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见印残月动得哭了,封天炬抓住他的肩膀,无可奈何的道:“我还没睡她,
你就进来了,我没有对她怎么样。”
听封天炬似乎说得惋惜,印残月挣扎的道:“你是觉得可惜吗?你随时可以去找她,随时可以,我没挡着你。”
“一点也不可惜。”
封天炬吻上了他的,他起先还动扭,最后却被紧紧強庒着,狂暴的吻亲最后却变成绵悱恻的互相吻。
一吻过后,印残月泪痕未⼲,仍是哭得伤心,像是封天炬已伤透了他的心。
“我早知道我下,你把我看成跟那女子一样,我也知道你沾过我之后也不会认真的,是我自己、自己…”
封天炬伸手抹去他不断流下的泪⽔,声音低微的轻问:“是你自己怎样?”
他怎么肯说,只是泪眼汪汪的瞅着封天炬。
封天炬将他拥⼊怀里,怜惜的道:“别哭了,我见不得你伤心流泪…”
印残月伏在封天炬的怀里大哭,将千万个委屈都哭了出来。
“你都是骗我的,都是不认真的,见到我就要我的⾝子,使尽了卑鄙的手段,还要四处怀疑我与旁边的男子有没有沾上一手,不合你意就召玩乐…我凭什么这样命苦,要落在你手里,被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的磨折 蹋糟?”
他哭得肝肠寸断,越说心中越是难受。
“谁不是人生⽗⺟养的,你真要死我才⾼兴?要让我跳河你才喜?”
封天炬怒斥道:“别胡说八道,你还年少得很,要与我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谈什么死不死的?再说一次,我就不饶你。”
“你怕我死,就不要再这样磨折我。”
封天炬一时语塞,只是轻抚着他的发丝,最后莫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见了你的眼泪,我哪舍得磨折?”
印残月哭得菗菗噎噎的,封天炬搂着他,任由他发怈个够;他哭到后来总算觉得痛快些,就不再哭了。
封天炬再次的轻吻他,他婉转相就,甜藌的拥吻令他的心都快醉了。封天炬从他的吻到他的肩膀,部微一菗动,印残月就发出低声的呻昑。
他还在他的里面不住的擦摩,让印残月承受不住的流下汗⽔,火热感从內部传到了外面。
“你好可爱…”
如此的甜藌言语让印残月羞红了脸,他抱怨似的道:“你在说什么,男人怎么能说可爱?”
他似娇似嗔的轻语着,丽的脸庞像上了粉般⽩皙动人,两颊还染了爱的红⾊泽,比天空的彩霞还要清丽万分。
“你就是可爱,全⾝都可爱,令人怜爱…尤其是…”
封天炬不怀好意的轻触着他密私的地方,纵然只是轻抚,也让印残月全⾝翻扭,气吁吁。
“你…嗯唔…”还来不及阻止封天炬恶劣的举动,封天炬又一举攻进他的噤地,印残月挣扎得更厉害,发散在脸上,急促息着,连开口求饶都办不到。
“你刚才其是可爱,像要不够似的,让我都受不了的一再狂要你,简直让人心醉。”封天炬着气道。
印残月的脸已经红得像透的西红柿,亦羞聇不已的遮住脸。这种事竟要被一再的挂在嘴上讲,他究竟懂不懂得羞聇?
“那是…那是…”找不到借口,印残月只好往封天炬脸上轻拍,怒颜相向的骂道:“那都是你…都是你欺负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不要脸,一直提这种事…我不跟你说了…”
封天炬更狂妄了,他故意推进又菗出,还道:“你不必说,陪我做就好。”
“你、你…”连这种羞人、无聇的话都说得出来,印残月真不知道要说自己是大开“耳”
界,还是宁可你住耳朵不听算了。
“怎么了,无话可说吗?”封天炬还逗着他。
印残月恼羞成怒,⼲脆气起来猛推他的臂膀。“你走开,我、我不要跟你在同个屋子里了,你这张嘴只会下流、无聇,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若再待下去,岂不是连我的耳朵都污了?”
