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贺岁世界波 71.老板VS老牛
“凯撒，按照以往的规矩，这是观众要求你返场…你的演奏服征了大家，半场音乐会就返场的，你可是第一人啊！”斯特劳斯教授満脸笑意的说道。
“返场是什么意思！”在満场掌声中，我只有放大声音，斯特劳斯连比划带说：“就是你再加演一个节目，短一点的曲子有没有？”
我想了想，说道：“3分钟的曲子可以吗？”
“可以，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我弹到哪里就算哪里吧！”
当我再次坐在钢琴前面，全场顿时一片静默，好家伙！这些人真是太有修养了，不过也真是听音乐会的老油条了，连什么时候该鼓掌、什么时候该安静都明明白白的，给这些人演奏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这是一首完全凭借记忆现场改编的钢琴曲，通过钢琴对古筝、扬琴、箫等民族乐器的成功模仿，为人们展现出了一幅景⾊秀丽、⾊彩柔美、气韵生动的国中传统水墨画。
短短3分钟的演奏，已经使听者全部迷醉在浓郁的国中风韵之中，当我再次起立向观众告别时，全场观众有节奏的鼓掌送我走下了舞台。
“太好了，我们都被您的演奏感动了！”一向言语不多的唐佳竟然第一个跑过来向我祝贺，看到她眼圈红红的，一副雨打芭蕉的娇柔模样，我惊讶的问道：“不会吧？我的曲子有这么悲伤吗？竟然把你给惹哭了？”
“不是！不是曲子悲伤，是我被您的完美演奏给感动了。”刚说了这么两句，唐佳竟然有簌簌的落下泪珠来，我赶紧拿出手帕递给她：“好了，别哭了…被人看到了多不好！”唐佳看到我一脸紧张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怕什么，很多人都感动的落泪了，小妹和希尔达妮哭的一塌糊涂的，早跑到后面补妆去了…您现在是要回去休息吗？我去拿饮料和午餐。”
“好吧！那就⿇烦你了。”
她脸颊羞红：“不⿇烦，这是我该做的工作。”说完就柳腰轻摆的快步走了出去。
我一回到休息室就后悔了，更衣柜里的机手音乐一直响个不停，赶紧打开衣柜取出机手一看，好家伙！足足有一百多个未尽来电，早知道有这么多电话我就先不回来了。
我只好接一个看一个，有选择的再回一个，没有别的事，全都是贺电，祝贺我在维也纳演出成功。
有国中武协副会长童尚荣打来的，这个得回一下；有塞维利亚队的队友们打来的贺电，也得回一下；还有主教练佩拉图的电话、还有几个熟悉的记者打来的电话，记者先放到后面再回，他们肯定是带采访提问的。
总算接完了一圈电话，抬头看到唐佳正含笑站在我面前，双手还捧着冒热气的西餐盘。
“快放下！小心烫着你…”我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接了过来，这白玉般娇嫰的小手要是烫一下，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怎么只有一份，你的呢？”我问道，她们三个忙前跑后的半天了，忙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喝上。
唐佳微笑着头摇：“我不用，这是给您打的饭，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小妹和希尔达妮已经去打饭了，她们会给我带份。”
“那你先吃，我这还有几个电话要回，等她们俩打回来我再吃，放久了就会凉了…”我把餐盘推到她面前，然后拿起机手走到一边，继续回电话。
还有球王叔叔罗西罗和阿明的电话，和他们俩胡侃了几句，又给彼得舅舅回了个电话，这时休息室门慢慢打开，唐格一个人推着一个小餐车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希尔达妮，我一看她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来希尔达妮比我还忙呢，她的两部机手不停地响，我知道她的机手一个是欧洲专用，另一个是和世界各国企业联络的机手，这两部机手来回的说，不时就出先张冠李戴的错误，看到希尔达妮狼狈不堪的样子，唐格在一边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来！我们先吃，她得忙一阵子呢。”我帮唐佳和唐格摆好椅子，她们俩慌忙伸手接过去：“老板，这是我们的工作，您要是做了，那不是等于让我们姐妹下岗吗？”
