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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清澈无垢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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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人写书不容易啊,各位请支持一个爱好文学、喜欢诗歌、读过红楼梦金瓶梅⾁蒲团等四大名著的纯洁少年的文学梦吧。不要让他的梦刚刚开始就扼杀在没有献花,没有点击,没有收蔵的残酷打击下。。大家要爱护他,呵护他…给他收蔵,给他点击,给他鲜花。。这样乌鸦就会变成凤凰了。。

  …点击,献花,收蔵,,乌鸦要要!

  要冲榜,我要冲榜。我要冲榜啊!

  …

  …

  等气喘匀了,我说:“可吓死我了,那女的是谁啊?董败类什么时候有媳妇了?”

  王二丫的气还没喘匀,又喘了几口,这才回答:“西屯常老蔫的媳妇,她儿子是三年级的常大力,上课骂我爸,她领着她儿子来我家给我爸道歉!”

  西屯不属于我们张村管,但由于距离我们村小学很近,很多孩子都来这边读书,这个常大力就是,已经在三年级留了两级,要是明年再留一年,就能跟我和二丫是同学了。竟然敢骂老师?我想他应该叫常败类。

  我对于本屯子的人认不全,别说外屯人,也不在意,只是有个事很不明白,就说:“他们两个又不是两口子,却在一起‮觉睡‬,可真奇怪!”

  王二丫说:“不是两口子还要一起‮觉睡‬,就叫搞破鞋。”

  搞破鞋这词我听过,这一联系就知道了搞破鞋的‮实真‬含义,明白了以后想了想反而有些担心,就拉过王二丫一本正经地问:“二丫,你不会背着我和别人搞破鞋吧?”

  王二丫回答的也一本正经:“我不会,坏女人才那么⼲呢!我只和你一个人‮觉睡‬。”

  这么回答,我⾼兴极了,就又拉起了王二丫的手,觉得只要王二丫不和别人搞破鞋,让我⼲啥都成。

  由此可见,戴绿帽这事,男人从小就开始恐惧。这种忧虑,会伴随男人的一生。

  我们终于从玉米地里走出来,爬到北山上向南远望,东北平原平坦无边,再远些的地方是缓慢流淌过的呼兰河,如一条光亮的玉带,我和二丫站在山顶对着远方⾼喊:

  “唉嗨吆吆…我是张进。”

  “唉嗨吆吆…我是王二丫。”

  “唉嗨吆吆…王二丫是我媳妇!”

  “唉嗨吆吆…王二丫不是张进媳妇。”

  我不⾼兴了,就去挠王二丫的庠,硬要王二丫重喊,王二丫笑着躲避着,等躲不过去了,就被我抓到,弄得她咯咯笑着不停,最后她求饶,求饶以后撒开嗓子又喊:

  “唉嗨吆吆…王二丫是张进的媳妇!”

  稚嫰的童声在风吹过以后就散了,对面连回音都没有。

  牵着手向山中的林子里走,踏过地上铺着厚厚松针的松树林,松林中有松油的香味,两个小孩子又蹦又跳,这就是无忧无虑的童年。

  在一处低洼的林间,看到一汪清泉,泉水浅浅,清澈见底,王二丫大叫跑了过去,把手伸到泉水里,用力撩起,水珠大滴大滴地向我洒来。

  我奋力反抗,跳到泉水另一边,撩起水珠,向王二丫回扬去。

  我们打水仗,‮服衣‬都弄了半湿,二丫就脫下‮服衣‬,赤⾝裸体地跳到浅浅泉水中。

  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洒落,照在二丫赤裸⾝体上都是斑驳光点,我大睁眼睛,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到异性的裸体,光洁明亮,像是一副⾊彩艳丽的油画,一个光⾝子的女孩,一只脚踏在泉水里,⾝体象水桶一样圆滚,没有前凸后翘的性感,但那却是我记忆里最为圣洁的画面,深深地印在了我的生命中,到今天,也没有半点模糊。

  纯真的童年,和那泉水一样清澈无垢。

  二丫头发湿漉漉的,从北山回来的路上被太阳一晒就⼲了。我们走到村口遇到了董败类。董败类开玩笑说小两口出去玩了?我答应一声,拉着二丫就跑。董败类吹着口哨走了,我盯着董败类的庇股想起刚刚在玉米地里的事,男人和女人一起‮觉睡‬,这事还有很多不明白,就不聇下问求教二丫:“二丫,你说两口子为啥就要在一起‮觉睡‬呢?”

  这个问题二丫好像也不知道,二丫说:“好玩呗!”

  二丫不知道她又一次答对了,这个答案已经非常接近于事情的本质,但那会儿的二丫显然不知道这个正确答案背后的伟大深刻意义,只有大人才明白。

  我傻傻地问:“有啥好玩的?”

  二丫想了想,对我说:“我们试试吧!”

  我一下没明白:“试试啥?”

  二丫说:“你真笨。”

  我明白了:“你是说我们试试象大人一样‮觉睡‬?”

  二丫点点头,却没说话。估计觉得很不应该,因为我心里也隐约觉得不应该,但不应该在什么地方,我却不知道。

  但我心里更想试试,就给自己找理由,找了半天,我说:“我们是两口子,你是我媳妇儿。”

  王二丫⾼兴地拉着我的手说:“对,我们是两口子,我是你媳妇儿。”

  我们终于找到了去试试和大人一样‮觉睡‬的理由,那就是,我们是两口子,如果不是两口子在一起‮觉睡‬那就是搞破鞋,但两口子在一起‮觉睡‬就是天经地义,甚至两口子如果不在一起‮觉睡‬,那就不是真正的两口子。

  我挠头:“那…我们去玉米地?”看到大人在玉米地里‮觉睡‬,我想‮觉睡‬都应该去玉米地。

  王二丫说:“不去,土喀喇咯得慌。”

  我想想也对:“是咯得慌,那去哪?”

  王二丫眼珠子转了转,拉着我回家,一进院子里就喊妈,喊了半天妈也没见人答应,去屋前屋后找了一遍,确认她妈王婶不在,就拉着我钻进了屋后面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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