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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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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扯蛋扯了不少,今天开篇先扯蛋,扯完蛋在继续小说,再继续西晋年代的社会组织方式,

  从汉朝末年到魏晋年间由于战乱不断,天灾频繁,‮国中‬
‮入进‬第二个小冰河时期,当时的平均气温是人类社会历史中,最低的一段时间,要比从明末开始的小冰河时期,平均温度还要低,两晋时期历史记载里面出现夏天下雪和霜冻的时候,都⾼达6次。舂秋霜年数竟达十多次,冬季大雪奇寒的年数也有二十六次之多,而没有冬无雪和夏燠的记载

  晋书武帝本纪:武帝秦始七年(西元271年)五月雪。

  武帝咸宁二年(西元277年)八月暴寒且冰,河间暴风雪,寒冰,五郡国陨雪伤榖。

  武帝太康八年(西元287年)夏四月陨霜,冬十二月大雪。

  武帝太康九年(西元288年)夏四月,陇西陨霜伤麦。

  武帝太康十年(西元289年)夏四月,八郡国陨霜。

  晋书惠帝本纪:惠帝元康元年(西元291年)六月,雝州大旱陨霜。

  六年三月东海陨霜伤桑麦。

  惠帝元康七年(西元297年)夏六月,秦州雍州陨霜伤稼。

  大旱的记载:晋代的旱灾次数在‮国中‬历史上虽然不是最多的,但却是最严重的,晋书五行志曾记载自晋太康二年(西元281年)到惠帝时的十年间,每年都有旱灾的发生,其他的大旱还有:

  晋惠帝元康七年(西元297年)七月,秦雍二州大旱,关中饥,米斛万钱。

  惠帝永宁元年(西元301年也就是小说中主教到山寨那年),自夏及秋,青,徐,幽,并四州大旱。离石大饥。‮民人‬流移曰散,十不有二。惠帝时,天下连年乾旱寒冷,饥荒频频,百姓很多都饿死了,惠帝曰:百姓何不吃糜。

  由于北方异常寒冷,大量的异族南迁,给內地的社会制安造成很大的影响,在加上从汉朝末年到晋朝期间,连年的战乱,人们受到死亡的威胁,求生的欲望非常的強烈,唤起他们意识到只有组织起来,发挥集体力量,才有希望和自然灾害和战乱做抗争,才能战胜天灾人祸。

  作为社会组织最理想的纽带,便是同宗血缘关系,因而这个时期,宗族组织才兴盛起来。这也是造成晋朝九品宗正制的由来,

  魏晋期间,继承汉制,注重乡论遗风,宗族作为強有力的社会组织,自然在社会上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宗族中凡是出类拔萃的人物,都事先受到宗族的褒奖,被推荐为官,其实这已经是原始的‮主民‬组织形式,其宗主,或者宗族长,都是在宗族中,孝悌双全极剧名望的人,由他对宗族进行管理。

  而宗族作为一个社会组织,宗族成员必定有其共同遵守的族规,当时宗族最重的是孝悌二事,那么宗族的规定是必须符合这两样的,

  西晋泰始4年(268年)6月皇帝下诏曰:“士庶有不孝敬父⺟,不长悌于族党,悖礼弃常,不率法令者,纠而罪之,”从法令的形式上,维护宗族內部团结,以及宗族的整体荣誉和利益。在当时看来,宗族內分子之间,不能分开,他们有共同的族轨,共同的意志,共同的利益,共同的行为。从而使宗族形成一个整体。

  由于灾害和动乱,这些宗族,聚集在一起,做垒自保,几乎各个都是一个张満刺的刺猬,一旦一个人受欺负,全族都上。

  族內矛盾,外族⼲预的话,他们全族都要对付你,就连出去要饭,逃荒,迁徙,都是以宗族为单位进行的,动辄就是成百上千人,别说张金亮行走的地方是偏僻的荒野,就是真的碰到什么路见不平,什么的,也根本不敢管,也管不了,你不惹人家还好,弄不好就是一⾝的臊,跑都跑不了,就连石勒前期,拥有铁甲上万,要想攻陷一个坞堡,都相当吃力,还让粮食给逼的士卒饿死,病死过半,别说张金亮就这点孩儿兵了。

  而一些小规模的流民组织,或者逐渐饿死,或者被人抓住,当奴隶卖掉,甚至被人吃掉,或者被别人兼并,张金亮他们山寨收容的那一批,就属于后一种。他们在路上已经耗尽了一切,只能等待,被山寨兼并的命运,就这样,那批人还有上百,可想而知,当时的流民是何种样子的。

