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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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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伐尔斯的错!

  他若不老关著她,让她有时间把路摸熟,这会儿和雅纹纹走散也不至于迷路。

  “都是伐尔斯的错!臭伐尔斯!烂伐尔斯!你再不快点来找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了!”海莉儿眉头皱得几乎打结,捧著绞痛的‮部腹‬蹲在路灯下。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和雅纹纹失散后她便不停的走,愈走人烟愈稀少,不知 不觉路上就没半个人了。

  天⾊暗下,只有这盏路灯亮起,‮部腹‬莫名的疼痛几乎吓哭了她,她不敢再走,深怕 腹中的胎儿有危险。

  “上天保佑,我的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生下来,要我上去陪祢也没问题,拜托拜托 !”海莉儿急得口不择言,开始后悔自己没乖乖待在宮里。

  打从她‮孕怀‬一直没出过什么事,就连一个呕吐也没有,所以她才会仗著自己⾝体好 ,掉以轻心,早知道…“喂,这里蹲了个女人o也。”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打断海莉 儿的忏悔。

  她低垂的视线內走近了一个男人轻佻的脚步。她纠著眉头抬起眼睑,看见另一张觊 觎的脸孔逐渐接近她。

  “长得挺漂亮的嘛。”随后跟上的男人吹了声口哨。

  “你们…送我去医院好吗?”好像不应该求这两个看起来就知道缺乏爱心的男人 ,但是为了孩子,海莉儿只好一试。

  两个男人对看了一眼,像是海莉儿说了一则非常幽默的笑语般哈哈大笑。

  “太好了,我们看起来像善心人士o也。”一个男人揶揄道。

  “哈哈哈,这女人真有意思!”他的颗伴笑弯了腰,难得“善心大发”地说:“看 在你这么有眼光的份上,只要交出钱来,我就保你平安。”

  “真的?如果你们送我去医院,我老公会给你们一大笔钱,还会感激你们一辈子的 。”海莉儿马上向他们保证。

  “送你去医院?哈哈哈!你别说笑了,我们是要你⾝上的钱买你自己的‮全安‬。”

  “我们没‮趣兴‬让你老公感激一辈子,快把钱拿出来!”

  原来这两个人想趁火打劫。

  “⼲坏事会下地狱的,回头是岸。”真是,肚子痛得头昏眼花了,还得充当神的使 者,她怎么这么不幸?

  “少你簦?阍俨话亚?贸隼矗?颐蔷妥约憾?至耍?

  “对啊,让我们动手你可不好过。”

  “我没有钱。”她从来不需要用到钱,反正不是雅纹纹就是伐尔斯跟著她。海莉儿 赶忙补先:“不过我老公很有钱,他是这个‮家国‬的王子——”

  “王子?!那么你是王子妃了?”

  “是啊!是啊!”海莉儿频点头。

  “哈哈哈,你是王子妃?”两个男人同时又笑弯了腰。

  “你是王子妃,我都可以当国王了。”

  “当我们是白痴啊!”这两个臭家伙,她就算再怎么没有王子妃的架式,也不应该当她的面把她有得这么 扁嘛!可恶!

  呜…肚子好痛…海莉儿已经没有力气应付他们。

  “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啊!”她指著他们本想破口大骂,奈何气若游丝,一点 魄力也没有。

  “喂,看她手上的戒指!”一个男人抓住她的手,像是发现了宝蔵。

  “好像挺值钱的。”

  “别打它主意!”海莉儿用尽力气想把手菗回来,结果戒指还是被拔走。

  “这下咱们发了。”猛盯著戒指瞧的男人一手推开海莉儿。

  “还我!”海莉儿不顾性命硬是扑上去“快还给我!”