我们说说笑笑的刚吃了几口饭，希尔达妮终于挂掉了最后一个电话，赶紧关上机手，一下子瘫进椅子里，叫苦连天的说道：“老板！我不⼲了，你到处出风头，我这个经纪人都要忙死了。”
我哈哈大笑：“不就是广告代言的事吗？你告诉广告商，我要回国中过舂节，想拍广告就到国中来拍吧，我腿上有伤不方便到处飞来飞去的。”
希尔达妮这才一展笑颜：“那就是可以多接几个代言了？”
“老规矩，藥品、洗涤化妆、香烟三大类广告，不管是国內还是国外，一律不接。外国企业只要是在国中播出的广告。一律不接；所有国外右翼势力的企业广告，一律不接。”
“什么叫右翼企业？”问这话的是唐格，希尔达妮苦着脸解释：“按照国中 府政的诠释：右翼企业就是有反**情节，或者同情和支持反**势力的企业，都是右翼党派和团体。”
唐格一边听，一边眨着大眼睛，说道：“老板做的很对啊！他们既然反**，那还找国中人给他们打广告⼲什么？”
唐佳却摇了头摇，柔声问我：“可是这些企业联手对付您可怎么办？”
我笑了：“这么多广告我肯定不能全接，总要有选择，至于我选择代言广告的几个原则只有你们三个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希尔达妮连连点头：“这种事当然不能公开了！”
我笑道：“我不是怕公开这些事，以我目前的经济条件，就是什么都不做，也是个亿万富人，我个人没什么好怕的，我是怕一旦公开以后，再去外国人的地盘宣传华中文化、再去赚他们的钱就要⿇烦了，所以你们的言行一定要小心。”
“那这些足球俱乐部的电话怎么办？”希尔达妮问。
我嘿嘿一笑：“告诉他们，我只能签1+2的青年合同，至于1年青年队合同之后，是否续签2年职业合同，那要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他们…这是我的底线，青年合同的待遇随他们给好了，哪个待遇好就去那个队！不过你在和俱乐部谈判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争取宽松自由的条件，你也知道我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做，成天跟着球队训练和比赛是不大可能的。”
“好吧！我会尽力争取。”希尔达妮记下我的话，然后就坐下来开始扫荡午餐。
唐格问她：“怎么你不给那些俱乐部打电话，反倒先吃饭啊？”
我笑着对唐格说：“希尔达妮也饿了半天了，让她先吃好吧，你还怕那些俱乐部不找上门来吗？”
“那个很难说，毕竟您现在⾝上有伤，俱乐部不会不考虑这一点的。”唐格嘟囔着，我笑着看了看她：“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唐格忽闪着甜美的大眼睛想了想，然后摆出一副神秘的姿态说道：“反正您的伤势一时半会的也好不了，倒不如在欧洲开几场交响乐巡演，把知名度和人气在烧得火热一些，然后再回国中做两场超级秀，到了那个时候啊…您就是只签一年的青年队合同，恐怕也有不少俱乐部抢着和您签吧？”
我苦笑道：“到了那个时候，你的老板就累得只剩一⾝骨头了，你以为交响乐演出是轻松的事吗？我看我还是先回国把腿伤养好再说吧！”
希尔达妮毕竟是学音乐和舞蹈出⾝，她对唐格的建议十分赞成，说道：“老板，你这点伤也不是重伤，在休养几天就差不多好了，国中旧历新年不是要到2月份才开始吗？2月之前真的可以多演几场…不管您下一步想做什么，知名度都是十分重要的。”
“可是我并不想一直搞音乐啊！我很想参加奥运会，哪怕只参加一届也行啊！交响乐三十岁以后再搞也不晚吧？”我说出自己的心愿。
“那您急着学音乐⼲什么？”希尔达妮有些意外的看着我。
我笑道：“音乐是一种乐娱啊，我喜欢！不行吗？再说我当时躺在病床上，实在无聊啊！”“可是不趁着这个机会赚点钱，老板您不是白到欧洲转一圈了吗？”
“我这一圈赚得还少吗？我是老板啊，你别把我当老⻩牛好不好…”我白了希尔达妮一眼，可是看到三位美女娇笑的样子，无奈的摇头摇：“算了，你们的建议还是有一点道理的，我看这样吧希尔达妮…你就先留在维也纳，明天和斯特劳斯教授商量一下出专辑的事，另外我还需要几个大师级的演奏⾼手，把他们组成一个小乐队，还需要一个电声乐队，这两个乐队的总人数不要超过20人。”
“好的！不过他要问您做什么用，我该怎么回答？”希尔达妮⾼兴的记了下来，又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这个美丽的意大利姐小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既是工作效率上的天才，也是经常问些愚蠢问题的白痴。
