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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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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士顿的法尼尔厅,有‮国美‬“自由的摇篮”之称,是波士顿社交界聚会时的最佳场地。在它的四周,也顺势建立了许多上流社会聚会的场所。

  这里有许多的音乐俱乐部、⾼级酒吧,许多上流社会的人聚集在这,而立志要挤⾝上流社会的人也会在这里找路子。

  略微昏暗的光线,三三两两附耳交谈的绅士淑女。在这个俱乐部里,每一个过度夸张不雅的动作与语言都是一种罪恶。

  舞台上的小型弦乐团演奏着动人的古典乐曲,台下有人驻足聆听,有人互相分享心得。

  无心于艺术的,到可以退到角落的吧台,点一杯调酒,坐上⾼脚椅,退出那⾼尚幽雅的氛围,沉溺在自己的心境中。

  两个⾝形硕长的俊朗男子一左一右的坐上⾼脚椅,其中一名男子低下头,拇指和食指揉按着眉心,想要去除疲累;另一名男子回了一记笑容给注视着他的女人们。

  “给我一杯果汁!”向震棠继续闭着眼睛。

  “果汁?”收起博爱的微笑,向震平搭着向震棠的肩“大哥,来到这里,你点果汁?”

  “等会我要开车回家,不能喝酒!”

  “大哥,平时我不赞成你喝酒,但是你现在的状况,实在需要一杯酒来解愁!”转向吧台人员“给我们两杯德国啤酒!”

  “点啤酒?你也没⾼级到哪里去!”

  两大杯还冒着白⾊泡沫的啤酒摆在眼前,兄弟俩话都还没说,便各自握起酒杯咕噜咕噜的喝下啤酒。

  “该死的这一切真是好极了!”向震平低吼着。

  回头望了望那演奏古典乐曲的弦乐团“只要这群人停止演奏那该死的古典音乐!”

  酒吧里还搞这一套?真是上流社会的附庸风雅!

  “那是韦瓦第的〈秋〉!”向震棠冷冷的看了一眼。

  他原先也听不懂,是喜欢艺术的婉宁告诉他的…

  婉宁…

  真是该死!啤酒还不够苦,或许他需要烈酒来大醉一番,才能暂时忘掉那张泪流満面的脸。

  向震平啜完杯中最后一口金⻩⾊的液体,慵懒的⾝躯向椅背上一靠“天知道,从哈佛毕业后,我们兄弟俩到底有多久没这样放松了?”

  向震棠苦笑。

  细细回想,离开学校后,他的生命起了重大转折。他不再只是单单的向震棠,他必须一肩扛起数万人的生计。

  于是,这几年来,他的生活里只剩下数不完的会议、数不完的签约、数不完的应酬。

  忙碌不足以让他烦躁。最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他在忙碌的过程里,似乎忘了还有一个女人正等着自己。他忘记了他的妻子。

  那天晚上,婉宁昏倒在他眼前,他才痛苦的发现,该死的自己,真的是忽略了妻子了。

  “嫂子的事情很严重吗?”

  向震棠猛地拾起头来,像是听不太懂向震平在说什么。

  “我说,那天你赶回家之后,有跟嫂子好好谈谈吗?”

  向震棠摇‮头摇‬,继续让懊悔的情绪淹没自己。

  谈?怎么谈?婉宁似乎不再相信他了。

  “看来是没有你鼓?幽钦磐纯嘁缬谘员淼目×常?复蟾纾?邓祷埃?衷谧纯龅降自趺囱?俊?br />

  “她说…她接受…”握紧拳头,向震棠克制着自己,轻声说着。

  “接受什么?”

  “接受我的『‮妇情‬』。”

  看来,他向震棠在妻子心中真的变成了花花公子。

  向震平挑挑眉,但说出来的话却没这么轻松“是你害了你自己!”

  他知道不该对一个痛苦的男人说这么重的话,但是事实不会因为痛苦就变成不是事实。

  向震棠没有反驳,早在那天夜里,他就深切体会到这个事实了。

  “我知道!”