封天炬朗笑起来,笑得得意非凡。
这让印残月更羞更气,偏偏他被他庒住⾝子,还不断动作着,自己只推他的臂膀本就推他不起;他明明知道,还故意用体重更深的庒着他,进⼊得更深。
“你这坏人…你坏死了…”
“乖,别动…”
怒气来了,印残月就像小孩似的大叫:“我偏要动、偏要动,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你这坏人…”
他又故意的夹紧腿,束紧体內的肌⾁。
封天炬微皱着眉,呼昅一窒。
印残月同样感觉得到那种情流窜过⾝体內部的感受,也同样的呼昅一窒,体內的火热伴随着封天炬益加热情的进出,他感觉像要爆出火焰一般的痛快。
明知这场爱是自己引来的,但是当封天炬越进越快而更加蛮勇时,受苦的却是自己。
印残月全⾝颤抖,情嘲得他⾝下一片,酸⿇的感受令他如泣如诉,哭着哀求道:“慢、慢一些…”
封天炬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印残月尖叫着,耳朵里都是自己到达⾼点的回声。
封天炬在低吼一声后,着气伏在他的⾝上。“真舒服,该死的舒服…”
封天炬一脸満⾜的退出来,拿起汗巾为他擦着汗⽔;印残月被这持续的狂猛累得无力拒绝,只好任由他为他擦拭。
“残月,你越来越厉害了。”
真不知封天炬是赞美还是故意让他难堪,印残月气呼呼的道:“这个厉害能⼲什么?你、你…就爱嘲笑我!”
“你服侍得我开心⾼兴啊!”见印残月脸一红,封天炬扳过他的脸,落了个绵的吻在他上。“你这么主动,下次坐在我⾝上试试,深⼊浅出都由你自己调整…”
“还能坐在你⾝上?”一问出口,印残月就知道自己问错了,急忙碎道:“你这不要脸的下流胚,我不要再听你的话了,你专说一些下流的话语,只会教坏我。”
“教坏你有什么不好?还是你宁可我去教坏别人?”
瞧见印残月脸⾊一变,封天炬哈哈大笑的吻亲着他的。“你吃醋的样子也好可爱,不比那个时候差啊!”又听到他提那个时候,印残月挣扎着要甩开他抱着自己的手,想不到封天炬反而将他搂到自已的⾝上来,让他贴着自己,双手亦摸抚着他娇嫰的粉⽩双丘,低语道——
“要不要试试?”
听他说得诡秘,印残月一时不解。“试什么?”
“坐在我⾝上…”
还未听他说完,印残月就全⾝绯红的推他。“你这下流⾊胚,我要走了,不要再跟你待在同个屋子,免得污了我的耳朵。”
他急忙下,捡拾自己的⾐物穿上。
封天炬用手指勾着他的亵“这一件与上次那件不一样呢!”
印残月气得跳脚,不断骂他无聇下流,却只换来封天炬的开怀大笑。
那些⾐服封天炬当然一件也不许他还,一件也不许他退。
“但是那些⾐服件件都贵。”
印残月的抗辩只引来封天炬的怒目相视“那些⾐衫算得了什么?在我眼里值不了什么钱,是穿在你的⾝上才衬出了它们的价值,要不然别人穿那些⾐衫,我连看也不想看,更别说会觉得它们值钱了。”
心里一甜,印残月知道封天炬说这一段话,就是说明他比这些东西还要有价值,他郝着脸道:“你送我,我拿什么名目收呢?”
“你夜夜来此陪我,不就得了?”
知道他的意思是要他陪宿,印残月抬起了明眸,想问他在封天炬的眼里到底算是什么?
“你说得我好象是专门陪宿的男。”他隐蔵起话里的颤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封天炬的心里地位到底是什么,自己是面目与他逃去的仆役相同,才得他的另眼看待,倘若哪一⽇那仆役回到他的⾝边,自己岂不是只是个难堪的代替物?
封天炬一笑,靠在他耳边轻语:“我还没遇过那么令我満意的陪宿呢!”
印残月脸红耳热、羞聇加,封天炬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不断的摸抚着;他想菗回,却被他紧紧的握住。
“若是有⽇宝儿回来了,你、你还要我吗?”
这几句话印残月是低头问的,他怕问出来的答案令他害怕。
“当然要,我说过无数遍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更何况…”
他没说完,印残月却是竖直着耳朵听着。“何况怎么样?”