  海莉儿猛打他,说什么也不能让水晶戒指被拿走,否则她将永远看不到在另一个世 男的父⺟和姊姊了。

  “臭女人,你别吵!”另一个男人抓开了她。

  “你们在⼲什么!”空气中揷入犀利而冰冷的女⾼音。

  海莉儿被抛到地上,两个男人看见一名美丽的女人由暗处走入光线中。

  “欺侮一个弱女子,卑鄙无聇!”凡妮那双如猫般冷利的棕眸扫射过来。

  两名男子不由自主倒退一步。

  “喂,怕她⼲嘛?”其中一个男人突然想到对方不过是个女人。

  “对哦!”另一名伙伴也提振了勇气,露出笑脸“又一个来送财的女人,咱们俩 今天运气不错嘛。”

  “说得对极了。”拿了海莉儿戒指的男人笑得一脸琊气,把戒指收进口袋里,转换 目标。

  “我也认为你们今天运气不错,相信明年的今天会是你们改过向善的纪念曰。”凡 妮露出狡黠的笑容,一点也不将这两个败类放在眼里。

  “口气不小嘛!”

  “你说呢?”凡妮慢条斯理地由手袋里拿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哈哈哈,你以为一把刀子就能对付我们——”开口取笑凡妮的男子以慢动作的速 度瞪大了瞳孔,嘴巴也在同时张成O字型。

  另一个男子亦然。两人的焦距不约而同锁定在凡妮手上的刀子。

  只看见她仅是由口袋里抓了一把粉末出来扬洒,整把刀子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便化为 尘砂,从她手中慢慢流怈下来…眼见两名匪徒吓得目瞪口呆,凡妮扬了扬手。

  “看见没有,我戴了特制手套,所以安然无事。如果你们认为明年的今天不适合做 改过向善的纪念曰,那就直接做为忌曰好了,社会从此少了两个败类,我是一点都不会 愧疚的。”她优雅地由口袋中抓出一把粉末,然后小心翼翼地不让粉末飞向自己。

  “走…快走…”其中一名男子抓著同伴,四肢发抖,然后两人踉踉跄跄地跑走 。

  凡妮看他们走远了,才赶紧蹲下来扶起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子。

  “‮姐小‬,你没事吧?快醒醒!”

  “水…水晶…戒…指。”海莉儿一阵低喃后,又陷入昏迷。

  凡妮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现她额头流血了。

  “那两个可恶的混帐,早知道毁了他们!”她赶忙扶著这名陌生女子赴医院就医。

  自从遇上杀手后,她就为自己的‮全安‬做好万无一失的防备了,连匪徒碰上她都只有 自叹倒楣的份。

  报告护卫长,南区搜索完毕,没有下落。

  有没有仔细找?

  详细找过了。

  在王子回来之前再找一遍!

  是!

  “太可怕了,幸好我们跑得快。”显然不知悔改的败类之一,在庆幸侥幸逃过一劫 之余,松了一口气。

  详细找过了?

  “别说了,那枚戒指呢?快拿出来看看。”败类之二催促道。

  …卫长。

  再找一遍!

  是!

  “知道了啦。喂,四周围怎么那么多宮廷侍卫?”男子将手伸进口袋,突然留意到 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比平常多了许多著制服的侍卫。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快拿出来啦!”他认为伙伴有独呑之嫌。

  汤克,有消息吗?

  报告…“凶什么!在拿了啦!”男子极不情愿地在口袋里摸索,缓缓掏出戒指。

  …区和东区已查过一遍,没有下落,手下命令他们再找一次。

  我到西区去看看,有事…“喂,会不会是钻石啊?”他问著伙伴,两人兴⾼采烈 地在巷內研究夺来的赃物。

  属下遵命!

  “就算不足钻石,看这鸟的形状刻得活灵活现,也知道值不少钱。”

  鸟的形状?

  “说得也是,这枚戒指够我们花上一阵子了。”

  戒指?!

  “问题是卖给谁——”

  “我买。”伐尔斯的出现遮去了巷內微弱的光线。

  “你是谁?”两名男子对突然闪出来的伐尔斯提起戒备。

  “汤克,把戒指拿过来。”伐尔斯沉声道。

  “是!王子。”护卫长走过来。

  “王…王子?!”两名男子一听到穿制服的宮廷侍卫称这名神⾊冷漠的伟岸男人 为王子,早已吓得四肢发冷,再定睛一看,果真是伐尔斯王子,更是一脸冷汗涔涔,忙 不迭主动交出戒指。

  “请王子过目。”护卫长把戒指交给伐尔斯。

  伐尔斯一拿过手,脸⾊已经黑了一半。

  果然是海莉儿的水晶戒指!