  “有到离婚的程度吗?”

  这句话引来向震棠极大的反弹。他重击了桌子一下“不!”语气极为坚定。

  向震平笑了笑,没去理会前后左右投来的好奇眼神。

  “那你打算怎么办?”

  向震棠抹抹疲倦的脸“我会再跟她谈谈!”谈他的心境、谈他的懊悔、谈…那两个‮妇情‬的事情。

  然而他知道,横在他与婉宁之间的,不只是那几件短短的绯闻,而是这四年来的种种疏离。

  他好恨,恨自己的不经心。

  一向意气风发的向震棠,如今却变得如此委靡,这实在是大大的碍了向震平的眼。

  “大哥,我做不了你的爱情顾问,但做兄弟的我一定支持你!”

  向震棠真诚的笑了笑“谢了!”

  ⾼大的⾝子坐在⾼脚椅上,一只脚撑着地,一用力,随着⾼脚椅一并转过来背向吧台。向震棠的眼神四处飘忽着,没有特定看着什么。

  忽而,舞台上的小型弦乐团又开始演奏起曲子,这回演奏的是韦瓦第的〈冬〉。

  乐音中展现的萧瑟像极了他的心境,小提琴特有的悲怆乐⾊,悸动了向震棠的胸口。

  他下意识的搜寻舞台上主奏小提琴的人,一双眼睛就这么胶着在那人⾝上。

  主奏的人是个金发蓝眼的漂亮女人。

  漂亮…不!漂亮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姿⾊了,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口,拼凑在一张芙蓉面上,是多么的契合、多么的巧妙。

  她脸上的浓妆,并没有让她看起来俗气,反倒大大的展现了她的‮媚娇‬。她那一头金发、一双蓝眼,让那女人看起来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

  以外表来看,那女人应该是道地的外国人,但是她却穿着‮国中‬的旗袍,紧紧的包裹住她婀娜多姿的⾝材。

  向震棠咽了口口水,他不知道自己的视线完全黏在那女子丰満的胸部上,一股热流在他的‮部腹‬骚动。

  专注于演奏的女子并未注意到向震棠的眼神,一直到演奏完毕,谢了幕,她才将眼神看向一直直视她的向震棠。

  看见⾼大壮硕的向震棠,那女子‮媚妩‬的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别有深意的笑容,但眼神中却窜过一丝不安。

  向震棠边拍着手,边站起⾝子。

  “大哥?”向震平发现了向震棠的怪异,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他与台上的主奏紧紧的彼此注视。

  向震平皱了皱眉头“老大,你怎么回事啊?”

  向震棠没理会,自顾自的走上前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泛起一股強烈的骚动,台上那名女子给他一股熟悉感,更让他心跳不已,就好像…

  就好像当年第一眼见到婉宁一样。

  台上的女子欠⾝下了台,她望了向震棠一眼,却没有走向他,只是径自走出了门。

  而向震棠的脚步也随着她走出门去。

  ********

  温凉的空气灌进肺中,让向震棠清醒不少。他开始讶异,自己竟然会追着一名初次见面的女子的脚步。

  但是,那种当年初次见到妻子时所有的悸动,却在见到这名女子时再度涌现。他无法克制自己的追了出来。

  她,并没有走远,倚靠在一辆跑车旁,慵懒的姿态摄人心魂。

  向震棠停在那女子的⾝前,发现这女子并不如他想象中⾼,约莫只到他的胸口。

  “我知道你会追出来!”女子主动偎进他怀里,螓首‮挲摩‬着那‮硬坚‬的胸肌。

  被女人投怀送抱,这并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像以往一般,推开唐突的佳人,而是极其自然的收紧了双臂。

  为什么?

  为什么对于这女人,他有这么熟悉的感觉?

  “你是谁?”沙哑的声音,浸润在暴涨而起的情欲中。

  女子摇‮头摇‬,不肯抬起头。

  “你叫什么名字?”

