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迷醉
明慧不好意思再脫下去了,低声说:“只脫这些行不行?我把⾝子盖在被子下面,就是不脫下来,风惜花也看不到的。”
吴天⽔“嗯”了一声,却没有说话,明慧感到奇怪,回头一看,只见吴天⽔的眼睛,正落在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眼神透出让她心惊胆战的光芒。
明慧今天是第二次看到吴天⽔在看着她的时侯发出这样的眼神了,她感到很害怕,更害怕的是看到吴天⽔露出这种表情,如果是海侠,她就不会害怕成这样了,因为在她的心目中,她一直是把吴天⽔当成亲生爸爸,在她的心目中,吴天⽔就是神。
现在,这个神,正用一种兽的眼光,盯着她!
“爸爸!”明慧被吴天⽔的眼神吓到,叫了一声。
吴天⽔这才从梦中惊醒一样,说:“你刚才说什么?”
明慧又说了一遍,吴天⽔说:“要做就做的真一些吧,不然会漏馅的,还是脫了去吧。我是你的长辈,你怕什么。”
明慧不敢強行推脫,只好脸⾊通红,又背过⾝子,去脫抹,她刚把红⾊的抹开解,一对雪⽩晶莹的⽟峰就弹跳而出,她又慢慢去褪底,她的动作非常慢,她感到非常的扭捏、不安、涩羞。
吴天⽔并没有催促明慧快点,他坐在上,从明慧的后面,欣赏着明慧脫底的动作,欣赏美女脫⾐,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
明慧的整个⾝子,终于露了出来,那晶莹如⽟线条优美的后背,那纤细丰盈的细,那圆润滑腻的庇股,还有那修长结实的腿大,都冲击着吴天⽔的大脑,轰炸着他的视觉!
明慧仍然背对着吴天⽔,把抹和底拿到手中,说:“我丢在头,好不好?”
吴天⽔的眼睛,盯在明慧庇股和腿双之间,从明慧的后面看去,可以看到那个幽深的三角地带,黑黑红红的,蔵着一个女孩子最神秘最宝贵的宝蔵!
吴天⽔听到明慧问他,随口说:“可以…可以…”他感到嗓子有点发⼲,就咽了口唾沫,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但是明慧的⾝体太美好了,让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能把眼光移开一点,心中却像是被猫抓一样的难受,总有一种大巨的力量,在惑着他扭头去看明慧的⾝子。
吴天⽔不敢去看,连忙自己脫⾐服,不过一会儿,他就全⾝都脫光了,只留一条短。
明慧把抹和底丢在铺的位置,又用手把头发撩,说:“这样,像不像刚刚起的样子?”
唉,她心无府,这样一撩头发,更有一种慵倦的懒散美态,何止是像刚刚起,更像是刚刚做过一样!
吴天⽔深深昅了一口气,挪了挪⾝子,费力的说:“可以了,你躺到上来吧。”
他还坐在上,明慧如果到上去,一定要面对着他。
明慧脸⾊绯红,不敢去看吴天⽔的眼睛,她用一只手臂捂住上面的双峰,用另一只手掩蔽在腿双之间,侧着⾝子,迅快的跳到上,迅速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子,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放下心来,不用担心吴天⽔会看到她的⾝子了。
吴天⽔微微闭了一下眼睛,好让明慧从他⾝旁跑到上去,他強抑着想要睁开眼睛的望,只感到一阵香味飘过,那是一种少女的温甜体香。
等到吴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侯,明慧已经躺在被子下面,只露出一双洁⽩晶莹的手臂,因为明慧的的手臂在动,所以连带着前的一对⽟峰也发生了波动,一对⽟峰虽然蔵在被子下面看不到,但是那双峰之间深深的峰沟,更有一种強烈无比的惑力。
明慧躲避了一下吴天⽔充満望的眼睛,低声说:“也不知风惜花什么时侯过来…”
突然间吴天⽔伸展双臂一抱,把明慧就抱在了怀中,向上一齐倒下去。
明慧以为风惜花来到了,在外面窥视着她们,心中并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反而张开双臂,把庒在她⾝上的吴天⽔抱紧,认为这样可以让风惜花更加确信她和吴天⽔的私情。
吴天⽔吻在明慧的嘴上,明慧婉转相,还假装出热情的样子,随即她感到吴天⽔的手在她的前活动,她的抹已经被吴天⽔扯了下来,双峰完全露了出来。
明慧虽然以为这是表演给风惜花看的,但是也感到吴天⽔做的动作,有点过火了,不但把她的抹开解,就连下面薄薄的底子,也被吴天⽔扯掉了,使得她全⾝都已⾝无寸缕。