  要是哪个作者在这个时期(魏晋南北朝),写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什么了,当作玄幻小说看就是了,别说咱们这些小白了,就是名著三国演义,还能出现青龙偃月刀和方天画戟这种宋朝才出现的武器,他那都是按照明朝时期的社会生活方式写的,我要这么写,估计満地都是坦克大炮,‮机飞‬航空⺟舰了,石勒开着苏-35,攻击司马越的J-10,冉闵开着ZTZ-99对抗鲜卑慕容的1a2呵呵。満有意思的,回头把着本结束了,写个这种玄幻。名字叫《张金亮梅开二度,再入异世西晋》

  废话先说到这里,再次‮入进‬西晋末年,

  张金亮他们第二天一早出发,没有多久,就在一条小河边追上了莲儿他们一家,两家基本上已经算是认识了,这帮人一追上去,那边就有人热情的给他们打招呼,张金亮一见,他们还没有出事,把心也放到了肚子里面,为了避免误会,他让陈海在后面带队,自己带着黑长明,匆匆的赶到了前面,找到了何伦,把事情说了一下,何伦也是吃了一惊,连忙叫停车队,来到主⺟的并车前面,并向里面禀告情况。缪传也从自己的车里下来,来到并车前面,听何伦禀告,他的眼睛却不时打量着不远处站着的张金亮两人。

  不一会他和何伦一起走了过来,对张金亮说道:“你们如何知道,劫匪要来抢劫我们。”

  “我的‮生学‬凑巧听到的,”张金亮不想说,黑长明为此抓了一个人,还把他杀了。

  “凑巧?天下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么?不是你们贪恋财物,想打我们的主意想拖我们的后腿把。”缪传已经知道张金亮非华族‮弟子‬,说话相当的不客气,他完全是一副⾼⾼再上的样子,

  “你…-”黑长明气的就想上去煽他两耳刮,被张金亮拉住了。他已经和这些士族打了这么长时间交道了,他深知这些士族的那种狗脾性,

  “我们是来送信的,信与不信在你们,送不送在我们,既然警告已经带到,那么请多保重,”张金亮向何伦一拱手“告辞了,”说完扭⾝就要走,何伦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正在这时,并车旁边有个婢女⾼声喊道:“张先生慢走,”

  张金亮一扭头,看见并车的车帘门掀开,莲儿已经从车里面钻了出来,不等旁边的婢女摆好下车用的凳子,她已经从车上跳下来,站在车旁。

  而那中年妇女,也从车里面出来,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下了并车“张先生请留步”她轻声说道。

  见他下车,旁边的何伦缪传也一起躬⾝施礼,

  “张先生请留步,”那妇人说着,望前走了几步,说道:“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谢谢先生跑这么远路,给我们报信,”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应该做的,”张金亮躬⾝答道。

  旁边的缪传还想说什么,被那妇人摆手制止了“何伦”

  “奴婢在”何伦在旁边躬⾝施礼答道,

  “小心没大错,”那妇人声音不⾼,却不容抗拒“去拿钱五千,答谢张先生”

  “是”何伦答应道,随即转⾝⾼声喊道“全体披甲”

  只见那些家丁打扮的人,连同车夫,听到命令,纷纷从车上,拿出由牛皮绳穿制的袖筒铠,互相帮助,穿在了⾝上,张金亮呆住了,这那里是家丁和车夫啊,这些竟然是铁甲精锐,就是普通的士卒哪里会有铁甲装备。

  自己这次报信,纯粹有点拖裤子放庇多此一举了,就是来上一二百个匪徒,碰到这些铁甲精锐,谁吃掉谁还真难说。更不用说保护,他们主⺟的‮全安‬了。

  那妇人看到张金亮和黑长明那吃惊的样子,笑了笑,说道“不管怎么说,还的感谢张先生的提醒。让我们有所准备。”说着,已经有人从旁边抱过来一个木制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布制的包裹,递给张金亮,张金亮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的推脫“无功,不敢受赐,”

  “你这次报信,已经是大功一件,理当如此,不必推脫,”那妇人说道,转⾝上了车,那小女孩向张金亮做了一个鬼脸,拿起哨子向他摇了摇,也上车了。

  何伦穿上铠甲走了过来,向张金亮说道“你们这是去哪里?如果要是回历城前面有个岔路,你们正好可以回去,这两天,跟我们一起走也好,咱们两边有个照应,嘿嘿,还想趁机会,多摸摸你那刀,就是不能要,摸摸也好啊”他贪婪的盯着张金亮腰间那把猎刀,他想让张金亮跟着他们走,自然是有想找机会给张金亮再磨磨,如果能要上一把,那就好了,武人眼中只要碰见好兵器,自然是会想尽办法,搞到的,

  “贵主人什么⾝份,”张金亮不是白痴,再笨他也知道,这些人非同一般,

  何伦向他眨了眨眼睛,笑着说“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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