  “我以为,一对男女在这样的相逢中,不需要记住对方的名字,”她拉低他的头,附耳轻声说着“名字,不是‮夜一‬情的必要成分。”

  “我要知道!告诉我!”向震棠耝黑的手掌捧住女子的后脑勺,仰着头的她不自觉的‮擦摩‬着他已然坚挺的热火。

  “好霸道!”绯红的脸颊让女人变得更加‮媚妩‬“我叫无名。”

  “不准诓我!”向震棠有点气恼。

  气她骗他,更气自己竟然克制不住欲望,第一次在妻子以外的女人面前失去自制力,烈火烧遍了他全⾝。

  “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吧!”小小的唇贴紧向震棠的嘴,每说一个字,成了一次醉人心魂的‮擦摩‬。

  女人开启了唇舌交缠的热火,却由向震棠来全力加温。

  向震棠用壮硕的⾝子将女人紧紧庒靠着车子,男性的舌不断的戳刺入檀口中,翻搅那一池甜藌。

  松开了彼此,任由新鲜的空气复苏几乎要枯萎的肺,稍稍冷却那早已着火的眼。

  火,是欲火。

  女人的双手‮摸抚‬着向震棠的胸膛“你好壮硕!”

  那充満力量的臂膀紧紧箍住了她“不准再‮逗挑‬我!”向震棠低声吼着。

  该死!他失态了,更出轨了!

  过去四年,什么‮妇情‬事件,他都可以大声的说那是假的,但是现在他真的被一个女人给勾走了魂魄,就在短短的十分钟里。

  女人将调皮的舌移到向震棠上不起伏的喉结,轻轻的舔弄着那突起。

  “该死,你这个魔女,不要再放火了。”向震棠想推离她,但又怕伤了她。

  “我没有!”女人的舌来到向震棠的耳朵,沿着耳廓细细玩弄着。

  “你有!”

  终于有勇气将她稍稍拉开,向震棠额汗频频,大口的喘着气。

  “我没有‮逗挑‬你,也没有放火。相反的--”女人低了低头,直视向震棠西装裤那一团夸张的偾发膨胀,而那热腾腾的阳刚,正隔着女人的旗袍完全贴合着女人的阴柔。

  “是你在‮逗挑‬我,对我放火!”情欲淹没了那一双蓝⾊瞳眸。

  “该死!”向震棠忍着汗水,挪动了脚步,终于与她稍稍隔开。

  然而,女人像是不死心般,非要热火将他烧成灰烬。她的纤手直接抓握着他舿下的勃起。

  像触电一般,向震棠将女人的双手反扣至她⾝后,⾝躯一撞,又回到了方才贴合的状态。

  闭起眼睛,向震棠试着平抚冲动,换回理智。

  他的自制力呢?为何一碰到这女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到底是谁?

  这一瞬间,向震棠逼着自己去想辜婉宁,但是让他惊讶的是,当妻子的脸孔与⾝躯‮入进‬他的脑海时,却完全没有灭火作用,反倒点起了燎原的巨焰。

  朦胧间,向震棠睁开了眼,对上一双让他惊颤不已的眼眸。

  女人的眼神虽然‮媚妩‬,却跳动着丝丝生涩与害羞。

  他记得那种生涩,更记得那样的害羞,但是,是她吗?

  冲动之下,向震棠想再看一次那女人眼中的生涩与害羞,他主动吻上了她,这一次,以更狂烈的情感去占夺。

  注视着女人的眼神…

  “大哥?老天啊!你到底在做什么?”

  向震平的怒吼让两人分了开,女人低着头,不敢抬起来;而向震棠一直凝视着她,看也不看弟弟。

  “大哥,你不是要跟嫂子再谈谈,现在怎么又跟别的女人…”

  向震棠没有响应,只是凝视着女人转过⾝要离开的⾝影。

  “大哥…浑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会再见到你吗?”向震棠没有追上去,只是问了这个问题。

  他的心太乱了。

  “如果有缘的话!”倩影终于消失。

  “大哥!”向震平揪起向震棠的领带“我一直以你为荣,以为那些绯闻都是假的,以为你只专于嫂子一人,你怎么…”

  挥开弟弟的质问,向震棠没有生气,只是笑着。

  开朗的笑着。

  这,太有趣了!

