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冰火两重天
陈绣没有带刀子,也没有带⽪鞭,却带了一瓶红酒,和一瓶冰块。
海侠果然洗的⼲⼲净净的,披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睡袍,乖乖的躺在上。
陈绣把房门关上,恶狠狠的看着海侠,眼神如幽如怨。
海侠笑眯眯的说:“为什么用这么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是不是因为知道我很‘伟大’!”
陈绣今天穿了一⾝红粉⾊的小⽪⾐,俏丽而感。
陈绣恨恨的说:“‘伟大’?我看这几天和别的女人都磨的‘渺小’了,还差不多!”
海侠笑:“不会的!我这可是永不磨损型。”
陈绣一下子扑了上来,狠狠的把海侠庒在⾝子下面。
她的热情,连海侠都有点吃不消了。
陈绣坐在海侠的⾝上,把海侠的睡袍一撕,露出了耀武扬威的男雄风。
她息着,向上一撩自己红粉⾊的⽪裙,就坐了下去。
海侠正在感到奇怪,然后就知道,原来陈绣的⽪⾐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他直接就被一个紧缩、温馨、润、软滑的桃源圈套住了。
——陈绣并没有穿內!
海侠坐起⾝来,搂住陈绣,吃吃笑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穿內上街!”
陈绣闭上眼睛,享受着海侠的⾼昂的男雄风,脸⾊绯红,嘴颤抖,喃喃的说:“提…提⾼工作效率…提…”
她的动作狂疯而投⼊。
海侠坐着,合着、配合着陈绣的动作。
在一阵狂疯般的圈套、磨研、动耸之后,陈绣长长吐出口气,仿佛连⽇来的空虚和寂寞,都得到了充实。
她的动作放慢,却更扎实、更深⼊,以便可以更好的享受深⼊的感快和体验。
海侠⾚裸着⾝子,坐在上,摸抚着坐在他⾝上的陈绣⾝上的⽪⾐。
陈绣还穿着红粉⾊的⽪⾐。
光滑柔软的红粉⽪⾰,发出一种微凉的冷意,和一种眩目的光泽,这种视觉上的感官刺,和触觉上的感快,更增添了男人望深处的施暴和兽。
海侠脑中的感快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他忽然坐了起来,把陈绣庒在⾝下,庒在上,展开了攻击。
陈绣躺在下面,双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息着,动扭着,合着。
海侠紧紧的庒在陈绣的⾝上,发动了急促、紧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在一阵酣畅、淋漓尽致的攻击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嘲。
海侠庒抑的嘶叫一声,击出他的精华。
陈绣的头向后仰起,嘴抖动,发出失⾜危崖一样的惊呼,突然抓紧海侠的肩膀,深深的陷⼊他的肌⾁中。
两人都挛痉一般的颤抖着,息着,慢慢的安静下来。
不久之后,陈绣推开庒在她⾝子的海侠,站起⾝子,从桌面上拿过来红酒和冰块。
看到红酒和冰块,海侠想到那晚和凤姐玩的游戏,嘴边泛起一丝微笑,说:“小陈同志越来越有情调了!事后饮酒,乃人生一大乐事也!”
陈绣坐回上,媚眼如丝,瞟了海侠一眼,吃吃笑道:“这酒不是给你喝的!”
海侠笑眯眯的说:“不是给我喝的,难道你用来浇花?”
他边说边把手不老实的向陈绣的“花园”摸去。
陈绣笑着推开海侠的手,说:“不是浇花,是栽树!”
海侠说:“栽树?”
陈绣笑嘻嘻的说:“栽树!”
她倒了杯酒在酒杯中,又在酒杯中放了块冰。
陈绣眼睛盯着海侠,眼神中媚妩得可以滴下⽔来:“我们来玩个‘火冰两重天’!”
海侠以手击额,说:“麦咖!你连这都想得出来?小心玩出火来!”
陈绣不说话了,含一口酒,把冰块也含在嘴巴里,向海侠俯下⾝去。
海侠躺在上,嘴含笑,享受着。
他感到被一片汪洋大海包裹住,这片大海的海⽔都被地下的火山炙热,在极炙极热的海⽔中,不时飘动着一块冰山上滑下的冰块,带来冰凉的冷意。
那是一种溶合着冰川和火山的力量。
在极热和极冰中,在火山和冰山碰撞中,海侠感到置⾝于一个冰天雪地和火山暴发的叉口,来到了一个火冰两重天。
阵阵不可名状的感快,冲击着他的大脑⽪层。
他突然大叫一声,紧紧的抱住陈绣的头,不让她动弹,噴出他的火山。
陈绣猝不及防之下,想要菗出头来,却被海侠紧紧的按住。
她一口气转不上来,嘴巴里面的红酒和冰块,还有海侠体內噴出来的火山熔岩流,一齐呑进喉咙里去。
海侠仍然紧紧的按住陈绣的头部,深⼊在她的喉咙里,感受着她嘴巴里面的温暖和润。
他的心里充満了一种大巨的待和躏蹂的感快。
陈绣好不容易才摆脫开被海侠按住的头部,息着,轻轻咳嗽着,狠狠的捶打着海侠,恨恨的骂道:“你个态变狂,你…竟让我喝了下去…态变佬!待狂!”
海侠笑嘻嘻的没有说话,拉过陈绣的⾝子,用力向她的嘴吻了下去。
陈绣挣扎着,动扭着,吃吃笑着:“你…真是个疯子…真够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