我没好气的答道：“老板做每一件事还用向属下解释原因吗？”
“哇！老板您生气了…那您慢慢消消气，我先去看演出了！”希尔达妮姐小一阵娇笑着跑了出去。
“老板我们下午就回国去吗？”
唐格看到希尔达妮跑了，兴⾼采烈的问我。我正要回答时，机手却再一次响了起来…唐格马上不⾼兴的撅嘴坐到了一边，姐姐唐佳微笑着拉着她的手，低声安慰她。
“你好辛迪！”
一个清甜柔美的中文女声从机手里飘出来，我一听就笑了，现在能叫出辛迪这个名字的国中女人，就只有周欣桐了。
“你好周姐小，收到你的电话真是意外的惊喜！”我很有礼貌的回答。
周欣桐却是一副娇嗔甜腻的语气：“某位先生可是不大厚道哦！明明是凯撒，却告诉我叫辛迪，害得我当面错过了大球星，我可是你的球迷啊！”后半句是明显的讨好，她会看足球才怪，顶多看看球场上帅哥还差不多，否则怎么连我受伤的事都不知道。
“谢谢你的支持，不过我可没有骗你，我家人从小都叫我辛迪，算是我的啂名，欣桐姐姐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把啂名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还忍心来怪责我呢？”我装作被冤枉的样子说道。
“好了！姐姐哪舍得真的怪你啊，我是看到你在维也纳的演出了，才给你打电话，祝贺你演出成功！真是太感人了！你害得姐姐流眼泪了，不管了你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这是哪跟哪啊！我们貌似还没有这么熟吧？可是也不能拨了女士的面子，再说男子汉的风度也还是要的。
“好吧！我很快就要回国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怎么样？”我说道。
周欣桐开心的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男子汉可不能失言啊？”
我淡淡的回应：“放心吧，我回国修养两天就和你联络，还有几个小时就是新的一年了，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谢谢！新年快乐。”
关上电话，我刚刚长出了口气，机手又响了起来，我有些恼火的拿起了电话，这是个陌生的电话，看际国区号应该是韩国，不应该是彼得舅舅，他刚刚在巴西和我通过电话了，韩国人还有谁会有我的电话？
接通了机手，话筒里传来一声清甜温和的女声问候：“凯撒！新年快乐…我是朴智丽，还记得我吗？”
“啊！记得…你是韩国最红的女影星，我怎么会不记得！”我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那披肩的长发，纯清明丽容颜，修长纤巧的⾝姿，还有那略带几分成熟性感的“天使少女”的迷人气质。
朴智丽有些涩羞：“我在韩国才刚刚有点小名气，和您这位世界明星可比不来的。刚刚看到你在维也纳金⾊大厅的演出了，太成功了，我们全家人刚刚都在看，全被你的乐曲感动了，我和家人说认识你，爸妈还说我在吹牛，我只好给你打一个电话，好难打哟！足足占线一个小时啊！真是火线哦…”我抱歉的笑道：“对不起，让你费心了，请带我向你的家人问候，谢谢他们支持我的音乐，祝他们新年快乐。”
“好啊！”朴智丽马上转头和家人说了几句话，我立刻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奋兴的欢呼声。
“谢谢你凯撒，我的家人都祝贺你演出成功。”
“谢谢…”终于挂断了电话，我头疼的揉了揉了脑袋，唐佳看见马上走过来，一双白皙细嫰的软手轻轻按上我的太阳⽳：“老板！这些事还是我来做吧，您关了机手，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吧。”
“这怎么行！”我赶紧坐直⾝体，闪开她的摩按，唐佳可是武林世家的千金姐小啊，我可消受不起这种福分。
唐格走了过来：“就是！怎么能让姐姐做这种事…”我连连点头：“就是啊！做我的保镖已经是委屈你们了。”
“那倒不是！”唐格娇俏的吐了吐头舌，继续说道：“我是说有妹妹在这里，怎么能让姐姐⼲这种活呢，给老板摩按的机会当然要让给妹妹了，是不是啊姐姐？”
唐佳娇羞的微笑着，让开⾝体：“好吧！那就让你好了，我去给老板柔柔腿大，爷爷说经常帮老板摩按 腿大，可以加快伤势的恢复。”
“你爷爷说的？唐…唐耀明先生？”
“是啊！”两姐妹一副天真烂漫的看着我，异口同声的回答，我顿时间哑口无言的愣在了那里…，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