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3采花大盗兄弟
今天注定要发生很多事,孙小漫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和我搞了我们中学时代最后一次破鞋。袁老师告别了她亲爱的生学去了天堂。陈沣则要去地狱,因为他要迷奷一个大庇股女护士。
我说:“陈沣啊,你知道什么叫**不?你想上女人的话必须征求对方的同意,如果对方不让而你硬要。这就叫**,**是要坐牢,就不是去看守所蹲班房而是真的要去监狱劳改。”陈沣哈哈大笑:“张进你一点都不了解女人,就算你把女人按着硬操了,但只要你操得她舒服,那她就一定不会告你**。”
和一个流氓讲法律是对牛弹琴,陈沣就是牛,我弹琴他不想听,还对我喊:“张进,你个孬种,你是不是不敢?”
我年少轻狂,胆大妄为,喝了点酒,谁怕谁?就大声骂:“操,谁不敢?走!”
我是真不怕。我偶尔谨慎得要命,做什么事情都考虑的面面俱到,好像是三国里的诸葛孔明,比如我把唐一峰敲了闷棍最终我没事,除了运气好,就是我计算周密,胆大心细。但我好像有精神病,因为有时我又太冲动,好像做什么事情都不计后果。比如当初面对大鸟他们我就想拔刀杀人,敢跟着张力男去割于子杰的小鸡鸡,结果连累我坐了牢。如今我竟然又要跟陈沣去**大庇股女护士。我似乎有一种为了片刻的痛快就算毁灭自己也不要紧的想法,甚至,我还有点很期待毁灭自己。
陈沣拍拍我肩膀:“够男人,哥让你先打第一炮。”我头摇忙说:“不,你,你来就成,我看着。”陈沣说:“操,那怎么能成?我们是哥们,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花,有妞一起操。这才叫兄弟。”
我心里骂,如果这样,老子宁可不当你兄弟。就说:“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花当然可以,但有妞一起操绝对不可以,朋友妻不可欺啊!”陈沣点头:“朋友妻不可欺,如果是我老婆你当然不能欺,不可以给我戴绿帽。但现在情况大大不同,这是你我兄弟联手给别人戴绿帽,让我们在别人女人的肚皮上一起纵情驰骋吧!”我骂:“操。跟了⾊安混两天,不光学会了他的yin荡,还学会甩词了。”
陈沣带着我穿小巷过马路,绿灯行,红灯也行。陈沣知道大庇股护士家在哪里,他告诉我说他那次跟踪小红好几天了,总想找个机会下手,后来摸了庇股蹲了班房就再没机会,这次一定要遂了心思,否则就对不起裤裆里的鸟。
走到一个深巷子里,陈沣说到了,我发现这里我好像来过,想仔细看看,但今天月黑风⾼,我看不太仔细,就记不得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陈沣四下观察了一下地形,这行为让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这流氓肯定经常⼲一些入室**的勾当,所以流程非常熟练,准备工作一丝不苟。
这里和穗北的千万条小巷几乎一模一样,面对巷子这边是低矮的一排门市房,充当大门并有院墙的作用。在确定全安以后,陈沣站在了大门下屋檐下,让我蹲下,踩着我的肩膀跳上了房顶。
又观察了一会儿,他才拉着我也爬上来。穗北的房子几乎都是斜坡屋顶,院子里的灯光只能照射到一面,巷子里又没有路灯,所以临街这一面的屋面是个暗影所在。此时月黑风⾼,我们穿着黑⾊的服衣爬在屋面上就算巷子里有人通过也根本不会发现我们。
当采花大盗这事我第一次⼲,所以心里大是忐忑,陈沣却奋兴异常,爬在屋顶上都不安生,庇股一耸一耸的,估计裤裆里东西一直都在硬着。
下面是个类似四合院的院落,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草果树。我小声说:“这么多房间,大庇股在哪间?你总不能一间一间的顺便摸过去,一不小心摸到一个带把的咋办?”