吴天⽔迅速钻进被子下面,又反过手来,把被子扯好,盖住两人的⾝体,又迅快的在被子下面,把自己的短脫下,扔在下。
明慧很快就感到了吴天⽔光滑、暖热,略微松驰的肌肤,紧紧的贴上她的⾝子,这让她很是吃惊,想要反抗,却又怕风惜花就在外面,看出来破绽,所以也就默认了吴天⽔的动作。
随着吴天⽔的手掌在她⾝上的肌肤上的摸抚,两个人肌肤相接,引发了一种男女天中的异相昅,明慧的⾝体里面,渐渐的起了一种女本能的反应,芳心渐渐醉,脑子中一片混,变成了一片空⽩,不会思想了…
海侠走出吴家大门,走出小区,走在大街上,看着街道上的商店和车辆,看着人来人往,心中忽然感到一阵茫然,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应该到那里去。
他忽然感到阵阵落寞,如嘲⽔一般向他袭来,一种孤寂感油然而升。
如果是在以前,海侠是绝对不容许这种消极的寂寞感占据他的情绪,但是经过明慧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不但打击了他的自信心,也打击了他的尊严,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会拒绝他的女人!
而这个拒绝了他海侠的女人,现在正在上,被一个半百的老头子庒在⾝下,在她如花如⽟的娇柔⾝体上,为所为!
海侠慢慢的走着,他现在已经无力去排遣这种孤单落寞挫折的情绪,只好任凭这种情绪占据他的大脑,他有气无力的走着,不时感到一阵阵的心烦意。
也不知走了多久,海侠抬头一看,呀,原来天⾊已经黑了下来!
海侠这时才慢慢的恢复了过来,他的自信心和斗志,又重回他的⾝体,虽然还说不上神采奕奕、斗志昂扬,但至少也是从容不迫,镇定洒脫。
他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就是凤姐开的化妆品商店,也就是凤姐的大本营,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之中,又来到了这里。
海侠想到凤姐,心中慢慢的升上来一丝温暖,毕竟,凤姐是爱他的,他也喜凤姐,虽然说不上爱!
海侠对女人只有喜,没有爱!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过一个女人,如果有,也许就是听雪吧!
他天生风流多情,喜处处留情,喜美酒,喜享受,喜女人,他和很多女人上过,都是他喜的,至少不能是他讨厌的。
他的內心最深处,只为一个女人守侯着,他也希望这个女人,在为他做最后的守侯,这个女人,就是听雪!
不过,可能么?就像杨琼所说的一样,他自己在外边沾花惹草,遍地开花,却希望听雪为他做最后的港湾,这公平么?这可能么?
海侠不知道可不可能,但他知道这样不公平,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在外边沾花惹草,而自己却痴情的为他守侯!
也行,男人的天中,都有这样一个希望:在他花天酒地、纵情声⾊累了倦了之后,等他想要一个家的时侯,还有一个女人,永远在灯火阑珊等着他回来!
我敢保证:这是很多男人的梦想!
海侠感到自己想的太多了,他摇了头摇,摆脫开这些七八糟的念头,举步向凤姐的化妆品店铺走去。
他还没有走进店里,就感到有点不对——太静!
店铺里面灯光明亮,却没有人看管柜台,这很不正常,因为很多顾客都会在夜幕降临之后,出来散步购物,晚上六点到十点,也是一个购物⾼峰时间,店铺里面不但没有人看管,还门户大开,像是本不加设防。
一种天生的敏感,让海侠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他的目光在一楼的柜台前迅速一扫,随即向二楼走去。
他走的不快,也不慢,他的全⾝的神经,都处在一种⾼度戒备的状态,随时准备应付任何突变。
他走上楼梯,侧耳聆听着二楼的动静。二楼中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海侠正要举步,忽然,从二楼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呻昑,传⼊了他的耳朵。
那是一个女人的呻昑,很虚弱,很轻微,如果不是海侠仔细聆听,本听不出来。
海侠全⾝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