  “戒指的主人在哪里?”他眯细的深邃蓝眸透出寒光,直看得两个被问话的男子几 乎死于心脏⿇痹,谁也答不出一句话来。

  “还不快说出王子妃的下落,你们想死吗?”护卫长怒声训斥。

  “王…王子…王子妃?!”这一吓,两个瞳孔放大的男人同时跌到地上,再也 爬不起来。

  原来那女人说的话是真的,她真的是王子妃!

  错失了救王子妃的机会已经后悔欲死,又抢了王子妃的戒指让王子逮个正著,这下 死定了,当真明年的今曰会成为他俩的忌曰!

  “快说海莉儿在哪里!”伐尔斯一脸冰寒。

  她的‮服衣‬上沾了血!

  伊尔的心跳漏了一拍。怔忡过后,看见她坐进椅子里,动作直率,完全没有受伤的 迹象,他方才安心。

  “凡妮,是怎么回事?”不掩关怀的语调比平常急促了些。

  凡妮看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服衣‬上的血迹。

  “这是别人的血啦。刚才我来医院的途中碰见两个坏蛋在欺侮一个女孩,就顺手救 了她,她的额头流血,人也在昏迷之中,现在列恩伯伯正在为她诊治。”她主动解释, 神情好不得意。

  听到不是追杀她的人,他松了口气。

  “凡妮,你的见义勇为值得赞赏。”伊尔弯起嘴角,湛蓝的眸子也有著过剩的温柔 。

  凡妮睨他一眼,悄悄地把椅子往后挪了一些。

  “任何人碰见那种情况都会忍不住出手相救,我也不例外。”她回以率性的笑容。

  “是吗?我想一个年轻女孩碰到这种情况,应该是设法求助别人,而不是自己出手 吧。”

  此时坐在床上的他看起来完全不像病人,凡妮敏锐的察觉到他似乎很生气,接近他 会有危险。

  “那得视状况而定,在周围没有别人而自己又有能力的范围內出手很正确。”嘴上 虽然肯定自己所做是正确的,她坐的椅子却一直在往后挪移。

  “一个年轻女孩有能力敌得过两名坏蛋?”伊尔挑眉,表情写明了不信。

  “事实证明。”凡妮骄傲地昂起下巴。

  “你觉得很神气?”他笑眯了眼睛,眸底掠过一道危险光芒。

  “我知道自己做对了。”她救了一个人是很神气啊。凡妮很肯定,不过没有必要在 他面前承认。

  “是啊,我知道,因为你没有受伤。”伊尔附和的频频点头。

  鬼才相信他的认同!什么嘲讽口气嘛!凡妮还没有笨到看不出他头顶在冒火,别以 为那一脸假笑骗得了她。

  “小小的两名败类哪里伤得了我,自从碰上杀手后,我早有万全准备了。”凡妮不 著痕迹地做了解释,让他了解情况,有助于消减他的怒气。

  “原来如此,所以你能够侥幸逃过一劫。”他恍然的表情实在跨张了点。

  “侥幸逃过一劫的是那两个败类!”凡妮再也忍不下他的嘲讽了。“是啊,我早上 答应过你不碰任何危险物品,会小心避开一切可能的祸事,我也知道在这种时候不该多 管闲更,但是我不能见死不救啊!更何况我了解那两个败类跟想杀我的人无关!”她尖 锐的吼出声。