陈沣不在乎地说:“哪间骚味重,大庇股就在那间。”说着**了几下鼻子。
我怀疑他虚张声势,但这时有一间房的灯啪的亮了。我们伸着脖子远远地看,看到影子是个大庇股大胸脯的女人,正是那天在医院里摸了我小鸡鸡的小红。
“她妈比的,这奶子真大,老子真幸运呢!”陈沣对这那影子伸出了手虚抓了一把,好像是把那大胸脯抓在手里一样。
我也骂:“操,仔细看呢,这骚货脫服衣了。”
窗帘都没拉,可小红却若无其事,把服衣脫得只剩下了一件胸罩还有一条短裤,没了服衣的遮挡,那胸脯显得更加大硕。
不过距离太远却看的有些朦胧,细节处都不清晰,陈沣咽了一口口水说:“走,咱跳下去看。”
院子里种得都是花草,还有两株果树,窗下是几株低矮的樱桃树,都裁剪的整齐,比我住的那地方好看多了。我和张力男住了三年的地方,院子里都是荒草,我和他都不会收拾这些东西,弱女姐住进来以后也不收拾,说反正就要走了,收拾了也白收拾。
跳到院子里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我们两个弯着腰迅速跑到了那亮着灯光的窗下,躲在灯光的暗影中,我们才觉得全安。
刚把气喘均匀,陈沣就迫不及待地趴到窗台上向屋子里看。然后,他喘息的更严重起来。
我暗骂,这小子真没出息,不就是看个女人吗?大胸脯的女人老子也看过,就算这小红胸脯再大能有田舂花大吗?真是少见多怪啊。
我心里骂着,也趴在窗台上看。
然后,我也喘起了耝气。
大,真大啊!
真是比田舂花的大。田舂花的虽然大,但她毕竟是生学,戴的啂罩都很保守,裹的严严实实的,只能见其大。可小红胸前这两片小布片,估计也就是一块眼镜布大小,白白嫰嫰的肌肤映着灯光把我的眼镜都要晃花。
屋子里有个衣柜,里面花花绿绿的都是服衣,小红换上一件,然后在一个大镜子面前扭着庇股自我欣赏。当然,她不知道窗外还有两个人也正欣赏!之后她又开始脫服衣。我盯着看了半天,原本还期待着她能把那两块小布片给丢掉,但她一会脫掉一件一会儿又穿上一件,换起服衣来竟然是没完没了。
我心里骂,真能臭美。越是庇股大的女人越能臭美。
小红终于不再换服衣,而是拿了两件服衣,脫得又只剩一条內裤一件文胸摇摆着走出门去。看样子应该是去澡洗。
我和陈沣重新缩到阴影里,陈沣看着我说:“怎么样,是不是**又硬了?”我骂:“操,你以为我象你那么没出息?”陈沣伸手来摸,我一把打开,骂:“大男人少摸来摸去,你也不怕发现老子的**太大然后你自卑?”陈沣嘿嘿笑,一脸不相信的鄙视,说:“大也没用,要时间够长才有用,一会比比,看谁坚持的时间长。”
然后四下看看,说:“我怕这里还有其他人,你我分头去调查,你调查那边那些房间,看看里面有没有人,我调查这边这排房间。”我问:“要是有人怎么办?”陈沣说:“杀人灭口。”说着,从口袋里拿出迷香来。说:“要是发现有人,就用这个,管保里面的人跟死了一样,你我可以⼲那婆娘到天亮,他们都不会醒。”
我接过迷香,问:“你这东西好用不?不会是假的吧?”
陈沣说:“操,怎么可能假的?我可是在天桥下面向一个⾼人买的。”
我问:“⾼人?穗北里还有这样的⾼人?能制造江湖早已经失传的采花利器?我在穗北也有三年,道上的人也见过不少,怎么还不知道啊?”
陈沣得意地说:“你只是个生学,又不是真混道上的,你当然不知道,那人可是大名鼎鼎,叫野草居士,他弄的藥方都非常灵验,上次给老子配过一个壮阳的,结果**楞是硬了好几个小时。操。都要胀坏了。”
我心骂,原来是董半仙那个卖假藥的,我极度怀疑这迷香是否管用。
陈沣肯定是要去偷看小红澡洗,所以才和我分工,不过这些分工也是必要的。我也没有异议,就拿着迷香就向另一面走,在几个窗下小心地听了听,都没有动静。临窗的几个房间应该都没人,就有打房开门钻到了屋中,做贼一定要小心,每个房间都要探查到,尤其是做采花贼,更应该小心加小心。
却听到哗哗的水声,我精神一震,那小红正在澡洗,莫非这里就是浴室?
我忙小心地转了过去,走廊尽头一间房门紧闭,但仍然能看出有些腾腾雾气透出来,那小红定然是在这里澡洗。
可陈沣却不在门口。我心下大乐,那个⾊狼估计没找到地方,反而被我发现。澡洗的那小布片小內裤肯定是要脫了,那我就要看看里面的风光。大庇股大胸脯的田舂花可是白虎,那同样大庇股大胸脯的小红是不是也是白虎呢?
如果也是白虎,那老子说啥都要⼲上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