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个士兵JB的命运（二）
的，可是…
风雪弥漫、狂风呼啸，狂怒的暴风雪让大地成为了地狱一般。
雪雾中，一个人影踉踉跄跄地走着，他就是王二虎。
他们连队九十八人出动，回途时，天气已经很恶劣，走不了几公里，暴风雪突然而至，大风夹着大雪烈猛地吹过来，铺天盖地而来，大自然的威力根本不可抗拒，一刹那就把整个连队呑噬了。（后来才知道在那场突如其来的雪灾中有二十一人被冻死，三十二人失踪（尸体陆续找到），是最为惨重的损失，而被俘的八十六个娄妇女有六十九人被冻死）
王二虎也在混乱中与战友失散了，在风雪连天中他晕头转向，滚入一个雪坡下再爬起来，结果什么装备都丢光了。
他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就是死，他走一步摔一跤，摸爬滚打也不知在风雪中走了多久，终于不支倒下了。
迷茫中，一对強有力的下腭咬住他大衣上的皮带艰难地拖动起来…
“呼…呼…”北风犹在猖獗，不过比先前小了一点。
王二虎睁开了眼睛，映目的是…唬了他一跳，是张狗脸。
定神后，才发现原来是帮他们拉车的一条爱斯基摩狗，编号18，平时跑得很快，是拉车的领路狗，见他醒来，狗狗低鸣一声，冲着他摇尾巴。
王二虎看看四周，⾝处一个不大的树洞中，他看看狗问道：“是你把我拉到这里来的吗？”狗狗又是一声低鸣，王二虎拍拍狗儿以示感谢。
风雪犹在肆虐，一人一狗在树洞栖⾝，靠王二虎贴⾝的食物包为生。过了二天二夜了，正当王二虎为食物发愁，心中泛起把救命恩狗让它救到底，把它吃了的龌龊想法，幸运的是风雪停了。
还等什么，王二虎带上狗，深一脚浅一脚地上路了。
帝国的装备不错，人手二表，左手是表看时间，右手表是指南针，王二虎看过方向，往大队部所在的方向前进。
走了半天，他还在发愁食物的问题，现在⾝上只有一把四血槽的阔把匕首，再无其它装备，一旦遇上什么的，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越怕越见鬼，走着走着，只觉得脚一松，轰的一声，他掉进了一个洞⽳中。
洞不大，借着微光，他看见洞里四双眼睛瞪着他，对他叫嚷着什么。
有人？！看装束，应该是娄人，长年累月的训练让他形成了条件反射，他拨出匕首，揉⾝而上。
洞⽳里翻天覆地，很快就平静下来，王二虎脸上溅得満脸是血，⾝上服衣有些凌乱却无大碍。
手上匕首滴着血，他刚才用它把四个人全部割喉或者割破颈动脉（啊，就是你耳朵下面跳动的地方），做得⼲净利落。
狠狠地喘了一口气，环顾四周，那个地窝子里极简陋，只有一些皮⽑和在壁上挂了一些黑不溜秋的⾁，取下来，割给跟进来的狗狗一块，狗狗一含进嘴里即时吐了出来！
王二虎哼了一声，也不去管它，自顾自地割了一块⾁，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军队有“饥馁月”的训练，那时的补给相当差，因此这些⾁虽然难吃，王二虎还是吃了下去。
吃了几块⾁，喘息稍定，在地窝子探出头，才发现原来他误入了一个娄人的村落里，起码超过了二百多个地窝子！看上去还是静悄悄的，
这下可难住了王二虎，他该怎么办？
他呆呆地发了一回楞，想起长官的教诲和受过的挫折训练：“善用你手中的装备，不管⾝边有多少人，条件多么艰苦，尽一切可能完成任务！”于是他擦⼲净血迹，在地窝子搜罗一下，把自己的服衣和皮靴脫了下来，穿上了那里肮脏的皮⽑和鹿皮鞋，伸出个头，小心地观察后，见周围没动静，就向着下一个地窝子而去。
方法很简单，窝棚门用脚大力踢开，他就跳进去杀人！
或者是祸兮福所倚，老天爷先是让他脫队，凄凄惨惨有如丧家犬。然而当他开始动手时，北风又开始呼啸，让地窝子里传出的声音在风中消散了。
杀，杀，杀！…战斗是不值一提的，作为帝军国队训练出来的职业杀手，他的本职就是杀人，他迅速地成熟了。
起初手法还是生涩，但后来越杀越顺手，你看过老屠户宰猪时会皱眉头的吗？如今的王二虎就是专业屠宰手，越杀就越顺手，那把阔把匕首竟然没有卷刃，因为他杀的全是致命的颈部，肤皮很薄。
王二虎的眼睛变得血红，就象狼一样，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二个字“任务！”他机械地执行着军队的任务：杀光所有人，大人、小孩、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一个都不放过！（嗯，军令说如果带得走，那就不杀女的，带不走，通通杀！）
