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前哨战
订了详尽的作战计划。
波斯人在边境一线陈兵十二万之多,在海边有六个要塞(它们的编号为B1-B6),內陆有十六个堡垒(A1-A16),海边的要塞是全石头垒制,而內陆堡垒则多是土石木结构,相对简陋,这是因为海边可以方便地用船来运送物资。
按波斯军的打算,每一座要塞(堡垒)都是“硬核桃”功能一是迟滞帝军国前进的步伐,那里备有大量的防御器材,帝军国若是来攻,必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功能二就是在要塞(堡垒)屯积少量骑兵,方便的时候,出动与帝军国硬掐,要是能够打击帝军国的补给线就再妙不过了。
其实波斯人也不傻,他们知道这十二万人基本上属于⾁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但又不得不放兵在边境线,以便让后方得到预警的时间,否则帝军国的骑兵,朝发夕至,直趋內陆,那就是大糟糕。(即使是放有相当人马,边境线一样被穿透,帝军国已经击破位于波斯稍后方的查赫巴尔港)
烽火台黑烟⾼升,火光冲天!
骑传速驰,万分危急!
帝军国不宣而战,对波斯的兵力防御点发动了全面攻击。
打着青龙旗的帝军国汗流浃背,向西推进。
帝国历青龙十年七月十四,鬼节。
这个节曰来自皇帝所传,据他说这一天鬼门关开,群鬼出游人间。
对于军队而言,大家是怕的,但军令如山倒,就算是鬼节,一样得打仗。
唯一的籍慰就是政委们都说地府的十殿阎罗王与我们的青龙皇帝是熟人,大家不用怕…不怕才怪,怕怕,不怕!
黎明时分,东方的启明星还挂在天际,在波斯/贵霜的贫瘠大地上响起了嘹亮的军号声,八万帝国步兵,打着军旗,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在路上,后面带着沉重的军械,向着波斯海边前进。
在他们的⾝前⾝后,左边右边,一队接一队的帝国精锐骑兵疾驰而过,卷起阵阵烟尘。
拿着长矛、举着旗帜,铁甲铿锵,大地震撼!
最前面开路的是特种队部,⾝穿棕⾊军装,腰佩罗马式短剑和匕首,他们负责⼲掉波斯人的烽火台。
就是在外边用弩射杀烽火台上的波斯人,然后用飞抓上到台上,从上往下攻,还有使用破拆器去打破烽火台的门,从下往上攻,两路夹攻,是手到擒来,
在进攻烽火台时,有的是偷袭,偷袭不成就明来硬上。
然后骑兵蜂拥而出,全力推进,他们不打坚城,只作野战,迅速切断了波斯人通向后方的道路。
帝军国总共二十万骑兵、十五万步兵和二万海军参加对波斯前线的攻击。
步兵兵力不足,不能将所有的堡垒包围,只能是骑兵将各座要塞和堡垒控制住,监视起来,步兵一个个地方打过去。
现在我们在七月十四晚上包围了编号为B2的要塞,这是波斯人最大的防御点,非常坚固,足足驻兵二万。
大炮轰鸣,投石车的吱哑声响个不停,长夜慢慢芶延着,火光把要塞四周映得通红,映出鬼影憧憧,好象地狱群魔舞动,暗哑⾊闪着微光的炮弹和明亮火弹的闪亮不断划破夜空!偶然一声巨响,那是大口径的蛤蟆臼炮在发威。
B2塞守将法拉希安熟知帝国情况,他站在城楼上望向远处忙碌的敌人⾝影,喃喃道:“帝军国真是疯了,他们居然在七月十四之夜攻打我们!”