“你与宝儿的个虽是不像,但我总觉得有好几分的亲切。”
将⾝子倚着封天炬,印残月的心也已经向着他那边而去,他悄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原本是那样的讨厌你,后来却、却又变得那么的奇怪,现在我心里満満的只有你,你若负我…”他的美目望向封天炬,红微颤的道:“我喜你,天炬,好象我本来就应该喜你一样的喜着你。”
封天炬眸里的颜⾊像惊涛骇浪般的卷起千堆雪,他忽然抱住他,不断的吻着他。“残月…你不知道你有多么可爱…”
印残月抬起脸来,享受着封天炬不断的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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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残月又将箱子抬了回去,路上还遇到了印山居。
印山居看着他,问道:“怎么了?怎么又抬回来?”
印残月想起他和封天炬刚才不断的绵,脸上红了起来。“封少爷不肯收,他说就都送我,不必还来还去的。”
印山居点头道:“对了,残月,收下也没有什么不好,总之人家都说要给你
了,你就好好的收下吧!”
“嗯,哥,我先回去了。”
印山居正要去忙店里的事,然而他就要转⾝离去时,印残月忽然唤住了他——
“哥,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想想觉得好奇怪,竟会做那样的梦。”
印山居走到他⾝边“怎么了?残月,你做了什么样奇怪的梦?”
印残月想到就失笑,嘴边还挂着笑意,他隐去自己头痛发作的事,只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兄长担心,但是他说了他梦境的事:
“哥,我梦见我好象被⽔淹得快死了,还是你救了我…”
印山居的脸⾊微变,忽然难得的严厉训斥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人好好的,说什么被⽔淹死,呸呸呸!”
见印山居突然生气,印残月一时被他吓得无话可说;他只觉得这个梦可笑,想不到会引起兄长这么大的反应。
“哥,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我的梦境而已,你⼲什么这么凶?”
他有点委屈,因为兄长对他一向疼爱,现在竟为了梦境对他大声训斥。
“你几岁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竟也不知道,我不凶你凶谁?净说些胡说八道的话,下次再让我听到,我就抡起拳头往你脸上打去,懂了吗?”
听他越说越凶,印残月只好乖乖闭嘴。
似乎表现够了做兄长的威严,印山居拍拍弟弟的肩膀。“回去吧?怕等一下又要下雨了,你的⾝子较弱,受不得一点雨淋的。”
他刚才凶恶,现在说话倒是満満的关心,印残月听了微微点头。
印山居小声道:“残月,我们自小家穷,你⾝子又不好,幸而来了京城后你⾝子调养得不错,又加上我在这里生意做得还算发达,你别说些疯言疯语让哥哥担心。”
印残月又点点头“是,哥哥,是我失言了。”
印山居摸着他的颊,对他溺爱的道:“哥哥疼爱你,是因为你两年前发了⾼烧,醒来连哥哥也不识得;哥哥担心你,不要又在哥哥面前说什么死不死的,想起两年前你病得那么严重,哥哥还会忍不住想哭呢!”
印残月心一软,乖巧的道:“哥,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什么死不死的事了,我要活得好好的陪着哥哥。”
印山居点头,推了推弟弟的肩膀,指着天边道:“快下雨了,你快回去。”
印残月要人抬着两箱东西回去,他则跟印山居挥手道别。
印山居在他走后露出了忧郁的神⾊,然后才心事重重的走到店里去。
刷洗着自己的肌肤,印残月越洗脸就越红,因为就连不应该有吻痕的地方都有吻痕。
这代表封天炬的吻也曾落到这种地方去。
“可恶,也不知道可聇两个字怎么写,哪有人见人就亲的!”
他刷洗过那些地力,却突然想起封天炬说的什么坐在他⾝上的鬼话,他脸羞得像要烧起来,却又好奇他为什么这样子说。
可是自己若是找他问,他一定又要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倘若他只是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还好,若是又強庒住他,不肯让他起⾝可怎么办?
自己的脑子怎么编、怎么想,也想不出这坐在⾝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说什么深浅由他调整,好象他能多舒畅似的…
他起⾝穿了⾐物,心里却记挂着这件事。
然而他随即又骂起自己是怎么搞的,竟然如此不知羞聇,想搞清楚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疯了?
他越想不去在意就越在意,却不知该找谁来问,只好放在心里面,等封天炬肯说正经话时,再来找他问个清楚明⽩。
他却不知道,他这么做只是羊⼊虎口而已。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