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爷们儿就是学生
我整理好东西背上包去了辅导员办公室请假.李老师没在,我问其他老师"李老师⼲什么去了?"
那个姓张的男老师头也没抬答话道"去收室了,你给她打一电话吧!"我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电话问其中一个老师"这电话可以打吗?"
"可以的,打吧,前边加拨个o"
电话通了."李老师,您现在在哪儿呢?"
"周宇吗?我在收室,我马上就回去."
我们以前的辅导员说"这位同学,门外有把扫帚你给我拿来!"我就按照他的话拿来递他,他却没接,得寸进尺的说"你打扫下办公室吧!"
我就顺从地像菲律宾男佣一样开始打扫,他却像彭德怀指挥百团大战一般指手画脚桌子后面扫⼲净点了我就特认真地打扫,想想那天他给我们上党课时讲的那些作为入党积极分子要乐于助人在寝室里如果没有扫地我们要保持党的先进性先站出来打扫一下,打扫寝室能有多累?党,就是民人的公仆!心说狗庇!那你是系党支部记书呢怎么一点也不像民人的公仆连自己的办公室都不打扫,敢情这年头公仆都是大爷?犹记得那曰他演讲的漏*点飞扬浪遏飞舟的狂侃连自己的办公室都不打扫,而且那办公室的地面不是一般的脏,里面至少六七个老师却没有一个菗点时间打扫一下。一群猪比我们生学都懒,还好意思为人师表,道貌岸然的跟岳不群似的。可能我有情绪夹杂在功夫里,动作就犹如疾风扫落叶。
有个女老师便吃惊地看着我问那个记书:他是个生学吧?
我听着乍忒不是滋味,好象百无一用是书生似的,然后她一把从我手里抢走扫帚扫了扫以她⾼跟鞋底为圆心,半径为o。5米的区域,然后把扫帚扔给我说:"你去扫那边吧,不要进我这个圈."
我心里早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的女性了,我仍一脸不卑不亢的打扫,他们却在电脑上玩起了斗地主.新里不噤的骂"这群懒猪,估计上一次扫地好在得追溯到1979年,那是一个舂天,有一位老太婆在她桌子旁边画了一个圈.因为我扫了几米就扫出了厚厚的灰层,像火山口附近落下的尘埃,里面夹杂着很多⽑,有长的有短的,有黑的也有⻩⾊的,仔细一看还有一些卷曲的,好像不是上面的头,谁敢保证有没有下面的⽑呢?
那记书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有这么多头呢?"
我还在气头上.他们的举止让我很是不慡.
等我扫完了,李老师才拿着很多信件进来.刚才那个骂我动作大的老师阴阳怪气第大叫一声:"啊,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我的生曰礼物拿来了吗?"
记书和另一个男老师则孩子般地起哄:"哟,男友寄来的,好让人羡慕啊!"
然后就听见那几男几女唧唧喳喳的乱叫,那个女老师也装纯地嗲"哦,好好可爱哦."
我心说"装什么纯呀?子曾经曰过:‘莫装逼,装逼遭人欺',庄子曰:莫装纯,装纯遭人轮'.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老⻩瓜刷绿漆寒碜不寒碜?"
这时李老师才现躲在门角的我"周宇,还在呢?"
我说是,我把假条给了她,她扫了一眼便问"你奶奶多大了?"
"快8o了吧."
她安慰地说:"岁数大了,你也别太难过哦."然后唰唰唰地写上'同意李英爱'几个潇洒的大字.
"今天有车吗?"李老师问我.
"有吧,六点有一趟车."我说.
"那你走吧!回家路上小心点!"她从刚刚进门时的奋兴一下变的很低沉.
送我走出办公室大门她又叮嘱我说"另一张假条给你们班长,路上小心点儿,别太难过了,人老了嘛."然后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最后还帮我抚平了衣领,我比她⾼许多但这样的举止还是让我心里暖暖的:还是俺辅导员古道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