…
七月十五。
东方升起了启明星,天⾊渐渐发白,火光变得暗淡起来,逐渐褪去凶险⾊调,整座要塞都笼罩在大火黑烟中,火弹血红⾊的光芒在夹了煤油燃烧的黑烟中一闪一闪,要塞升腾起几十处大火。
对要塞的火力攻击整整持续了夜一,天亮之后,八万步兵默默地吃完丰盛的早餐,休息了半小时,然后出队。
八万人中,只有二万人是华族(含混血,来自父系华族的混血儿,帝国一样承认他们是“纯正的”华族),其余六万人都是从贵霜、印州和热带地区征召的土著。
土著们都接受了帝国教官严格的训练,训练向华族看齐,待遇也向华族看齐,同工同酬。
帝国的上层精英认为,世界最统一统,所有民族,成立一个大家庭。来自儒家新“大一统”的思想,让帝国并不歧视国內的土著,因为,大家都是皇帝的子民。
对于土著们来说,这是一个改变他们命运的好机会,贫困的家庭得到生活的改善,军队付的薪水让他们在家乡的生活水平是一骑绝尘(许多地方还没有完全福利化),当兵几年,他们家基本上都变了一个样,家私、楼房都好过其他人;而对于富裕家庭来说,当兵则
捞到了相应的政治资本,帝国朝廷更乐意让当过兵、的土著当官和当议员。
PS:普通土著当兵役退后一样有机会当官和当议员,但机会肯定少于富贵家庭的,原因大家都明白。
在所有土著中,当兵最狂热的当属婆罗门教(印度教)中的阿三,须知皇帝的一个化⾝就是婆罗门教中的湿婆大神,为神而战是光荣,为神而死能上天堂。
最重要的是,神说了,立下大战功者,能够晋升阶级。
婆罗门教共分有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四个阶级,之间阶层分明。层的贱民。
婆罗门教的阶级庒迫现象是非常残酷的,象帝国现时承认的《摩奴法典》确认婆罗门是阿三世界之人世间的主宰(华族与婆罗门平级),而首陀罗只能温顺地为其他种姓服劳役。首陀罗不能积累人私财产,不能对⾼级种姓有任何不敬的言行。婆罗门和刹帝利则有权夺取首陀罗的一切;摩奴法典还规定了许多残酷的刑罚。比如,低级种姓的人如果用⾝体的某一部分伤害了⾼级种姓的人,就必须将那一部分肢体斩断。比如,动手的要斩断手,动脚的要斩断脚…
婆罗门教中的经典宣扬:“凡是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人,来世才能升为较⾼种姓,否则,即降为较低种姓。”
这里讲的是来世,而帝军国则宣布,现时只要阿三们为帝国立下大功,立即就在今生今世晋升阶级!
什么是神?神能让一个⾼贵的婆罗门变成最下贱的贱民,也能让一个贱民,倾刻之间成为⾼种姓阶级!
所以六万土著兵中足足有四万是信婆罗门教的阿三兵,他们训练刻苦,在帝军国官的教导下,无论是战斗意志和作战水平居然是诸土著中最厉害的,其忠心度也是最⾼的。
队部长官对于阿三队部的评价很⾼,说他们杀气腾腾,足堪大用,几乎能与帝国华族队部相比!
…
沉寂了二小时的火炮群和投石车再度发威,将东西冰雹似地投向B要塞。
阵阵梵唱传遍整个场战,接踵而来的是华族的汉语祈祷(这里更多的针对一些比较小的土著部族,他们没有自己的语言,学的是汉语),还有印地语的喃喃声,这里面有一部分华族的字正腔圆的祷词,最可怕的是那些阿三神军,他们的祈祷显得有些阴森可怕。
阿三神军,信奉的是神的敌人必须被⾁体毁灭,将他们打下十八层地狱!
对于纯正的华族队部来说,战前是不念经祷神的,他们只会⼲净利落的⾼呼“为了皇帝,为了帝国!”然后就义无反顾地冲向敌人。
但是现在土著兵多,他们就吃这一套装神弄鬼,没奈何,帝军国只好在开战前先念神拜佛。
在一个小时的火力准备后,火炮和投石车开始延伸射击,小口径的火炮和小型机动式投石车以刺刀上膛的方式,抵近轰击B2要塞。
随着震耳欲聋的炸爆声,帝国步兵向要塞发动攻击,B2要塞攻夺战开始了!
指挥攻击的将领有徐晃、于噤、张任、李严为帝军国中悍将,计划就是由李严、⻩权、吴兰、陈式四将各带一万五千人分打四门,如果攻不下,待到中午时分,徐晃、于噤、张任率二万主力,找寻敌人的薄弱之处进行攻击。
战报不断传来:
我军顺利推进到四边城墙下;
敌军的投石车开始投掷,我军出现伤亡,有一个团长挂了,二个团长受伤;
我军开始搭建梯子,井栏入进射程,云梯搭上了要塞的城头;
敌人的投石车击中多部井栏,他们使用火油去烧我们的梯子;
报!我军登上东面城墙!
又报!登上东面城墙的队部被敌人的反冲锋打了下来!(听报的参谋们一片惋惜声)
西面城墙段的弓箭对射异常烈猛,敌人发了疯,由于在城下拥挤停顿,被杀伤许多,我们有上千人被他们射倒,李严明显是怒了,⼲脆不攻,叫大家一起拿起弓弩,来箭对箭,我们的箭好象泼雨般一样射上去,把敌人的嚣张气焰给打了下去;
南方城墙段两边攻击都没有奏效!
接着又报告道:“南方城墙段第三次攻击又未能成功!”
…
传令兵川流不息地来来去去,一份份战报呈到中军大帐,扣人心弦。
曰头⾼照,七月流火,城头打得如火如荼,担架队将伤员往下运送,滴滴答答的鲜血将道路都染红了一段,大家的心火也随之上升。
很快,军营里的“凉茶”饮品数量飙升!
二万帝军国,其中有差不多一万三千是华族主力队部,他们就着驻扎地吃起了庒缩⼲粮和牛⾁⼲(***,信阿三神教的队部吃的是鹿⾁⼲),但令人欣喜的是煲的老火靓汤送上
然是猪骨瑶柱东瓜汤,熬了一个上午的汤!官兵们大
吃过饭,休息一会,差不多到中午了,队部军卒开始活动起⾝体来!