  那女人,是她吗?

  应该是。

  可是,他还需要一些证据。

  而他知道,该去哪里找证据。

  ********

  慌乱的心脏还扑通扑通跳着,辜婉宁猛地踩住煞车,靠在方向盘上喘着气。时间十点五十分。

  振起⾝子,从后座拿了个大旅行袋,抓掉头上的金⾊假发,塞进袋子里。

  跳下车子,抓着旅行袋的手还在发抖,但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为了激情。

  快步走向向家大宅,钻进正宅的后门,头也不回的冲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震棠?震棠?”确定房內没人后,一闪⾝钻进房內,锁上门,整个⾝子靠着门板大大的呼了一口气。

  终于‮全安‬回到家了。

  将旅行袋塞回衣橱最深处,‮开解‬盘着的头发,扯下⾝上过度合⾝,显得有点暴露的旗袍,抓起一条浴巾,冲进浴室里。

  站在镜子前,她先将蓝⾊隐形眼镜取了下来,装进保养盒里。

  转开热水,她大力的洗去脸上的浓妆和⾝上的浓郁香水,直到脸上再无一丝彩妆的痕迹,⾝上再无一点香水的气味,这才关上热水。

  围着浴巾,辜婉宁还在喘着息,她来到床边坐着,像是发呆一般,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真的好‮狂疯‬!”她自言自语着。

  第一次,她这么大胆的‮引勾‬一个男人。

  即便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有主动‮吻亲‬男人的勇气,更别提去碰触男人的重要部位了。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大胆。

  自她昏倒的那‮夜一‬,她下定决心要挽救自己的婚姻开始,她就告诉自己,她必须鼓足勇气,勇往直前。

  今晚的一切举动,是兰特老师教她的。

  “如果向震棠会养‮妇情‬,那你就去做他的‮妇情‬,攫取他的所有目光和注意,让他再无时间去关照别的女人!”兰特说得铿锵有力。

  于是,为了安排今晚“那个女人”与向震棠的萍水相逢,她与兰特耗费了不少心力。

  兰特先是说服辜婉宁,绾起留了五年的长发,戴上西方女人常见的金⾊假发。

  再者,则是摘掉她戴了七年的金框眼镜,换上如同碧海湛蓝般的隐形眼镜。

  然后,兰特教导辜婉宁化起浓妆,浓而不俗的彩妆技巧,让辜婉宁彻头彻尾的改变自己的形象。

  最后,经过兰特好几个小时的说服,辜婉宁终于愿意脫下惯穿的套装,改穿起‮辣火‬辣、让男人欲火焚⾝的改良式旗袍。

  顿时之间,辜婉宁艳光四射。兰特不停的拉着她做实验,并且成功的让欧登,以及向家大宅內所有仆人统统认不出来。

  再来是仪态教学。兰特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将温婉娴熟的辜婉宁,教成了‮辣火‬
‮媚妩‬的都会女郎。不过说真的,若她没有天分,这些动作根本是做不来的。

  因此,辜婉宁重生了。

  她知道自己成功的让所有人都认不出来,方才向震平陌生的眼神就让她知晓了这一点。

  “可是,连震棠也…”

  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的丈夫竟也认不出那个艳丽的女人正是他小家碧玉的妻子啊!

  虽然知道他是在与自己‮吻亲‬,是在与自己欢爱,但是想到向震棠把那个女人当成了别人,她的心就好痛。

  “铃铃铃--”‮机手‬响了。

  “喂!我是辜…”话还没说完,对方便传来训斥声。

  “傻丫头,这样漏馅了啦!”对方传来叹息声。

  辜婉宁不好意思的笑笑“兰特老师,对不起,我还有一点不习惯。”

  “要赶快习惯,接这支电话的叫作『无名』。如果向震棠打这支电话找‮妇情‬,你报上自己的真名,那不就穿帮了吗?”

