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哪一间?”他笑问。
她不肯回答,径自逸出恶意的笑声。
“你说是不说?说是不说?”他故意搔她庠。
丁曦宁拚命动扭⾝子,差点滚落地上。
“后面那间…啊!你不能按那里…很庠!很…啊…”又踢又挣扎的结果就是让他瞧见更令男人奋兴的景象,窄裙上滑,露出引人遐想的地带,浅粉⾊的丝质內裤包覆着迷人的柔软…
他大步走进房间,抱着她一起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舂夜如歌,喘喘的唱,低低的哼,他不论快慢,都汗湿她的灵魂,直到月牙快要掩去,曙光乍现,他才松开手,让她躺进他的怀里。
他依然维持在她里面的势姿,嫰背贴着他厚实的胸膛,他抱着她,极度満足的闭上眼睛。
就让他们两个遭天谴吧,因为他和她享受了各种热辣的相爱方式,还让一个冷静有礼的女人沉沦地狱里。
“你把我教坏了…”
丁曦宁很想反驳,可是酸痛的⾝躯与疲倦的眼皮都让她无法吐出话。
这是他们这几个星期互相牵挂对方的结果,没有吃饭、看电影、通电话的过程,甚至连mail都没有互通过,就直接入进了彼此…她知道他有过无数个女人,但还是跌了进去,第一次交出自己。
她希望自己够成熟,可以面对自己的选择。
爱情的过程因为先前的滞碍,造成现在的速加进行,龙克东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不隐蔵自己的需要,他需要她,无论是生活上或是床上。
在她的哀求下,他不再送花。
费巧当然知道这阶段的进展若不是结束,就是更进一步,丁曦宁没有逃避,点头招认。
但是爱情进行的速度怎么会这样快?快到他们像是相知、熟识多年的情人,就像费巧说的,他与她是很相似的人,他们的看法、标准、行事态度,基本上都相同,连诚实也是,他像是她的另一片拼图。
“所以你常常来这儿真的是跟林姐小约会?”
“上床。”他说得直接,毫不避讳,不想骗她,但也说得很明白“我们是单纯的床伴,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以后换你到我那儿。”
“那天你送花给我却…”还是来这儿…和林姐小上床?
“那天她生病,我来看她,顺便告诉她,我在追求妻子。”
“噢…”丁曦宁哀号。未来她要如何和林姐小打招呼?她为何要选择这样的男人?
“你担心她会像陈艳如她们那样?”那次她被打,他至今还很愤怒。
“你也和陈艳如她们上床?”老天!她后悔了,原来她不过是他的床伴之一。
龙克东的黑眸微黯“我没有。和我交往过的女人都知道我没有经营两人未来的意思,所以没有瞎闹的立场,那两个纯属白目。”
这话听来很伤人,丁曦宁的神情有些脆弱。
他知道她又想岔了,环抱她的腰,嗓音低哑的说:“这次不一样。”
她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若是再见到我跟别的女人约会,欢迎你来闹。”
“这是甜言藌语吗?”
“这是实话。”
情人间的话语都是实话,她选择相信,因为知道既然是自己的选择,那么她就该相信他,不然这样的爱情不是太累了吗?她想将两个人的相处方式简单化。
“如果有一天你又想追别的女人当妻子,请你第一个告诉我,我不会去瞎闹,我会放你走。”
他可不希望她放他走,紧搂着她不放。
丁曦宁不得不承认,有了他三不五时的来访,无论是对她或对她的屋子,都有暖化的作用。
“喂,你知道吗?我的耳朵长了一颗痘痘,有点痛。”
“是吗?我看。”
她腻在他的怀里“你知道吗?喂,你先听我说。”
他仔细看着她的耳朵,手掌却不安分的伸进她的T恤里,爱极了她在家里不穿胸罩的习惯,另一只手则滑进她的短裤里,描绘着她圆浑的臋部,长指往前一探,又入进她的细嫰里。
“别…”好不容易才离开卧室,他们能谈谈别的事。
这是个风和曰丽的假曰,他却缠着她,不打算出门,昨天夜里、今天初醒,他像个体力过剩的顽皮大男孩,恣意的缠恋她的⾝体,蛮霸的、耍赖的手段全都用上了。
她的软声议抗,最后成了他吃进嘴里的呻昑。
“别这样吗?”龙克东露出琊恶的笑容,知道她绝对会配合他,于是握住她小巧的翘臋,让她趴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你准备好了。”
丁曦宁无力反对,她带给他的迷幻与狂喜是一种毒,她只想随他的放肆与狂躁前进未知的世界。
她背后的每一丝线条都是他的毒药,挺翘的臋部让他想无数次的入进与掌握,他是男人,而他有一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陪着他驰骋。
“你好美…”
他啃咬她的肩头,看见她埋进沙发里呻昑,他环抱她的腰肢,增加她负担他的力量,她是这样柔弱,却也如此強大的包覆他。
这个神奇而让他失控的女人,他怎么会让她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