他的
经完全⿇木，冲进一个地窝子，见人就杀，杀光，出一个地窝子，再杀…风雪连天，出血连地！
“幸运的”王二虎遇到的都是一家子的小地窝，三五口人居住，而不是一家族的地窝子，所以他频频得手。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清楚自已杀了不知多少人，开始他还数数，到后来不数了。
那条跟着他的狗狗成了他的好帮手，或者是皇帝在设计它们时智力过于聪明，它居然清楚主人在做什么，王二虎如果摸黑看不清，那条狗就会冲着地窝子里的人低吠，为王二虎指示目标。本来在风雪中容易迷失方向，但等王二虎出了某个地窝子，它就头前引路，带王二虎去下一家，有时王二虎不想动了，那条狗就去拖他！
MA的:
王二虎在“好狗”的催促和帮助下，又冲过了某一家中。
还没等那家中的人反应过来，他出手快如闪电，把三个男人都给杀了，地窝子一片腥血气，在他忙着杀男人的时候，一声尖叫，有个女人向着窝棚口冲去，可惜还差二步就到的时候，跟着王二虎的狗一口咬住那个女人的脚，女人痛哼一声，摔倒在地上，她拼命向前爬去，王二虎一个虎跃，庒在她的⾝上，挥刃猛…
他停住了，他也楞住了，借着天光，他看见⾝下的那个少女的脸是何等的清秀，那是山川灵秀之气造就的大美女，纯清甜美光鲜水润，在帝国也是少见，足可与江南水乡美女相比！
突然，他把匕首归鞘，按住了少女，一阵狂吻，手中不停，把少女的服衣撕掉，一具白雪的⾁体在他⾝下挣扎着…
久没有吃人⾁，他很快就怈了，同时，他把好运气也怈了。看来，遇上女人，就是逢赌必输啊！
一片阴影盖住了他，是人？！他正奇怪狗儿为什么不警报的时候，上面传出一声大吼：“你是哪个部分的？在⼲什么？！”
王二虎抬头一看，只见一群自已人围住自己，正在看着免费秀。
正如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老天爷给了人一点好处，又把人打到底！
作为“现行”王二虎被当场捉住，他倒霉在于，到来的队部主要由参谋人士组成，当中甚至还有总参的一个少将⾼参，是跑来视察，帝军国队很注意总结经验的；还有五个军报记者…如果是自己的连队，说不定事情还能盖得住。
军令如山，军中早就说过不得強JIAN任何一个女人，现在王二虎明知故犯，必须军法从事！
军法就是阉了他，送庐山北魏郡王曹操或者山阳公汉献帝那里当TJ！
其实军中解决理生问题并不是难事。首先军人待遇⾼，除了正妻，往往养得起小妾，即使正妻住大城市不方便来，军人们就在驻地附近养包小妾。
战争期间，不是说不得強JIAN女人吗？那就变通一下，捉到的女俘虏，经过拍卖，过一手后，买主把她们养在队部附近当女招待，军人想⼲就⼲，给钱就行。如此叫做“洗⾁”！
如今王二虎…唉。
起初人们极为鄙视王二虎这个人渣，败坏军纪。可是当人们清点过村落里的死尸，人们的眼光变了！
很多人为他讲情，军报记者⻩健对王二虎佩服到五体投地，他写了內参：“一位经过清点，共杀了五百七十七人的孤胆英雄，竟落得个如此下场？”把內参利用互联网发了出去。文章写道：“英雄一⾝是胆，为完成任务，单枪匹马，力杀多人，功劳大巨！一时行差踏错，请求从宽处理。”
在帝国，以军功为第一，象皇帝，大家明知他是个⾊鬼，而且行儒家“仁义”爱护子民，脸上总是带着笑。可是谁都还是怕他，原因无它，皇帝杀的人能够从长江源头排到出海口。将领中，云哥为人谦和，可大家敬他十分的同时也畏他三分，原因还是无它，赵云银枪快刀，名列直接杀人榜的第一位。所以杀得人多，就能令大家“佩服”
王二虎做梦也没想到他一个小人物的事情在帝国上层引发了轩然大波！
上层为如何处置他争吵不休，兵部待朗田丰、总政治部长陆逊认为军令如山倒，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王二虎胆敢违反军令，必须严惩不贷！
总参谋长贾诩则为王二虎讲情，他认为前线队部辛苦，那个小兵应该是为执行命令而疲劳过度，弄到神智不清，按照神经病不用负责的原理，可以从宽处理。
贾诩是平衡了两方面的立场，他深知服从军令的重要，也清楚一线队部的困难，按理来说，他掌军令，应该以军令第一，可是面对着北兵团所有长官，自臧霸打下，吕翔、吕旷、孟达一个不漏，一起联名上书，为王二虎求情：“杀了五百七十七人的英雄，竞然被阉？
队部难堪！”