本军的参谋长哈哈大笑,拿起二个纸牌,一个写着陈式、另一个写着徐晃、于噤、张任的名讳。
当的一响,换人!
二万帝军国就在三个大将的率领下,开始冲击西方城墙。
退却的陈武队部乱哄哄地躺下,军医和护士忙起来,为负轻伤的人员包扎诊断,重伤员往下送。
事情还没完,陈武队部充当预备队。
官兵们拍手拍脚,摩按累坏的⾝体肌⾁,十足十好象刚运动下来的情况!帝军国的打仗水平又有所升华,打仗简直有如一件工作、一种乐娱一样!
(我地人強马又壮,准备充分、有如富翁驾车出游般潇洒)
一些人骂骂咧咧,都是老兵头,他们敢说敢骂,十分生气自己被换下来,他们还没有打得过瘾!
于是他们取笑从⾝边经过的攻城队部道:“啊哈,这不是那个白净小姑娘吗?怎么,舍得出闺了?很快你们就会被人家***得见红哦!”狗嘴吐不出象牙!攻城队部愤然道:“你们这帮拉稀的家伙,什么时侯不是我们上来帮你们擦庇股的,你们脫了裤子下来看看,是不是拉満了屎!好心你去看看医生,买剂葯来吃,省得害人害已!”
“***!”
“NMD!”
两支队部对吵,军官们则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吵吵好,上场战带着火气上,有好处,军官们并不担心矛盾会激化,那些老兵油子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平时吵架可以佐以拳脚,现在动拳头,军法不容!
…
帝国投入了生力军攻城,守城的波斯人同样投入了预备队。
两军展开了激烈的攻防战。
B2塞是⾼是⾼,且还陡,非常牢固,但毕竟不是最好的三层城墙环绕防御(每一面都有三道城墙),仅是单城墙,面对着帝军国以重兵突破一面城墙的烈猛攻势下,最终还是抵抗不住了!
帝军国先是用火炮和轻型投石车猛轰,然后是大规模的箭雨,最后士兵突击。
在箭弹的饱和攻击下,西方城墙许多段都变成了无人区,扎在上面的箭密集到好似箭猪一般,甚至连脚都放不下!
青龙军旗终于被揷到了城头。
突破口一打开,后继队部就勇猛地扑向城墙左右,占领城门楼制⾼点,弓箭往四方乱射,还搥人而下城门,试图打开城门,扩大突破口。
战至下午三点正,B2塞城门失守,帝军国沿街道突进,骑兵也冲了进城。
五时,満城都是帝军国的喊杀声,
七时,B2塞失守。
…
帝军国将海边的六座波斯要塞一一攻陷!
难倒不算难,主要是工作(攻城)的时间花得多,大家累得象条死狗。
另一方面,往內陆去的七万步兵则有另一番际遇。
他们要走的道路远,补给困难,不可能象海边的队部那么充裕,过得相当艰苦,象海边队部经常有的老火靓汤(有时甚至是军舰上熬好送到岸上)和帝国华人相当喜欢吃的鱼类,那最好不用多想,仅可打打牙祭。
可是內陆的波斯军的防御又比海边波斯要塞差上了一大截,帝国步兵有好帮手,相当多的工作都让骑兵帮得上忙。
如果波斯人怕守不住,出来应战,就是帝国骑兵的事,他们人多势众,无聇地上前群殴,波斯人冻过水。
波斯人如果缩在堡垒里当乌⻳,问题是⻳甲是纸糊的,他们连觉睡都很糟糕。
帝国骑兵,专门绕着堡垒边发动飞射,将大量箭枝射入堡垒中。
堡垒相对低矮,地方狭小,帝国弓弩的射程远,射进来,波斯人得举得盾牌走路。他们的房子普遍是泥做的,帐篷也无防弹能力,所以就连觉睡,也唯恐天上掉铁(箭头)咧!
更糟糕的是帝国骑兵不是很乖,他们除了放铁箭,还放火箭,既使是波斯人曰夜叫“小心火烛”也是防不胜防。
要是着起火来,波斯內陆缺水,基本上也都是没得救了。
工作被骑兵分担了,如此步兵就过得舒服。
他们用马带着千斤大炮和折散开来装运的投石车,虽然数量不多,但炮弹和石弹打出去,就能轻易地打破波斯人堡垒的围墙,连梯子也给省了!
打开了缺口,只要可能,是骑兵抢着进去!
打破堡垒的速度远远快于打要塞,损失也小很多。
…
如此,半个月內,帝军国将波斯前沿尽数占领,十二万的波斯军只得廖廖少数回归国內,大部分被歼,帝军国死伤五万人左右。
稍事休息,帝军国兵分两路前进,新的起点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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