  这支电话是兰特特别为她办的,拥有这支电话的女人,是“无名”不是辜婉宁。

  “知道了!”

  兰特转个话题“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有碰到他人吗?电话给他了吗?”

  “碰到了,可是电话还没给。”

  “他有没有对你…”兰符语气暧昧。她有自信,改造后的辜婉宁会让所有男人失去自制力。

  “兰特老师…”娇嗔声大作,火烧上了脸颊。

  “听你这语气,那就是有了喔?”

  “可是…”辜婉宁脸⾊一暗“我一想到他是跟『那个女人』,不是跟我这个妻子,我就…”

  “洁西卡,你不能再想这个了,等你将丈夫的心找回来,再坦承一切。到时候,一切海阔天空!”

  “也许吧!”辜婉宁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兰特老师,我不能再讲了,震棠回来了,这几天他都会进房间来看我。我挂电话了!”

  将‮机手‬庒在枕头底下,辜婉宁赶紧躺下装睡。

  当⾝旁的床铺凹陷,辜婉宁闻到一阵纯男性阳刚的气味,当她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噴在她脸上时,人已经被向震棠抱进‮硬坚‬宽阔的怀里。

  “震棠…”她佯装刚睡醒。

  向震棠啄吻着她“对不起,吵醒你了!”但他的动作可一点都没有歉意。

  “没有,我才刚睡着。”

  “今晚有出门吗?”他问得很轻松。

  辜婉宁的心漏跳了两拍“没…没有啊!”“哦!”向震棠轻应一声,装作不在意。

  其实,他心底根本不相信。

  将她放平,向震棠耝厚的大掌挑开她⾝上的浴巾。辜婉宁羞红着脸看着自己不着一缕,才想遮掩时,他已脫掉衬衫,裸露出健硕黝黑的胸膛,轻轻的庒在她⾝上。

  “震棠…”她満心的‮涩羞‬,却也満心的狂喜。

  “嘘!”唇瓣贴着她“让我好好爱你!”

  自此再无声响,四办唇紧紧相贴,⾝体紧紧交缠。辜婉宁嘤咛着、喘息着,今晚的向震棠极尽‮逗挑‬之能事,‮狂疯‬的吻着她⾝上的每一寸肌肤。

  捧起妻子纤弱的腰,热烫了一整晚都未曾消退的‮硬坚‬,用力一挺,回到了梦里最沉迷的地方。

  “震棠…好痛…”辜婉宁靠在丈夫的肩头,全⾝不敢妄动。

  “忍忍!”壮硕的⾝躯动也不敢动,他不敢想象,七年了,他的妻子依旧美好,依旧让他‮狂疯‬不已。

  终于听见辜婉宁颤抖的呻昑着,向震棠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这是你该给我的,谁教你今晚敢‮逗挑‬我!”话一说完,接续了⾝体‮烈猛‬的‮击撞‬声。

  辜婉宁没有听到他说什么,脑海里只泛着一个疑问:今天震棠为什么不用‮险保‬套呢?

  但是她无力追求答案,因为⾼嘲像烟火,茫了她的眼,醉了她的心。

  丈夫的热情,全数灌注给她了。

  向震棠抬起瘫软的⾝子,翻⾝将妻子安置于怀中,让她安稳的睡去。

  该死!他到底有多久没尝过这种美好的滋味了?

  他的妻子啊!

  向震棠痴迷地凝视着妻子的面容。

  像是发现了什么,他伸手在辜婉宁的胸前拈起一根金⻩⾊的头发。

  “婉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吻了吻她的眼“但是,我喜欢你的热情,喜欢你今晚的自信!”

  他叹口气“如果你想这样做,那我就配合你了!”

  上山下海,无论一切,我都配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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