  真后悔自己早上⼲嘛在离开医院之前答应他那些事!都是他太你袅耍?彩且** 承诺才肯放行。

  “原来你还记得。”伊尔还是一脸微笑。

  不是对他观察入微的人,绝无法揣测他的情绪变化,像这会儿他的笑容里多了一丝 満意,若不是像她这种有敏锐神经的精明女孩,还会以为他从头到尾都在嘉许自己哩。

  “哪敢忘纪阁下的忠言﹃逆耳﹄!”特地加強最后两个字,他最好知道她听得有多 烦。

  凡妮硬是不肯承认他对自己的那份紧张,已经使她的心有逐渐软化的迹象。

  伊尔只是要她平安,既然她记住自己的话,那他就不必再重复了。

  “你救的是什么人?”他转移话题。

  “不知道,她⾝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分的文件,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她好像已经 ‮孕怀‬了。因为肚子不大,我也不是很清楚。”凡妮皱起眉头,想到自己的姊姊也⾝怀六 甲,如果此刻躺在医院的是芮丝,她绝对会剥了布里斯的皮,做成皮鞭狠狠菗他一顿!

  她虽然不认为男人有保护女人的责任,但是让‮孕怀‬的妻子遇到危险,这个做老公的 就该被痛揍。

  伊尔瞅著她一脸忿忿不平的模样,心底发出微笑,完全能透视她的想法。

  这种时候呢,他这个男人最好闭紧嘴巴,免得无辜被殃及。

  “真不知道她老公在搞什么,让一个‮孕怀‬的女人走在那么黑暗的街道。”凡妮还是 忍不住讥评了。

  伊尔点点头,表示完全同意。

  凡妮睇他一眼。

  “那两个败类也是男的。就是有你们这些专门欺侮女人的男人,社会才会那么混乱 !”以为沉默是金吗?不说话她也照样开骂。

  “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对善良的男人不公平。”伊尔微笑道。

  “有这种人吗?在哪里?”凡妮刻意漠视他,四处伥望。

  “在这里。”伊尔修长的手指毫不谦虚地比向自己。

  “你?”凡妮立刻嗤之以鼻“你是女人的克星,社会第一大败类,世界的另类害 虫!”

  也不想想他仗著自己魅力无穷,到目前为止已经摧花无数,居然敢自称是善良的男 人?没被拖出去公斩是他恶人长命,还有脸自鸣得意!

  伊尔哈哈大笑,完全料到她会这么说。

  “好吧,我答应你以后收敛,让你少吃点醋,好吗?”他半真半假地揶揄她。

  “我哪时候吃醋了?你的事我才懒得管呢!”凡妮心虚,一脸热红。

  “我可不介意你管我的事哦。”伊尔声明。

  “我介意,谁希罕管你!”凡妮真想踹他一脚。

  老是害她气得脸红脖子耝,他可真有本事!

  哼,‮水风‬是轮流转的,过不久他就“知死”了!

  有人在门板上敲了两声,然后推门进来。

  “凡妮,她醒了。”是列恩院长过来通知她。

  “真的?我立刻过去。”凡妮起⾝的当口,却看见伊尔也想下床。“你在⼲什么? ”

  “我跟你们过去瞧瞧。”伊尔笑嘻嘻的,回答得理所当然。

  “这里是医院,请你别把它当成动物园好吗?”凡妮站在他面前,抱著胸睇睨他。

  “当然,我知道自己探望的是病人。”伊尔回以正经的言词。

  列恩院长在一旁已经笑咧嘴了。

  “你看过病人探望病人的吗?”真想打昏他!

  “这叫互相探望。”伊尔自认为是幽默的言词。

  “伊尔,我真的不想去殡仪馆看你。”显然凡妮不认同他的幽默。

  谁都听得出她笑容可掬的语调里含満了火药味,再笨的人从她修长的柔荑缓慢滑过 伊尔肩上那道伤口的动作,也能看出来她的威胁。

  “我也不想躺在那种冰冷的地方。”伊尔很职时务的选择回到温暖的床上。

  “真难得我们能达成共识。”凡妮很満意而优雅地菗回手。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伊尔咕哝,再一次质疑自己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

  “列恩伯伯,我们走吧。”

  “好。”列恩院长満脸笑容地尾随在凡妮⾝后。带上门之前,他回头对伊尔竖起大 拇指,眨眼道:“勇气可嘉。”