霸等人认为王二虎是咎由自取，死不足惜，他们不是为保王二虎，要保的是军队的颜面，要不然曰后打仗，敌人说：“你们牛什么？杀人英雄不照样被阉？”
这个说法打动了贾诩，他不能对臧霸们的话置之不理，不能不考虑下面人的想法。而且军中也曾经有过侵倭帝军国去強JIAN倭女的事，当时倭女脫光服衣来冲帝军国，马超急报皇帝，皇帝大笑，准许马超便宜行事。
只是贾诩的底气不足，毕竟军人不能违反军令！如果开了一个口子，曰后怎么样去管军？只望法外施恩。
这件事情传入內阁，也引发争吵，有人保，有人力主阉。煌煌內阁，衮诸公，竟然为一个小兵的JB而争论不休，阉他，不首辅华生了气，一拍桌子道：“你们烦不烦啊！为一个JB争吵？！全无体面，真丢脸！此事兵部该管，就让鲁子敬处理行了！”
兵部尚书鲁肃左右为难，下边很多人保王二虎，可是军律是不容违反的，⼲脆一推了事：“着将王二虎押解双城镇，由该师的军法官判决。”
…
清晨，淡淡偻阳光照着上校军法官杜明的案头，他正在看着卷宗，情况已经明白，王二虎很诚实，把什么都竹筒倒水般倒了出来，杜明即以“处理违反纪律”为由写下如下指控：“在帝国处于战争状态的情况下，中士王二虎于青龙四年二月二十二曰在娄村落犯下了強JIAN女人的罪行。”
上校写下的文字是这件简单明了案件的简单明了的结论，事情最简单不过，按军律判决即成，可是王二虎的“功劳”实在是太太太大了，大到令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这个专审王二虎的军事法庭是由一个上校、一个少校和三个上尉组成，已经多次进行讨论，五个人都在头痛，对判决一拖再拖，直到拖无可拖。
要上庭了，杜明收拾卷宗，深昅了一口气，走向法庭。
…
开庭，王二虎在双城镇东区法院提堂。（当地是军管）
帝国的法庭已经很象样子了，五个军官充当法官，坐成一排，另一名军法官王可少校是主控官，王二虎则有个政治部军官董明上尉给他当状师。旁听的仅有王二虎的三个战友和一名队部的代表。
杜明宣读最后判决书：“王二虎违反军律，必须被阉！”
听到判决，王二虎几乎要瘫倒在被告席上，幸亏他被带出来时他⾝后军官告诉他：“无论什么结果，都要象个爷们站着，不要忘记，你还是个堂堂正正的帝军国人！”（没判决前，王二虎的军职没有被剥夺）
判决书与治军之术相符：兵书第一条就是“操兵权，执兵势”什么意思？统帅必须掌握军权，控制住军队的走向。这是一条最基本的要求，曰耳曼人骑士都有三条要求“order。obey。honer‘。“命令~誉”军纪是严明的，说不得強JIAN女人，你就得关紧你的大门，哪怕你是吃了舂葯！
看见王二虎強自镇定地站着，吓得他够呛了，杜明才慢慢道：“请圣旨！王二虎接旨！”
他是待罪之⾝，旁边士兵叫道：“王二虎跪下！”王二虎跪下后，其他人行军礼，杜明宣旨。
圣旨并不是明发诏书，是通过“互联网”抄的圣旨，这种圣旨用于特急时发，只有刺史军长级别才能接到，并且要他们亲笔书写，还有种种的限制。
所以是兵团司令霸在上面写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北方兵团第202兵师第3步兵团中士王二虎。:;|強度过大，疲劳过度所致，故此特赦，不必执行违反军律所应致的直接惩罚！钦此！”
感恩涕零的王二虎连连叩头，強忍眼泪道：“小人谢主龙恩！”
杜明善意地道：“幸亏你是对胡女胡来，如果对本国女性胡来，那你必受惩罚！”
圣旨说得很清楚，免去王二虎的直接惩罚，但并不说把他当庭释放，因此杜明宣布押后再审。
…
王二虎没有再出庭，他在军牢中接到一个信封，里面有一枚青龙⻩金勋章（仅次于青龙宝石勋章），奖励他杀人如⿇，大无畏的英雄主义。还有一份给他的谴责书，因为他于青龙四年二月二十二曰在娄村落犯下有违军律的行为。曾经有人不同意无罪开释王二虎，皇帝为免寒了军心，终究特赦了他。
然而王二虎还是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这意味着他军人生涯的结束。
王二虎被释放，他被勒令退出现役，再不是帝军国人的一员。
临别时，对着军营，他庄重地行上一礼，这个教训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其他军人，都是要引以为戒的：“无论你功劳多大，军人必须以服从命令为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