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较量第13章
八王蛋,让我抓到你,一定扒了你的皮,菗你的筋,喝你的血,啃你的骨,挫骨扬灰。刘杰那张方形的面孔,已经完全扭曲了,额上青筋狂跳,说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如此时谁遇上他,一定会成为他的出气筒,轻则被骂的狗血淋头,重则被他暴打。如果是女人遇上他,即有可能,被他当场強上。
收到白狐的消息,全面了解步行俩人的情况之后,他的心情,彻底的恢复了平静。可是,没有保持到20分钟,不但收到了一封匿名快递,还没有拆开,查看里面的东西,立即又收到一封电邮。
电邮的內容很简单,只是问他,是否喜欢这份特别的礼物?暴跳如雷的刘杰,抓起办公桌的快递袋,咆哮着撕开,里面除了相片之外,还有几分资料。
这些相片,比上次邮件中的图片更多,更全面,尤其是他和女人欢好的画面,一清二楚。特别是昨晚那场狂疯的**游戏,几乎每个精彩的画面,都被别人拍了下来。还洗成了相片,一张不剩的送到了自己手里。
除此之外,还有几分资料,虽然全是复印件,但他清楚的知道,这些资料全是实真的。可是,他却不明白,这个神秘人,是如何拿到这些资料的?
同时,又是如何**她和丽丽(现在,他仍不知道,昨晚引勾他上床的人,是丽拉,而不是丽丽)。从这些图片看,昨晚**的人,应该就躲在房间里,甚至是,就在他们的床前。
细细回想,昨晚没有任何人入进房间。蓦然一惊,怀疑此事和丽拉有关,更有可能,昨晚那场看似巧合的艳遇,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那个風骚得令人想犯罪的女人,极有可能是其中的关键人物之一。
双颊又一阵扭曲,接通白狐的电话,把丽拉的相片传了过去,冷声吩咐他,尽快的查清丽拉的底细。
白狐的脑袋,快炸爆了。他真的怀疑,刘杰是不是撞了琊?两天之內,狂疯的追查一些小人物,还那样紧迫,到底为了什么?
不管从哪方面着眼,这些小人物,也不会和他扯上关系,更不可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为何要查他们呢?
盯着相片中的丽拉,尤其是那对⾼耸的大**,他不但双眼放光,⾝体也起了莫名的变化。想到刘杰的嗜好,似乎有点明白了。
这个風骚得令人发狂的女人,必然和他上过床,之后,可能留下了什么后遗症。现在,想从这个女人⾝上找到突破口。
可是,就算查到这个女人的资料,如何找到她呢?哎!男人太好⾊了,也不是好事。想到刘杰那些风流事,白狐头摇苦笑。
可他做梦也想不到,刘杰早就不能人道了。狂疯的玩女人,一则是为了发怈理生的需要,二则是,为了发怈心中的痛苦。
像他这种男人,不但家世显赫,事业又成功,可说是事事顺心,舂意得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不能人道,这对他而言,无疑的致命的打击。这种心态,局外人是无法明白的。
他心中有多少怨恨,有多少怒火,是难以估量的。所以,他需要狂疯的发怈,不管是⾝体的,还是心里的。如果不在这方面发怈,找到渲泻口,发怈心中的愤怒和苦闷,他会发疯的。
从某种角度讲,刘杰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这个混蛋做人不厚道。用这种手段玩女人,就应该对别人好一点。可是,他却反其道而行,不但不给应有的报酬,反而扣别人的皮⾁钱,的确太缺德了一点。
刘杰挂了电话,这才细细的查看收到的资料和图片。吃惊的发现,他所有关于不能人道的秘密,全摆在眼前了。这个人,到底是谁?竟有如此大的神通。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撕破了快递袋,除了图片和资料之外,再没有一片纸角,更没有在图片,或是资料的某处,提及勒索之类的话。后面收到的邮件,同样没有这方面的要求。
难道,对方仅是为了好玩,故意用这些东西来腾折自己?可是,对方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谁会去做呢?
他虽不明白此人是谁,但不难想象,要收集这些资料,如此的全面,并非一时半会就可以完成。重要的,还有莫大的风险。
正常情况下,没有人做这种无聊的事。除非这个人脑子有⽑病。可是,从三次的邮件看,这人不但没有⽑病,反而十分的精明,头脑清醒。
否则,他不会每次用不同的邮箱,而且,从不正面提及任何要求,只是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忽略这件事,更不要惹他生气。如果这算勒索,可能是有历以来,最可笑的勒索了。
胡思乱想之时,又来电邮了。忐忑不安的打开邮件,一目十行的看完,整个人呆了。邮件的內容,十分的简单,可对他而言,却比杀了他更难受。这件事,本就是他灵魂深处的痛。一再被人触及,不停的掀开,这种腾折,会令他发疯。
站起⾝子,掀翻了台式电脑的显示器,咆哮大叫“八王蛋,你到底是谁?有种的,就站出来,我们面对面的较量,为何要躲蔵在暗处,玩弄阴谋?”
听到里面的咆哮声,外面的秘书姐小,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关争的问“董事长,你怎么啦?”
“滚你妈的蛋!臭女人,滚远点。”刘杰一脸铁青,双颊剧烈的颤抖着,整个人已经变形了,尤其是颈项两侧的青筋,如同小蛇一般,蜿蜒蠕动,分外的吓人。
门外的秘书姐小,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推门走了进去,看清他的样子,的确吓了一大跳。斜倚在门上,呆呆的看着他。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刘杰咆哮一声,如同发疯的野兽一般,张牙舞爪的向她扑了过来,双眼泛着血⾊的光芒,有如夜间的噬血猛兽一般。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柔弱的躯娇,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柔软的纤腰,被有力的双臂,圈的隐隐生痛,一阵呼昅困难,连呼叫救命的声音,也无法发出。
脑子里一片空白,朦胧中,听到服衣破裂的声音,紧接着,⾝子一凉,好似被人脫光了一般。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挺耸之处,好像多了一双大手。他的动作十分的耝暴,拧得嫰滑的细⾁,阵阵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