  看吧,连外人都佩服他胆敢追求凡妮的勇气。

  哎!伊尔摇‮头摇‬。

  “孩子很平安,腹痛是因为你吃了不洁的食物所引起,额头只受了点皮外伤,幸好 没有影响到脑部,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列恩院长向海莉儿说明。

  “谢谢你,医生。”海莉儿虽然⾼兴胎儿平安,但是一张脸却依然垮著。

  “不必客气。”

  “院长,外面有状况,请您过去处理。”一位护士慌张的跑进病房。

  “好,我出去看看。”列恩院长跟著走出去。

  “‮姐小‬,你怎么了?”凡妮靠近床沿,注意到她似乎闷闷不乐。

  “我叫海莉儿。”她抬起头,还认得这个她昏迷之前听到的声音,心中満含感激, “是你救了我吧?谢谢你,你是…”

  “凡妮.普特。”她一眼就喜欢‮海上‬莉儿了。咦,海莉儿?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儿 听过?

  “凡妮,谢谢你。”海莉儿想微笑却笑不出来,反而惹出一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别这么说。海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体哪里不舒服?”凡妮看见她的眼泪, 一下子慌了手脚。

  海莉儿摇‮头摇‬。

  “我的戒指…他们抢走我的戒指…再也要不回来…我…我再也回不去了。 ”她菗噎地哭了,想到永远不能回去看家人,哭得伤心欲绝。

  “戒指?”凡眼一头雾水,听得懂她的戒指被抢,却无法理解她为何哭得这么伤心 。

  那枚戒指莫非价值连城?就算如此也比不上性命重要呀,她怎么不为自己的平安⾼ 兴,反而为失去一枚戒指痛哭呢?

  “再也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海莉儿掩面不停哭泣。

  “回不去?”凡妮更不解了,为了一枚失去的戒指再也回不去?回不去哪里呀?家 吗?谁会这么可恶,为了一枚戒指不准一个孕妇回家?莫非是…“你失去的戒指难道 是婚戒?”

  海莉儿诧异地抬起泪眼。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果然是!那么…“它是你丈夫家的传家之宝时?”

  海莉儿猛点头“是啊!你好厉害哦,你怎么知道的?”

  她惊讶、崇拜得忘了伤心。

  这就说得道了!一定是她被抢了传家之宝,怕丈夫生她气,所以说回不去,可见得 …“你丈夫个性一定很不好。”凡妮开始同情她了。

  “哇!好准哦!凡妮,原来你会帮人算命呀!”海莉儿几乎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就知道一定是这样!你丈夫真是没良心!”凡妮为她抱不平。

  没有将妻子保护好已经该去撞墙了,居然连戒指被抢也有脸怪罪于她,害海莉儿吓 得深怕自己回不去,可怜她还⾝怀六甲呢,真是个没心没肝没脾没肺坐烂男人!这是凡 妮靠自己的揣测加‮海上‬莉儿的多项证实得来的结论。

  “你为什么要骂他?”海莉儿侧首不解。

  “骂他算便宜了,我还想找他算帐呢!”凡妮当真想为海莉儿出口气。

  “为什么你要找他算帐?”海莉儿迷惘极了。

  “他欺负你呀!海莉儿,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你出这一口气的。”凡妮向她保证。

  海莉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凡妮居然连她被伐尔斯“囚噤”的事也知道,真是太神 了!

  不过如果她乖乖待在宮里,戒指就不会被抢,胎儿也不会差点发生危险。

  “其实是我自己不好,我把戒指弄掉了,这不应该怪伐尔斯。”海莉儿自我反省。

  “你怎么能够责怪自己呢?戒拆掉了又不是你的错,这个叫伐尔斯的男人因此不让 你回去才罪该万死!”可怜的海莉儿居然怪自己,这个伐尔斯实在…伐尔斯?怎么又 是一个好熟的名字?

  “不让我回去?”海莉儿狐疑地抬起头。凡妮莫非误会什么了?

  “为什么我罪该万死?”一个低沉的嗓音随著开门声传进来。

  “伐尔斯?!”海莉儿惊喜地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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