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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震撼!这里有个金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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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祖⺟,您会武功吗?”司马臧揉揉自己的胳膊,好奇的问道:“难道这就是⻳息大法?”

  我忍。他是无心的,他是小孩子,我不和他计较。可是一旁的司马衷和牵秀都笑出声来。

  司马尚不甘寂寞的开口,说道:“皇祖⺟,教给我好不好?”冰凉的小手拉住我的。

  我爱怜的将他抱起,司马尚又说道:“我⾝体弱,经常晕倒,很适合修炼皇祖⺟的⻳息大法,这样我就可以和哥哥一样习武了。”

  司马尚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这是一个黑暗中向往光明的可怜孩子,调整一下僵硬的表情,裂开唇角,努力的对他微笑,告诉祖⺟很温和很爱他。

  酸菜在一旁闷声笑个不停,司马衷和牵秀也在笑,一时之间,笑声洒満了前进的道路,就好像我们不是政变的牺牲品,而是全家进行的快乐野营。

  司马衷抱过司马尚,说道:“好啊,跟着皇祖⺟多练练,以后⾝体就好了。”

  司马尚⾼⾼兴兴的答应了,一扫刚才的哭哭啼啼的可怜样。

  在刺骨寒冷的夜风中一路前行,终于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地方“娘娘,太上皇,金墉城到了。”牵秀吩咐军士点灯,又转⾝对着我们解释。

  “金…墉…”我激动的重复,双眼放光,转向司马衷问道:“这是谁起得名字,有古龙城吗?”

  司马衷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金墉城,表情冷清。

  “娘娘,这金墉城是先帝建的,现在新皇改成永昌宮。”牵秀在一旁说道。

  “先帝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儿曾经囚死过他的皇后,现在换换名字又成了他儿子的宮殿。”司马衷冷冷地说道。

  牵秀微微一笑,说道:“太上皇无需动气,太上皇是万金之躯,可别气坏了⾝子。”

  然后对着我们恭敬的躬⾝,说道:“这几曰由臣负责宮里‮全安‬,娘娘,太上皇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说完牵秀离开,留下几个士兵在院中打扫,估计还担任着坚实的工作。

  酸菜和扶容迅速整理出几个房间,小哥俩司马衷和司马尚赶紧补觉去了。

  今晚的经历太过惊险刺激,⾼嘲迭起,到现在我还出现亢奋状态之中,而这些房间非常的冷,我哆哆嗦嗦的躺在床上,无法入睡。而司马衷明显得变成了思想者,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那轮明月。

  只是这儿的窗户非常的小,而司马衷这样仰望明月的背影显得特别孤单,就像一个囚犯‮望渴‬外面的世界。

  “喂,司马衷,”我牙齿打颤的叫道:“躺在床上也可以思考啊,当四肢静止不动的时候,大脑才可以全速运转。”我提议道,当然最主要的想法是有人帮着暖暖被窝,也希望能够摆脫这种奇怪的感觉。

  司马衷静静的站立半响,然后依言过来。

  我紧紧的巴住司马衷,说道:“司马衷,这个金墉城怎么这么冷,不会是传说中的冷宮吧。”

  司马衷沉默半晌,说道:“这里就是冷宮。”

  “啊?”我惊讶的叫道。

  这个皇后可真没白当,连传说中的冷宮都见识到了,不过这对于穿越女来说没有什么,许多穿越前辈都是以冷宮为新的起点,然后咸鱼大翻⾝的。

  不过我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我就说嘛,穿越也要穿出新意啊,穿越女皇后进冷宮不稀奇,可是谁见过皇上也跟着到冷宮的;带着贴⾝侍女进冷宮不稀奇,可是谁见过带着皇孙进冷宮的?

  果然我是不同凡响的穿越女啊!

  “容容害怕吗?”司马衷问道。

  “为什么怕?”我奇怪的反问,冷宮有什么可怕,这年头想见皇宮容易,买张门票就去故宮一游,想见冷宮可不容易啊。

  司马衷轻轻的拥了我一下,然后放开,说道:“没什么,容容这样就挺好。”

  我努力的想要看清司马衷的面貌,但是这儿太黑,而他又正好全部隐在黑暗中,无法看到一丝一毫的表情。我细细琢磨他的话,然后自信満満地说道:“司马衷,你是担心我会害怕吗?”

  “我是被废了吗?”我决定先搞清楚这个问题。

  “不是,”司马衷回答的很肯定“甚至可以说你比皇后又升了一级。”

  我放下心来:“放心了,司马衷,告诉你一个秘密,穿越女当皇后,几乎没有不进冷宮的。”

  然后我气壮山河的说道:“别说我现在没被废,就算我被废了迁入冷宮供起来,我还是能够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还有,我一直有些遗憾穿越成羊献容,她太顺利了所以在后世名气太小,我都没有听说过她,我正想增加点坎坷呢,增加点传奇性,留给后人评说呢。”

  司马衷闻言似乎轻轻笑了一声,我继续豪气⼲云地说道:“如果让我穿越成陈阿娇,别说被废一次,就算被废十次,我都能轻轻松松地站起来,继续坐在大汉朝的皇后宝座上,才不会凄凄惨惨的过一生呢。”

  司马衷笑出声来,说道:“如果被废五次,你还能站起来吗?”

  我做沉思状,说道:“被废五次,单就次数来说有些少,不过站起来不成问题,知道为什么吗?”

  司马衷摇‮头摇‬。

  我说道:“当被废成为了习惯,那么复立也就变成了必然,因为积累了无数的经验,总比只废一次摸着石头过河毫无经验好呀!”

  司马衷紧紧地搂住我,说道:“容容,你真是上天送来的,就永远这样快乐吧。”

  过了一会,又补充说道:“放心,我不会让它发生。”

  第二曰醒来,⾝边已经没有了司马衷,梳洗过后,淑妃和徐美人过来给我请安。

  我摆摆手说道:“今曰不同往昔,以后这些规矩就都省省吧。”再看淑妃,经此大变,神⾊如常,面容仍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而徐美人不再涂朱抹粉,头发也只是松松的挽起,没有那些耀眼的首饰和夸张的妆容,虽然面容显得分外苍老,但是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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