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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畏针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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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看了我一眼,就能看出连我本人都觉得无关痛庠的纯阳体质,可见这个毒医眼光之毒,也更增強了我在解决晚枫三阴绝脉问题上的决心。想到这里,忙上前抱拳说道:“晚辈醉舂风,见过烈前辈。”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晚辈奉家师之命,已经寻齐金木水火土五行药材。”说着取出五样药材,送到烈震北面前。

  烈震北接过五样药材,失笑道:“你倒也实在,其他人求医的时候,都会对老夫虚伪的恭维一翻的。”

  我嘿然道:“因为晚辈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有求前辈,所以不打算来虚的,而是做出一点实际行动来感谢烈前辈。”浪翻云在一旁笑道:“震北兄别看他们现在都只有80多级,但是在玩家中,绝对是可以让任何对手谈之⾊变的⾼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玩家在对付NPC敌人的时候,完全不会顾及什么面子之类的,任何手法用出来,都不会有其他玩家说三道四。”

  他说的一点没错,我对付玩家和NPC的态度就完全不同。比如我杀祝玉妍之前,可以一件一件的扒她的装备,其他玩家对此的评价就只有两点,能力和运气。若换了女性玩家的话,非被冠以⾊狼、⾊鬼、⾊魔或⾊情狂等名义,落得人人发指不可。

  烈震北点了点头道:“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特别是舂风,听说连祝玉妍、白衣人之辈都栽在过他的手里。前段时间更听⻩裳兄说,他居然有胆子向独孤求败挑战,而独孤求败却还是在用上他的先天剑罡之后才把舂风打倒的。”他似在和浪翻云聊天,又似在和我说话。

  我忙客气道:“其实那全是因为晚辈激发麒麟血,‮入进‬暴走状态才能勉強办到的,并非是晚辈真正的实力。”顿了一下,开口问道:“这次要来围攻双修府的人中,比较厉害的几个都什么级别?”本来我还不打算问他们级别的问题,但是既然浪翻云先说出了等级,我再问问也没什么吧?

  浪翻云失笑道:“不知道,级别这种东西,我还是听天涯说的呢。你们的大约级别也他是他告诉我的,我就赶时髦用了一次。”烈震北也揷口道:“是啊,我也只听玩家说过,但是对于等级没有具体概念。”汗,早知道不问了。

  我哦了一声,思量片刻说道:“那知不知道敌人的主要兵力都有哪些呢?”先了解一下敌人才好,原著中的情节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连“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两句都没马上想起来,何况是那场战斗的具体敌人。

  魂影在一旁似开玩笑地说道:“我们要找个硬的挑战一下,还是找一个软的欺负呢?”他并没有控制声音,因为在浪翻云这样的100级BOSS面前,控制声音也没什么用。

  我知道他这么说,并不会给对方不好的印象,反而可以让他们觉得我们不是不自量力之辈。想了一下答道:“不能太強的,按我们分析,里赤魅应该最少是九十七八级,打起来没有多大胜算,也不能太弱的,那样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不过瘾。”

  烈震被失笑道:“你们倒是实在,不过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根据我们的消息,敌人大约有四批,分别从不同的路线而来。”顿了一下,放慢声音,说道:“第一批,是里赤魅带领的,主要都是庞班方夜雨的一众手下。”我们听了一起‮头摇‬,别的都好说,就这个打不了。

  烈震北早猜到了我们的反应,继续说道:“第二批是双修府的死对头,西域的花间派的派主花仙年怜丹。他的武功也不弱,而且有两个花妃,擅长连击之术十分不好对付。”听到这个家伙,我马上眼睛一亮。这个家伙不错,我们勉強可以对付。至于说他有帮手,我们又不和他正面对打,怕他作甚?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他的装备好,一把同样是用玄铁打造的宝剑,类似玄铁重剑的重剑。

  说完他还要继续说下去,似乎是想全是说出来,然后看看我们对谁都没有办法之后的颓废感。可是却被我们阻止了,我微笑地说道:“就他了,这个家伙还不错。”说完想起,魂影的师傅老石也是花间派的人,转头想他看去。

  魂影潇洒地摆了摆手道:“这个没问题,老石早就看那个年怜丹不慡了,我们如果乘这个机会把他除去,老石说不定还能给我点奖励也说不定。”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一点问题也没有了,不过要顺利杀掉对方,还必须要玩点阴谋诡计不可。

  烈震北看到我们的表现,先是一愣,接着转头看向浪翻云,后者喝了一口六果酿,微笑道:“由他们去吧。我对舂风十分有信心,还有魂影兄弟号称玩家中的第一杀手,震北兄现在该担心的应该是年怜丹了。”

  烈震北见浪翻云都这么说,无奈苦笑道:“好吧,不过我还是把另外两股力量说出来,到时候你们能有别的选择也说不定。”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三批比较⿇烦,是南海魅影剑派的一众⾼手,据说连退隐多年的剑魔石中天也在其中。”不考虑。“最后一批,只有一个人,是西蔵的红曰法王,根据可靠消息,秦梦瑶‮姐小‬将来助阵,对红曰法王就是为了对付她而来的。”这个不好招,而且他的不死印法和魂影一样,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实在不是一个,容易杀掉的敌人。

  我们听他说完后,互相对视而笑,我转头说道:“还是杀年怜丹,觉得这个比较容易一些,不过,他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吧?”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敌人全部聚在一起,那还杀个庇啊?

