恨不得用拳头在自己胸口砸出一个坑来。
进了房间,薛姐又问:你们这儿怎么还有这种服务?
老板娘呵呵一笑,指了指我说:就像他们这男的,人家自己带来的,我们又不能阻止,能理解吧?
我赶忙用手推开她的手不让她指我,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怎么了?我也是良民一个呀!
想想我们寝室老五上次了补助大喊;走,火车站。
老大问:⼲什么?
找鸡!
老大说:市场价2oo块,你1oo不够吧?
我有生学证,听说生学证还半票优惠呢!再不行我再拿是俺爸的下岗证,特困证复印件我们当时苦笑不得,现在看来这火车站果然是青楼的聚集地,逐渐成了青楼的代名词。
我们每人付了一半钱,又要了壶开水,揷好门,觉睡。薛姐给张喊洗了脚让我也洗洗。我说,不洗了,明天到学校澡洗。然后我轻轻地拍了拍张含的头说:快睡吧!我就脫了外套钻进了被窝。
我和薛姐交换了电话号码,怎么说我们也同居过。
薛姐说:不开电话浪费咱的钱。于是打开电视。我却头朝墙装睡。薛姐在看一个什么广告。好象是一个什么品牌的內衣广告。只听见主持人说:张太太和李太太,同样的年龄,她们穿同一款服衣,你们说说谁比较漂亮?
然后就听见一群傻蛋说:张太太漂亮。
主持人又问:谁能说一说为什么?
一个更傻的傻蛋说:我来说,李太太的胸部比较平坦,腹小上有很多赘⾁,而且臋也不够翘。
我晕!薛姐却看的津津有味,也不估计屋里还有一个男人。看了约有十来分钟忽然那个烂电视声音变的大,听见那女主持人说只要三天,还你一个丰満的胸部!我晕!受不了,我索性蒙上了被子。薛姐也赶快关闭了电源。
夜里听见隔壁女人纹浪的笑声和男人吭吭哧哧的运动,我不似不觉入梦。
第二天醒来已是7:4o,我说姐,我要回学校了。你们走不走啊?
她说;我们也要走了,你去下边要一壶水。
我说好,洗梳完毕,我把她们送到汽车站,自己也该坐28路车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