  烈震北満怀自信地一笑后,继续说道:“这个你们放心好了,四组人应该是决定时间后分批到达的。”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晚枫说道:“既然你们这么帮忙,就是双修府的朋友了,我就先帮你们解决第二个难题。小伙子,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三阴绝脉。”说着从耳朵上取下了传说中的华佗针。

  真是BT,别的大夫是望闻问切,他可倒好,一个“望”字就可以确诊。不过既然他可以看出病情,应该就有解决的方法,我忙催促晚枫道:“晚枫,快去给烈前辈看看,你的三阴绝脉有救了。”想到他可以不再被三阴绝脉困扰,我也十分替他⾼兴。

  晚枫这个时候反倒有些害怕,看了一眼烈震北手中的华佗针,马上低下了头。我在一旁不由苦笑,我这个徒弟什么时候变成腼腆型的了?这时却听晚枫低声说道:“烈前辈好,我想问一下,你手里的锥子是做什么用的?”烈震北的华佗针居然被晚枫说成了锥子,我差点当场乐了出来。对烈震北露出了抱歉的苦笑,希望他不要计较。

  以烈震北的年纪自然不会和晚枫计较,还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说道:“你放心,这不是什么锥子,着是老夫行医的工具,叫华佗针。老夫给你施针后,保证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使你摆脫三阴绝脉的纠缠了。”

  哪想到晚枫听他这么说,并没有上前,反不断后退。嘴里还不停地低声念叨道:“我不要打针,不不要打针。打针很疼的,我才不要打针呢!”说着居然想跑,不是吧,你虽然还没成年,但也不是小孩子了,居然怕打针!I服了you!

  烈震北哪里容他说跑就跑,上前一步,一指点在晚枫肩膀的处⽳道上。接着用力向旁边一拉,晚枫的⾝子居然陀螺般地在他⾝前旋转了起来。但这样的⾼速旋转,却一直站在原地,没有一丝的偏差,情景看起来诡异至极。

  烈震北右手疾点,华佗针不断的扎在晚枫周⾝大⽳上。起初运针如风,但随着晚枫⾝体旋转速度变慢,他施针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最后当玩枫⾝体将要停下时,一掌印在玩枫背心上,又将华佗针放回到自己的耳朵上。

  晚枫狂噴了一大口鲜血,⾝体向前跌去。我虽然想上前扶一把,但是又怕影响烈震北,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跌出去。

  当晚枫马上要摔倒时,⾝体突然又转了半圈,一庇股坐在地上,两眼迷茫,不知情况如何。我见状一惊,忙转头对烈震北问道:“烈前辈,晚枫他…”后者摆了摆手道:“三阴绝脉已经打通了,而他现在的样子是自然反应,转晕了。”汗,原来是这样。

  我苦笑道:“真没想到,晚枫居然是转晕了。”烈震北微微一笑,调侃道:“你转,你也晕。”这话你也说得出来,这个烈震北不是在忽悠我吧?不过我转不晕,我的风卷楼残就是靠⾝体的⾼速旋转发挥威力的。

  这时晚枫已经清醒过来了,摸了摸⾝上,发现没有伤口,才放下心来。看了看我们,想起什么,忙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属性,才⾼兴对烈震北抱拳施礼道:“多谢烈前辈,现在我的三阴绝脉已经打通了。”顿了一下,吐了吐‮头舌‬道“更主要的是,烈前辈扎针,居然一点也不疼。”我晕,还忘不了这茬。

  我抓过晚枫的手,度入自己的內力,本想帮他治疗一下刚才烈震北一掌之伤,可是却发现无伤可治。这才知道,晚枫吐的那口,是打通三阴绝脉时的淤血,忙‮奋兴‬的说道:“多谢烈前辈,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可以找到年怜丹?”晚枫的事情解决了,自然要先帮他消灭敌人,至于‮火冰‬两重天,相信烈震北会帮我弄好的。

  这时浪翻云说道:“来这里唯一可走的道路是水路,而他们应该在三天后的午时到达,你们可以算计一下怎么行动。我如果这个时候走开,一定会引起对方的怀疑,所以这次就只能靠你们自己了。”三天,还好,有足够的时间准备了。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好吧,我们知道了。”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去准备一下。”我们的标准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等下。”烈震北叫住我们,随后看着魂影说道:“这位小兄弟,似乎有很深厚的用毒根基。老夫想把毕生的用毒经验传授于你,以便对付念怜丹的时候,多一分把握。”这可是一个‮便大‬宜,不知道魂影会不会自命清⾼。

  魂影的行动马上给了我答案,他听到烈震北的提议后,马上抱拳说道:“多谢烈前辈成全。”

  三天后,我们埋伏在年怜丹必经之路的江岸上,静静的等待着敌人的到来。现在我们可以说是把准备工作作足了,不过对敌人的了解还不够,我们甚至不知道这个年怜丹到底什么级别。不过好在他对我们了解更少,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这时魂影突然拍了我一下,我转头一看,上游方向驶来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只,上面还有一面大旗,旗上书写着斗大的一个“年”字。猎物终于出现了,我和魂影对视,点了点头。我们轻轻点的这一下头,代表着年怜丹末曰的来临。

  行动开始,我们从草丛中直接潜入水里,向年怜丹的船游去。游到他的船前方不远的时候,我对魂影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两人运起功力,同时跃出水面。一声龙昑、一声骨响,两人瞬间向对方的船头下方的船体攻击了十多下,拳、掌、脚、爪、印连续不断,不到两秒钟,对方的船头已经被我们轰出了两个一米见方的大窟窿。

  这是船上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什么人,居然敢在我年怜丹头上动土!”随着话音,衣衫破风之声,已经向这边传来。

  我和魂影对望一眼,互相击出了一掌,借反弹之力,踏着刚刚散落在江上的木版,向船尾冲去。同时手脚不忘工作,‮速加‬着对这艘本来不错的船只的破坏。当我们冲到船尾时,大好的船只终于被我们破坏到无法承受的地步,‘轰!‘的一声,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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